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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237節

    男人唇畔的笑容越深,也伸出手掐住謝印雪細白的脖頸,這是一個凌辱暴戾意味十分強烈的動作,不過他的五指沒使勁,只虛虛扣著做出威脅姿勢:“師弟,你忘了嗎?秦掌柜說過,入夜后要鎖好門窗,勿要出屋——”

    此刻他們的身體還沒分開,依舊保持著情侶間最如膠如漆的“親密距離”,可上半部分這一個掐脖子一個拽頭發的,怎么看都是要打起來的趨勢。

    “但你真是不聽話。”

    然而步九照絕不會打謝印雪,他在青年耳側留下這樣一句恍若嘆息的低語后,便抽離身體,攬住謝印雪的腰肢,帶著青年旋身翻下床。

    他站在地上,青年則踩著他的腳背。

    像是什么迷障被破除,謝印雪望著半空中如云霧般飄飄忽忽的天水碧色煙帶,用手指拂了一霎,煙帶虛虛散開,又很快匯聚成線,它們從窗戶、從門縫里滲進屋里,流水似的沒入步九照的身體。

    “這是……”謝印雪蹙起雙眉,“妖力?”

    下一瞬,他便肯定地回答了自己問出的問題,無需步九照幫他解答:“你在吸收客棧里眾妖的妖力。”

    至此,謝印雪已經明白為什么步九照白天必須裝出一副霽月光風,清傲出塵的萬劍宮首席大弟子模樣,夜晚卻能肆無忌憚暴露本性,在床榻上把他推入欲生欲死的情潮之中了。

    ——白天步九照維持萬劍宮第一劍修的人設,是為了隱藏上古兇獸的身份,夜晚卻不需要繼續隱瞞。

    因為瞞也瞞不住。

    這些充斥著妖力的天水碧煙帶,隨便來個參與者摸上一把都能察覺到不對,他們會發現夜晚的步九照,是行走在妖精客棧里最恐怖的上古兇獸,他可以殺人、可以殺妖、可以縱情恣意宣泄流淌在骨血與生俱來的的本能殺欲。

    更何況夜里在外面狩獵的還不止步九照一只兇獸。

    如果有參與者信了步九照曾說過的“諸位師弟夜里若是有什么事,也可來敲我房門求助,師兄定當護你們周全”那句鬼話,真在夜晚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那他最有可能面臨兩種情況:一,和謝印雪一樣,直接找到步九照,不過他只會如白天被步九照捏碎脊骨的小雀妖那般,被步九照扭斷頭顱,畢竟步九照可不會跟別的參與者上床,罔論對他們心慈手軟;二,遇上其他兇獸,打架打過了逃回房間,打架沒打過被弄死,或打架沒打過選擇呼喚步九照求助,卻不知自己召喚來的是更無情殘忍的上古兇獸,最終也會被弄死。

    “和你說話真是費勁,還得連猜帶蒙的。”謝印雪拍拍步九照箍著自己的腰身的手掌,“松手,我回自己屋里睡覺了。”

    步九照雖不舍,卻也清楚他們兩人明日若是從一間屋子內出來會不好解釋,于是便把謝印雪抱到床沿邊上坐著,屈膝半蹲下給他穿衣穿鞋:“明天你最好提醒一下他們,別在夜里出門。”

    步九照不想當著謝印雪的面,殺掉他的同類。

    或許謝印雪不會在乎,但步九照不敢賭,否則他也不會連殺只小雀妖都瞻前顧后的。

    而謝印雪聽出步九照的言外之意,抬腳用剛被男人穿好白襪的左足蹬了下他的肩膀,嗤道:“不想你就別說那句話啊。”

    “那是秦鶴給的固定臺詞,不能更改。”

    步九照握住謝印雪的腳抬高,冷色的蒼瞳似燃著,目光灼灼凝望眼前人,在青年瓷白的小腿上咬下個齒印:“我想睡你……”

    “嘶……”

    謝印雪被步九照咬得痛了直抽氣,加之聽見他又開始說著荒yin無恥的葷話,剛擰起眉,男人就悠悠把未盡之語補充說完:“——隔壁,總得付出點代價。”

    謝印雪按著掌心下不久前自己沒忍住生理眼淚的床榻,又瞅著小腿上凹痕深紅的牙印,終于明白:自己想睡步九照,也是得付出點代價的。

    只不過這代價實在“昂貴”,謝印雪覺得自己會銘記一輩子。

    他睨了步九照一眼:“行,你今后也就只能睡我隔壁了,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趕緊說了。”

    男人撫著他的臉:“幫我瞞住身份。”

    幫步九照瞞住身份這件事,和參與者們的通關任務是相悖的,謝印雪卻已經幫他瞞了一整天了,并且即使步九照不叮囑這一句,他也會無條件的繼續幫步九照瞞下去。

    “呵。”謝印雪從凌亂的被單上尋回自己的束發綢帶,“你確定要和我說的就是這些廢話?”

