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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65節(jié)

    最終,找了護(hù)士幫忙的有三人:謝印雪、胡利、呂朔。

    呂朔是真的行動艱難,便求了解青梅郎祺這對小情侶幫忙,謝印雪挑了鄭書,胡利找了喻鳳竹和看上去很好欺負(fù)的林月使喚。

    剩下的病患參與者都沒要護(hù)士幫忙,蘇尋蘭只嘴上說說,并未付諸行動。

    但沒被病患參與者叫到的護(hù)士參與者們也沒與大部隊分開,而是十八人一起行動,從醫(yī)院負(fù)一層起,繞醫(yī)院行走——他們有著自己的私心:熟悉一下醫(yī)院路線和地點,方便晚上躲藏,好避免與病患參與者接觸。

    誰知走著走著,走到停尸房門口時,意外發(fā)生了:行走在隊伍較前面的柳不花和陳云同時停下了腳步,一動不動地呆立在原地。

    胡利打起十二分精神,緊張道:“你們怎么了?”

    柳不花道:“我的腳生根了,走不動。”

    胡利剛想說你開什么玩笑,可他將視線下移,卻果然瞧見柳不花的腳下生出了不少棕褐色的枝芽,它們深深地扎進(jìn)醫(yī)院的大理石地里,將柳不花如一株真正的牡丹花那樣,桎梏在土壤里。

    那陳云呢?

    陳云不說話。

    蕭斯宇和呂朔問她,她也不答話,僅剩眼珠子仍能轉(zhuǎn)動。

    呂朔說:“她好像比柳不花嚴(yán)重,連動都動不了了。”

    “到底……啊啊啊!好癢——!”

    胡利話講到一半,突然嘶聲大叫起來,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朝他望去,便看到胡利皮膚下腫起的蟲包,此刻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扭動,在他身體的每個角落里游動流竄,胡利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用指甲摳抓著皮膚,未幾就摳出了血痕。

    “你別扣了。”蘇尋蘭忍不住道,“你抓破了皮,身體里的蟲會鉆出來吧?”

    原先扶著他的林月,一聽這話滿臉驚恐,馬上松開胳膊躲到旁邊。

    卞宇宸皺著眉頭,開口道:“我好像也出現(xiàn)問題了。”

    蕭斯宇問他:“你有什么問題?”

    “我……”卞宇宸握了握拳,忽地使勁撕下衣服的一截袖角,再蹲下身體用力擦拭著地面,擦拭完了這才吁出一口氣,踩在上面說,“我覺得地板好臟,不擦一下我沒法在上面走路。”

    呂朔委頓在地上,氣息奄奄道:“我好餓,餓的走不動路。”

    蘇尋蘭則按著胃說:“我好想……嘔!”

    話未盡,她便張開嘴巴,開始瘋狂嘔吐出摻雜著胃液的酸臭飯菜,吐到快把自己淹了都沒有停止的趨勢,也不知她活似骷髏的干瘦身體里怎么會有這么多食物能吐。

    而其他人被不斷涌出的嘔吐物熏得頭暈眼花,紛紛捂著鼻子后退。

    可前一陣明明還餓得動彈不得的呂朔望著那灘嘔吐物,卻忽然涌起一陣難以抗拒的強(qiáng)烈食欲,這股食欲逼迫他從地上爬起來,并不由自主地邁腿朝其走去。

    護(hù)士參與者崔如潔驚恐萬狀,崩潰道:“我靠!他不會要吃蘇尋蘭吐出來的東西吧?快拉住他啊!不能讓他吃,不然我也要吐了!”

    呂朔也在大喊:“救命啊!快攔下我!不要讓我吃那玩意!”

    穆玉姬和湘妃沖上前,一左一右死命拉住呂朔的雙手,鄭書都放開了輪椅,去抱呂朔的大腿阻攔他行動,卻被肥碩的呂朔拖著一起往嘔吐物走去。哪怕郎祺、解青梅、喻鳳竹和宋青蕓四個人都加入了阻攔大軍,也無力扭轉(zhuǎn)局勢。

    混亂中,說自己有自閉癥的十三扭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與眾人所在相反的地方走去,謝印雪的身體如同斷線的氣球,失去了重力的牽引迅速往天花板上飄。

    事到如今,大家哪里還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些毛病,全跟他們說出口的“病情”有關(guān)!

    原來這就是《青山精神病院住院病患守則》中所說,病情會影響行動的情況。

    宋青蕓艱難中扭過頭,對卞宇宸說:“你不是有潔癖癥嗎?快去擦干凈啊!”

    卞宇宸的心態(tài)早炸了,如實說:“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不想去,可我已經(jīng)在去了!”

    誰想接觸那些嘔吐物?

