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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69節

    胡利的語氣更不好了:“我是想吃藥啊,可就算要吃藥,也得找得到有藥的人才行吧?你問問這些護士晚上都躲哪里去了,找都找不到,還怎么吃藥?”

    “是啊。”大概是心有共鳴,惜字如金的十三都開口了,“你們晚上不在護士宿舍里待著,躲著我們做什么?”

    “就是不想被我們找到唄。”胡利陰陽怪氣,“難怪昨天藏著紙不給我們看《工作人員守則》,守則上肯定提醒你們晚上要藏好,別被我們找到這件事了吧?”

    “不好意思啊。”宋青蕓假模假樣的道歉,“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大家都得遵守規定行事。”

    崔如潔也說:“我們躲著,你們來找就是了,找到我們也不會拒絕你們的。”

    第150章

    說的倒是輕巧,可病患參與者真有那么容易找著人,她們倆還說得出這些話嗎?

    要知道昨晚出去找護士的十三、蘇尋蘭和胡利三人中,只有十三找到了林月,而胡利和蘇尋蘭找到了天亮都沒見著一個護士,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剛離開病房那會,他們三個人還是一起行動的,十三屢次想甩開他們倆都沒能成功,直到他們集體發病——就像白天表現出來的狀態,胡利發病是渾身被蟲子鉆皮啃噬似的瘙癢難受,蘇尋蘭是瘋狂嘔吐,十三則會避開有人存在的地方,朝無人地帶走去——由此可見阻攔他們找到護士的,不僅僅是來自于護士參與者們本身的逃避與躲藏,還有他們本身的“疾病”。

    不過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十三的趁著三人集體“發病”的這一間隙遠離了蘇尋蘭和胡利,更因禍得福,在前往看似空無一人的藥房時碰巧發病,借此找到了躲藏在藥柜里無處可逃的林月。

    所以昨晚十三看到的所有幻覺,后期其實是由林月來承受的。

    現在林月聽到十三問他們晚上晚上不在護士宿舍里待著四處躲藏是為什么,就小聲說道:“還問我們為什么躲著,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被你們找到后,你們幻覺就由我們來承受了,你們什么都看不到,自然能睡好覺。”

    胡利聞言故作輕松道:“噯,只是幻覺而已,沒什么好……”

    “——而已?”喻鳳竹拔高聲調打斷胡利的話,冷笑說,“那晚上你自己慢慢看吧,可別來找我們幾個。”

    “大家別吵嘛,我們都是老參與者了,都該明白爭吵是最無用的事,我們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想想怎么解決困難才是。”蘇尋蘭明白自己“病情”的大殺傷力使得她在這個副本中很難受人歡迎,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和柔溫順的笑著出來打圓場,希望能扭轉大家對她的觀感。

    于是宋青蕓聞言問她:“那蘇小姐你有何高見?”

    “唔……”蘇尋蘭垂目略作思量,“要不那些幻覺前半夜我們看,后半夜你們看?”

    “我覺得可以。”解青梅舉起右手贊同道,“不然我們雙方都沒辦法好好休息的。”

    病患參與者要一晚上忙于尋找護士,護士參與者又何嘗不是疲于警惕和躲藏?他們白天還要完成治療任務,這樣折騰一天兩天還好,可副本的持續時間是整整七天,鐵打的人也未必遭得住啊,不如雙方交替守夜,這樣每個人都能得到一定的休息時間。

    “你們先能找到我們再說吧。”但是崔如潔卻不太同意,抱著雙臂姿態抗拒地說道,“我不是很想看到蘇小姐你的幻覺。”

    不能怪她沒有合作的心思,要怪就怪蘇尋蘭的幻覺太惡心了。

    昨晚深受其害的鄭書回憶著那些苦不堪言的景象,不禁咬牙切齒道:“我也不想再看到了。”

    “……”

    蘇尋蘭無以反駁,像是為了避免多說多錯似的緊抿雙唇閉上了嘴巴,然而沒過兩分鐘,她又忽然開口,如同自言自語般輕喃,聲音卻不算低,所有人都能聽清:“我只是想著這樣大家都能好好休息……”

    隨后,她更是突兀地把話題轉移到謝印雪身上,語帶羨慕道:“要是我也能像謝先生那樣厲害,或許我就不用為這些事煩惱了。”

