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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96節

    謝印雪淡淡道:“要回家了,不花你正常點,別回去讓阿戟擔心。”

    柳不花聽話:“好吧好吧。”

    謝印雪移開全員合影和病愈證明,在最后面看到了他和步九照的合影。

    合影中,步九照擰眉神情嚴肅,看上去不怎么高興,自己卻眉彎眼笑——在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時候,竟笑得這樣開心。

    謝印雪攥緊合影,學著上面的自己重新笑了起來:“……我真正的想法嗎?”

    作者有話說:

    歩醫:節什么哀?我醫術很好,現在我就復活你meimei,你們倆繼續007上班吧,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瑪麗姑姑:……

    第180章

    從鎖長生回來后,謝印雪在床上足足修養了半個月,整個人都薄了一圈,已經不是一個“瘦”字能夠形容,就像一個將死之人在油盡燈枯的最后幾日時光中的模樣。

    幸好謝印雪能下地的那一天,明月崖下雪了。

    他穿上了加棉加厚的梅染色長褂,外面還套了件純羊絨的盤扣開衫,打眼望去只有種高挑纖細之感,等出了臥門被山上的冷風一吹,在臉頰上凍出潮紅,那更是顯得氣色不錯。

    “終于下雪了啊……”

    謝印雪站在屋檐底下,懷抱一個暖手爐,仰頭望著從檐角簌簌滑落的細雪低喃道。

    “是的,估計路面都凍住了。”柳不花給謝印雪端來了把搖搖躺椅讓他能坐著看雪,“剛剛外賣員給我打電話說得超時一會才能把飯送來呢。”

    謝印雪問:“陳媽不在嗎?”

    柳不花則自己端來個小兀子,也挨著謝印雪坐下:“陳媽說她今年還沒體檢,所以前天回家去了,打算去醫院體檢一下,剛好那時你還沒醒呢,就說讓我等你醒了再告訴你。”

    謝印雪把手爐攏得更緊了些:“好,那我等會給她打個電話吧。”

    明月崖就住著四個人,平時都是陳媽負責一家的飯食,其余三個人其中沈秋戟年紀還太小,家里沒人要他做飯;柳不花倒是會做,可做了沒人愿意吃,因為不好吃;謝印雪十指不沾陽春水,更是指望不上;所以陳媽一走,他們確實只能點外賣了。

    今天下雪路難走,外賣員超時了半小時才把謝印雪他們的午飯送來,不過保溫做的很好,飯菜來時都還是熱著的,只有一點點水蒸氣稍微影響口感,但問題不大,于是柳不花仍給外賣員點了好評,還順便打個了賞。

    “謀生真不容易。”柳送走外賣員后,柳不花和謝印雪一邊吃飯一邊憂心忡忡地聊道,“干爹,咱們家阿戟以后怎么辦啊?他那命格送外賣得賠死吧?”

    提到這個徒弟謝印雪也頭疼:“他給自己算的命可是能大富大貴呢,你替他急什么?”

    “怎么能不急呢?他那算命水平我拿副塔羅牌都能把他吊起來打。”聞言柳不花還更急了,“說起來卞宇宸不是算命挺厲害嗎?早知道在青山精神病院時就讓他給阿戟算算了。”

    “沒必要。”謝印雪對卞宇宸這人觀感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他算命再厲害,沒有我他還不是一樣過不了青山精神病院那關。”

    柳不花思索兩秒覺得好像是這樣沒錯,遂放棄。

    飯一吃完,謝印雪就立刻給陳媽打電話。

    電話中,陳媽先問了謝印雪現在身體感覺如何,才講自己昨天早上做了體檢,報告得晚點才能全部出來,屆時有什么問題的話會及時說的。

    謝印雪嘆了口氣:“往年體檢都是我陪您去,今年我好像一直在病,都沒什么時間陪您。”

    “天天在家見著,那不是陪啊?”陳媽卻哼了一聲,“我出門都有專車接送,根本不需要你,你好好在家養著吧,我看你身體比我還差。”

    謝印雪給她做保證:“是是是,我爭取明年一定把身體養好。”

    陳媽這才滿意:“說起來冰箱里還冰著一只殺好的雞呢,我打算等你醒了煮給你吃,結果前幾天你一直在睡,你醒了我又出來體檢了。”

    謝印雪道:“沒事的,我明天就讓不花先叫個廚師過來把雞煮了吧,他做的飯不好吃,我不想吃。”

    “嗯,那就先這樣吧,那雞不能放太久,放太久了不新鮮,你們趕緊吃掉。反正我大概兩三天后就回去了,等我回去后再給你們做。下雪了,你多穿點衣服,別又跑檐下看雪。”陳媽突擊檢查,“你現在不會已經在看雪了吧?”

