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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們的愛人 第85節

    難掩哀戚:“是我不夠漂亮、不夠懂事嗎?”

    臉頰驟然被捏住,余姣驚惶地盯著逼近的周青彥,見他眼底染著洶涌的烈火,怕得抖著胳膊推他的手臂,怎么都推不開,聽他在耳邊沉沉地說:“你想多漂亮、多聽話?跪在他身前,求,干,還是窩在家里,給他當一輩子煮飯婆,你這樣做,他就珍惜你了嗎?”

    余姣聽不得他說臟話。

    嗚嗚地要他松開。

    周青彥卻貼著她的臉,語氣恐怖到令她渾身發僵:“……這是最后一次,不許再提程禾、或者其他男人的名字。”

    沉聲重復:“不可以。”

    第87章 水鬼10

    周青彥的面部表情在瞬間發出變化。

    他的皮膚像是染血后又過水的紗布, 淅瀝的血液從他的毛孔滲出,將那張俊美的容顏染得如同厲鬼般恐怖,不, 他本就是厲鬼, 狹長的眼睛含著冰封的冷意,仿佛余姣敢說個不字,就會用那張猩紅血口咬斷她的脖頸、吮凈她的血液, 要拉她一同墜入深淵。

    目睹這幕的余姣,怕得牙關都在打顫, 她被周青彥以禁錮的姿態擁在胸膛,臉頰貼著男人的唇,聽他用可怖的、威脅的話說:“不可以提別人的名字、尤其程禾!”

    余姣覺得自己倒霉透頂,她原以為程禾最好的兄弟是周青彥,可現在聽起來, 周青彥怎么對程禾有很大的敵意?像是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念程禾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抽皮扒骨。

    難不成她是因為程禾的關系, 才被周青彥纏住的?

    那她多慘。

    周青彥應該跟著時晚寧和劉靜離開。

    她只敢想,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事實上,余姣剛開口就帶著哭腔:“我不提、我跟他分手了……”

    鏡子里,男人擁著女人,手掌鉗住纖細的脖頸,像是把顫巍巍的獵物按在爪下, 周青彥余光掃過, 旋即愣住, 另只手抹了把眉眼的“水液”, 掌心糊滿血,再看余姣怕得渾身發僵, 唇也白沒血色,連忙松開手,徒勞解釋:“余姣,你別怕……我只是、只是太激動。”

    被放開的余姣立馬縮到角落,警惕盯他,見他沒有要傷害她的舉動,悄悄地拿起臺面的化妝鏡,三步并作兩步跑回臥室,將門重重關上。

    雖然知道這道門根本擋不住周青彥,純屬心理安慰。

    ……

    余姣是典型的小孩脾氣,來得快去得快,聽到廚房在準備晚飯的聲音,她的驚懼立馬被蛋炒飯的香味蓋住,一面期待周青彥的廚藝,一面掀開化妝鏡,躺床上觀察自己的容貌。

    到底是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一面哀嘆自己的初戀竟然以如此骯臟的形式結尾,一面又忍不住懷疑是否是自己的過錯。

    要是她當初懂事點、聽話點、體貼點會不會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

    人總是對負面的信息過多關注,雖說夸獎的話語可以暫時蓋住負面信息帶來的傷害,可是出口的話像把利劍扎在她心口,豈是立馬就能消除疤痕的?

    時晚寧年輕漂亮,身材高挑,化著精致的妝容,舉手投足都有種溫婉的氣質,越回想在公司見過她的場面,余姣的腦海越是不受控制地將自己和她進行比較。

    余姣咬牙切齒。

    鏡子里的她,面色蒼白,眼皮浮腫,唇瓣微微破皮,她用手摸了摸被咬破的痕跡,氣得偷罵周青彥幾句,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門突然打開。

    余姣真想大喊句,進女孩子的房間要敲門。

    但想到周青彥的形態,閉嘴不言。

    周青彥將自己處理好,進門前再三確認身上沒有血痕,余姣見他進來立馬從床上爬起,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目光像兔子似的警惕,但看她的臉色,便知道肯定關在屋里悶悶不樂。

    直接問她是不會和自己說的。

    周青彥已經不再滴水,因此放心地坐在她的床上,剛落下,余姣的眼神就望過來,是那種含著不滿卻又不敢說話的憋屈的表情,周青彥失笑:“不讓坐?”

    當然不可以。

    余姣抿唇:“沒說不讓呢。”

    余姣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老老實實地縮進被子,屋內的氣溫過于低,她將被子扯到脖子底下,整個人都鉆進被子里,只露出雙烏黑的眼睛時不時地瞥他。

    周青彥沒在意她的小動作,自顧自地說:“她叫時晚寧,名字很好聽……”

    話音剛落,就聽余姣那邊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眼里含著的不滿濃得都快要溢出來,連余姣都沒意識到,她早已下意識將周青彥劃分到自己的陣營,夸別人、尤其還是橫插一腳的第三者,這樣的行為跟程禾有什么區別?