    話音落下,辦公室內眾人的目光便都被輪椅上單薄蒼白的青年給牽去了。

    知曉也見識過謝印雪能力的呂朔、陳云、蕭斯宇和鄭書穆玉姬姐弟自然清楚蘇尋蘭所言非虛,只是除了他們以外,這個副本中還有許多參與者是不認識謝印雪的,在他們看來,謝印雪除了長得好看些以外,并沒有出眾到望塵莫及的地步。

    若是他不說話,大家甚至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就是像是夜里隨著冷風落在窗沿的一束月輝,雖然皎潔如雪,但眾人更在意的那縷自罅隙闖入,驚醒自己清夢的寒風。

    眼下聽蘇尋蘭說謝印雪有踔絕之能,加之昨晚謝印雪確實給了他正確的提示,胡利就問蘇尋蘭:“他有多厲害?”

    蘇尋蘭不答反問:“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以諾’的引導者npc,”

    鄭書說:“我們聽過。”

    湘妃也附和道:“我也聽說過。”

    “我和謝先生都是在我們的第二個副本里認識的,那個副本特別難,以諾就是里面的引導者npc。”蘇尋蘭瞥了一眼謝印雪,見青年默不作聲,只垂眸撫轉著腕間的梨花鐲,就繼續說,“可謝先生卻找到了那個副本規則的漏洞,利用漏洞有償幫助很多參與者通關以后全身而退,連以諾都拿謝先生沒有一點兒辦法。”

    鄭書和湘妃的應聲叫謝印雪青年扯了下唇角,心道以諾還真是惡名遠揚,可那又怎樣呢?

    “是。”他笑著抬眸,承認了蘇尋蘭說的所有事,再望著她的眼睛不疾不徐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青年說話的聲調緩而平,但出口的字字句句,卻叫一向百無聊賴的黑瞳歩醫生聽完都不由挑了下眉尾。

    畢竟大家都難以斷定,青年這句話到底是在暗諷蘇尋蘭別像個小丑在他面前上躥下跳,還是指以諾于他而言,就像蜉蝣之于天地,一粟之于滄海,他不會放在眼里。

    又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

    多數人覺著大概是前者。

    就連呂朔和蕭斯宇也是這樣以為的,因為他們沒見過以諾和謝印雪對峙。

    唯有在青年那栽過大跟頭的鄭書覺得搞不好謝印雪的話就是兩者兼而有之的意思。

    他正這樣想著,又聽見謝印雪說:“你也提醒了我,讓我想起那個副本為何難。”

    那個副本是朱易琨和謝印雪一起過的,柳不花沒見識過,聞言便好奇地問:“為什么?”

    謝印雪笑道:“她與擺渡者npc做過交易,所以我們相遇的每個副本,都是調高難度后的副本。”

    “我們如今同處的這一副本,也不例外。”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喻鳳竹當即反駁道:“不可能。”

    “謝先生你記錯了吧?”蘇尋蘭也做出一副被人冤枉的無奈神情,舉起三根手指起誓道,“我敢發誓,那個副本中,與擺渡者npc做交易的人不是我。”

    反正赫邇之夢號上,她達到了直接通關條件,確實不用和擺渡者npc做交易,她根本沒說謊。

    護士組那邊的其余人也說:“沒錯,這絕不可能。”

    “照你的說法,蘇尋蘭她在第一個副本時應該就和擺渡者npc做了交易,這個副本沒有新人,所以在場的每個人至少已經通關過四個副本了,蘇尋蘭怎么可能活那么久?”崔如潔對蘇尋蘭印象不是太好,現在卻也幫著她分析解釋,還轉身反問林月解青梅她們,“你們見過這種人嗎?”

    林月搖頭:“沒見過。”

    解青梅蹙眉道:“是啊,她如果真與擺渡者npc做了交易,不可能活到現在的。”

    而鄭書和穆玉姬默默聽著他們議論,兩個人卻一言不發,因為他們清楚,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只要你能在每個副本中,都準確認出擺渡者npc,就可以像卡bug那樣一直卡下去,無視每個副本的難度。

    可是這太難了。

    認對一次、兩次、三次沒什么,怎么可能次次都認對呢?

    所以,看,蘇尋蘭怕謝印雪說這件事嗎?

