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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們的愛人 第98節

    氣息尚且不穩定,男人的唇落下來, 裹著黏膩水液的雙唇沿著她因噩夢滲出冷汗的額頭,慢慢地含去直到觸到她張開的唇縫,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把那雙干澀到有些起皮的唇洇濕。

    周青彥的神態rou眼可見地開懷,往常無論發生怎樣的事情他的眉眼總是籠著股陰云,或許是回到他家中的緣故, 又看到心愛的女人躺在他為兩人新婚準備的床墊床單被褥上面, 整個人仿佛被丟進油鍋里滾了一圈, 再次感受到心臟灼熱的跳動。

    “姣姣, ”他壓低脊背,雙手合攏放在她的頭頂, 不停地用唇碰她的臉,仿佛余姣的臉上涂滿誘惑人的香料,讓他舔了又舔,不知饜足,余姣終于忍不住把頭偏開,周青彥愣住,轉而若無其事地咬住她的臉:“姣姣一直在喊救命。做了什么噩夢?”

    余姣仍舊心有余悸,盡管周青彥的語氣溫柔,可是她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仿佛頭頂頂著把利劍不知道何時就會斬下來——周青彥是她夢中厲鬼的來源,心底清楚在他面前要委曲求全,要盡力滿足他的要求,可她就是覺得不甘心……

    憑什么?

    他是鬼,她是人,所以他想親自己就可以親嗎?

    余姣覺得不公平,她使勁偏頭,周青彥的手指剛要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承受,她卻縮進被子里,把臉藏在里面,悶聲悶氣地說:“你別總是動手動腳的……我們還不是戀愛關系!周青彥……你的手、你的手老實點……”

    就算有被子當阻擋,余姣仍然感覺到四周的溫度猛然下降,一瞬間仿佛聽到湖面的水流寸寸冰封的聲音,她慶幸自己的動作夠快,要是現在她直面的是周青彥無法抑制地四溢的怒氣,她不僅是沒有勇氣的地步,連命都可能嚇沒。

    好不容易接受周青彥是鬼且被他纏上的事實,就在下一刻,來到他生前購買的房子里發現那些匪夷所思的簡直令人聞風喪膽的事情!

    余姣很難維持冷靜。

    好在周青彥沒有強硬地把她從被子里拉出來,他沉臉盯著面前的被子,腦海一直想著她說兩人沒有關系的話,額頭的青筋痙攣般的凸起又沉下,片刻功夫,他恢復溫柔的模樣,貼著余姣耳朵的位置:“你沒有厭惡,反而很享受……姣姣,你很享受對嗎?”

    悶在被子里的余姣紅著臉搖頭:“……我沒有。”

    “小騙子,”周青彥唇角猛地垂下,黑霧瞬間充斥整個房間,他仍維持著溫柔的態度在她耳邊說:“沒有就沒有吧……誰讓我現在只是姣姣的追求者呢?我想要追求你,討好你,姣姣別拒絕。”

    趕在余姣和自己嗆聲的前一秒,周青彥的手探進被子里,五指強,硬地塞,進她的指縫,另只手如法炮制,邊把她往上拉邊說:“別悶在里面了,起來吃飯吧。”

    廚房用具齊全,周青彥為了慶祝兩人搬家做了滿桌的好菜,都是一人份的量,余姣垂頭吃飯,抬頭就望見周青癡迷的眼神,頓時嚇得后背一僵。

    在她吃飯的時候用那種眼神盯著她,讓她很難不懷疑這是想要等她吃飽后再把她吞掉……

    余姣用最快的速度填飽肚子,周青彥端著碗碟進廚房刷碗,她短暫地生出愧疚感,盯著他的背影沉思——兩人目前的相處太奇怪,可是她想不出該怎樣改變。

    周青彥明顯對她還有興趣,離開他……余姣辦不到,不僅是沒有能力,更沒有勇氣,可是要答應他交往的要求嗎?他會不會像大部分的人類男性那樣,得到便不知道珍惜,而后把她拋棄,這樣她就自由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回過神,余姣驚訝地發現她的四周纏滿蛛絲般的黑色線條,這些線條更像是黑氣被凍成鋒利尖細的冰線,一圈一圈把她纏繞成蠶蛹的樣子,而廚房里的周青彥,一手抓著墻壁穩定身形,一手捂住胸口豁開的口子,視線如同空中劈響的悶雷向她投來。

