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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節

    《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作者:阿辭姑娘

    文案:

    謝印雪快死了,但他還不想死。

    為了活下去,從沒學過驅邪的謝印雪開始兼職天師幫人解決各種靈異事件,雇主則需要將自己一個月的壽命與謝印雪共享,并替他承擔一半病痛。

    生意很不順利,所以謝印雪開始參加一個名叫“鎖長生”的游戲,一旦進入這個游戲,不能通關就會死,這里面多的是人愿意用承受短暫的病痛來換取更長久的生命。

    謝印雪進入游戲后通過幫助其他人通關來續命,結果因為實力太過強悍,總被人誤以為是游戲npc,不過謝印雪覺得,只要不影響他續命,問題都不大。

    直到某天,他遇到了真的npc……

    npc:壞人是水做的骨rou,好人是泥做的骨rou,我見了壞人便清爽,見了好人便覺濁臭逼人,但謝先生你和他們都不一樣,你好香啊。

    謝印雪:你在挑釁我?

    npc:不,我在向你求愛。

    謝印雪:?

    “閻王要你三更死,我能留你到五更。”

    每天吐血快死卻能幫人續命的溫柔假笑無情大佬受x更大佬的上古兇獸npc攻

    閱讀指南:

    1.身體原因,最近只能緣更,保證不爛尾,單元無限流靈異文,爽文向,文內私設多,一切純屬虛構。

    2.攻是上古兇獸窮奇,喜歡壞人,討厭好人,受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壞人”。

    3.攻受除了彼此外沒有感情糾葛對象,別站錯了cp。

    4.《今天我又被迫復活》同系列文,沒看過也不影響閱讀,看過更想閱讀(bushi)。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靈異神怪 無限流 爽文 輕松

    搜索關鍵字:主角:謝印雪,步九照 ┃ 配角:阿辭姑娘丶 ┃ 其它:《硅基星人的愛情[快穿]》

    一句話簡介:閻王要你三更死,我能留你到五更

    立意:不論身份、背景,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

    vip強推獎章

    重病瀕死的謝印雪為了活下去,也為了延續家族的榮耀,開始參加一個名叫“鎖長生”的游戲,一旦進入這個游戲,不能通關就會死,徹底通關之后,將獲得“長生”。謝印雪在游戲中通過幫助其他人通關緩解自身的病痛,結果卻因為實力太過強悍,總被人誤以為是游戲npc,不過謝印雪覺得問題不大。直到某天,他遇到了真的npc……

    本文開篇便是主角參與的第一個副本,后續又將主角現實里的經歷與游戲副本中發生的故事交織敘述,娓娓道來,作者以流暢優美的文字和一個個跌宕起伏的情節,為讀者構建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文中角色形象飽滿,讓人印象深刻,值得一讀。

    第1章

    從外面看,這是一座規整的三進四合院,穿過正宅門,便可瞧見被一場細雨打濕成黛藍色的青石地磚,再順著石磚路往里頭走,跨過進入內院的垂花門后,就能看到里面植樹栽花,綠意葳蕤的寬敞內院。

    綜上所述,此院風景不錯。

    不過此時內院里面卻站滿了衣著不一、姿態各異的十幾人,他們說話議論時的聲音,站在正門外都能聽見——

    其中一位左手舉鏟,右手拿鍋,系著圍裙的中年女子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四周,用帶著些方言的語調朝身邊人問:“這里是哪個地方?!”

    她身邊是個坐在汽車駕駛座上,雙手握著方向盤的男人,他腳下還有剎車和油門蹬,只不過因為失去了支撐,它們已經掉在了地磚上。

    中年女人會這樣問他,大概是他的樣子沒比自己正常到哪去。

    男人染著一頭時髦的奶奶灰發色,他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以及自己只剩下方向盤和一個座位的豪車,神色復雜道:“我也想知道這是哪里。”

    說完他也把頭轉向自己的左手邊,看著那個褲子褪到膝蓋,坐在馬桶上的戴著眼鏡像是學生的男生,一言難盡攤手道:“還有為什么會有人在這里拉屎?”

    “我也想知道啊,我正在商場里上廁所,但是下一秒就到這個地方來了。”被他提到的眼鏡男生欲哭無淚,雙手揪著自己的褲子想拉起來,但可能是顧忌周圍人太多,遲遲沒有動作,“這到底是是哪啊?你們又是誰?”

    “這次的新人只有三個嗎?”

