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蛋(2000字)
蒙面男人依她所言,笑著說:“鐘家小姐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 接著又一個蒙面男人出現在鏡頭里,一樣的高大健壯,他手里拿了一根注射劑。 注射劑插入了柴擎的手臂,針筒里的液體注射完后,躺在鐵床上的柴擎猛地吸了一口氣。 他醒了,慌亂無措,大喊著掙扎,但都是無用功。 兩人蒙面男人被柴擎如待宰的小豬模樣弄興奮了,yin笑著用四雙大手撕扯起他的衣服,將他的衣服撕得支離破碎,連遮羞都難。 這兩人毫無分寸,和柴擎拉扯間,拉斷了他的手腕關節,痛得他嗷嗷亂叫,也不知骨頭也沒有被弄斷。 撕到下身時,也是一片狼藉,但杜頌唯不想看柴擎的臟jiba。 “直接隔著內褲切,我相信這一點你們應該很容易就能做到。”她說。 “這太容易了!”一個蒙面男人說。 他一只手褻玩著柴擎的下體,一只手拿出一把消過毒的手術刀。 感覺下體要被捏爆的柴擎也顧不得羞恥,他腦子里現在一片空白,明明上一秒他還在酒吧里喝酒,下一秒就被人綁架施加虐待。 但當他感覺一片冰涼靠近自己的子孫根時,又慌忙地清醒了過來。 “你們是誰?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有很多錢,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們!你們放過我行不行?” 結果那把冰涼的手術刀拍在了他高腫的臉頰上。 他聽見那個人說。 “瞧瞧他現在,就像個狗一樣。之前還是高高在上一副瞧不起我們這些人的模樣,現在卻為了一半的睪丸對我們搖尾乞憐——哈哈哈哈!” 兩個蒙面人都興奮地仰頭大笑。 “不要!不要!”聽說自己的子孫袋要被切,柴擎身上直冒冷汗,但這里沒有人聽從他的意見。 “我說鐘小姐,要切就全部切了得了,這樣的賤男人您還給他留一個蛋干嘛?”一個蒙面人問杜頌唯。 杜頌唯當然有自己的思量。 “快點動手吧。”她不耐地催促。 “得!”蒙面男人的手術刀又轉移到了柴擎的內褲上。 柴擎拼了命地掙扎,另一個蒙面男人死死把他兩雙腿按著,方便持刀的男人cao作。 隔著內褲,男人手起刀落,一攤血rou被布裹著掉在了鐵床上。 “啊!!!!!!!!!” 柴擎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聲后,立即痛暈了過去。 蒙面男人隨意在柴擎的傷口上灑了一些止血藥粉后,就讓另一個蒙面男人將柴擎抬了出去。 鏡頭里,鮮紅的血液沿著鐵床一路流到了鏡頭外,鐵床上只剩柴擎被切下來的那個睪丸。 “鐘小姐,這個您打算怎么處理?”蒙面男人指著那攤血rou問。 杜頌唯語氣平淡地道:“扔了喂狗,記得拍個視頻發給我。” “好主意!”蒙面男人沖著鏡頭豎起了大拇指。 “我弟弟已經將人扔到你說的那個地方去了。”他說。 “嗯。”杜頌唯說,“你們的辦事效率比傳聞中所說的還要高,鐘總的獎金會按時打到你們賬上,注意查收。” “好嘞鐘小姐!”提到錢蒙面男人更加高興了,朝鏡頭拱起了雙手。 “祝鐘氏集團、杉城集團蒸蒸日上!生意興隆!財源廣進!鐘總鐘小姐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柴擎被丟到了永樂鄉鄉醫院門口,值班的護士發現了衣衫襤褸的他。 但鄉醫院的治療條件畢竟有限,醫院給他緊急處理了一下傷口后,就將人轉移去了東運區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分院。 “嘖嘖嘖——現在年輕人玩得真花,這人全身衣服被扯得破破爛爛,睪丸都被切掉了一個——”鄉醫院里一個四十多歲的護士和一群年輕護士討論著這件事。 “天哪!”年輕護士難以置信,“男同嗎?玩這么激烈?” “這誰知道。”另一個人說,“我覺得更像是被修理了的渣男,他被扔到我們醫院門口時已經奄奄一息了。” “要是渣男那就活該!這是哪個女菩薩啊?怎么還給他留了一個?要是我全給他剁了!” “咳咳……說話小心點,這件事誰都不要傳出去。” 東運區醫科大附屬醫院里,下體被縫合了的柴擎躺在單獨的病房內。 說是住院,還不如說是監視。因為自他醒來,沒有一個醫生護士過來詢問他的身份,他們做的,只是沉默地記錄下他的病情,并且給他換藥。 到現在他差不多也能懂了,這件事就是杜家人干的,甚至就是杜頌唯干的! 明明,杜家人讓他跟杜拜清離婚,他也離了,可沒想到這竟然是把他誘回國內的陷阱!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為什么要這么殘忍? 柴擎躺在床上無聲懷恨時,病房里進來了一個護士,護士手里拿著一部手機,是他的。 手機上顯示的是他mama打來的電話。 柴擎猛地從病床上撐起了身體,因為動作劇烈而扯到了隱晦之處的傷口。 護士接通了電話并打開了免提。 “小擎啊,你不是說你回國了嗎?怎么沒回家呀?” 柴擎隨便編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 “哎呀!今天家里突然來了個領導,沒坐幾分鐘就走了。我跟你爸爸還是頭一回見這么大的領導呢……” 柴擎身上直冒冷汗。 杜頌唯這是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他爸媽都在魯省老家,她的手竟然能伸這么長? 和他一無所知的家人結束通話后,護士竟然把他的手機還給了他。 他看著手機屏幕中,只有信息的圖標上冒著一個紅點。他點開,是一個境外號碼發來的視頻。 視頻的內容很單一——黑夜的手機電筒光下,一只黃毛田園犬正吃著一顆帶血的rou丸。 柴擎看得目眥欲裂,視頻沒看完,就整個人趴在病床邊吐了出來,吐到他整個胃都在灼燒。 他一臉蒼白地癱在了病床上,絕望叢生。 絕望中,他看到了一抹白影,那是那個女人純白色的衣角。 若不是那個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中,如茉莉花一樣純潔美好的女人,他也不會背叛杜拜清,杜拜清也不會和他離婚,他現在還擁有這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