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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們的愛人 第8節

    張靜姝后悔逗他,他看起來難過得要命,連忙補充說:“我騙你的,流不出來又怎么樣,我也流不出來啊,就算你流出來,也不要擔心。以后,我跟你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好嗎?”

    張靜姝小心避開他腕部的傷口,用小指頭勾住他的小指頭。

    程水南面露疑惑。

    張靜姝隨口解釋道:“這是我們這里的傳統,我向你保證一定會保守秘密,不會讓任何人從我嘴里知道珍珠淚的事情,如果我違反了約定,就會受到懲罰,嗯……很準的,你相信我。”

    程水南卻猛地抽回手,背在身后,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慌無措地看她。

    “你,你怎么了?”

    程水南:“我不需要你做出任何承諾。”

    程水南完全沒有因為張靜姝的話感到安心,相反,他還透露著不安,像是被她的話嚇到,認真地詢問:“不遵守約定會受到什么懲罰?我們應該……還沒有完成約定吧?”

    張靜姝靜默片刻,如他所愿搖搖頭。

    程水南松了口氣,垂下眼睛,“他曾經對我母親很好,對我也很好……可后來還是變了。張靜姝,我相信你說的話,不需要你做出任何承諾,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拿去做什么事情,我……我都心甘情愿的。”

    張靜姝:“我要你的眼淚也可以?”

    程水南失落地說:“我的眼淚不會變成珍珠。”

    張靜姝:“如果能夠變成珍珠呢。”

    程水南眨眨眼,藏在水下的魚尾輕輕晃動著,他小心翼翼地抬頭:“都給你。”

    張靜姝忽然感覺心臟像是被什么擊中,她的嘴角下意識地翹起來:“我應該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確實無法承諾你我今后會不會發生變化,不過有一點,我跟你口中的那個人是絕對不一樣的,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像他,他沒有良知,而我有,我不僅有良知,不會做出他那樣慘無人道的行為,我……”

    張靜姝的臉上忽然露出調皮的笑容,程水南被她的笑容晃了下,臉皮越發紅了。

    她說:“我還有錢,哪怕你的眼淚能夠變成珍珠,我只會把它當成寶貝珍藏,怎么可能用它來牟利呢?就算沒有錢,我還可以打工,它們依然會是我珍藏一生的寶貝,所以啊……你可以把心放下,安心住在我家,想吃什么盡管告訴我,咱們把傷養好,把身體養結實,這樣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有力氣打回去了。”

    程水南有氣無力地滑進浴缸,他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明亮的眼瞳像是蒙了層薄霧,看看張靜姝的手再看看她的腳,視線怎么也不敢落在她的臉上,只嗯嗯地回應她。

    她說——

    他以后可以安心住在這里了。

    那,可以一直住在這里嗎?

    他最開始,只是想要尋求暫時落腳的地方,張靜姝救了他,他本能地信任她,可現在怎么才待了一天,他就不想離開了?

    張靜姝在耳邊溫柔地說著要往水里加鹽,她說要是不舒服要及時告訴她,他心里想著,怎么會不舒服呢,她無論做什么事情他都很開心。

    他泡在加了粗鹽的水中,傷口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食,有點疼。

    張靜姝見程水南軟趴趴地躺進浴缸,臉皮像煮紅的雞蛋,她連忙收手,不敢再往里加鹽,焦急地詢問:“……有什么感覺,不舒服嗎?”

    程水南:“沒,沒有啊。”

    張靜姝奇怪地看了他眼,見他確實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便起身要離開,躺在浴缸里的程水南猛地揚起身子,濺起的水花濕了她的褲腳。

    “你去哪兒?”

    張靜姝心想,她不可能一直待在浴室。

    “我準備午飯。”

    程水南依依不舍地注視她:“那,那我等著你。”

    張靜姝無奈地張張嘴,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

    第8章 人魚8

    用完午飯,張靜姝躺在床上,她先是查看流浪群的消息,群主告訴她拉布拉多已經送到寵物醫院,它的后腿沒有傷到要害,術后痊愈的概率很大。

    她松了口氣,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旋即屏幕彈出本地的新聞。

    是關于宿寒區某家海產品加工廠附近的火災情況。

    張靜姝的腦子嗡地一聲響,點開仔仔細細地從頭讀到尾,懸起的心終于落到實處。

    倉庫堆積的煙花爆竹引發了小范圍的爆炸,倉庫在頃刻間化為廢墟,其中的電子設備全部報廢。

    張靜姝現在的情緒很微妙,她從小到大一直是規規矩矩的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關于人魚的這件事。

    她當時的腦海里只想著救出人魚,根本沒有細究她的舉動合不合理恰不恰當,當車子開進倉庫,她才猛然回神,緊接著她就撞進程水南驚惶痛苦的眼神里,黃哥的哀嚎和其他人慢慢恢復意識后下意識地求救都被她拋在腦后……

    他們的遺骸在火場被發現。

    張靜姝本以為看到新聞,多少會影響她,畢竟火災的發生她也占了很大的原因,事實恰恰相反,她的心情很平靜,仿佛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惡人只能有惡報。

    她沒什么好在意的。

    唯一讓她擔心的是,囚禁程水南并且對他進行虐待行為的背后主事人,竟然是他的父親。

    程水南在說起過去的時候,雖然有刻意壓制情緒,可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悲傷,因此張靜姝沒有繼續問下去。