    余姣被纏在里面不能動,睜大眼睛惶恐無助地看著周青彥朝著她的方向走來,那道沉暗的視線有如實質般壓得她喘不過氣。

    “周青彥……”她不安地叫了聲。

    周青彥猛地砸到在她的身上,嚇得余姣渾身一顫,險些從沙發跳起來,冷靜下來后發現,周青彥胸膛那道用針線縫好的口子破裂,露出里面被黑色血管糾纏包裹的胸腔,他渾身更是暴出令人恐懼膽顫的暗紅色脈絡,爬滿他肌膚的每個地方。

    他蜷縮著身子躺倒在余姣的懷中,雙手顫抖地去合攏那道敞開的巨口,卻是徒勞的,用來縫合的絲線已經崩裂掉在地上。

    余姣即使怕得要命,但她好歹也跟周青彥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于突然出現的恐怖事情,已然有了很好的應對策略,身體的應激反應僅僅是遲鈍的大腦和發涼發僵的身體,好在這種應激反應只有幾秒鐘。

    她隨手掀起沙發鋪著的墊子往周青彥懷里塞:“你先別著急,胸口裂開再縫好就行,你忍忍我去拿針線……你家里備著針線嗎?”

    周青彥沒說話,好一會兒才指向地面被撐裂的絲線:“姣姣……幫我把線拿過來,在廚房門口。”

    余姣試著掙了掙裹纏著她的冰線,剛開始用力的時候它們像是怕她逃走般收緊,再之后才反應過來松開她,她把絲線遞給周青彥,然后就看見他試圖把染著血的線塞回胸膛,發現塞不回后干脆吞進口中。

    “……”

    余姣震驚地愣在原地。

    周青彥蜷縮在沙發,朝她露出虛弱的笑容:“這是姣姣第一次幫我縫合胸膛的線條,我不想它離開我的身體……你別怕,坐在我身邊可以嗎?”

    余姣坐過去。

    周青彥立馬抱住她的腰,使勁往她的懷里縮,余姣懷疑要不是兩人體型差距太大,說不定周青彥得要她把他抱在懷里才行,還是那種抱小孩的姿勢。

    “你怎么了,”余姣盯著他,“胸口怎么突然裂開?還有你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對勁。”

    周青彥滿足地嗅著余姣的氣息:“我沒事的姣姣,你別擔心我,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很快就能好……好喜歡姣姣啊,要是姣姣沒在我身邊我可能連一會兒都忍不了,你別動,讓我抱著。”

    余姣翻個白眼,身體往后往后靠著沙發,做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周青彥很快貼上來,就像是追逐水花的魚,離了水就活不了,把他丟在離余姣半步遠的位置,就憋悶得喘不上氣。

    周青彥沒有呼吸,余姣沒發分辨他有沒有睡著,她出神地盯著他,思考著他到底是什么原因發生這樣的變化,就在她出神的瞬間,周青彥的身體再度發生變化,連他的軀體形狀都無法維持,變成一灘柔軟的稠狀物體——

    想起來了!

    當初在超市的時候他就融化為液體的狀態,再度凝成人類的形體的他變得更加堅實,似乎連能力都在變強,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融化成液體的過程相當于重組身體,當過程完成后他的會變得更加強大。

    那么問題來了——第一次的時候他的形體更加逼向人類甚至在太陽底下都能自由行走,那么再一次經歷身體重組的他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余姣打了個寒顫。

    莫名的總覺得不會是有利于她的方向。

    過了有一會兒,她聽到周青彥虛弱的嗓音在耳邊回蕩:“要是閑得無聊,就在房子里轉轉吧,以后這里就是你的,你總要熟悉,我自己在這里待一會兒就好了……”