    謝印雪像個被訓的小孩,低低笑了兩聲。

    陳媽就罵他:“哎呀真是不像話,回屋去回屋去!”

    “好,我這就回去,不在外頭吹風了。”

    謝印雪很聽陳媽的話,再也不看一眼滿天簌簌的落雪,回到屋里看沈秋戟的期中成績單,然后感受到了比雪天更徹骨的冷。

    傍晚柳不花又點了外賣,沈秋戟也剛好放學回家,進了客廳發現前幾天還躺在床上昏睡的師父已經能下地了時還來不及高興,就瞅見謝印雪手里捏著屬于自己的成績單。

    青年眉頭緊蹙,聲音滿含擔憂:“阿戟,你的成績……”

    沈秋戟快速應答:“師父,這次發揮失誤了,下次我一定能考好。”

    “唉,你別怪師父總是說你,師父實在是怕你和我一樣以后沒學歷。”青年還是嘆息,“可我沒學歷還能有錢,你沒有啊。”

    沈秋戟:“……”

    俗話說的好: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1

    謝印雪這句不是惡語,是實話,卻讓沈秋戟倍感寒心。

    “我真能考好。”沈秋戟把書包放好,坐到謝印雪身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暖心,“我已經決定了,以后我就去當體育特長生,這樣文化分差一點我也能考上好大學。”

    柳不花表示支持:“這倒是個好主意,阿戟你練得壯壯的,以后哪怕是要飯也好和別人搶地盤。”

    沈秋戟:“???”

    沈秋戟不理解:“我怎么可能會去要飯?!”

    他混得再窮再差,也不至于窮到要去要飯茍活的地步吧?

    “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謝印雪卻若有所思道,“阿戟,過幾天師父就教你一招,以后沒錢也能吃飽活命的謀生之法。”

    “化虛為實?我已經會了呀。”沈秋戟掏出紙筆,在紙上畫出一塊餅,再伸手去拿,將餅從紙中取下來咬了一口,艱難地嚼了兩嘴后吐掉,“就是不太好吃……”

    “不是這招。”謝印雪語重心長,是真心實意在為自己的小徒弟打算,“我們要做最壞的準備:萬一你以后連筆和紙都買不起了呢?”

    沈秋戟:“……”

    “陳媽不在家,今晚吃什么?”沈秋戟決定換個溫暖些不那么令人心寒的話題,“如果是大哥做飯的話,那我還是吃我畫的餅吧。”

    “我點了外賣啊。”柳不花亮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眼外賣員的定位,“哦,不過好像又得超時一會才能送到了。”

    天黑后,這場冬日的初雪不僅沒停,還下得更大了。

    其實這種大雪天一般沒有外賣員愿意跑,尤其謝印雪他們還住在山上,但耐不住柳不花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基本上跑一次就能掙到半個月工資,所以完全不存在沒人愿意接單的情況。

    而今晚來的那個外賣員還正好又是白天那個,柳不花不僅在手機上給他打了賞,還把飯食里一份多點的熱湯分給了他。

    “我干爹不喜歡陌生人,就不留你在這吃飯了。”柳不花打開了大門處的燈,幫外賣小哥把山路照得更清晰,“天黑路滑雪又大,你下山時小心些。”

    外賣小哥高興得很:“好的好的,冬天外賣是難送些,不過有了大哥你這打賞,我這個月完全都可以開始休假了,要是你們多點幾次,我說不定都能提前放年假了呢。”

    柳不花笑道:“我們也就今天點點外賣湊合一下,明天就叫廚師來家里做飯了。”

    外賣小哥嘖聲感嘆:“可惜我做飯也不太行,不然都想來應聘了,這年頭掙錢不容易啊,我來的時候還在山底看見一個阿嬤,背都駝了,還拎著食盒在馬路上走,應該是去給上工的崽送飯吧。”

    “那確實是不容易。”柳不花也跟著嘆,“錢難賺屎難吃。”

    “是這個理。”外賣小哥點點頭,開車走了。

    次日,柳不花請的臨時廚師來了,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話少沉默,做的飯味道卻很好,不過柳不花和沈秋戟都表示還是更喜歡吃陳媽做的飯。

    到了傍晚,這場下了一天一夜的雪終于停了。

    結果雪停沒多久,明月崖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柳不花在可視門鈴那瞧見卞宇宸的臉,當場就驚了,跑到謝印雪房間詢問他:“干爹,卞宇宸怎么找到咱們這里來了?”

