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怪物們的愛人在線閱讀 - 怪物們的愛人 第22節

怪物們的愛人 第22節

    張靜姝沒有拒絕,睜大眼睛,滿是控訴地瞪他。

    “是我不好?!背趟险f:“地上很涼,不要坐在這兒,我們先回去。”

    張靜姝:“回不去,腿斷了?!?/br>
    程水南的睫毛像是不堪雪花重負,飛快地眨動幾下,冰涼的雪花在他睫毛間融化,眼底莫名得沾染水漬,很委屈又有些無措的樣子。

    張靜姝注意到他的衣服濕透了,沒穿棉服,只穿了件很薄的衛衣,落在她臉頰的指腹冰得厲害,像是檐角垂落的冰錐。很涼,很冰,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躲。

    程水南的衣角被她緊緊攥住,她不擔心他會突然跑掉。

    他的手垂在兩側,捏成拳。那只觸摸過她臉頰的手則被他悄悄地藏到胸口,輕輕蜷縮了幾下。

    張靜姝紅著眼,淚珠在眼眶聚集,視線突地落到他的臉上。

    視線朦朧,但是這并不妨礙她看清楚他的舉動。程水南揚起的手驟然落下,似乎想要觸碰她卻不敢。

    “張靜姝,外面很冷,先回家,好不好?”

    張靜姝搖頭:“不好?!?/br>
    程水南的眉毛都糾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冰涼的雪花融化成水,暫且將他躁動的情緒壓制,他無奈地看向明顯在鬧脾氣的張靜姝,過往的經歷白成紙,沒有任何哄女孩子的知識參考。

    于是,他只能不斷地貼近張靜姝,抬起雙手,遮住她頭頂飄落的雪花。

    絞盡腦汁地尋找導致她生氣的原因:“是、是我突然離開的原因嗎?我應該等你回家,當面告訴你的,可是我害怕,我看到你的時候,就不想走了……張靜姝,你明白嗎,我想留在你的身邊,哪怕、哪怕你不會喜歡我,哪怕將來有一天你喜歡上其他的人,我想我會像故事中那樣,悄悄地離開,不給你造成任何負擔……”

    程水南擋掉了大半的雪花,張靜姝被他半攏在懷中,仰起頭就能碰到他光滑白皙的下巴,因為人魚的基因,下巴干凈沒有胡渣,像顆剝皮的雞蛋。

    衣服被雪濕透,潮乎乎的。張靜姝在這個時候,忽然意識到面前的程水南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囚禁在倉庫的弱小人魚,他已經成長,寬闊的懷抱令她安心。

    張靜姝沒有得到放松的神經在這一刻徒然松懈,看不到程水南的表情令她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的額頭慢慢地往前,抵住他的胸膛,能夠感覺到程水南的身體驟然一僵,說出的話都變了音。

    她像是打了場勝仗,唇角高高揚起,語氣微微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蠱惑:“是啊,哪怕得不到喜歡,也可以留下的,不要再走了。”

    程水南高舉在她頭頂的雙手漸漸地,落在她的腰部。垂頭,是她的發頂,屬于張靜姝的氣味瘋狂地涌入他的鼻息,漆黑的眼瞳驟然變得混濁,宛若打翻的顏料盒。

    他的指腹觸碰到她的衣服,又猛地收回。

    克制著把她擁在懷里的沖動。

    “不行的……張靜姝……我會傷害你的……”

    張靜姝不明所以地抬頭,碰到他的下巴,她仍然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近距離地跟他對視:“不會傷害我的,你能做出什么傷害我的事啊。”

    毫不在乎地笑了兩聲。

    風雪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劇烈,夜晚的天幕壓著層沉沉的暗光。除了偶爾路過的疾馳車輛,路旁幾乎沒有行人經過。

    程水南貼近,更近的距離,比擁抱還要大膽的舉動。

    張靜姝被他擁著往前,她沒有做好準備,驟然貼著人魚寬闊冰涼的胸膛,嚇得小呼了聲,旋即僵硬在原地,尷尬地都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

    如果她的感知沒有出錯的話……

    她這才發現,程水南的眼瞳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清澈的溪流,偶爾流露著害羞和緊張的情緒,它變得混濁,仿佛燒了把火,烈火撕破他的糾結和畏懼,眼底濃烈的愛意洶涌而出。

    腰間的手松開。

    張靜姝離開令她戰栗不安的懷抱。

    程水南偏開頭,垂眼,睫毛擋住眼底的情緒:“我現在的狀態,很難保證不會對你做什么,張靜姝,你快回去吧,我必須要離開?!?/br>
    “怎么會,突然這樣呢?”

    “是人魚的成熟期?!?/br>
    ——啊,發情?

    張靜姝這才發現程水南的狀態不對勁。

    與其說他的衣服是被雪花打濕的,不如說是他身體分泌的水液增加,短短的幾分鐘內,以rou眼可察的速度,他的額頭、臉頰、脖頸,但凡是露出來的地方,閉合的毛孔猶如吐露花蜜的蜜腺,水珠覆蓋在皮膚,眼神也因此變得渙散。

    城市的空氣無論是何時何地,總有股混濁的汽車尾氣的味道,寒冷的天氣加劇了在室外呼吸的不暢。但是此刻,張靜姝卻覺得自己被包圍在花朵里面,四面八方涌來的甜膩香氣讓她頭暈目眩。

    味道有問題。

    她無暇去想。

    此刻,她陷入了某種難以自拔的惡劣的情緒中。

    程水南現在的身體狀態,他自己也說過了無法控制,如果放任他離開——

    以他目前處于成熟期的身體狀況,碰到有其他心思的人,或者如愿回到海洋,遇見了同為人魚的同族,他們會結合嗎?