    周青彥的話還沒說完,余姣就站起來毫無留戀地離開沙發,只留下那灘看不出本來樣貌的稠狀物體顏色沉了幾度,陰冷寒涼的氣息不斷從它周圍發出。

    緊接著便是聲嘆息。

    余姣沒有功夫猜想周青彥是怎樣的心情,她的衣服都快被弄濕了,周青彥有活人軀體的時候還能控制液體,可他都變成灘黏水了,沾的余姣滿身都是暗紅色的水液。

    她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進浴室沖干凈,沒有再去客廳,直接回到臥室躺在床上。

    要不是已經到晚上的時間,余姣更想趁著周青彥最虛弱的時候離開會兒,自從周青彥不懼怕陽光,余姣幾乎沒有和他分開過,他總是會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等著她,連上課的時候都能看到他站在門口的走廊里,漸漸地余姣就習慣了——只當他是鬼,他也確實是鬼。

    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過去,再睜開眼的時候是被滲骨的涼意逼起來的,臥室的四周爬滿黑色的絲線,裹在黑氣外面的冰層偶爾往下掉落冰粒,余姣掀開被子,發現臥室的房門打不開,哐哐砸了好幾下,外面的人沒有回應。

    “怎么能這樣,”余姣嘟囔聲,“早知道就留條門縫……周青彥?周青彥!你把門打開!”

    門外沒有回應。

    余姣背對著門口等了會兒,想了想上次周青彥凝聚身體所需要的時間,并沒有很久,她漸漸地放心,她的身體雖然經過周青彥的改變,已經不畏寒了,可是乍然看到滿屋被冰層覆蓋,心理上仍舊覺得冷。

    臥室的床榻底下打了四個大柜子,她抱著試探的心態想要在里面找找有沒有多余的被子,里面空空蕩蕩,柜子里一股長久未開的木頭的潮味,在最靠近床頭的柜子里,余姣發現一沓相紙和筆記本。

    她把柜門合上。

    躺在床上,心臟跳動的頻率仍舊居高不下,余姣的眼前不停回放剛才匆匆瞥見的那張照片——是她的,裁掉程禾后只剩下她的相紙。

    靜靜待了幾分鐘,余姣鼓足氣蹲坐在柜子旁,瞥了眼被冰層封住的房門,安心地把柜子打開,拿出里面整齊堆放的相紙,里面每一張都是她,有她單獨的,還有她和程禾在一起的,甚至和其他人的照片都被他裁剪得只剩下她。

    攥著相紙的手指因用力有些發白,整整齊齊疊放在一處的相紙因她手指的顫抖,散在柜子里,那些相紙上同一張人臉的笑容或者哭泣難過,即使知道相紙上的人是自己,仍舊覺得恐怖。

    這還不算什么。

    余姣的姿勢慢慢變為跪姿,似乎柜子里潛藏著某種可怕的東西,她做好隨時逃跑的舉動。小的時候舅舅舅媽不舍得在她身上花半分錢,她和jiejie是撿表哥不要的書看,藍胡子的故事至今記憶猶深,她一直認為故事的女主人公只要抑制住好奇心不打開那道門就好了,或者是把鑰匙藏好千萬不要沾到血……所有的設想當真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變得毫無作用。

    她的手伸向柜子深處的本子。

    打開本子。

    第一頁的內容令她松口氣。

    只是周青彥用來記錄心情的日記本。

    她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剛想把本子合上放回原處,可是理智告訴她這個本子和照片放在一起,肯定是有原因的,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日記本?

    存著這樣的心思,她把本子往后翻,驀地停在中間的某一頁上,紙面不復之前的干凈無染,黑色的筆跡涂得滿紙都是,有些是印在手側染上的,有的則是無規則的涂抹,整張紙都是雜亂的黑色筆跡,感官壓抑又陰暗。

    后面的紙張逐漸開始出現字跡。

    先是整齊的“余姣”,后來變成無規則地涂抹,滿紙都是余姣兩個字,偶爾出現一行辨不清字跡的話,隱約可見“痛”“死”兩個字……

    余姣屏住呼吸,自從看到自己的名字,自腳底升起的涼意直接攀到后腦,她整個麻得仿佛被釘在原地。

    ——他果然是變態。

    ——生前只是偽裝得太好。

    ——不、不……

    往后幾頁的紙張出現字跡清晰的話,連紙頁都顯得干凈很多。

    最前面的話是:

    “程禾哪里來的臉做她的男朋友?他給余姣提鞋都不配!不配!分手分手分手分手分手分手!”