    他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余姣的不滿,仍舊開口:“她是在我死后入職的,是程禾的助理,我生前的助理都是男生,是我個人的習慣,我記得程禾之前沒有助理,怎么忽然安排時晚寧?還是說她的簡歷有過人之處……名牌大學畢業?在校經歷突出?”

    余姣聽不下去,眼底仿佛燃著簇烈火,她掀開被子,爬到床邊,跪坐在他面前,那兩簇火瞬間變成汪汪的淚珠,帶著點自卑、又帶點憤怒地詢問:“……你覺得她長得漂亮嗎?”

    咬咬唇,還是問出:“她比我好看?”

    余姣沒發現那些隱秘地纏繞在身體的黑氣,在她躲進屋里自怨自艾時,那些黑氣就守在她身邊,無措地繞著她,企圖將那些負面的情緒揪出來,它們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不自覺地聚攏成心臟的形狀將她包裹。

    就像是要把她裝進胸腔、藏進心臟。

    周青彥恍惚記起曾經令他輾轉反側的事情,屬于戀人之間的小情趣,在被他撞見后,無形中化為利劍穿透他的心臟——

    程禾抱著小貓似的余姣,不停地安慰她,說跟他談話的女生沒有其他心思、就算有他也不會搭理、他只喜歡余姣、余姣是最漂亮最可愛的姑娘。

    余姣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要他保證是真話、不是騙她的,程禾嘴甜,把她逗開心,就會得到女友甜蜜的親吻。

    當時的感覺清晰地印在身體的反應中,他在此刻回想起來的時候,仿佛還能感受到那股積壓在心底的濃重的破壞欲,他生前隱忍、沉默寡言,明知和程禾在一處工作,難免會撞見這樣的場面,可他控制不住,不通過程禾他就沒機會見到余姣,見到她又想還不如不見。

    她的眼里只有別的男人,她的唇、那雙嫩得像花瓣似的唇,他只敢在夜晚肖相,白日里的畫面重新出現在腦海,女人仍舊是余姣,那把她抱在懷里、由著她親吻的男人換成自己,她如果是自己女友,他肯定好好疼她寵她,比程禾待她好百倍千倍萬倍——

    可是,她不是。

    周青彥的眼珠驟然被血絲爬滿,那些猩紅的線條仿佛要將他的眼球割裂,深埋在心底的妒意和惡劣的情緒使他再也無法偽裝,手掌猛地用力攥住余姣的手腕,瞧見她驚嚇的神情,不自覺地在她面前吐露出惡毒的、陰暗的、裹粘稠惡意的話:

    “漂亮?姣姣懂什么叫漂亮,散發著惡臭的皮rou、那雙眼珠就算扣出來當球都沒人愿意要,她的聲音、她的味道,姣姣聞過腐爛的尸體嗎,全都是一樣的,都怪她們的到來,現在家里充斥著難聞的氣味,我把她們扔出去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惡心?”

    周青彥沉著臉:“我只在雪崩的那天、醒來的那天觸碰過,粘膩的、惡心的、腐爛的□□,她們給我的感覺要更甚于前者,我把手洗好幾遍,你看、都搓紅了……”

    他將雙手放到余姣的面前,余姣真去看,眼睛盯著他慘白的手,果然看到指跟發紅,他不停地用惡毒的話說:“她們、所有的人,給姣姣提鞋都不配。”

    余姣呆滯。

    周青彥此刻的狀態癲狂到極致,仿佛下一刻就會異變成某種可怖的怪物,哦,他本來就是。

    思緒跟著他吐露的話語慢慢運轉,漸漸地產生疑惑:粘膩的、惡心的、腐爛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尸體嗎?

    余姣只覺得瘋狂,他連自己的尸體都嫌棄?

    太可怕、太可怕了。

    就在下一刻,余姣的心跳加速、脊背發涼,那股泛著冰涼氣息的唇沿著她的面部游走到她的脖頸,靠近她的大動脈,她再次感受到全身血液迅速倒流,大腦都在此刻發麻發顫——

    “你、你、你要干什么?”

