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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211節(jié)

    謝印雪:?

    柳不花:小干媽,你怎么罵干爹呢?

    步九照:?

    第199章

    步九照幾乎不與謝印雪說自己有關(guān)的事,他唯一在謝印雪面前提過的,就是他有三個哥哥,以及自己名字的來歷。

    名字來歷對步九照而言不是什么很好的回憶,謝印雪不想提起此事讓氣氛變得沉重,何況他要說的,也與名字來歷無關(guān)。

    “嗯。”步九照應(yīng)了一聲,說話時胸腔微震,“你想聽嗎?”

    謝印雪就靠在他胸膛處,震鳴感尤為明顯,一陣一陣的,這讓他想起步九照俯身吻住自己時狂亂的心跳,以及男人所帶來的那種宛如浪潮一般激烈的酥麻感。

    ——十分陌生,卻又讓人欲罷不能,即使是他似乎也不能免俗。

    謝印雪倏然之間就覺得有些熱,也可能是步九照抱他抱得太緊了,謝印雪都不明白為什么男人的身體能這樣熱,所以他往前挪了挪頭頸,避開步九照熱意灼灼的呼吸,同時說:“沒怎么聽你講過他們。”

    可很快步九照又把謝印雪的頭撈回去了,手指還來回地摩挲著青年的面頰,像是舍不得這上好的絲緞般的撫觸感,同時漫不經(jīng)心道:“因為沒什么好講的。我恨他們,我剛出生時,他們就想弄死我。”

    謝印雪:“……”

    這就讓人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話了,畢竟普通人不可能記得自己剛出生時的事,他們甚至對于三歲以前的記憶都很模糊。

    他只好問步九照自己最想問的事:“我們在一起了,是真有可能把他們克死,到時候,你會真的高興嗎?”

    無論是恨是愛,歸根到底都是自己的親人。

    謝印雪不一定愛沈家每一個人,但是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總是放不下他們,仿佛他生來就有一種比尋常人更強(qiáng)烈的責(zé)任感,是為了保護(hù)什么事務(wù)而存在似的。

    那步九照呢?他僅有的三個親人死了,他會難過嗎?

    謝印雪不是很想讓他難過。

    “你能克死他們?”步九照起初聽著覺得好笑,想笑這不可能,后面自己仔細(xì)思忖了片刻,又覺得這最好不是可能,而是事實,于是他也認(rèn)真了起來,說,“我大概不會高興的。”

    看吧,對親人還是會在乎些的。

    謝印雪張了張唇想說話,卻恰好碰到步九照撫到他唇邊的手指,謝印雪覺得他不老實,又記起這廝歡好時沒少啃自己,比狗還像狗,便咬了他一口,不過沒用勁。

    步九照對這比撓癢癢還不如細(xì)微感覺毫不在意,此時他只對美好的未來充滿了期待,興致盎然和謝印雪說:“光死了我高興什么?我得先買三千副鞭炮到明月崖去。一天放一副,死一個放十年,死三個就放三十年,到時候如果感覺沒放夠,便再加三千副多放三十年,放到我滿意為止,那樣我才會高興。”

    謝印雪:“……”

    他大概真的很是興奮,直接翻身坐起,雙臂撐在謝印雪臉龐兩側(cè),將青年籠罩在自己投下的陰影中,好像兇獸捕獲到了最心儀的獵物,豎瞳也跟著縮細(xì),溢散出危險的欲望:“天還有好一會才亮,你想和我閑聊就是還不困對吧?那我們再來幾次,爭取早日把他們克死。”

    “…………”

    謝印雪抬手,面無表情撥開他的臉:“我身體不好,已經(jīng)累了。”

    步九照很喜歡謝印雪,尤其是他們才結(jié)束了世上最為親密的碰撞,這種喜歡更是到達(dá)了一種頂峰,他想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獻(xiàn)給謝印雪,哪怕是他不曾擁有過的,只要謝印雪說他要,步九照都覺得即使萬里迢迢,需跋山涉川,他也一定會滿足謝印雪的心愿。

    故謝印雪說他累了,步九照也不貪欲,臉側(cè)貼著青年的掌心重新躺下:“好,那你睡覺吧,我給你守夜。”

    聞言謝印雪又把他的臉撥回來了,用手指描繪著這人面容上的每一道紋路與骨骼,撫過他在篝火光輝中落出深深陰影的高挺的眉弓和鼻梁,又摁著自己也親吻輕舔過的薄唇。

    他說:“步九照,其實你長得挺好看的,怎么沒有人喜歡你呢?”

