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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29節

    第32章

    呂朔總覺得事態的發展不對。

    參與過一次游戲他即便知道,人類對于未知事物最大的恐懼來源是死亡的威脅,當蕭如詩知道紅衣女鬼不會殺了自己時,她或許沒那么害怕了,但眼下她不僅不再恐懼,似乎還想向紅衣女鬼打探有關蘇謙的往事……雖然這其中也有謝印雪在推波助瀾,可最主要還是蕭如詩自己能撐過去。

    只能說不愧是蕭斯宇的jiejie嗎?

    想到這里,呂朔忍不住看向旁邊的青年,他記得蕭斯宇剛進游戲時也特別鎮定,連衛刀和紀濤一行人都覺得他們這批新人的素質很好。

    不過呂朔最想不通的還是謝印雪為什么會在現實里面出現?

    ……他不是游戲npc嗎?

    蕭如詩的問題解決后,蕭緒林和蕭夫人都竭力挽留謝印雪留下來吃個午飯再走,謝印雪婉拒了,不過他見呂朔和蕭斯宇都一副有十萬個為什么想問他的樣子,所以離開時特地讓柳不花將車開慢點。

    果不其然,他們才駛出蕭家沒多久,呂朔載著蕭斯宇騎上他的小電驢就追出來了。

    “一起去吃個午飯嗎?”

    謝印雪降下車窗,眸中盈滿笑意,一副良善溫潤君子的謙謙模樣,向蕭斯宇發出邀請。

    雖說他們本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可當主動的人變成謝印雪后,他們又有些慌,總覺得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吃頓飯那么簡單,戰戰兢兢地答應了。

    誰知謝印雪將他們帶到了一家飯店,和服務員要了兩份菜單,一份給他們,一份給柳不花,真就開始認真點菜準備吃飯。

    呂朔和蕭斯宇不知道謝印雪和柳不花對“點菜”這一行為有沒有產生心理陰影,但反正他們倆是有ptsd了,齊齊搖頭拒絕點菜:“謝先生,還是您點吧。”

    謝印雪笑著乜了他們一眼,將菜單都遞給柳不花:“不花,你點吧,想吃什么自己點。”

    “我要吃辣子雞丁。”柳不花第一道菜就點了他在秦府別院饕餮宴副本上沒吃到的雞rou,還有什么爆炒豬舌,涼拌豬耳,燉豬蹄,最后在菜單末尾的《人頭飯》選項上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勾。

    呂朔、蕭斯宇:“……”

    好家伙,全是他們不敢下口的菜。

    等待上菜的期間,趁柳不花給謝印雪倒茶時,蕭斯宇和呂朔終于鼓足勇氣,問出了他們兩人從見到謝先生那一刻起就好奇的問題:“……謝先生,您不是擺渡者嗎?難道npc也可以離開游戲?”

    謝印雪垂眸,用杯蓋輕輕撥了下茶沫,淡淡道:“我從沒說過我是擺渡者。”

    “對啊,而且我不也說了嗎?我和我干爹是一起進游戲的。”柳不花也幫著謝印雪說,“可你們都不信。”

    聞言,呂朔和蕭斯宇都愣住了。

    他們仔細回憶了下在游戲的那七天時光,謝印雪從頭至尾的確都沒有正面直接說過他是擺渡者npc,但他所有舉動,包括不否定的默認態度,都使得眾人以為他是擺渡者。

    所以……謝印雪是在誤導他們?

    呂朔和蕭斯宇本來還想問問謝印雪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想到謝印雪方才在蕭家和蕭如詩說的那些話,他們就閉嘴了——很顯然,謝印雪是為了他的“生意”。

    至于這生意的效果如何,他們也是有目共睹,起碼這一早上謝印雪都沒怎么咳嗽,更罔提吐血了,而在游戲中他時不時就來一口血,讓人覺得他隨時隨地要死了似的。

    “我jiejie……”蕭斯宇沉默許久,在第一道菜被擺上桌時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低聲問道,“真的一道符就可以保她平安嗎?”

    “可以。”謝印雪眼皮也未掀一下,篤定道,“冤有頭債有主,你jiejie和她無冤無仇,不會有事。”

    柳不花仍舊和在秦府別院時一樣,在謝印雪動筷之前都會為他擦拭一遍碗筷,再將筷子遞到謝印雪手中。

    蕭斯宇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樣子,心中焦急反而更甚了幾分:“但是我jiejie嫁給了蘇謙啊。”

    謝印雪抬眸望他:“可蘇謙犯的錯,憑什么怪到你jiejie頭上,放心吧。”

    “……好像也是。”

    蕭斯宇揣摩了下,覺得似乎也是這個道理,可他就怕厲鬼不講理,既然謝印雪這樣篤定,那他也只能先觀望幾日再說。

    而蕭斯宇困惑已除,呂朔卻還有一事不明:“謝先生,我能問問……為什么游戲里你只要半個月,現實內你就漲價到一個月呢?”