    她不怕——都沒人信。

    信的人呢,譬如鄭書和穆玉姬,他們也不會明說,畢竟多一個人知曉這個秘密,那人就會多一分通關的可能,這等同于在給自己增加競爭對手,鄭書和穆玉姬不會這樣干。

    至于謝印雪他會不會,蘇尋蘭覺得覺得他大約也不會。

    畢竟這個秘密說出來,是可以給她添些小堵,但這個副本中擺渡者npc隱藏的貌似很好,她目前還沒有什么頭緒,謝印雪若是挑明說了,也省了她去哄騙他人,讓那些人當小白鼠去實驗尋出誰才是真正擺渡者npc的功夫;若是沒挑明講,她仍可以故技重施哄騙他人,左右都不會太吃虧。

    青年也果然沒繼續這個話題,只淡淡道:“我話已說到這,信與不信,是你們自己事。”

    說完頓了頓話音,他又笑起:“不過我還有最后一件事要說。”

    “你們不想知道為什么以諾拿我無可奈何嗎?”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到青年身上,見他姿態慵懶閑適,用充滿蠱惑意味的嗓音張唇道:“因為我有獨特的通關技巧。”

    “你們要是覺得過這一關副本有些吃力,可以來找我尋求幫助,你們只需要付出——”

    青年伸出右手,拇指指尖點在食指指腹上說:“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代價就可以了。”

    胡利好笑道:“你這話說的,你以為你是擺渡者npc嗎?”

    謝印雪眉尾輕抬,勾唇回他:“我可以是啊。”

    “好好好,那我到時候一定找你幫忙。”胡利嘴上這樣說的,身體卻做著連連擺手的動作,明顯是沒信。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黑瞳歩醫生也聽樂了,嗤道:“生意搶的真好。”

    謝印雪的身份是“病患”,黑瞳歩醫生的身份是“醫生”,身份都不一樣,怎么會有“搶生意”的糾葛?

    不等眾人從他身上看出些什么名堂,黑瞳歩醫生又變了臉色,就朝護士那邊扔了張紙,不耐煩道:“行了,今天的治療方案在這,你們趕緊走,我趕著下班,晚上又得過來上夜班了。”

    “夜班?”

    “怎么還有個夜班?”

    黑瞳歩醫生似乎每句話都話里有話,這下不止是病患組有些懵,連護士組也不懂醫生怎么還有夜班,明明昨晚他們在躲藏過程中也沒遇到過醫生啊。

    但昨晚和步九照已經見過一面的謝印雪早就知曉這件事了,所以黑瞳歩醫生的話在他這里掀不起半點波瀾,而他環視了一圈眾參與者的神情,發現除了他以外,還有兩人神情毫無變化,第一個人自然是柳不花——他現在的“臉”神情就算有變化,也沒人看得出來。

    第二個人則是十三,他神情淡漠,眸如枯井,從進入副本起就始終冷著個臉,仿若沒有欲望的石雕,故他如今還是面無表情并不奇怪。

    真正叫謝印雪覺得古怪的人是卞宇宸。

    他臉上和其他人一樣,或多或少都有著些詫異困惑的神色,卻過于流于表面,未達眼底,簡而言之:他的驚訝,就像是刻意演出來的。

    仿佛他也早就通曉這件事一般。

    問題是這人昨晚從頭至尾都躺在病床上,從未下地行走過半步,沒有遇見瑪麗姑姑、黑瞳歩醫生和步九照三人之一的任何可能。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不驚訝?

    最重要的是,黑瞳歩醫生提到過,在他們之前的一批參與者中,就有一個護士也“瘋”了。

    結合種種線索來看,那個瘋掉的護士,就是卞宇宸吧?

    然而事情真有那么簡單嗎?

    謝印雪垂眸望向自己的腿面,認真聽宋清蕓宣讀今天的治療方案:“……規律營養的飲食是身體保持健康的最佳途徑,所以第二天,請大家吃完院方精心烹制的藥膳。”

    “我靠。”呂朔才聽完就小聲嘟囔道,“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蕭斯宇也頭疼道:“肯定啊,食堂在負一層,停尸房、解剖室、尸體焚燒間也都在那一層。”

    胡利瞠目張口,面露駭然說:“不會讓我們吃尸體吧?”

    蘇尋蘭嘆了口氣:“或許不會那么慘,想點好的行嗎。”

    “吃你的嘔吐物?”崔如潔說完就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動作和神情像是怕自己會吃到似的。

    這叫想點好的嗎?

    蘇尋蘭見崔如潔接二連三提起這茬,臉色著實好看不起來,語氣沉沉道:“我們才是病患,就算要吃也不是你吃,你怕什么?”

    崔如潔回憶著昨天的“恐怖”景象,畏懼道:“可是看你們吃我也受不了啊。”

    蘇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