    步九照仰頭在他唇上又親了一口,搶走那根束發綢帶說:“我來給你梳個頭。”

    謝印雪沒應聲,步九照知道他這是默認的態度,便站起身,用手指一把捋起青年的頭發,發絲入手后卻皺了皺眉:“你的頭發……好像有點枯了?”

    他記得謝印雪以前一頭墨發順如絲綢,和現今略微有些毛躁的手感截然不同。

    謝印雪額頭抵著步九照小腹,閉著眼說:“染發劑本就傷頭發,頻繁漂染更傷。”

    步九照問:“那就別染了,先前金發挺好看的,怎么又染黑了呢?”

    “我還是喜歡黑發。”謝印雪隨口胡謅,末了摸摸頭發,“你給我梳好頭了?”

    步九照頷首:“嗯。”

    他揮袖在謝印雪和自己面前化出一扇等身水鏡,好讓青年仔細欣賞他的梳頭手藝。

    謝印雪望著鏡中擁有著和步九照同款高馬尾發髻的自己,無奈道:“九寶師兄,你是真不怕別人發現我是你派出的臥底啊?”

    “就一個同款發型而已。”步九照嘴硬還沒兩秒,便問謝印雪,“我在明月崖用你手機上網時,看到有人求‘情頭’,什么是情頭?我們倆這樣算是情頭嗎?”

    謝印雪哄他:“算。”

    步九照又問:“你說的要送我的禮物呢?”

    謝印雪簡短道:“掉了。”

    步九照嗓音高了些:“掉了?”

    謝印雪瞥著鏡中臉色黑沉的男人,勾唇笑起說:“嗯,進副本的時候就掉了。”

    步九照:“……”

    “……那你下次記得給我補上。”

    謝印雪覺著,他從步九照的聲音里聽出了點委屈的情緒,便繼續逗他:“好,下次一定。”

    步九照沒聽懂這句網絡戲語,還真信了,滿意地親自把謝印雪送回人字九號房去,而有他在旁邊守著,謝印雪離開玄字號房后在走廊里也沒碰見妖或兇獸,只看到一縷縷天水碧色的妖氣從四處流動涌來,圍繞在步九照周身。

    隨后謝印雪闔上門,把這一幕和步九照的身影一起關在門外。

    他在自己房間內的床榻上躺下,臨睡前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五指張開又合攏,幽暗的夜色中,他面容上是何種神情無人得見。

    次日上午,眾參與者們在飲月堂一樓匯合。

    住在六號房的吳煜才停下腳步,就開口問了眾人一句:“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動靜?”

    第231章

    “就是前半夜,我們各自回屋一個半小時后吧。”

    吳煜還給出了個較為精準的時間點。

    倚在窗邊欣賞客棧外景色的謝印雪聞言目光頓了一瞬——那個時間他還在和步九照“廝混”,連步九照說些什么話都沒太注意聽,客房門外有什么動靜就更聽不到了,不過想來應該是什么大事,否則步九照會提醒他的……吧?

    謝印雪不太確定,他有點心虛。

    因為他余光一掃過自己的手指,便想起昨晚他沒能咬緊忍住聲音的事。

    幸好這時楚儀楊說:“我聽到了狗叫。”

    謝印雪垂落的眼睫輕揚,緩緩抬眸看向楚儀楊。

    楚儀楊住在人字七號房,是除了柳不花以外離謝印雪和步九照房間最近的參與者,雖然這句話在此刻聽上去有些像在罵人,卻讓謝印雪知曉了,他跟吳煜說的“狗叫”,肯定不是指自己和步九照。

    譚凡毅也道:“我也聽到了狗叫聲,還有人在笑。”

    “對,叫得可大聲了,一邊狗叫一邊笑。”宣霆抱著胳膊搓了兩下,“外頭風還烏拉烏拉地刮著,怪瘆人。”

    “肯定有問題。”百合子一語斷定,“大家不用慌,我馬上犧牲色相去問問小狐貍們昨晚客棧有沒有什么大事發生。”

    辛天皓覺得百合子說出這種話反倒讓人更慌,他差點又喊出一句“小心福瑞控”了,好在百合子還沒找到白鵝與灰珠,行蹤飄忽的秦鶴就愁眉苦臉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告訴大家:“昨天晚上又有菌人小廝去世了,他們被石頭砸碎了腦袋,死狀極慘,我帶諸位道長去看……”

    虞佳憶怕他又叫人推來一車血糊糊的菌人小廝尸體,把辛天皓再度嚇暈,趕緊出聲阻止:“秦掌柜,看就不用看了。我們昨天從合窳嘴里撬出了些消息,他告訴我們,算上他,妖精客棧有七只兇獸,其中一只是上古兇獸,我覺得在我們徹底把這些兇獸都除去之前,客棧每晚都還會有菌人小廝出事的。”

    秦鶴邊嘆便舉袖拭臉,那模樣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傷心:“唉……那就還請諸位道長盡快找出這些兇獸,將它們繩之以法,為我的小菌人們報仇雪恨。”