    明月崖位置特殊,周圍又布置了陣法,若非崖上的人刻意開陣放行,一般人是找不到這個地方的,連看都看不著,更別說是像卞宇宸這樣直接尋上山來,都到大門口按門鈴的了。

    謝印雪只道:“終歸是同門中人,那些陣法困不住他也不足為奇。”

    柳不花問:“那我們要給他開門嗎?”

    謝印雪道:“開。”

    卞宇宸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著個身材瘦小面相普通的男人,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盒子,見著柳不花就朝他討好的笑。而謝印雪雖然他們進了明月崖,卻沒請他們進屋坐,就在外邊涼亭招待。

    “謝先生,半月不見,你身體好些了吧?”卞宇宸倒也不挑,坐下后便對謝印雪噓寒問暖,指著瘦小男人手里的禮盒道,“在下帶了些補品,特來看望您。”

    謝印雪頷首:“謝了。”

    柳不花原先在旁邊給他們倒茶,聽見卞宇宸夸贊說“你這塊風水寶地位置奇佳,我算了許久,早上自家里出發,太陽落山了才和十三真正找到此處”時驚訝抬頭的“啊”了一聲,問他:“十三不是死了嗎?”

    “是死了。”卞宇宸笑道,“我說的是新的十三。”

    瘦小男人舉起自己的手:“對,就是我。”

    卞宇宸為他們解釋:“我所有的死士,都叫‘十三’,這是我的好運數字。”

    作者有話說:

    1出自《增廣賢文》

    第181章

    “十三”在西方文化里,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兇數,時常被人忌諱。

    但少有人知,“十三”卻是佛教里的大吉數,還是國內古代文化中的帝王數字,象征著高貴的權利,為帝王之獨享。

    而這個數字在卞宇宸那,也確實兼顧著“好運”與“不幸”兩種狀態——他身邊叫“十三”的人幾乎都死了,還全是為了保護他而死,這乃是不幸;偏偏卞宇宸又屢屢靠“十三”存活,故于他而言,這就是好運。

    術法奇門的謝印雪不信數理奇門這些彎彎繞繞,也懶得聽,直接了當問卞宇宸:“你今日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送禮的嗎?”

    言外之意便是:沒別的事趕緊滾。

    “還想和你道個喜。”卞宇宸提起了一個兩人都不陌生的名字,“蘇尋蘭還活著,但我不認為,她還能活太久。”

    “這叫道喜嗎?”謝印雪抿了口茶嗤道,“她若是能一直找對擺渡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得到了‘長生’。”

    通關鎖長生副本的人會得到一個月的壽命,在這個月內,這人無論怎樣都不會死亡,他只會在下一次副本中死去,或是接著再活一個月。

    卞宇宸舉起茶杯粲然一笑,似乎話里有話:“活得久就一定好嗎?像她那樣活著,不叫長生,叫折磨。”

    看樣子卞家應當是對蘇尋蘭做了些處理,不過這事是必然的,誰叫蘇尋蘭背刺卞宇宸想害他致死,卞家人怎么可能會放過她呢?

    但謝印雪對這些事興趣都不大,他和蘇尋蘭的恩怨,早在他逼著蘇尋蘭去找擺渡者npc做交易,將她永遠困在青山精神病院時,就已經了結了。

    因為蘇尋蘭哪怕能一直找對擺渡者npc做交易,她也僅能活下來,卻無法徹底通關該副本,她只能永遠在那個副本里徘徊,靠著繼續尋找擺渡者活下去,亦或有一天撐不住了瘋掉死去。

    謝印雪垂下眼睫,再度不留情面的趕客:“你帶來的喜訊我收到了,還有別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