    柳不花聽完回答道:“我干爹以前就是這個價,游戲內都是打了個五折的。”

    “這不一樣,你jiejie還有很長的壽命,而游戲里那些人未必有。”謝印雪也輕嘆一聲說道,他纖長的羽睫垂下斂住雙目,如菩薩低眉,滿是慈悲,“我這人比較心善,待人最為純良溫柔,所以我總得留些時間給他們交代后事吧。”

    蕭斯宇和呂朔卻覺得謝印雪的話很是離譜——謝印雪溫柔是夠溫柔了,連罵人都不會直接吐臟字,只會暗諷人家褲里藏針,可“心善純良”這四個字,和他怎么都不搭邊吧?

    但這話他們倆可不敢當著謝印雪的面直說,蕭斯宇也只能放輕聲音和青年商量:“那謝先生,我能不能替我jiejie承受半個月病痛啊?她最近都沒休息好,人憔悴了很多。”

    這句話倒讓謝印雪高不由看了蕭斯宇幾分:“你真是個好弟弟。”

    “我爸爸mama就我們兩個孩子,而且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雖然謝印雪的話聽上去有些像罵人,但蕭斯宇還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而說到后面那句時,他的眸光明顯暗淡了不少。

    不過謝印雪卻搖頭道:“不行。”

    蕭斯宇知道謝印雪這種人做事必然有自己的行為準則,聞言倒也不再刨根問底,禮數周全的恭敬道謝:“總之還是多謝謝先生您了,這頓飯我請吧。”

    這次謝印雪沒再拒絕,反正這頓飯的價格對蕭斯宇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臨近分別時,蕭斯宇和呂朔腆著臉要走了柳不花的微信,謝印雪的他們不敢要——最主要是謝印雪看上去很像餐葩飲露的世外仙人,微信這東西感覺和他沾不上關系。

    而在游戲里時他們即便想過要是能和謝印雪組隊一起進副本該有多好,可當這樣的機會距離自己很近時,呂朔和蕭斯宇卻都不約而同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陳云有句話說得對:居安難思危。

    一旦長期他們選擇長期依附于謝印雪通關,那就等同于把生命的掌控權交了出去,游戲還有很多關,他們不能還在起點就自我打消斗志,畢竟誰又能知道謝印雪這“生意”有沒有停止交易那一天?如果到了停止的那一天,他們還沒脫離游戲呢?

    所以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才可無患,此為亙古不變的真理。

    結完賬后,蕭斯宇和呂朔送謝印雪到停車場上車,幾人路上又閑聊了幾句,蕭斯宇告訴謝印雪:“我們兩個和陳云聯系上了,商量過后我們決定以后都一起組隊進入游戲。”

    “陳云不錯。”謝印雪記得這個女孩,也祝福他們道,“你們會很順利的。”

    “謝謝啊。”呂朔抓了抓腦袋,偷偷覷著謝印雪精致的側臉,猶豫道,“謝先生,既然你不是npc……那您是?”

    “我只是個——”

    謝印雪勾唇笑了笑:“普普通通的善良有錢人。”

    言罷,謝印雪就坐上了柳不花的蘭博基尼,消失在蕭斯宇和呂朔面前。

    呂朔、蕭斯宇:“……”

    柳不花從倒車鏡目視滿臉復雜神色的呂朔和蕭斯宇漸漸淡出他們的視線,便看向后視鏡中的謝印雪,對他道:“干爹,這兩個人心智和能力都很不錯啊,他們竟然都不問一下能不能和你組隊。”

    謝印雪正坐在后座閉目養神,他今天起了個大早,又在外面兜兜轉轉了整個上午,現在已有些疲倦,聞言輕輕扯動唇角,閉目笑道:“你以為他們倆是真的不想和我組隊嗎?他們如果真的沒有這個念頭,就不會要你的微信號了。”

    柳不花怔了下:“那他們是?”