    沒有人想,包括卞宇宸。

    然而潔癖癥的病情使他必須要去清理不干凈的東西,此刻卞宇宸只能在心中慶幸:他每走一步,都得先把那一塊地板擦干凈了才落腳,以至于前進(jìn)的速度比呂朔慢,運(yùn)氣好點的話,說不定能等到呂朔先把蘇尋蘭的嘔吐物吃干凈,死道友不死貧道,讓呂朔去受罪吧。

    萬幸還有一個幻肢癥的蕭斯宇在。

    他共長出了四條胳膊,其中一支手他用來拉住謝印雪腳踝,幫青年拽回輪椅上借扶手固定身體,第二支手他揪住了郎祺的后衣領(lǐng),最后兩支手他則死死抱住還沒來得及走遠(yuǎn)的十三的腰身,十三被蕭斯宇勒得腳步打滑,卻在自閉癥的控制下生出了更加猛烈的、想逃避人群的欲望,使得他竭盡全力往呂朔背后方走去,為阻止呂朔吞吃嘔吐物出貢獻(xiàn)出了不菲的力量。

    看見這一幕,蕭斯宇放心了,還高聲鼓勵眾人:“大家都別松手!堅持住啊!我已經(jīng)掌握平衡了!”

    謝印雪:“……”

    很好,現(xiàn)在沒有人會覺得他家不花有病了——大家一個比一個瘋。

    作者有話說:

    謝佬:我開始飄了。

    柳不花:我沒病,我只是一朵美麗的花。

    npc:知道我為什么當(dāng)醫(yī)生不當(dāng)病人了嗎?

    第146章

    起碼柳不花只是長得奇怪,最多看久了容易掉san值,而呂朔和蘇尋蘭這對王炸組合“精神病”同時發(fā)作起來,卻能把沒病的護(hù)士參與者們也給逼瘋。

    哪怕是自認(rèn)為見過不少大場面的謝印雪,也有些無法直視這嚼吃嘔吐物的悚然一幕。

    為了阻止它真實發(fā)生,眾人都謹(jǐn)記蕭斯宇的叮囑小心維持著平衡。

    十分鐘之后,病患參與者們的“集體發(fā)病”現(xiàn)象終于結(jié)束了。

    “不行,隊伍順序得重新安排一下。”崔如潔額角冷汗涔涔,對柳不花道,“你必須要走在呂朔旁邊,他如果再發(fā)病,你就拉住他。”

    柳不花腳底生根,旁人拽都拽不動,由他來攔住呂朔正好。

    說完,她又看向跪在嘔吐物中央的蘇尋蘭說:“你走最前面,離大家越遠(yuǎn)越好。”

    “我……嘔!”

    蘇尋蘭本來都已經(jīng)不吐了,可她聞到自己吐出的那些東西的味道后,沒忍住打了個干嘔,其他人聞聲立馬齊齊往后退了一大步,驚恐地盯著蘇尋蘭,生怕她還要繼續(xù)吐。

    這輩子都沒如此狼狽臟臭過的蘇尋蘭見狀滿臉羞惱,恨得咬緊了后槽牙,聲音僵硬道:“……好。”

    另一旁剛經(jīng)歷完社會性死亡的呂朔同樣腸子都悔青了,拼命抽自己嘴巴子:“叫你嘴賤!說什么有暴食癥!說點別的病不行嗎?”

    病患守則還要他們?nèi)胍购笾?jǐn)慎選擇是否與室友說話,可和蘇尋蘭一間宿舍的呂朔現(xiàn)在與蘇尋蘭靠近一點都害怕,巴不得找個人換宿舍,更別說是和她交談——萬一講著講著,突然又發(fā)病怎么辦?

    陳云剛才因為不能動彈沒有看到發(fā)生的事,不過她光是聽,都能知道那場面有多慘烈,便憂心忡忡提醒呂朔:“我們現(xiàn)在在負(fù)一層,停尸房里沒尸體也還算安全,你不會吃尸體,不過等會上到一層去,你就得小心了。”

    呂朔停下打自己的動作:“一層怎么了?”

    陳云面露不忍:“公共廁所就在那層。”

    呂朔:“……”

    第一次進(jìn)鎖長生時,他就是在廁所里連人帶馬桶一塊進(jìn)的,試問世界上有幾個在求生副本里的人,會有像他這樣離譜的開局?所以在經(jīng)歷過當(dāng)眾拉屎擦屁股的絕望以后,他覺得這就是巔峰,不會再有比這更叫人尷尬絕望的事了,誰知居然還真有!

    譬如當(dāng)眾吃屎。

    呂朔抹了一把臉,沉痛道:“我這輩子和廁所是過不去了對吧?”

    柳不花拍拍他的肩,用自己僅剩血管相連的嘴巴朝呂朔咧嘴一笑:“沒關(guān)系,你走在我旁邊,我會拉住你的。”

    “……謝謝。”呂朔覺得柳不花人還是挺好的,就是眼下的模樣不太適合微笑,道了聲謝后問陳云,“對了陳云,你剛剛怎么忽然不能動了?”

