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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樹晚風 第122節

    裴元眼瞧著自己閨女的臉色越來越委屈了, 就趕忙說了句:“哎呦,這也不能怪你爸呀, 現在查得可嚴了,別說這些名貴煙酒了,你就算是收個十塊錢的紅包都可能出事兒。”

    司徒朝暮不服氣地說:“那這些東西和紅包的性質也不同呀。”

    司徒慶宇卻斬釘截鐵:“性質一樣,都是欲意行賄。”隨即又不容置疑地說了句, “等晚上吃完飯之后就讓他來把這些東西拿走啊,一樣不能留。”

    司徒朝暮簡直是難以置信:“粽子也不能留?”

    司徒慶宇相當倔犟:“不留, 單位發的有。”

    司徒朝暮:“……”好, 好好好,好!

    氣氛劍拔弩張, 裴元不得不出來當和事佬:“粽子你要是想留可以留, 可以, 沒問題。”繼而就趕緊把話題給轉移了,連聲催促道,“趕緊走吧,人家一大堆人都在等咱們一家三口呢。”

    今天去參加周唯月生日宴的不僅有司徒朝暮他們五個人,還有周唯月她爸媽、司徒朝暮她爸媽和裴星銘他爸媽,要不是聞鈴她媽現在定居在了g國,肯定也會被邀請來。

    一家三口一同前往十四號單元樓的途中,司徒慶宇突然想到了什么,當即就問了自己閨女一句:“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月月她老師的兒子,今天來么?”

    司徒朝暮原本還正在跟她爸賭氣呢,但是這個話題又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情不自禁地接了嗆:“來!哈哈哈,我看裴星銘今天該怎么辦!”

    裴元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討論:“那孩子叫什么來著?”

    司徒朝暮:“李之橋。”

    司徒慶宇又想到了一件事:“我前些天去找老周吃飯,他們兩口子對這孩子的印象還挺好的,根本不能提起來,一提就停不下來,一直夸一直夸,喜歡的不得了,說這孩子有眼色、脾氣好、會照顧人,有一次送月月回家,下雨了沒能走成,就留他們家吃了頓晚飯,吃的餃子,又會搟皮兒又會包,吃完飯之后還搶著去刷碗,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特別討人喜歡。”

    司徒朝暮卻嘆了口氣:“光周叔叔和王阿姨喜歡有什么用呀?得周唯月自己喜歡才行呀。”

    司徒慶宇無話可說了,沉默了兩秒鐘后,也嘆了口氣:“感情這事兒啊,真是沒法兒說,父母根本左右不了孩子的想法。”

    司徒朝暮:“……”

    我怎么覺得您這話,還有言外之意呢?

    不會是在暗示我呢吧?

    司徒朝暮心里有鬼,所以聽什么話都覺得有貓膩。

    “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左右不了孩子的想法。”這話是裴元說的,言語間飽含無奈,“小銘就是太在乎父母長輩們的想法了。”

    司徒朝暮“哼”了一聲,吐槽了句:“他純粹是被道德綁架了。舅舅舅媽年輕的時候過的苦,覺得自己活得沒尊嚴,沒讀過書沒受人尊敬過,就想讓自己兒子爭口氣,但是裴星銘也有自己的人生呀,不是替他爸媽爭氣的工具。還有姥姥姥爺,偏心的很,眼里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寶貝大孫子,把他當至高無上的太子,在他們老兩口心里,全世界就沒有女人配得上他們的寶貝大孫子。”

    隨即,司徒朝暮又想起了一件上高中時發生的事情:“我們上高三的時候,有一次周唯月被五頭牛村的人欺負了,裴星銘去和五頭牛村的人打了一架,被處分了,還差點兒就被學校開除了,姥姥姥爺卻覺得全是周唯月的錯,覺得是周唯月連累了他們的寶貝孫子,大中午跑到周叔叔和王阿姨的飯館里又哭又鬧又罵,還警告人家讓人家有點自知之明、以后離他們大孫子遠點。周唯月她爸媽都卑微死了,明明是受委屈的一方,還要低三下四地給姥姥姥爺道歉,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看起來好可憐呀。有一個智力殘缺的女兒他們都已經夠為難了,還要被姥姥姥爺歧視壓迫,他們老兩口真的好像封建時期的萬惡地主啊,不僅重男輕女還勢利眼的很。”

    裴元默然不語,神色微傷,有口難言……她知道,女兒說得都是對的,她也比自己女兒更清楚自己的父母是一對什么樣的人,因為她從小就是被壓迫著、打擊著長大的,但畢竟是給予她生命的雙親,她無可奈何。

    司徒慶宇感知到了老婆的自卑和酸楚,當即就沖著司徒朝暮吼了句:“怎么說話呢?哪有小輩這么評價長輩的?你怎么還越長大越不懂事了?”

