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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71節

    這樣的話好像可以接受,不過這樣做存在一個問題,鄭書問他:“要是在你來之前,我就被別人先找到了呢?”

    聞言謝印雪抬起右手,用食指繞起自己一根發絲,幾圈后繞出一團拇指大小的黑線,將其交到鄭書掌心。

    鄭書垂眸細看,發現這團黑線光滑澤亮,頗有韌性,但總體要比謝印雪及腰的頭發長不少。

    “你頭發有這么長嗎?”

    鄭書抬頭狐疑地打量著謝印雪,卻感覺眼前的青年唇色愈發淺淡,仿若身上所有的顏色都隨著這團黑線被一起抽離,整個人快透明了似的蒼白,聲音也更輕,透著綿綿的病弱:“晚上用這些線在地上繞成一圈,然后站進去別出來,今晚除了我不會再有人看到你,但在我對你說話之前,你不能出聲。”

    “真有這么神奇?”

    把一根頭發的作用說得這樣玄之又玄,換成其他人鄭書是必定不會信的,但這話由謝印雪說出,他還是有七分信,思索幾秒后就說:“那你干兒子今晚要不要也吃藥?吃的話能不能加我姐一個?不能就讓我姐站進去,她給你藥,我自己想辦法躲躲。”

    鄭書覺得他還能熬一熬,想把這個能好好休息一晚上的機會讓給jiejie穆玉姬。

    實際上謝印雪今晚就是打算把從鄭書這里拿到的藥給柳不花用,他自己再去找其他護士拿藥,既然現在鄭書主動提起了,謝印雪便沒有拒絕,頷首道:“可以,你們站一起咳咳……”

    短短一句話還沒說完,青年便猛地咳了起來,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嘔出來般劇烈。

    “干爹?”柳不花聽到動靜趕緊過來按住輪椅,語帶擔憂道,“我扶您回病房躺躺?”

    謝印雪沒有出聲,只微點了點頭作為回應,像是連個“好”字都無力說出,叫鄭書很難不懷疑謝印雪回病房躺下后晚上能不能重新爬起來。

    他默默望著青年逐漸遠離的背影,片刻后竟鬼使神差地開了口:“謝印雪。”

    青年聞聲停下,側身回眸,耳側的幾縷碎發順勢滑落在頰畔,輕晃著叫鄭書微怔。

    “你……”鄭書講了一個字便驟然回神,硬生生改了口,揚起手里的線團語氣生硬,“這個東西能用幾次啊?”

    謝印雪沒回答,只勾起唇角冷冷笑了一聲。

    “這不是想清楚你打算和我合作幾次嘛。”鄭書聳聳肩趕緊擺出吊兒郎當的姿態,捏著線團挪開視線看向別處,等緩過來那股不自在的勁后再抬頭,謝印雪早已沒了蹤影。

    “你在看什么?”

    穆玉姬和鄭書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對他再了解不過,當即就提醒道:“我記得謝印雪在上個副本和一個男人很親近,感覺他們倆關系不簡單。”

    “關我什么事?”鄭書先是一副“和我無關”的態度,沒過幾秒又低聲嘟囔,“再怎么親近這個副本也沒見著那男的啊。”

    “呵呵。”穆玉姬學著謝印雪的模樣冷笑了兩聲,“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個副本到底怎么通關吧。”

    “我有在想我有在想……”鄭書揉著頭頂的銀毛,神情開始變得認真,“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好像只要保證自己不被病人找到就行了,就算被找到了,最爛的結果也不過是能看到他們的幻覺而已,沒什么難度。”

    但也僅限于是“目前”。

    畢竟這才第二天,還沒到晚上,后面幾天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眼下都是未知數。

    大概是今天的治療任務和昨天相比耗時很短,護士參與者們吃完了護士餐后天還沒黑,回病房或宿舍的話時間太早了,所以無論是護士參與者還是病患參與者都想在醫院里再四處轉轉,熟悉一下各處路線,前者是為了尋找夜晚的躲藏地點,后者則是為了方便找人。