    像是終于看完了這場鬧劇,坐在東廂房門前臺階上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健壯男人站了起來,他臉上有三道疤,似乎是被猛獸的利爪劃過留下的疤痕,宛如鷹眸的眼睛掃過眾人:“還有沒有誰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的?站出來說一聲。”

    他一起身,在場的其他人就發現,這個男人手里竟然有著一把79式沖鋒槍,肩上掛有彈匣,腰間還別著幾把手槍,一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架勢,而他身后站著的兩個男人,打扮也和他差不多,左邊的男人手底按著個太陽能發電板,右邊那個男人背上則扛著個大型醫療箱,他左手下還按著個像是醫療艙的玩意。

    這幾人的行李加起來,幾乎把這個原本寬敞的內院占去了小半,變得有些擁擠。

    所以哪怕他說話的語氣還算溫柔,也沒敢吱聲,就怕他下一秒要掏槍殺人。

    刀疤男人見狀“嘖”了一聲,沒有勉強其他人,又像是他已經習慣了面對別人的有色眼鏡,因此他也不廢話,直接自我介紹道:“我叫衛刀,和你們所有人一樣,都是游戲參與者。”

    中年婦女表情更困惑了:“游戲參與者?”

    “是的,我是紀濤。”背著醫療箱的男人接過衛刀的話繼續給大家解釋,“我們所有人現在都進入了一個叫做‘鎖長生’的游戲,進入游戲的原因,是我們都快要死了。只要我們通關游戲,就能獲得一個月的壽命;如果沒有通關,那我們從游戲世界里出去后,就會立刻死亡。”

    通過衛刀和紀濤的介紹,眾人對現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據衛刀所說,頭一回進入游戲的都是死亡事件來臨前片刻的人:比如豪車男,他可能下一瞬就會發生車禍死亡;而做飯的中年婦女,她可能在不久之后就會死于煤氣泄漏爆炸。

    而這個游戲還有個特殊的地方就在于:你可以把現實世界的東西帶到游戲里。

    在你進入游戲的那一霎,你身體所觸碰之物,都可以被帶進游戲中,就比如坐在馬桶上的眼鏡男,他什么都沒帶,就帶了個馬桶。

    所以衛刀紀濤他們才會帶著醫療箱和槍械,這都是為了游戲準備的。

    可衛刀和紀濤的話,也讓一些人發現了些細思極恐之處: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求生游戲?需要衛刀和紀濤他們又是帶槍又是帶醫療艙的?

    不過衛刀能主動站出來給頭一次進游戲的眾人講解這么多,大家都很感激他,加上他強悍可靠的模樣,另外幾個眼眶發紅,抱作一團默不作聲的女生,儼然已經將他當做領隊人了。

    但就在這時,一聲輕慢不屑的譏笑卻自北邊的角落里傳來。

    大家尋聲望去,就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一個紅衣女人抱臂頷首道:“也不一定就是快要死了吧?畢竟通關了這個游戲,就能長生不老,誰又知道——”

    女人放緩聲音,笑意盈盈地環視眾人,聲音卻像是淬著碎冰,沒有絲毫溫度:“哪些人是快死的,哪些人又是為長生而來的。”

    紅衣女人的話就像是一根引線,聲音落下的瞬間就將內院里的氣氛點燃。

    衛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接她的話,開口說:“好了。我們也才進行第三場游戲,長生是至少七場游戲后才能想的事,現在討論它并沒有意義,現在我只是想多活一個月而已。”

    他沒有否認紅衣女人那些話,就證明紅衣女人所言非虛。

    衛刀重新坐回東廂房門前的臺階上,對大家說:“大家都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說下姓名就行了,方便認人。”

    “我叫呂朔。”聞言,馬桶上的眼鏡男顫巍巍地抬起手,“大家能不能等會兒,先讓我先擦個屁股?”

    “你擦啊。”豪車男對他說,“難道這里還有誰有心情看你擦屁股嗎?”

    呂朔:“……”

    衛刀也催促他:“趕緊擦吧,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npc來宣讀本場游戲的規則了。”

    呂朔欲言又止,他其實是想讓大家都背過身去,給他點隱私,那幾個看著很年輕的女生不用他明說,已經轉過身了,剩下的豪車男以及衛刀紅衣女人一行人雖然沒有轉身,不過卻也垂下了眼睛,顯然沒有觀看別人擦屁股的興趣。

    呂朔速戰速決,拉好褲子后他想著把馬桶搬到角落里,別放在內院中央礙眼。

    他打量了下四周,發現似乎只有正房那邊比較空曠,就想把馬桶放在那。

    只是呂朔走到正房門口,才發現這里并不空曠,正房門前坐著一名身穿雪青色長褂,神情淡漠的青年。

    他蓄著長發,黑如鴉羽,已至腰間,用一根紅繩松松綁在腦后,而他衣裳的肩頭處則繡著一杈新綻的梨花,花瓣皓白如雪,栩栩如生,乍一看去仿佛真有捧梨花落在他的肩頭。

    青年坐在黑檀木的雕花扶手椅上,手肘及桌輕輕搭著,玉白纖長的指尖捏著一只青瓷茶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通身氣質如同肩頭那杈梨花,清清冷冷,淡漠勝雪。