    好看并不足以形容步九照的容貌,那是一種非人的俊美,只不過步九照以前很少笑,縱然笑著,那對幽邃肅冷的蒼色眼眸,也會給人一種陰鷙寒煞的森然之感,神鬼皆避之不敢直視,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豎瞳因著光線昏暗微微放大,安靜溫柔凝望著眼前人,仿若帶有溫度一般。

    在聽到他說話時還會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為什么會有人喜歡我?我都奇怪你喜歡我什么。”

    謝印雪有些怔忡——是了,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步九照的真實面容,就算看見了,誰又敢頂著他以前那凍至人的骨子里的凜冽冷漠往前湊?

    最重要的是,看到步九照真容的人,會清楚的明白一件事:他不是真人。

    他是鎖長生里的npc,可能是怪物,可能是兇獸,卻絕不會是能相守相愛的活人,他連鎖長生都出不去,更不是現(xiàn)實中真正存在的生命,再好看的面容,他們又能愛他什么呢?

    自己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步九照的,何況謝印雪清楚的知道,步九照有事瞞著他,歩醫(yī)還提醒過他,步九照是在利用他,他接近自己,只是為了達(dá)成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喜歡上這樣的步九照的自己,才是那個奇怪的人吧?

    出神間,步九照以掌心覆蓋住他的手背,皺眉道:“你的手又涼了,像雪一樣。你在摸什么?你喜歡我這張臉嗎?”

    謝印雪搖搖頭,輕聲問他:“步九照,你會怪我以前不曾把你放在心上,待你冷漠嗎?”

    那步九照可怪死了。

    他沒喜歡上謝印雪之前還好,喜歡上了他就想謝印雪天天看著他,貼著他,最好和柳不花斷絕父子關(guān)系,眼里心里都只能有自己一個人。

    不過他沒傻到當(dāng)著謝印雪面前說這些話,反而佯裝大度道:“我一不是你干兒子,二不是你小徒弟,你如果是因著責(zé)任使然對我好,那我情愿你對我不屑一顧。”

    謝印雪笑了,他眼中有著狐疑,也有柔意:“我怎么覺著你不像你說的這般大方?”

    說完不等步九照狡辯兩句,謝印雪便沒有任何征兆地欺身上前,攬住他的脖頸,下巴搭在他肩窩說低語:“不過我以后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不是因為那些我必須肩負(fù)的責(zé)任,僅僅是因為……我傾心于你。”

    謝印雪以前總覺得步九照眼睛的顏色像草木燃盡后的茫茫蒼灰,可如今他注視著自己時,謝印雪卻感覺他眼底的荒蕪回溯倒轉(zhuǎn),回到了最初開始燃燒那一刻——這既是新生,也是重回不幸的開端。

    他僅能事先告誡步九照:“你和我這般,不會得到善終的。”

    步九照也不說什么“我不會后悔”“我甘之如飴”的好聽話,只緊環(huán)住謝印雪,慵聲說:“好啊,那我就拉你給我陪葬。”

    聞言謝印雪又笑了笑,他本不困,但伏在步九照溫暖的懷中,后面竟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一夜無夢,直到天亮后被外面詹蒙的說話聲吵醒——

    “我靠,這一晚上真的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啊?”他在外面嚷嚷著,“我怎么有種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的感覺?”

    鄭書罵他:“我們馬上就要出發(fā)去尋找失落之地神廟了,你就不能說點(diǎn)吉利的話嗎?”

    謝印雪掀開帳篷出去,鄭書就閉嘴了,目光在謝印雪和步九照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他總感覺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變了,因為步九照摟著謝印雪的腰時,那副神情就跟在左右臉上分別刺下“這是我的”四個大字一樣蠻橫霸道了,偏偏謝印雪也不管管他,就由著他在那囂張跋扈。

    鄭書不由懷疑:他們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

    不過這念頭一出他便自己否認(rèn)了,誰讓他昨晚什么都沒聽見?

    他們之間要真發(fā)生了什么事,薄薄的帳篷布可隔不住,其他人也一定會聽見的。

    詹蒙見了謝印雪和步九照關(guān)注點(diǎn)卻不太對:“謝印雪,我感覺你今天臉色挺好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熬夜傷身,所以我建議你通宵”的妙處嗎?