    說罷,秦鶴便走了。

    眾參與者習慣了他的出沒無常,待他一走,就繼續去找白鵝灰珠。

    而灰珠見了百合子,立馬捧出一枚小玉簡:“百合子道長,這便是近幾日與合窳客人共同用過飯食的客人名單,已全數整理好了。”

    玉簡的功能有點像現在儲存著圖文信息的u盤,參與者們只要用手摸一下,客人名單就會自動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名字、外貌都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想忘都忘不掉。

    辛天皓震撼地感慨道:“這玉簡要是能拿去高考用該有多好啊。”

    “副本里的東西帶不出去的。”百合子打碎辛天皓的希望,俯身揉揉灰珠的腦袋,向她道謝,“謝謝啦。”

    灰珠有些害羞地垂下耳朵尖:“不客氣的。”

    乖乖巧巧任摸任擼的小狐貍誰能不愛?

    百合子感受著掌心下猶如緞子般光滑的狐貍毛,舍不得撒手,瞅了眼灰珠和白鵝手里的花灑壺問:“你們要去做什么?給花澆水么?”

    “是。”白鵝抱著花灑壺溫馴地點點狐吻,“合窳客人生前博物洲常常下雨,積澇成災,可自昨日他死后,博物洲水霧盡消,溪停河斷,竟像是入了旱災似的天干地燥,秦掌柜便讓我們去給后院的花澆澆水,別讓它們都渴死了。”

    “你們客棧里那對舞姬不是一跳舞就會下雨嗎?”宣霆想也不想就說,“何必那么麻煩,讓她們去跳兩支舞不就行了?”

    白鵝苦惱道:“跳過了,沒用呢。”

    蠻和小蠻皆屬異獸,見則天下大水,但她們兩人修為不高,妖力淺薄,每每跳舞時能引發的降雨范圍有限,如果有同樣會引出異象,且比她們妖力更為強大的異獸出現,那情況就會像現在這樣——縱使跳斷雙腿,天上也不會降下一滴雨水。

    于是楚儀楊得以確定:“客棧里還活著的兇獸中,其中一只見則天下大旱。”

    “謝兄弟,你對……”說著他看向謝印雪,眼神在瞥見青年略微眼熟的新發型后怔了下,話語聲也隨之頓住,半晌才把話說完,“……對它有什么頭緒嗎?”

    “見則天下大旱的異獸很多,范圍太廣,不好判斷,不過你們昨夜聽到的動靜——”

    青年倚在窗邊,長發高挽,鬢邊碎發被吹入飲月堂的微風拂起,神姿高徹,煙霞色相,若不是一雙眼瞳澹如墨玉,眾人還以為見到了第二個步九照,但他嗓音溫潤柔緩,不像步九照那般清冷低沉,很快就讓眾人把注意力專心放到了他所言之語上:“狗叫、人笑、狂風,《山海經》中僅有一只異獸能與三者全部對上:山犭軍。”

    “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楚儀楊以拳擊掌,恍然道,“好像是記載在《北山經》里的,‘獄法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犬而人面,善投,見人則笑,其名曰山犭軍,其行如風,見則天下大風’,沒錯,就是它!”

    譚凡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所以我們要在客棧里找出……一條長著人臉的狗客人?”

    “可這要怎么找啊?”吳煜不解地問,“挨個去扒客人身上的衣服,看他衣服底下是人的身體還是狗的身體嗎?”

    一提起“扒衣服”三個字,宣霆就不由聯想到昨天緋衣雀妖脫下衣物后展露的駭人軀體,曾經斷過的右腕也在隱隱作痛,他咽了咽口水說:“……這種做法不太合適吧?”

    萬一某位客人屆時把衣服一脫,又從胸腔里放出幾只嗜血小妖呢?

    蔡樂樂提議:“扒衣服確實不太合適,我們先確定嫌疑人范圍吧,山犭軍其狀如犬,那他身形應該比較矮小,不如我們先看看客棧里哪些客人身材矮小?”

    “狗也分小型犬、中型犬和大型犬的。”虞佳憶卻不贊同地搖搖頭,“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是小型犬身材矮小?如果它是阿拉斯加那種大型犬,站起來能比咱們幾個女生都高。”

    劉斐快愁死了:“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呢?”

    百合子說:“就按昨天的計劃,依照名單,去找那些與合窳吃過飯的客人打聽線索唄。”

    “你是想打聽線索還是去見那個什么薄郎啊?”宣霆和百合子不對付,習慣性反駁她,“我們昨天定下那個計劃,是因為我們沒有其他有關兇獸的線索,現在有了山犭軍的消息,肯定優先去找山犭軍啊。”

    “行了行了!這兩者又不沖突,可以同時進行。”

    楚儀楊不耐地打斷宣霆:“合窳進入妖精客棧后一共和三十三個客人一起吃過飯,除謝印雪要去問吃了合窳尸體的客人以外,其余人每人分別去問三個和合窳共同吃飯的客人,問完后你們想辦法……看看他們的身子。”

    辛天皓小臉通紅:“啊這,我還是個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