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
詹泊回頭,看到奚楚最后站起了身,對他說:“真看不出來奚先生已經有孩子了,這是你女兒?仔細看看你們兩個的面貌,確實有相似點。” “爸爸,這位阿姨是誰啊?”奚甫小聲地問。 奚楚最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和酒杯,走到詹泊和奚甫之前,想要擋住奚甫看向詹泊的視線。 “小甫,這位詹阿姨是爸爸的客戶,來家里是和爸爸談生意的。是吧詹小姐?”奚楚最回頭對詹泊使眼神。 詹泊哼笑了一聲抱起了胸,最終還是配合著奚楚最說了一聲“對”。 “爸爸和詹阿姨的工作已經做完了,爸爸現在送詹阿姨回去。”說著,奚楚最推著詹泊的肩膀把她往門口帶。 詹泊一臉懵,她沒想到這位奚先生不僅懼內,還害怕自己的孩子。她真想不明白,奚楚最是純純來找擦邊出軌的刺激的嗎? 被推出門后,詹泊還穿著奚家的拖鞋,在奚楚最關上門時,她趕緊要了自己的鞋和包。 玄關上面的柜子里只有一雙鞋,奚楚最很快翻出來給了她。 “你的包是什么顏色的?”他問。 詹泊說:“黑色、亮面、菱紋。” 奚楚最在柜子里面翻了一會兒,終于從里面找出詹泊所說的那只。 “是這個嗎?”他問。 詹泊點頭接過,正要背著包走時,又聽奚楚最叫住了她。她回頭看到奚楚最手里拿著一根黑管口紅。 “這是你的嗎?” 詹泊接過,看了一眼色號,點頭說是。 應該是不小心送包里掉出去的。想到這,詹泊看了一眼包里的文件袋,然后松了一口氣。 奚楚最回到了客廳,奚甫已經玩上了她的樂高。 “小甫,你今天怎么在家?沒去上興趣班嗎?”奚楚最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開了手機上的游戲,一邊問。 奚甫回答:“我今天只有上午有武術課,上完課我就一直在家。” “哦。”奚楚最回了一聲。 然后他又說:“今天的事不是什么大事,小甫你不要到處往外說,尤其是你姑姑。” “爸爸,原來你也知道你做的事是不對的啊?那為什么明知道不對你還依然不停下來呢?”奚甫問。 奚楚最已經開了一場游戲,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你個小孩你懂什么?”他對奚甫的話不以為意。 奚甫說:“雖然我還是小孩,但姑姑說我比爸爸你懂事多了。” 奚楚最一下子打不下去游戲了。 周四晚上,杜頌唯得到了正全國追緝的周毅可能藏匿于首都的消息。 首都有什么地方吸引著周毅冒死前來呢?在發布指令全城禁嚴、圍困周毅時,杜頌唯不禁心想。 那周毅若在這場甕中捉鱉中狗急跳墻,她又該如何守株待兔,才能快速捉住這只陰溝里的老鼠? 周五的傍晚,天際仿佛被悄然點燃,最后一道金色的余暉如絲綢般柔和地灑在城市的邊際。聞庭剛剛結束了在歌舞劇院的排練,他從那座充滿藝術氣息的建筑中走出,步入了垂楊里的小巷,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