    連柳不花都說:“是蠻好的。”

    “十三看上去也好些了。”云茜望著在柳不花后面踏出帳篷的十三道,“都能走動了。”

    十三的聲音有點(diǎn)啞,聽著也比較虛弱:“嗯,我沒事了。”

    這就夸大其詞了,還好十三能用那根金色長矛當(dāng)拐杖,行走應(yīng)該可以不受影響。

    “我們把帳篷收好留給下一批人用,再把篝火滅了就出發(fā)吧。”穆玉姬向大家呼吁道,“起碼在天黑之前,必須離開這片森林。”

    宋曲悠和應(yīng)倚靈收拾好帳篷放回原位后就顛顛地來問云茜:“云茜,藏寶圖上有說我們要走多遠(yuǎn)才能走出木乃伊森林嗎?”

    云茜回答她:“有,按我們昨天的腳程來看,不出意外是四個小時。”

    一個成年人正常的步行速度是每小時四至五公里,森林里道路崎嶇,并不算特別平整,要慢些,他們一個小時約莫能走三公里出頭,走四個小時,總路程就是十二公里。

    穆玉姬同樣說:“順利的話,我們在正午就能看見小海域了。”

    【看見小海域,就能看到漂浮在達(dá)科納斯群島上的失落之地神廟。】

    這是藏寶圖上的原話,雖然大家目前都不清楚失落之地神廟究竟是怎么個漂浮法,但皆是想著等到那后就曉得了。

    眼瞅著所有人把帳篷都收拾好了,詹蒙就催著說:“走吧走吧,先見著小海域再說。”

    “等一下——”

    步九照卻不急不緩,走到十三面前找他借長矛:“幫我砍棵樹。”

    十三并未立即應(yīng)聲答應(yīng),他沒有自己做主的習(xí)慣,步九照找他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看向卞宇宸,等待卞宇宸的指示。

    而卞宇宸知道步九照是謝印雪的人,所以他不介意賣這個人情給步九照,可他心中疑惑得問清楚:“現(xiàn)在是白天,那些樹沒有危險,你砍樹做什么呢?”

    步九照聲音冷淡地回他:“做轎子。”

    卞宇宸:“?”

    步九照對旁人連對謝印雪時的十分之一耐心都沒有,講了三個字就懶得和卞宇宸再解釋更多,目光略過他落在柳不花身上,頷首指揮道:“不花,你和我一起過去,給你干爹做個轎子,我們抬著他走。”

    柳不花:“??”

    其他人:“???”

    謝印雪:“……”

    步九照見柳不花不動,還用“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孝順”的目光瞇眸冷冷睨他,雙眉擰起問:“你不愿意?”

    柳不花抓抓粉頭發(fā):“我是愿意的,可干爹他……”

    謝印雪閉目揉著抽搐的額角,寒聲道:“我不愿意。”

    作者有話說:

    步九照:你不是說會對我好嗎?現(xiàn)在卻連我的愛都不接受,我的心已經(jīng)碎了。

    謝印雪:……

    第200章

    始作俑者步九照還很不理解,挨近謝印雪問他:“你干兒子不是說你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連過水坑都需要仆人背著蹚過去,腳底不能踩到一滴水,昨晚我們……現(xiàn)在我給你打頂轎子抬著你走,你怎么還不樂意呢?”

    謝印雪睜開眼睛,望著步九照眉骨英挺、輪廓深邃又近在咫尺的面容,實在不明白他頂著這樣一張一看就該合該心思縝密精于算計的臉龐,怎么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傻?

    早知如此,當(dāng)初他就不該配合著柳不花胡扯八道。

    現(xiàn)今謝印雪只能擺出另一套說辭:“如今是現(xiàn)代社會了,不應(yīng)做這些封建余孽之事,何況我自己能走路。”

    步九照聽完他的話,眉尾輕挑微微笑了笑,隨后別有深意道:“好,這是你說的,我聽你的。”

    轎子事件最終因為謝印雪的拒絕而沒能真正被實施。

    但經(jīng)過這件事后,眾人再看步九照時都會不約而同帶上一層有色濾鏡:這人是個傻逼戀愛腦。

    現(xiàn)實里出現(xiàn)戀愛腦不稀奇,可鎖長生內(nèi)有活的戀愛腦就很罕見了。

    畢竟絕大部分戀愛往往會在前期的幾個副本中被心愛之人背叛害死了,僥幸沒死的,也會涅槃重生,發(fā)誓不再做那傻逼傻傻的舔狗,所以像步九照這般的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