    謝印雪說:“我又不是真正的擺渡者。”

    他不是真正的擺渡者,就意味著蕭斯宇和呂朔他們有更多的活命機會,他們可以一直靠自己本事通關,直到終于無法憑借自己通關時,他們再尋找出真正的擺渡者與其做交易。

    所以他們不會在那個副本死去,并且有機會離開副本后聯系上謝印雪,請求謝印雪和他們組隊,幫助他們通關接下來難度大幅提高的必死副本。

    呂朔和蕭斯宇兩個人看似膽小謹慎,實際沒一個是簡單的,全都精著呢。

    這世上有蠢人,譬如嚴芷、丘禹行;有幸運者如高巧;也有倒霉運氣不佳之人如楚麗、夏朵一;更有聰明有謀之輩如呂朔、陳云與蕭家姐弟,或jian邪狡詐之徒,如紀濤、衛刀和朱易琨。

    然而還有一種人:百年不遇,千載難尋——

    “我不是真正的擺渡者,但我是……”

    謝印雪微微睜開眼睛,望著窗外快速流逝的街景,正午明媚燦爛的日光透過車窗落在他蒼白似雪的臉上,為其渡上一層融金似的暖意,可低垂的羽睫卻在他眼下投出一道靜謐的深色陰影,光與暗在他身上如此矛盾互斥卻又交織并立著存在。

    柳不花在前座,聽著青年用最輕柔的聲音將答案擲地有聲道出:

    “——鎖長生最后的唯一生路。”

    這世上的另一種人,是有且僅有一個的存在,如他:謝印雪。

    作者有話說:

    npc:好,很好,說到褲里藏針你們就想起我了。

    謝佬:啊,我記起來了,你是阿九。

    npc:……

    第33章

    一個月后,在第一個副本結束后的第二十九天深夜十一點,謝印雪孤身出現在了云蔚大廈頂樓,此時距離第三十天,還剩一個小時。

    ——和第一次時一樣,參與者們每次進入“鎖長生”的時間都是不確定的,大家只知道會在第三十天的某一刻隨機開始。

    而游戲參與者想要組隊的,必須保持自己與隊友的距離不超過十米,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謝印雪都要和朱易琨待在一塊,不能遠離彼此。

    否則他們可能會進入不同的游戲副本。

    謝印雪最喜歡白色,但是深更半夜他穿一身雪色長褂看上去有點嚇人,于是謝印雪就穿了他常著的雪青色衣裳,肩上梨花如舊,滿頭青絲也仍然是用根紅繩松松系在腦后,雙目微闔,溫和安靜地斜躺在與他這通身矜貴氣質極不相符按摩椅上。

    朱易琨也是如此。

    他躺在另一張按摩椅上,距離謝印雪不超過五米,身前還蹲著一個容貌姣好,制服打扮的女人,她是來給朱易琨按腳的——這副做派與朱易琨倒是挺合襯。

    只可惜他右手打著石膏,臉上青青紫紫好多淤痕,額頭還黏著塊醫用膠布,惙怛傷悴、狼狽萬狀,以至于謝印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笑了,語氣雖溫柔,卻難掩里頭的幸災樂禍之意,說道:“朱老板,看來這一個月,您過的挺充實啊。”

    這話朱易琨聽了就來氣,他這一個月就沒過過一天的舒心日子,偏偏他還不能跟謝印雪生氣。

    畢竟謝印雪和他師父陳玉清就是兩個極端,別看他總是一副溫潤謙遜、再溫柔和善不過的樣子,可謝印雪這人最是無情,所以即便朱易琨不情愿跟謝印雪進游戲,可他卻連稍微強硬點的態度都不敢表現出來,更別說是以如今和自己性命相綁的柳不花之安憂來威脅謝印雪。

    因為他毫不懷疑:如果他不配合謝印雪,謝印雪一定會把他削成不能動彈的人彘,放在個移動罐子里帶著他通關。

    故而朱易琨被謝印雪諷笑一頓后不僅沒有生氣,還滿臉堆笑的邀請謝印雪來試試他新買的按摩椅。

    “謝先生,光躺著沒意思吧?”朱易琨享受了會兒這一個月以來難得的放松,便睜開右眼偷覷謝印雪,獻媚討好的問他,“要不我也給您叫個按摩師過來?”

    “不用了,你這椅子按的就挺好。”謝印雪掀起眼皮,斜斜瞥了一眼朱易琨,勾唇笑道,“回頭我也讓不花買一張放家里。”

    “那可不?這按摩椅三十萬一張,一次充電可續航七十二小時,就算沒電了也可以靠太陽能充電,帶進副本里享受都行。”朱易琨聞言又趕緊奉承道,“也不必勞煩柳先生了,明日過后,我就讓人送兩張椅子到您府上。”

    “哦?”

    聞言謝印雪倒是來了點興致,他確實覺得這張按摩椅很不錯,上個月他痛失了自己心愛的黑檀木梨花桌椅,正缺一張舒服的椅子。

    “可以定制款式嗎?”謝印雪問道,“這灰色的太丑了,給我做張白色的。”

    “可以,那必須可以啊。”朱易琨忙不迭應道,“我一定給您安排張白色的按摩椅。”

    “很好。”

    謝印雪心情不錯,難得夸了一句,而后抬眸看向墻上的掛鐘——現在是十一點五十九分,距離明天只剩下一分鐘不到了,雖說他們未必會在午夜十二點準時進入副本,可防范于未然總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