    “我看到余姣了,她還是那么美,如果她的身邊沒有程禾就好了,不,誰都不配站在她的身邊!”

    “為什么還不分手?”

    “他們竟然接吻了……程禾在我面前炫耀一晚上,我多想那個人變成我,是我跟余姣談戀愛,是我跟余姣接吻,程禾算什么東西?”

    再后面的話:

    “他們都該去死!”

    余姣看到這里心跳的速度已經攀上高峰,哪知道接下來竟然看到上面畫著張人體解剖圖,旁邊是周青彥的注釋——“當初應該報臨床醫學,不過自學也沒有問題,哪里下刀是最容易的呢?胸口的位置準確度萬一把握不準就會失去機會,還是脖子吧……”

    恍惚間余姣記起每次和程禾外出旅游,但凡是和朋友們一起,周青彥永遠都在名單里,而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此刻因為有了眼前的日記本沖擊,再回憶,忽然發現他那時候哪里是厭惡的避嫌的眼神和姿態,分明是極力壓制瘋狂的欲,望,每次只要他出現在余姣的身邊,永遠都是躲在燈光最暗的角落。

    像是猛獸在隱蔽處伏擊獵物,更像是陰暗溝渠里覬覦美食的臭老鼠,對骨頭垂涎欲滴的惡犬。

    她不得不懷疑,周青彥如果沒有死在雪崩,她和程禾的婚禮還可以如約舉行嗎?

    他并不是偽裝得太好,他是壓抑得太久,只差一個發泄口,就會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氣勢。

    而那個發泄口,是他的死而復生。

    毫無顧忌地纏著她,把生前的那些早已經在表面下沸騰的想法全都傾灌在她的身上,余姣忍不住害怕,這次重塑身體后的他又會變成怎樣可怖的樣子?

    就在她惴惴不安的時候,房門裹著的冰層慢慢融化,變成水液消失在地板,房門打開得無聲無息,周青彥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腳底板落了一路水漬,在看清蹲坐在窗邊的余姣,陰郁的面龐驀地露出甜蜜的笑容,他走幾步路的功夫,渾身便恢復干爽。

    余姣只感覺后背襲來一股涼風,下一刻,男人便從后摟住她,埋在她的肩窩狠狠地吸了口,笑著嘆息道:“早知道就不讓姣姣離開我,剛睜開眼沒看到你在身邊好難過啊,幸好姣姣在臥室……”

    幸好?余姣不敢細想他話外的意思,如果她趁著他離開這里的話他會怎么樣,可是他雖然嘴里說著溫柔的話,動作卻半點不溫柔,雙手從她的胳膊和腰側的夾縫穿過,捏住她攥在手里的筆記本,張開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肩膀,立刻出現烏黑的牙印。

    “——嘶。”

    屬狗的嗎?余姣敢怒不敢言。

    周青彥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露出終于被發現的興奮和病態喜悅,他摟抱的力氣越發大,仿佛余姣隨時都會消失。

    “姣姣……早在你高中的時候我就見過你,可能你早把我忘記,只是路口的時候打了個照面,當時沒覺得什么,可是回去后,”周青彥露出羞澀的笑容,淺淺地吻著她的側臉,再開口的時候有些磕巴:“……姣姣你別怪我,當時我真沒多想,可晚上就夢到你,那是第一次我的夢里有女孩的樣子。”

    余姣低著頭不是很相信的樣子,她在高中的時候周青彥多大?那時候他都是大學生了,而男生的生理現象大都發生在初高中的階段,他騙誰呢!

    周青彥看穿她的想法,無奈解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我那時候家里窮,只想著怎么才能賺更多的錢,找到更多的工作,回到家里倒頭就睡,哪里有時間想別的事情。”

    余姣扭了扭身子:“可以放開我再說嗎?”

    周青彥拒絕得很果斷:“不可以。”

    余姣抿著唇不說話,半晌,她才問道:“你這次醒來有發生變化嗎?”

    “有啊,”周青彥回答,抱著她來到床上,把她塞進被子里,隨后他也躺進去,無視余姣抗拒的眼神,笑著說:“……更喜歡姣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