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他感受到了酒精在體內的灼燒,這種灼燒感讓他有了些醉意。于是他用手輕輕地撫過襯衫的扣子,解開了那兩顆扣子,紫色襯衫下的肌膚若隱若現。 最后他站起來,轉身走向門口,對詹泊說:“走吧,我車就在下面。” 詹泊坐上了那輛停在“Night Shadow”旁的亮藍色的敞篷歐陸。在這輛跑車的轟鳴聲中,駕駛座上正開著車的、眉眼間又染上悲頹的奚楚最在她眼里極具性張力。 奚楚最不清楚詹泊的想法,他專心致志地看著導航開車去北柳書院。 忽然手機上彈出了一條消息,奚楚最眉頭皺起,立刻把車停到了路邊。他點開消息,是他家保姆發來了。 『杜書記來家里了。』 將這條消息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后,奚楚最點開了手機桌面上的一個軟件,這個軟件連著的北柳書院別墅門口的監控。 他翻看著監控記錄,確實看到一身職業裝的杜頌唯一手拉著奚甫、一手提著奚甫的書包走進了別墅的門。 他有些激動。不過既然杜頌唯在,他就不能把身邊這個女人領回去了。 “今天的事,到此結束。妮妮小姐,你先回去吧。”他對詹泊說。 詹泊覺得有些好玩了:“怎么?你老婆突然回來了?” “嗯。”奚楚最不加掩飾地勾起了嘴角。 果然還真的又是個人夫啊!詹泊更興奮了。 “奚先生,你有老婆你還敢帶我回家?” 奚楚最眼中露出了不耐煩,低頭cao作著手機,過來一會兒他才說。 “我叫了一輛車,把你送回‘Night Shadow’。” “奚先生,沒想到你還是個懼內的人。既然懼內,還在在外面招惹別的女人?”詹泊沒有著急下車,饒有興味地撐著腦袋看他。 奚楚最這才抬頭看她,而后勾起了嘴角,瞇起眼看著她問:“你還想跟我回去?” 詹泊坦然地點頭。 “為什么?你知道我已婚,這樣做不太好吧。”奚楚最不理解且有些輕蔑地說。 詹泊卻伸出纖纖玉指,指了一下奚楚最,又指了一下自己道:“你、我是一樣的人。是你先輕視你的婚姻的,又怎能站在道德的高點,批判介入你婚姻的任何人呢?” 她的話實則把奚楚最噎住了。 詹泊雖在質問,但表情無辜,語氣溫柔,不像是個罵人的,讓奚楚最對她不好意思動起怒來。 “車來了,你可以走了。”他最后清了清嗓子說。 詹泊看了一眼后視鏡,后面確實來了一輛白色的商務車,她解開了安全帶,不緊不慢地下了車。 “下次有空再約。”留下這句話后,她關上了歐陸的門。 奚楚最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北柳書院,一回到家,只看到奚甫在寬闊的客廳里搭樂高。 “爸爸,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奚甫十分驚訝地問,她已到了換牙的時候,且今天剛在藝術班里掉了前門的一顆牙,所以說話有些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