    鄭書跟穆玉姬雖然已經和謝印雪約好了今晚在病人娛樂休閑區匯合,但由于不想引人注意,他們仍隨其他人一起在醫院里裝模作樣地走著。

    謝印雪則因為身體不適,讓柳不花直接推他回病房了。

    病房內只有他們兩人,他一進屋,就垂著眼睫對柳不花說:“這個副本也許會死很多人,如果沒有步九照的話。”

    而步九照是擺渡者npc,換句話來說,這個副本可能會難到通關方式只有一條:找到擺渡者npc,和他做交易換取活下來的機會。

    “這個副本對奇門秘術的壓制不同以往。”

    謝印雪抬起右手,盯著自己微顫的指尖輕輕蹙眉——他不過是用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藏人陣,現在卻連抬手都費勁,加上他在這個副本中患上的死尸幻想癥,一旦發生什么意外,他很難像在赫邇之夢號上與船客怪物對峙時那樣進行快速移動和高頻率躲閃,何況他還有一個柳不花要護著。

    “啊,這么難嗎?”柳不花有些疑惑,“那您還讓其他人找您做交易換取通關的方法?”

    “到時候賣了步九照就行,這也不算騙他們。要是找了步九照他們還無法通關,那就得死了,死了也正好沒法找我尋仇,左右我不會吃虧。”

    謝印雪理直氣壯地說著,把“jian商”二字詮釋得明明白白。

    “有道理。”柳不花恍然大悟,給謝印雪豎起兩個大拇指,“只要您活著,真到危急時刻,干爹您把我也賣了都行。”

    “傻子,賣了步九照也不會賣你的。”

    謝印雪搖頭笑著罵了柳不花一句,眼波流轉間甚是溫柔,還想摸摸干兒子的腦袋,結果手伸出去才記起這個副本干兒子腦袋沒了,就只能輕輕落在他肩頭拍了拍。

    可他們倆“父子情深”的畫面,落在某個人眼中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謝、印、雪——”

    那人咬牙切齒地叫著謝印雪的名字,活像是碰見了仇人死敵般憤懣,邁腿沖進病房推開柳不花,從他肩上攥起謝印雪的手,握著青年的細腕一字一句怒道:“我都聽到了!”

    “嗯,我也早就看到你了。”

    謝印雪點點頭,步九照就站在拐角處,身影反射在玻璃墻上,他一眼就瞧見了。

    既然如此,步九照就更不明白他為謝印雪放血開小灶付出了那么多,謝印雪怎么連騙一騙哄一哄他都不愿,說起扎心的話來時絲毫不加遮掩。

    他氣不打一處來:“那你當我聾?”

    “往好處想。”謝印雪聞言扯了下手腕,把男人帶向自己,然后側過臉,用面頰蹭著步九照的手背,溫順的好似被馴服了一般,說的話卻不是這么回事,“起碼現在你知道我哪怕在你面前也不會說謊了。”

    步九照:“……”

    步九照心中的怒氣還是沒有消散,但他對著主動與自己親近的謝印雪撒不出來,只冷笑一聲恨恨說:“你這嘴真是又尖又利。”

    “噢?你怎么知道的。”

    謝印雪眉尾高挑,再度側臉,用唇瓣在男人的手背皮膚上緩緩摩挲:“親我時被扎到了嗎?”

    勾引他?

    呵,沒有用!

    見狀步九照也挑高了眉梢,松開手指改去捏謝印雪的臉,把他的雙唇捏成小雞嘴,意有所指道:“等我‘扎’你時,希望你也能往處想。”

    謝印雪:“?”

    “……捏夠了嗎,你過來做咸么?”

