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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259節

    “這人頭怎么還能鉆到人皮底下啊?!”

    他驚恐地望著其他參與者,其他參與者也悚然驚懼地瞪著他,卻無一人能回答得上來詹蒙的問題。

    很多人在某種時候都曾有過這樣一種感覺:覺得有蟲子在身上爬,或是在皮膚底下蠕動,等你仔細去看時,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蟲子,而這種錯覺,在醫學上被稱之為“蟻行感”。

    導致該錯覺產生的因素有很多,但它始終就是一種錯覺——起碼在現實世界里是這樣的。

    可惜詹蒙目前不在現實世界里,他所感受到的“蟻行感”,也不是錯覺。

    那只人頭怪蟲在他皮膚底下亂爬,詹蒙甚至無法用言語來詳細描述這種感覺,所以當人頭蟲爬到他右臉頰上時,詹蒙下意識地掐住了自己的脖頸,防止那只蟲再游竄至身體的其他地方去。

    呂朔看著詹蒙把自己臉都掐紅了,不由問他:“大哥你是要把自己掐死嗎?!”

    “不不不!”詹蒙連聲否認,將右臉伸到呂朔和蕭斯宇面前,“你們快扇我臉,給它一巴掌,把它扇死!”

    “啊這……”

    呂朔猶豫:“我們把它打死,它會在你皮膚底下爆漿吧?你確定要這樣嗎?”

    詹蒙依據呂朔的話幻想了一下那個場景,本就扭曲的表情更猙獰了,松開五指欲哭無淚道:“那就先把它趕到別處去!”

    蕭斯宇問:“趕哪去啊?”

    詹蒙大叫道:“手上!手上!”

    呂朔和蕭斯宇聞言就往詹蒙臉上呼巴掌,三個男人在那啪啪一通亂打,直至把人頭蟲驅逐到詹蒙左手手背上才停住,詹蒙則趁機用右手圈握住左手手腕,以防人頭爬蟲再繼續四竄亂鉆。

    未等三人松口氣,落后他們幾步遠的屠文才就嘶聲力竭地朝他們高喊:“別打詹蒙了,來打我!快來打我——!”

    “也有人頭進你身體里了嗎?”詹蒙詢問這個二號倒霉鬼,“你說啥了?”

    “我什么都沒說!”

    屠文才的五官因驚懼而皺扭在一起,看著畸形又怪異,而他皮膚底下,正有個蟲狀的凸起物在四處游走。

    很顯然,他也是沒能準確無誤說出抓住他的那雙尸臂肱二頭肌上長出的腦袋的主人的名字,才落得如此下場。

    同樣被尸臂拉拽住的茜茜報出一個人名,待恢復自由后蹙著眉心分析:“那看來被干尸手臂抓住后不能在一定時間內說出手臂上人頭的名字,人頭就會變成蟲鉆進皮膚底下?”

    “不要管蟲子在哪了,這些人頭蟲鉆進皮膚底下又不痛。”辛月春頂著臉上的三個蟲包凸起,面無表情道,“就是看著有點恐怖而已。”

    這何止是有點恐怖?辛月春現在看上去就像那種頭上長大疙瘩鼓包的羅漢魚——關鍵長的還不止一個包。

    姚小果都有些不敢看她了:“你怎么……”

    辛月春咬牙切齒煩躁道:“我有什么辦法?我他媽也記不住那些人的名字啊!”

    明生看了眼他們身后,開口說:“是的,如果蟲子在皮膚底下不痛不癢的話,那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從方池里爬出來的那些干尸就要追上我們了。”

    蕭斯宇、屠文才和呂朔以及詹蒙他們幾個男人堵在前面忙著趕蟲不動會堵住路,叫后面的人想走也走不了。

    屠文才此時已經把鉆進自己身體里的那顆人頭蟲趕到與詹蒙一樣的左手手背處了,他說:“走!回去找那些人身獸首人,他們腰間都有佩匕首!”

    他們拿這些人頭爬蟲暫時沒轍是因為身上沒有利器,不然的話直接割破皮膚把蟲子挖出來不就行了?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回去。

    于是接下來眾人再被石階路道里的干尸枯臂拉住,能準備報出名字的就報名字,報不出名字或是報錯的,就抓緊時間補講一句“我不記得你”或“我不認識你”,讓人頭快速變成爬蟲鉆進皮膚下。

    不過期間李嬋衣注意到跟她挨得比較近的卞宇宸會重復念一個名字——十三,而其他參與者那邊卻沒有這種情況,她倍感困惑,不解地問:“卞宇宸,你是在重復遇見同一個人嗎?為什么一直念‘十三’?”