    程水南的父親就在青城市居住,青城市是個大城市,可像是忽然之間,張靜姝感覺到了不安全感,她隨時有可能跟程水南的父親擦肩而過甚至是交談。

    她既然把他帶回家中,就得好好保護他。

    絕對不能讓他再落入他們的手中。

    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處理程水南身上的傷。

    昨天晚上他們回來太晚,程水南說過他有自愈的能力,張靜姝就沒那么緊張了,尤其是在看見泡在水里的傷口確實在慢慢地愈合。

    可是,這是基于張靜姝認為程水南對自己的身體有清晰的認知。

    就在剛才,她發現程水南不僅是單純,他完全是一張白紙,什么都不懂,身為人魚連大海都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他的身體能不能適應加了粗鹽的水。

    如果她不費點心,很難想象他會不會忍著疼不說出來。

    張靜姝拎著藥袋走進浴室。

    水面平靜無波,只有微小的氣泡慢慢升騰,程水南的身體埋在水面以下,他聽到張靜姝的腳步聲,猛地鉆出水面,“嘩啦”聲響起。

    他的發質并不是人類的頭發,被水沾濕后緊緊貼著頭皮。而是微微蓬松,像是打了防水的發膠,柔軟地垂散在他的腦后。

    程水南貼近浴缸壁,上半身幾乎探出去,“你睡醒了?”

    張靜姝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旁邊,嗯了聲,對他說:“你把手伸到我面前,涂上藥好得會更快。”

    “不用……傷口可以愈合。”

    張靜姝無奈地掃他眼,相處時間不多,但是張靜姝幾乎摸清楚他的性格,天真單純,還是條很有禮貌的人魚。就像現在,他并不會因為她的善意而理所當然地享受她的付出,而是小心翼翼地生怕給她造成負擔。

    正是因為一眼就能夠看穿他的小心思,張靜姝才會毫無防備地將他帶回家中。

    換成別的什么東西,她可能就沒膽子了。

    誰能拒絕一條乖巧可憐的人魚呢?

    張靜姝直接伸手過去,指腹觸碰到他冰涼滑膩的皮膚,她還沒做出什么反應,程水南像是受到刺激,猛地鉆進水里。

    浴缸就那么大,水面清澈,他縮在里面的模樣清晰地展現在張靜姝的面前。她似乎看到他的臉皮紅了,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眨動著,然后他又慢慢地浮出來,兩只手乖乖地伸到她的面前。

    程水南:“你看,傷口在愈合。”

    張靜姝垂頭一看,確實是愈合了,但是他的手腕肌膚本就是透白的顏色,潰爛的血rou和隱約露出的手骨令她毛骨悚然,她抿起唇,壓下胸口的濁氣。

    挑眉問他:“傷口是在愈合,那你疼嗎?”

    程水南:“有,只有一點疼。”

    他整整齊齊伸出的兩只手微微蜷縮起來,想要收回去,被張靜姝握住。

    “不要動。”

    “嗯,嗯……”

    張靜姝將買來的藥水涂在他的手腕上,她不敢帶他就醫,只能自己詢問醫生后購買,買的是普通的消毒藥水,還有一些止疼的藥膏,她把他的兩只手腕認真涂抹好,用紗布系上活扣。

    程水南靜靜地坐在浴缸里,張靜姝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偶爾抬起垂著的頭,迅速地瞥眼張靜姝,微微抿起唇,終究還是掩蓋不住唇角翹起的弧度。

    消毒藥水涂在傷口很疼,疼得他的額頭冒出冷汗,可是很奇怪的是,只要張靜姝用溫熱的指腹慢慢地觸碰他的傷口,那些痛意竟然奇跡般地消失。

    胸腔傳來莫名的躁意和悸動。

    張靜姝:“嗯……魚尾也要上藥,你自己可以嗎?”

    程水南當然是點頭。

    張靜姝問完就后悔了,他現在的情況并不適合做太多的動作,而且兩只手都纏著紗布。

    張靜姝眨眨眼,程水南模樣乖乖的。

    張靜姝直截了當地說:“還是我來幫你吧。”

    她其實也是有私心的,有個念頭藏在她心底很久。

    程水南的魚尾是黑色的,堅硬光亮的鱗片從他的腰腹一直覆蓋到尾巴尖,腰腹兩側有寬大得仿佛柔軟綢緞的腹鰭,泡在水里像是薄紗,他的尾鰭則要更大,整條魚尾粗壯美麗,猶如鑲嵌華貴碎鉆的紗裙,又如廣袤夜空流光絢麗的銀河。

    她很想摸一摸。

    現在終于有光明正大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程水南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他猶豫的神情并不是在思考要不要拒絕她,而是在害羞,蒼白的面皮很顯眼地浮現紅暈,兩只耳鰭也微微往內收,不復之前的威風凜凜。他躺倒在浴缸里,魚尾搭在浴缸邊緣。

    那條碩大的黑亮的魚尾,近距離地呈現在眼前。

    張靜姝聞到了絲淡淡的魚腥,她竟然不討厭這種味道,搬著小板凳往前挪,小心翼翼地觸碰到離她最近的尾尖的鱗片。

    很滑,很硬。像鋒利的刀刃。

    張靜姝過了手癮,剛準備拿起藥膏,指腹下的鱗片猛地張開,將她的手指夾在里面,她驚呼了聲,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

    程水南笑瞇瞇地盯著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見她的臉上并沒有露出厭煩的神情,松了口氣,尾鰭輕輕地搭上她的手臂。

    張靜姝似乎能夠感覺到指腹觸碰到冰涼的血rou,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仔細處理好魚尾的傷口,沒有綁紗布,只讓程水南等藥水吸收干凈再把魚尾放進水里。

    張靜姝緊接著拿起拖把打掃地面的水痕,程水南維持著動作,眼神一個勁地盯著她身上。

    他的尾鰭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地面,學著張靜姝的動作,把尾鰭輕輕揚起,然后在落下時朝著下水道的位置掃水。

    張靜姝注意到的時候簡直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想要幫忙,但是需要等你把傷養好,到時候,你想偷懶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