    這下謝印雪笑不出來了,他被男人捏著臉,連話都說得含糊不清,催促他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走人,不然等會病房這來了參與者,他們倆“偷情”的事就瞞不住了。

    “今晚你不是要去找護士拿藥?”步九照哼了一聲,語氣中似乎還有些委屈,“我晚上見不到你了,就想來看看你。”

    到了晚上,謝印雪如果離開病房碰到了步九照,那根據副本規則他就要被送回病房,所以謝印雪要找護士拿藥就不能和步九照見面。

    謝印雪拍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臉,聽到他說出理由有些好笑:“又不是以后都見不到了,一個晚上而已。”

    “我們一個月才能見面這么七天。”步九照卻認真道,“我會想你。”

    ——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過分直白。

    也是,他們每隔一個月才能“相會”幾日,這樣一看還真有種異地戀的感覺——不過他們有在“戀”嗎?

    謝印雪想弄明白這件事,所以他直接問了:“步九照,你是不是喜歡我?”

    步九照則答:“是。”

    謝印雪已經快數不清這是他第幾次問步九照這個問題了。

    第一次問,步九照矢口否認;

    第二次問,步九照躊躇難定;

    第三次問,步九照避而不議;

    而這一次,步九照回答的干凈俐落,仿佛本能一般脫口說出。

    謝印雪望著他灰色的眼瞳,輕聲說:“我也喜歡你。”

    話音一落,謝印雪就看到男人那雙如同迷霧,藏匿盡世間光芒,只剩下冷寂和陰霾的眸子里忽地涌現出一陣狂熱,像是燃燒的焰火和極寒的霜雪,那樣對比鮮明,違和卻又并立的存在著,如實告訴謝印雪——他是真的很喜歡他。

    在上個副本中,他看到死去的菩娑婆叉變回人的尸體時,步九照提醒他不要著相。

    可惜這世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他身上背負了太多擔子,步九照也瞞著他許多事,他們彼此都清楚,卻都彼此不提不談,他們是這樣心有默契,這樣通懷靈犀,縱然都清楚不該著相,卻都偏偏甘愿著相。

    “你真不幸。”

    謝印雪抿唇微笑著,不知是在說步九照還是自己。

    步九照睨著在旁邊曾經提醒過自己謝印雪命格刑親克友,千萬別喜歡他,此刻真把自己當盆花了不言不語,跟死物一樣的柳不花道:“是,我已經發現我很不辛了。”

    隨后他話鋒一轉,情真意切地說:“但你如果真能把我那幾個哥哥克死,我會很高興。”

    “……這事后面再說吧。”

    謝印雪不知道步九照那幾個哥哥是什么身份,他們之間又怎么會結仇到這種地步,只覺得自己和步九照“私會”太久了,讓步九照趕緊走,結果還真是這樣——步九照前腳剛走,卞宇宸和十三后腳就回病房了。

    他進病房看見謝印雪被步九照捏紅的面頰,便忽地開口:“謝先生,一會兒不見,你的臉色好像紅潤了不少?”

    謝印雪瞥著他,慵聲道:“是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卞宇宸問他:“什么喜事?”

    謝印雪道:“我干兒子有干媽了。”

    卞宇宸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謝印雪話中真正意思,然后笑著送上祝福:“果真是大好的喜事,祝你們白頭偕老。”

    在鎖長生中誰不是時時行走死亡邊緣的人?卞宇宸給出的祝福語很吉祥,誰知謝印雪聽了卻說:“我不,我要長生不老。”

    卞宇宸:“……”

    怎么回回都讓他接不上話?

    不過這也代表著謝印雪正面承認了,他在鎖長生里的最終的目的不是活下去,而是獲得長生。

    十三聽完這些話沒任何反應,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么,卞宇宸則是深深地看了謝印雪一眼,說的話仍舊滴水不漏:“是嗎?那祝你我都能得償所愿。”

    謝印雪彎唇,眉眼含笑道:“那就多謝卞先生吉言了。”

    “這有什么好謝的?”卞宇宸揉著額角躺上床,像是想在夜晚來臨前好好休息會,可他睡下沒兩分鐘,又突然用手肘撐著床榻,直起身體望向坐在輪椅上閉目養神的謝印雪,“說起來謝先生這個病還真是有些折磨人,你都不能躺下睡覺吧?”