    司徒朝暮不吭聲了,雖然她并不怎么服氣,但她心里清楚,她爸也是偏心的,偏心她媽,即便知道姥姥姥爺萬般不好,也不會說出來,無論她媽在不在場。他很維護mama的尊嚴和面子。

    為了照拂老婆的情緒,司徒慶宇又說了句:“姥姥姥爺是年紀大了,有時候做事情考慮不周到,但你大舅和大舅媽還是明事理的呀,那次姥姥姥爺去鬧,最后不還是舅舅舅媽去把他們老兩口拉走的么?臨走前還給你周叔和王姨道了歉。”

    裴元終于舒了口氣,好在自己的娘家人并非全都是蠻橫不講理的惡人。

    司徒朝暮也沒反駁她爸的話,卻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是啊,大舅和大舅媽雖然明事理,但明的不多呀!

    他們能夠共情周唯月爸媽的不容易,卻不接受自己的兒子喜歡一個心智不全的傻子,他們覺得拿不出手、沒面子、會被外人笑話。

    說話間,一家三口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十四號樓。

    十四號樓的天臺上支著兩張燒烤桌,一張桌邊圍坐著長輩們,一張桌邊圍坐著小輩們。

    頭頂的天空漸漸暗淡,由絢爛多彩的火燒云逐漸轉為了深藍色的夜幕,一彎銀月懸掛其上,靜謐又安詳。

    每張燒烤桌上方都吊著一盞明黃色的燈泡,下方的烤爐滋滋冒油,熱火朝天。

    司徒朝暮和她爸媽分開了,快步流星地朝著朋友們所在的那一桌走了過去。

    她前些天已經和聞鈴還有廳響見過一面了,所以今日再見,就沒那么激動了。

    這么多年過去,聞鈴也沒怎么變樣,還是留著齊耳短發,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神采飛揚,一副元氣滿滿的模樣,只不過可能是因為在獅國待得時間長了,所以穿衣風格更加偏向于歐美風了。她今天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牛仔外套,搭配白色吊帶背心和黑色緊身牛仔褲,踩著一雙過膝長筒靴,松弛感十足,魅力也十足。

    真挺迷人的。

    足夠把廳響迷成智障。

    燒烤桌是四方形的,周唯月是壽星,單獨坐在了上位那一邊,聞鈴和廳響一同坐在了她的左手側,顧晚風和裴星銘一起在她的右手側,她對面的那倆位置是空著的。

    司徒朝暮直接朝著裴星銘走了過去,伸出腳踢了踢他的凳子,猖獗又霸道:“起來!”

    裴星銘一臉不忿:“那么大空位你不去坐,非來我這兒坐?”

    司徒朝暮雙手掐腰,理直氣壯:“人家是要跟男朋友坐在一起的呀!”

    裴星銘:“……”

    顧晚風笑而不語。

    聞鈴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開始當理中客伸張正義:“就是,裴星銘,你有點兒眼色行不行?”

    廳響必然是要附和聞鈴的:“銘子你坐這兒確實不合適呀,成電燈泡了。”

    周唯月也說:“裴星銘,司徒和顧晚風現在在談戀愛呀,必須要坐在一起的。”

    司徒朝暮點頭:“就是的!”

    裴星銘一臉無語地端著自己的盤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被逼無奈地挪騰到了周唯月對面的那個位置:“得瑟吧,使勁兒得瑟,看你能得瑟多久。”

    司徒朝暮志得意滿地落了座,同時在心里說:我可是要得瑟一輩子的。

    像是為了印證什么似的,她才剛剛把一張空盤子拿到自己面前,顧晚風就將一片剛剛烤好的雪花牛rou夾進到了她的盤中:“可以吃了。”

    司徒朝暮心里美滋滋的。

    坐在他們倆對面的聞鈴撇了撇嘴:“誒呦,我就說呢,總覺得空氣里有怪味,原來是戀愛的酸腐氣。”

    司徒朝暮不甘示弱,反應也很快,當即就沖著廳響說了句:“給她烤rou呀廳響,這么明顯的暗示沒聽出來么?”