    《青山精神病院住院病患守則》上說他們這些病患會受病情影響,一定程度上行動受限,比如呂朔會餓得走不動路,或是瘋狂朝可以入嘴的食物走去;十三因為自閉癥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會主動遠(yuǎn)離;卞宇宸得把面前的路都擦一遍才會落腳,這些都是有依據(jù)可循的,那陳云一個異食癖,她為什么不能動呢?

    陳云嘆了口氣,回答呂朔:“因為我的身體忽然就麻了,就像被蝎子微針蟄到,中了蝎毒全身麻痹一樣。”

    “異食癖由于愛吃蝎子,吃的過程中被蝎子蟄了不能動彈,蠻合理的。”蕭斯宇的兩支手抱臂交叉在身前,第三支手在摸后脖頸,第四支手的指尖則正在摩挲自己的下唇,不解道,“可我長出了那么多條手,也沒見我有行動受限,多長出來的這些手還收不回去,只能暫時做個蜘蛛精,奇怪。”

    “對啊。”呂朔與他同樣納悶,“還有你的幻肢妄想癥怎么是這個幻肢?”

    蕭斯宇話音微頓,兩秒后接著說:“其實剛剛還有別的幻肢。”

    呂朔:“?”

    蕭斯宇決定換個健康和諧點的話題聊:“但我見你們瘋得厲害,就想著要是我能再多長幾條胳膊幫幫你們就好了。誰知我才這么一想,胳膊就真長出來了。”

    “你想幫我?”

    謝印雪忽地開口。

    待蕭斯宇的目光向他看來后,謝印雪便用指尖挑起輪椅上的安全帶,輕聲說:“輪椅上有安全帶,剛剛我是特地解開它讓自己飄起來的,你也看見了。”

    否則他怎么會往天花板上飛去?

    “是……”蕭斯宇愣住,經(jīng)過青年提醒后漸漸也反應(yīng)過來了問題所在,“我明明已經(jīng)看見你是自己解開安全帶的,那我為什么還覺得你需要幫助,伸手將你拽回來呢?”

    他可能真的幫了呂朔,但在謝印雪這里,他方才的舉措就純屬多管閑事。

    “你說過你長出多余手,是因為想幫助大家。”陳云低頭思索片刻,張口道,“那有沒有可能,你發(fā)病時,限制你行動的原因,就是你想幫助其他發(fā)病的病患,解決他們遇到的困難,我形容的可能不太準(zhǔn)確,不過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我覺得形容的很準(zhǔn)誒。”呂朔很贊同陳云的話,“謝先生如果真想留在輪椅上不飛起來那還不簡單嗎,他哪需要蕭斯宇幫忙了?結(jié)果蕭斯宇卻認(rèn)為他‘需要’幫助,硬是去‘幫’謝先生了。再講直白點,那就是說倘若蕭斯宇發(fā)病時周圍只有卞宇宸,他就有可能會去幫卞宇宸一塊擦地板。”

    蕭斯宇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聽到這里,柳不花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復(fù)雜:“那假設(shè)你身邊只有蘇尋蘭,你是不是要幫她把那些吐出來的東西塞回去啊?”

    蘇尋蘭:“……”

    崔如潔捂著嘴巴,忍下喉嚨泛起的酸意,乞求他們:“別再說這個話題了好嗎?”

    卞宇宸也臉色難看道:“我們還要繞醫(yī)院走十圈呢,你們能不能先離開這里,一邊走一邊說?”

    他怕自己又發(fā)病,潔癖癥犯要去清掃蘇尋蘭吐出的穢物。

    “對,走,趕快走!”湘妃和宋青蕓同時上前,和解青梅與郎祺一塊架住呂朔,“我們四個一起架著你走,別再耽誤時間了。”

    病患參與者必須依照醫(yī)生開出的治療方案進(jìn)行“治療”,他們護(hù)士參與者在白天也得幫助病人“治病”,因此完成治療方案是所有人的共同目標(biāo),加之無人清楚病患參與者們何時又會再犯病,所以最好趁他們還正常時趕緊繞醫(yī)院走完十圈吧。

    結(jié)果直到他們完成十圈的治療任務(wù)回到病房,其間也沒有撞見一個病患參與者再度發(fā)病。

    胡利疑惑道:“難道我們的病一天只會發(fā)病一次?”

    卞宇宸搖了搖頭,說:“可能性不大。”

    “估計只是讓我們提前適應(yīng)一下發(fā)病時的狀態(tài)。”說到此處,陳云抬起頭,目光穿過玻璃窗看向醫(yī)院外越發(fā)晦暗的天空,“畢竟夜晚還沒來臨。”

    ——夜晚來臨以后,他們就會看到病情導(dǎo)致的“幻覺”。

    而究竟是怎樣的幻覺,能恐怖到讓他們離開病房去找護(hù)士陪伴的地步呢?

    謝印雪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