    作者有話說:

    2022過去的這半年,我感覺我活得太痛苦了,因為我的病情反復,無法穩定病情。

    我患有雙相情感障礙很久了,是2型,所以以前一直被當做抑郁癥來治療,吃的全是抗抑郁藥以至于幾乎沒有治療效果,病情惡化是從18年開始的,如果有老讀者追更過我《不死》那本書,也許會有人記得我在開更后不久的作話里說過我失戀了,不過我病情惡化不是失戀帶來的痛苦,分手是我提的,因為前男友患有抑郁癥,他跟蹤過我,在我和父母逛街時忽然發消息給我,說“你今天穿的綠裙子”很好看,在我年大學和父母在外住酒店時,把我拉進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小群,我不明白為什么,后來我懂了,有個群功能叫“距離定位”,可以顯示群成員和你相距幾米,他當時用這個功能追我到了同一個酒店同一層樓,但無法確定房間號,他讓我告訴他房間號,我咬死了沒說,當然這和他以前威脅過要我有本事別出門,不然就要要殺了我相比,我覺得沒有特別恐怖,我很怕死,就提了分手,之后他就給我發來了他割腕的照片,嚇得我差點報警了,可惜我一直是很包子的性格,不論是他還是小時候受過的傷害都沒勇氣這么做,也容易心軟原諒他人,因為受了刺激所以從那年開始我的病情惡化的非常快速。

    我很惜命,自己去醫院治療,因為我有哮喘,經常往返醫院,治病也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后來又發生了好多事,包括朋友自殺去世,我mama被騙了很多錢,她一直對我寄予厚望,導致我壓力特別大,開始失眠,有幻聽幻視,以及被害妄想,后來是真的想死,又是割手又是砸家大鬧一場這件事就瞞不住了,就發生在之前我連載《暴君》斷更時,但這也很好,因為我父母知道我的病以后對我的唯一要求就是希望我活著,在我沒寫文沒收益的時間里我甚至還能啃啃老,他們也基本不會罵我了,諷刺的是在這以后我媽才告訴我,她以前也有這個病,讓我知道我患病不是因為曾經某個朋友指責我不夠堅強的原因,而是因為家族遺傳。

    由于我病情發作較嚴重時,我會有被害妄想,這會讓我無法信任任何人,我會完全關閉我的社交,讓我感覺我好像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動態,沒有人覺得我是“存在”的,我就會平靜下來覺得很安全,這也是大部分朋友很難聯系到我的原因。

    然后就是斷更問題,斷更不是我不寫,我會在電腦前坐幾個小時,不看手機,可是沒法寫出正常的句子,有點像《閃靈》里的男主,打出來的詞句無法連貫成正常語序,要不然就是莫名發呆,我覺得我只出神了兩三分鐘,但實際上過去了十多分鐘甚至更久,并且在這種情況下,我長時間失眠,兩天一夜不睡覺都是常態,這樣的熬夜讓我心臟和胸痛去醫院好幾次了,吃了奧氮平吃完就能睡可是睡了很難清醒,基本就是睡十幾個小時,起來吃頓飯,洗個澡洗洗衣服又去睡幾個小時,再起來吃飯,再去睡覺,兩天就這么過去了,等吃藥把病情控制住后,才會猛然驚覺時間流逝的這樣快速。

    目前我的病情控制的又很好了,我會盡量保證日更,并在狀態好的時候加更把文寫完,我的信用已經破產了,可能這次保證也不能信任,但我在這一刻真的是真心這樣想的,也想努力去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