    可是她看那些叫做“十三”的人頭長得也不一樣啊,他們就不是同一個人。

    卞宇宸聞言腳步一頓,沒有應聲,反倒是走在前頭的詹蒙、呂朔和蕭斯宇等人聽到后,表情復雜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你們和卞宇宸在同一個副本里待過吧?”察覺到他們的欲言又止,李嬋衣好奇道,“你們也認識‘十三’嗎?”

    “那要看你問的是哪一個‘十三’了。”

    回答她詢問的人是謝印雪。

    李嬋衣對此略感意外,畢竟青年鮮少主動與人搭話,更別提他現在答的話信息含量貌似還不少,她抬起頭,望著眼前被繁復華麗金飾綴點的青年問:“你的意思是‘十三’有很多個?只不過他們全部同名?”

    謝印雪聞言笑了笑,笑意卻未達眼底,眸光漣漣,極盡寒涼。

    ——卞宇宸視他為硬敵,青山精神病院副本那次沒對他下死手,全因通關靈竅系于他一身,他死,所有人都得死,故卞宇宸不能殺他;失落之地神廟副本那回也無甚大動靜,則是眾參與者各有其職,肩負要職之人若是死了,會拖慢全體參與者通關速度,故卞宇宸也不能對他下死手;而這回進入副本,卞宇宸明里暗里有意無意的,已三番兩次給他下過許多小絆子了,想來這廝定是算過卦象,知曉這回副本能否通關與他無涉,僅與參與者本身能力有干系,所以才這樣行事吧?

    即便謝印雪如今不能再施任何奇門秘術,想著行事低調些,避免鋒芒太露出風頭,但這并不代表著他是個忍氣吞聲的性子,相反,他睚眥必報,尤愛記仇。

    他勾著唇,自胸腔呵出一聲冷嗤,嗓音慵散道:“對,他們都叫十三。”

    “那這也太巧了吧?”辛月春聽完也笑了起來,嘖嘖感慨著,“重名一兩個還好,都重名五六個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巧的事?”

    是啊,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在鎖長生中更不會有。

    在場皆是些千年老鱉,謝印雪起個頭,辛月春再煽風點把火,眾人就將視線齊齊移落到卞宇宸身上,等待他為他們“指點迷津”。

    看見這一幕,卞宇宸不慌不亂,嘴角如謝印雪一般噙著笑,很隨意地說:“他們是我的人,為我生,為我死,僅此罷了。”

    ——為我生,為我死。

    所有“十三”的生平,盡皆歸為卞宇宸口中云淡風輕的六個字。

    縱然早已了解真相,可陳云、呂朔和蕭斯宇在聽到卞宇宸這般不以為意的淡漠言語時,還是難免為那些“十三”感到心寒,茜茜和詹蒙對此反應倒不如他們三人強烈,畢竟失落之地神廟副本中,有個“十三”未曾死去,所以兩人目光只輕輕在卞宇宸身上一瞥便過。

    “‘十三’數量不少,想來每個副本中,至少有一個‘十三’是陪在你身側的吧?”明生端量著又纏上卞宇宸的一雙干尸臂上冒出的人頭,用中指推了下耳側的鏡框,敏銳的視線緊鎖著卞宇宸,“那請問卞先生,這個副本中,誰是你的‘十三’?”

    “十三啊……”

    男人不知道是在嘆息,還是在喚那雙干尸臂上冒出的人頭,總之那顆人頭在卞宇宸道出這三個字后又消散了,讓眾人得以知悉他的名字,也叫“十三”。

    卞宇宸眼底看不出喜悲,反問明生:“不到處都是嗎?”

    的確,這個副本中,處處是“十三”,卻又不再有“十三”,因為這里沒有叫“十三”的參與者。

    呂朔不太相信卞宇宸這么個一直被保護著的大少爺,到了最危險的第九關,身邊反而沒“十三”跟隨,撇撇嘴小聲嘀咕:“這回的‘十三’不會是取了別的化名,隱藏在參與者之中吧?”