    周青彥雙手鉗住她的肩膀,余姣被迫后仰,將修長的脖頸湊到他的唇邊,他的鼻尖觸碰到她的耳廓,艷紅的冰涼的唇瓣貼住她側邊的脖頸,重重地嗅聞,伴隨著唾液被口因進喉嚨的聲音,余姣半閉著眼睛,真怕他突然張口把自己吃掉。

    哪怕跟他相處幾天,還是怕。

    周青彥沒再做出令她顫抖的動作,反而深深地嗅聞幾下,貼住她的肌膚,語氣含糊像是在撒嬌:“好香、好香,只有姣姣是香的……我醒來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只記得姣姣、還有姣姣的味道,就是這股味道,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香,我多聞會兒好嗎?她們太臭了、臭得要吐掉了……”

    只是聞。

    余姣緩緩松口氣。

    緊接著,那雙鉗住胳膊的手轉移到她的下頜,捏住她往上抬起,把唇貼上去。

    余姣猝不及防地被嚇一跳,睜眼就撞進男人血紅的眸子,他絲毫沒有閉眼的傾向,濃密的睫毛眨動間像把小扇子在她的臉部蹭,動,她嗚嗚喊兩聲,因空隙,被闖進,勾住她的仿佛要吞進肚子里。

    力氣不敵他,膽子也不敵他,余姣放任自己由著他啃,咬,安慰自己,只要不把她吃掉就好,可他的力道、動作比吃她還要兇猛。

    直到肺部被榨干得沒有多余的氧氣,她才被良心發現的惡鬼松開,短暫地呼吸到被戾氣裹著的新鮮的空氣,捂住胸口,只覺得腮幫子都在疼。

    本以為到此結束,周青彥卻湊過來,抱住她,塞,進胸膛,臉貼著臉喟嘆道:“只有姣姣是香的、姣姣是最漂亮的,誰都不如你,別拿自己跟那些惡心的爛rou比較。”

    好惡毒的話。

    余姣眨眨眼,反正不是罵她。

    第88章 水鬼11

    余姣狠狠擦下嘴唇, 悄悄盯著在衣柜里翻來翻去的周青彥,在看清他手里捧著的裙子時,眉頭不受控制地跳動。

    周青彥的行為已經顛覆以往留在她腦海的認知, 她只覺得是從前的自己眼瞎, 怎么會認為周青彥是老實人?老實人死后能有這么瘋狂?

    余姣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仔細觀察他的臉色,那些如蛛網般覆蓋在他臉部的暗紅色血管漸漸隱去, 眼珠不再是駭人的猩紅,松口氣, 他此刻應該還算正常吧?

    她小心詢問:“你想做什么?”

    沉默片刻,補充道:“我給你買衣服了,就在客廳放著,沒有你喜歡的嗎?我把手機給你,你網上購買行嗎……別翻我的衣服啊。”

    周青彥停滯會兒, 失笑:“是給你穿。”

    余姣緩慢地眨眨眼,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她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

    周青彥雖然瘦削, 但他是成年男性,還是將近一米九的高壯男人,生前的力氣余姣比不上,更別提他死后,被他像拎小雞似的——

    這是余姣的形容,事實上, 周青彥動作輕柔, 雙手捏住她的腰把她提到自己的懷里, 余姣的臀, 部接觸到屬于厲鬼的森涼陰冷,脊背立刻塌縮, 軟得手都提不起力氣,只能眼睜睜盯著那雙蒼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衣扣、緩慢地解開……直到將她的外衣脫掉。

    跟周青彥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余姣深知,因此在他做出過分親密的事情時,只把脖子縮起來,做的最大膽的事情不過是在心底偷偷罵他,他此刻的表情,周青彥在她的面前立起化妝鏡,她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張恐怖又俊美的臉,顯露出獨屬于戀人的親昵。

    是的,戀人。

    余姣覺得他是瘋子。

    或許生前就瘋了?

    不然,怎么會在死后,經常性地認為她是他的女友。

    余姣嘆息一聲。

    撇開眼,不再看鏡子里只剩內衣裹身的自己。

    周青彥夢里肖想無數遍的身體,此刻袒露在眼前,他的神經猛烈地跳動幾下,額頭的青筋呈現恐怖的暴起,一時被甜蜜的記憶揪住心臟,這是他的女友,生前和他曾許下訂婚的女友……轉眼間,事實帶給他毀滅性的打擊,余姣的男友不是他,從來都不是他!

    周青彥狠狠喘口氣,血紅漸漸蔓延眼球,那雙烏黑如同夜色深沉的眼珠,長久未轉動,這是常人很難做出的舉動,保持相同的動作,像是被定格的死狀。

    甜膩的香氣自身前的軀,體傳出,光滑圓潤的肩頭、淺色的肩帶在她的肩膀勒出淺淺的壓痕、起伏的胸口、微微壓住軟rou的小腹,目光如同巡視領地的野獸,充滿侵略氣息的眼神,余姣不自覺地吸氣,收緊腹部,那團不顯眼的軟rou頃刻間在周青彥的眼底消失——

    他的神志被余姣不經意的舉動拉回。

    生前不是他女友,死后還能成別人的嗎?

    早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