    你不擔心他的安全狀況,竟然害怕他會屬于別人。

    張靜姝這樣想。

    程水南隔著衣服碰上她的手腕,企圖把她拉起來。

    張靜姝卻沒能讓他如愿,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程水南被她拽得往前踉蹌,勉強穩住身子,沒有把她壓倒。他額前碎發被水液打濕,凌亂遮住眉眼,顯得美麗誘惑。

    “張靜姝,松開我……”

    “不行?!?/br>
    張靜姝湊近嗅他的味道:“這是你成熟期散發的味道吧?聞起來很香,肯定有其他的作用,你告訴我,這些香味有什么用處?是不是用來蠱惑人心的……”

    程水南急忙反駁:“不是的!我沒有!”

    張靜姝:“那是做什么的?”

    程水南避開張靜姝近在咫尺的目光,屏住呼吸,盡量穩住搖搖欲墜的理智:“我,我不清楚,我不知道?!?/br>
    “你騙人,肯定有問題?!睆堨o姝說。

    程水南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難受極了,想要貼近她卻不敢,離開也不行,她的雙手正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他被她扯得模樣狼狽。

    淚睫顫抖,紅唇微含。

    張靜姝的手指更緊地抓住他:“我跌倒了,可疼了,站不起來,你得抱我?!?/br>
    程水南狐疑看她眼。

    張靜姝坐在地上。

    程水南為難道:“張靜姝……我我不敢碰你……”

    張靜姝雙手松開,環住膝蓋:“那就讓我繼續坐在地上,你走,還站在我面前做什么?快走吧?!?/br>
    程水南的目光久久地落在張靜姝的臉上,仔細地充滿審視地盯著她,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已經很明確地告訴她,他現在處于成熟期,他甚至膽大到冒犯她,讓她感知自己難堪的欲念。

    張靜姝的氣味充斥在空氣中。

    他沒有掙扎太久,繃緊了脊背,如同腦??嚲o的神經,打橫抱起張靜姝。摸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在抱起她的瞬間,她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攬住他的脖子,如同抱起一顆熱氣騰騰的火球。

    不敢想,不敢看。

    ……

    張靜姝仰頭,看到圓月。

    就像那日救他出倉庫的月亮,清亮、明麗。

    程水南的懷抱堅實有力,粘稠的水液透著濃郁的魚腥味,繼而是更加馥郁的甜香。

    指腹悄咪咪地摸了把,懷抱著她的雙臂猛地發顫。

    “張靜姝,別亂摸。”

    張靜姝嗯了聲,果然沒再亂動。

    回到家里,程水南把張靜姝放到沙發上,轉身想要離開。

    “我的腿瘸了,身體也不知道跌壞沒有,你放下我就走,之前說的那些喜歡的話都是假的吧?”

    程水南一聲不吭,找出藥箱,拎著半跪在她面前,低著頭就是不看她。

    “你的褲子……”

    張靜姝紅著臉,挑眉:“怎么?要脫掉嗎?”

    程水南含糊地嗯了聲。

    張靜姝正在思考要不要脫,她也是害羞的,不過程水南比她還要緊張,她就顯得游刃有余了。

    他的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

    半跪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雙手攥著膝蓋處的褲子,攥得皺巴巴的。

    還沒等張靜姝想好該怎么做,他卻猛地起身,眼瞳兇狠幽怨地盯著張靜姝,只幾秒鐘的功夫,在張靜姝愣神的時候,他朝著門口跑去——

    變故發生在瞬間。

    程水南軟倒在地,那兩條曾讓他生出期待的雙腿,眨眼間,撐破松垮的運動褲,零散的褲子碎片掛在黑亮的魚鱗,那條碩大的布滿滑膩黏液的魚尾取代雙腿,魚鱗似乎變得更加的堅硬。

    它們比起緊張羞澀的程水南,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控制情緒,察覺到張靜姝的注視,閉合的鱗片微微張開,落在地面的尾鰭高高揚起,似乎想要觸碰她,卻苦于距離太遠無法實現。

    而程水南,則宛若失水過久的魚,放棄掙扎般躺著。

    張靜姝跳下沙發,蹲在他身邊。

    “怎么突然……”

    張靜姝的手剛剛摸上他的魚尾,就被鱗片夾住。

    程水南抬眸,水光滿溢的眼瞳含著卑微的祈求:“別碰我?!?/br>
    張靜姝的手沒拿開,她心里想,明明是鱗片自己動的。

    “去浴室?!睆堨o姝看他確實很難受,收起逗弄的心思,挽住他的胳膊往上提,卻被他帶倒在地。

    魚尾壓過來,潮濕粘膩的氣息隔著衣服滲透肌理,張靜姝的耳邊響起裂帛聲,垂眸往下看,發現是他的尾鰭,那張寬大柔軟的尾鰭,竟然生有尖銳的骨棘,輕易地劃破衣服,割開一道長口。

    皮膚驟然暴露在空氣中。張靜姝打了個顫。

    程水南緊皺眉頭,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他清楚地知道魚尾在做什么,可控制不住,他只能緊緊攥著手,指甲掐進掌心,刺痛感勉強維持理智。

    魚尾圈住張靜姝往胸膛拉,他的雙手卻抵在胸前,仰著頭使勁往后退。

    “張靜姝,求求你,離開我……我忍不住的?!?/br>
    卑微的、哀求的、含著濃烈欲、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張靜姝仿佛陷入呆怔,又仿佛只是在思考,她什么都沒有做。視線落在程水南漲紅的面上,他的眼瞳越發混濁,仰著頭,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同引頸高歌的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