    謝印雪心中也存有這樣的懷疑。

    而卞宇宸耳力極佳,聽到呂朔的嘟噥后回他道:“不會,十三便是十三,若他不叫十三,那他便不是‘十三’。”

    詹蒙不由吐槽:“你在說什么繞口令?聽不懂。”

    謝印雪卻瞬間明了:這個副本中,確實沒有“十三”可——當然,這里指的是活著的“十三”,

    對于他們這些道法玄門之人來說,名字可不是個簡簡單單的代稱,否則他也不至于在選了“孤”命拜入奇門后,一定得把“沈”姓改掉,換成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姓氏。

    所以守衛卞宇宸的死士,必須叫做“十三”,他們既不可改名,亦沒有別名,若非如此,他們便不能行保護卞宇宸之責,就像謝印雪倘若繼續姓“沈”,整個沈家的活人都會被他刑克至死一個道理。

    “左右你又不求‘長生’,聽不懂也罷。”卞宇宸在和詹蒙說話,他卻不看詹蒙,向右側歪歪頭,雙目凝著謝印雪微笑,“謝先生能聽懂就行了。”

    他這兩句話有點狼人自爆那味兒了,自爆前還先刀了個謝印雪——聽不懂沒事,畢竟你不求長生,你若求長生,你就能聽懂我在說什么。

    不過卞宇宸話音落下的剎那,眾人剛好順著石階走到通往底下圣殿的方形入口處,以至于其他心系“長生”的參與者暫時無暇想太多。

    他們走出入口,重新回到地面上,此刻距離眾人初次進入地下圣殿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可這個副本的時間好像凝固了似的,眾人抬頭望天,看到的不是藍天白晝或黑夜疏星,仍是一片猩紅。

    不過之前的紅,是因為紅霞如燃,層層覆蓋住了天空原本應有的藍色,而此刻天空仍舊發紅,是因為這片天,是被血rou染紅的。

    天空中那原本灼艷如燃的紅霞,現在全化為了凌亂的rou塊和畸扭曲疊在一起的黏膩血腸,他們腳下踏的亦不再是石磚,反變成了交織著白膜的紋理分明的人體肌rou,在這片血天rou地之中,他們仿佛才是那只鉆入皮膚底下的人頭爬蟲。

    “這天……”

    眼前光景過于詭譎古怪,屠文才瞇著眼睛,想看得更清晰仔細些,卻忽覺手背處有異動傳來。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左手手背不知什么時候裂了條縫,而人頭爬蟲就躲在血縫中看他,像是夜里自門縫窗隙窺看房屋中活人的厲鬼,他們雙眼視線相觸的剎那,黑枯干瘦的鬼骷頭嘴角上揚,拉扯出一個駭人悚然的怪笑。

    不等屠文才反應,下一秒,人頭爬蟲就自血縫中猛然躍出,跳到屠文才的手臂上,再自手臂上咬出一個開口,重新鉆入皮中。

    但是這一回,人頭爬蟲已不再滿足于單單在人體皮膚下躥游,眾人看著它從屠文才的手臂跑到腹部肚臍上方的位置停住,而后……凸起消失。

    “啊啊啊啊啊——!”

    它鉆進了屠文才的腹腔。

    至于它在做些什么,屠文才的慘叫痛呼或許能說明個大概。

    “我日?!”詹蒙嚇得趕緊看自己的右手,好在他這邊平安無恙,那只人頭爬蟲依舊在他右手背上好好待著。

    “它在干什么?屠文才,它在吃你內臟嗎?!”

    先前還能說著人頭爬蟲鉆進身體后不痛不癢的辛月春瞪大眼睛差點也開始學詹蒙掐自己的脖子了,畢竟她臉上有著三只人頭爬蟲呢。可掐脖子又能阻擋什么?且不說這些人頭爬蟲能躥出皮膚,重新咬出一個開口進入人皮底下,然后爬到腹部大口嚼吃人體內臟,何況它們不去腹部,就待在人頭上,興許也能把人的顱骨鑿開個洞,鉆進腦中吸吮頭漿吧?