    他身邊則站著一名同樣身著暗青色長褂的男子,男子手里捧著一只茶壺,正在往青年手中的茶杯里添茶。

    呂朔目不轉睛地盯著青年看,透過茶杯蒸騰出的氤氳霧氣,他看到青年抬起一雙眸波如絲的柳葉眼,目光清凌凌地向他望來,繼而彎眼勾唇,朝他笑了笑。

    這一笑,青年眸底的霜冷就如同被綿綿春雨沖刷過的積雪,融化后便散出盎然的溫柔。

    呂朔許久沒有動靜,衛刀便走過去找人,走過來他也才發現原來正房門前還有其他人在。

    這兩人,身著暗青色長褂的男子長相清雋,可雪青色長褂的男子卻如仙露明珠,渾身都透著出塵的氣息,且這兩人的打扮和周圍人都迥然不同,反倒是這座古樸的三進四合院相襯。

    最主要的是,這兩人自己剛才并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他們像是一直在那,又像是忽然出現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如今在內院里的,加上這兩人共是十四人,八男六女,新手們手上要么空無一物,要么拿著的就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老人們則早有準備,連紅衣女人都拖著兩個不知道裝了什么物件的大行李箱——涇渭分明。

    而這兩個人周邊卻沒什么特別的東西,看他們淡然處之的態度,卻也不像是新人,難道這兩個人是這場游戲的npc?

    每場游戲,在游戲參與者到齊后,便會有引導npc出現負責介紹背景及規則,除此以外,還有殺人的鬼怪npc,普通背景人物npc……在這之中,還有一位特別的npc——他可以幫助無法通關的游戲參與者,直接通關這場游戲,被所有游戲參與者稱之為“擺渡者”。

    誠如名字所言,要請擺渡者npc幫忙,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雖然擺渡者npc往往在游戲一開始就會出現,但是,他會隱藏在眾多npc甚至是游戲參與者之中,只有將他找出,他才會幫助你。

    當然,如果游戲參與者認錯了擺渡者,將游戲里其他npc當成了擺渡者并與之交易,那結局便會異常慘烈,所以游戲參與者們即便知道擺渡者的存在,卻也未必能認出他,更別說是與他成功達成交易。

    衛刀打量著兩人,衛刀正思考著是等著他們開口,還是自己主動問話。

    不過就在這時,卻又有一行人從垂花門外走到內院里來,他們都穿著麻灰色的小廝服,高矮胖瘦皆有,身形不一。

    其中年紀最大,為管家打扮的一位老者望著眾人“嗬嗬”笑了下,嘶聲道:“客人們都已經到齊了吧?感謝諸位賞臉,來品嘗我家老爺設下的饕餮宴。”

    “饕餮宴于每日子時開始,共七日,請諸位客人在每日酉時將食材遞交給廚師,并于子時準時參加饕餮宴。”

    新手們剛剛即便聽了衛刀的解釋也依舊是一知半解,老人們——譬如紅衣女人,在有前幾次游戲的經驗下,立馬就接著老管家的話問:“食材在哪里找呢?”

    “當然是在這里找。”老管家笑瞇瞇的,臉如樹皮枯皺褶起,“最近外頭不太平,沒有下人護衛的話,諸位客人最好不要擅自外出。”

    “這里”這個范圍指的大概就是這座陰氣沉沉的三進四合院。

    老管家說的話也很清楚了,不能離開這座四合院,否則有很大幾率會死。

    “秦府別院空房眾多,諸位客人自己選著住就行,老仆和廚師們就住在前院的倒座房,客人們有什么事,到前院尋我們就成,每日兩餐會有下人送到內院里來的。”老管家用渾濁蒼老的眼珠逡巡眾人,聲音更沙啞了幾分,“諸位可還有哪些事情要吩咐老仆?”

    老管家透露了這么多消息,看來他才是這次游戲的引導npc。

    引導npc除了會介紹背景以外,還會在規則允許的情況下為游戲參與者解答一些問題,于是衛刀上前一步,開口詢問:“既然我們都是客人,來了貴府,得先見見老爺向他問好吧?”

    “老爺外出了,要在七日后才會回來,這些日子就由老仆伺候諸位。”老管家齜著黑黃牙在笑,“對了,老爺還有位故友住在府中,諸位若是碰上了難以解決的困難,可以向他求助。不過老爺那位故友脾性有些特別,請他出手,難啊……”

    老管家話里這位故友絕對就是擺渡者npc了。

    衛刀和隊友們對視一眼,跟在老管家身后一起過來,那些小廝打扮的人卻開始上前走到眾人身邊幫忙提行李,紅衣女人十分警惕npc,不讓他們碰自己的行李。

    呂朔卻不設防備,見小廝過來他就往旁邊避開了,最主要是這么大個馬桶他也不知道往哪擱。

    小廝問他:“呂先生,您要住在哪間屋子?我們幫您把行李搬過去。”

    “……直接扔了吧。”呂朔尷尬道。

    衛刀的槍還能防身,他這個馬桶自己一個人都搬不動,真不明白能有什么用,還不如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