    屠文才捂著腹部,雙膝一彎跪倒在地,痛得連站都站不直了,更別提回答辛月春的疑問。

    茜茜和姚小果身上也有人頭爬蟲,李嬋衣亦然,但無論是她,還是詹蒙,又或者是辛月春,他們身上的人頭爬蟲都很安分守己,在皮膚下爬了片刻被趕到一個地方后就安靜了,只在皮下給人心理上的不適,不像屠文才身上的人頭爬蟲那樣,會帶來生理上的痛苦。

    姚小果深感奇怪,費解萬分:“為什么只有他的身上的蟲會……”

    蕭斯宇道:“先走!等找到人身獸首人再說!”

    呂朔和蕭斯宇身上沒人頭爬蟲,他們跟陳云行善積德慣了,有些時候幫人的舉止都像是本能,已不用經過思考,兩人一左一右架起屠文才,扛著他朝內庭花園那邊跑去。

    十二位手持黃金瓦斯權杖人身獸首人就如同神像,于東南西北每個方位站著三人,直至眾人跑進內庭花園后才有所動作,他們一人拉住一個參與者,將參與者掄摜在地面上。

    謝印雪也被人身胡狼頭的獸首男人攥住了手腕驟然截停,但步九照待他肯定不會跟其他人身獸首人待別的參與者那樣粗暴,所以謝印雪只是順著慣性撞進了男人懷中。

    為了穩住身形,謝印雪抬手抓住男人健碩的肩膀,觸手一片濕滑,他挑著眉抬頭,又見男人胸腹和頸間熱汗淋漓,水跡在棕蜜色的皮膚上格外明顯,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那散出的蓬勃熱意。

    饒是謝印雪的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不會感到冷或熱,痛或餓,但在這一刻,他卻不可避免的口干舌燥,像渴極了的沙漠旅人,見著一丁點的水就如同見了救命甘露一般湊趕上去。

    于是等謝印雪回過神來,他已經在男人的喉結處輕輕舔了一口,探出的紅舌尚未收回,懸在張開的唇瓣之間,舌尖上水跡瑩瑩,不知是他自己的口涎,還是從胡狼獸首人身上舐走的旁物。

    而男人寬闊結實的肩背也因著他這一動作整個繃緊,脊骨下凹,露出深深的背溝,讓謝印雪不由回想起自己用腿纏住它時的感覺。

    偏偏步九照此刻不能言語,甚至連個人頭都沒有,謝印雪覺得好笑,心中惡念陡升,收回舌頭品嘗似的抿抿唇,佯裝評價,實則調戲人道:“唔……咸的。”

    男人身體頓了片霎,又恢復正常,摸出一截炭筆抬手在謝印雪眼周描摹,替他重新勾勒眼線。

    謝印雪也抬手,指尖在他胸骨處一下下地按著:“你怎么出這么多汗,很熱嗎?”

    男人將他惹是生非的手撥開,用拇指指腹摁住謝印雪的下唇,似在用這一動作警告青年老實一些。

    “你是步九照嗎?怎么我這樣……”

    謝印雪卻就勢以雙手捧住他的手掌,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兩個字沒有出聲,反拿動作來說明,舌尖從他食指指端滑到掌心,這才接著問:“你都沒有反應的?”

    步九照忍無可忍,收攏手指虛虛掐住青年的脖頸,俯身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胡狼咬出的牙印和人咬出的牙印還不一樣,但由于咬得輕,印子淡,淺淺的覆在人皮上只有種凌虐的旖旎感,而不會令人覺得可怖。

    謝印雪如愿以償把人逗弄到失控就心滿意足了,報復似的也把步九照的手撥開,轉身看向內庭花園里的其他參與者。

    他們沒一個看到謝印雪和步九照干的那些小動作,因為除謝印雪以外的參與者都還躺在地上閉著眼被人身獸首人壓著畫眼線和抹眼影呢,按在他們眼皮上的手指挪開后,眾參與者才能夠睜開雙目,眼中看見的景象也才回復原狀——緊追他們的干尸蹤跡全無,天空紅霞如舊,周圍黃沙漫天。

    若不是皮膚底下的人頭還在,他們會以為自己剛從夢中醒來。

    壓住詹蒙的是個身材火辣的貓首女人,不過詹蒙現在沒半點心思欣賞美女的妙曼身姿,他看都不看一眼貓首女人別的地方,只死死盯著貓首女人腰間的匕首,斟酌著用詞:“額,美女,能不能借一下你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