    那層窗戶紙沒戳透的時候,任何玩笑話都會令互相心動的兩人慌張羞澀,心潮澎湃。

    廳響當即就紅了臉,聞鈴的臉也紅了。

    廳響緊張地抿住了雙唇,微微側目,緊張兮兮地瞧了聞鈴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查探。

    聞鈴感知到了廳響的目光,卻假裝沒看到,一邊動手往熱氣騰騰的烤盤上夾生rou一邊沒好氣地回司徒朝暮:“你現在就是小人得志。”

    司徒朝暮沉默片刻:“那你也不至于、一次性夾那么多片rou進去吧?”

    rou都要溢出來了。

    聞鈴一愣,趕忙往回夾,廳響也趕緊伸出了筷子,幫著她一起收拾殘局。因為動作慌張,倆人的手還不小心碰到了一起去,又趕忙彈開了,結果卻愈發的手忙腳亂了。

    司徒朝暮瞧向了顧晚風,一邊點著對面的倆人一邊說:“你知道這叫什么么?這就叫自討苦吃。”

    裴星銘都被逗樂了,沖著聞鈴說了句:“你說你惹她干嘛呀?”

    聞鈴:“……”氣人!太氣人了!

    “你就不能管管她么?”聞鈴氣急敗壞地盯著顧晚風,“再這么任由她發展下去,遲早騎在你腦袋上撒野!”

    顧晚風認真思索片刻,回了聲:“也挺好的。”

    聞鈴:“……”你挺m屬性呀。

    司徒朝暮越發的得意猖狂了,小人得志極了,還沖著聞鈴做起鬼臉了,又幼稚又欠揍。

    顧晚風側目而視,笑著看著她鬧。

    聞鈴懶得再搭理這對酸腐的情侶了,轉頭看向了周唯月:“你怎么一直不吃呀?怕發胖么?過生日是可以多吃一點的。”

    廳響立即附和著說:“就是,人在開心的時候皮下脂醇會降低,反而不容易胖。”

    裴星銘當即就沖著廳響豎了個大拇指:“看咱響子,不愧是研究生,用詞多專業,皮下脂醇。”

    “哈哈哈哈。”司徒朝暮莫名其妙地就被戳中了笑點,隨即也沖著周唯月說了句:“就是,沒事兒的,過生日可以多吃點。”

    哪知,周唯月卻說了句:“你們先吃吧,我還有一個好朋友沒來呢,我不能吃。”

    哦。

    小李還沒來呢。

    烤桌上的氣氛,瞬間就微妙了起來。

    司徒朝暮和聞鈴又不斗嘴了,瞬間和好了,開始眉飛色舞地交流眼神。

    廳響也想和人交流眼神,但是他唯一的選擇對象卻是顧晚風。

    而顧晚風這人,是沒有好奇心的,性格冷淡的可怕,像是受過訓練的特種兵一樣,對八卦漠不關心,無動于衷地給女朋友烤rou。

    廳響只好強作鎮定,小心翼翼地瞧了裴星銘一眼。

    裴星銘像是個沒事人兒似的,悶聲不響地夾rou、烤rou、埋頭吃。因著火爐熱氣騰騰,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布滿了細汗,濃眉大眼頗顯男兒氣概,有一股張揚的野性美,是那種從學生時代起就很受異性追捧的對象。只是此時此刻的神色過于沉悶了。

    司徒朝暮正緊鑼密鼓地和聞鈴交換著眼神,突然間,眼角余光中多出了一個人——

    他的身材不算特別修長,但端正挺拔,穿著干凈整潔的白襯衫和黑色西服休閑褲,腳踩一雙白色運動鞋,整體氣質相當清逸俊朗,又透著一股芝蘭玉樹般的書卷氣,讓人只看上一眼就能夠想到這句話:腹有詩書氣自華。

    是李之橋。

    他的手中還拎著一盒黑天鵝蛋糕。

    來到天臺后,李之橋迅速環顧一圈,找到目標后,快步朝著司徒朝暮他們六人所在的那張燒烤桌走了過來,直接走到了周唯月身邊,將精心準備的蛋糕放到了她的面前,同時略帶歉意地對大家說了聲:“抱歉,路上有點兒堵車,來晚了。”

    他還氣喘吁吁的,顯然來的挺著急。

    聞鈴和廳響之前都沒見過李之橋,初次見面,倆人還都挺為之驚艷。聞鈴的眼神中洋溢著不加掩飾的欣賞,廳響直接就說了句:“小李,挺帥呀!”

    他的話音才剛落,顧晚風就伸出了手,行動果斷地拉出了周唯月身邊的那個凳子,言簡意賅地對李之橋說了聲:“坐。”

    李之橋先是一怔,隨即立刻坐在了周唯月身邊,同時向顧晚風客氣道謝:“麻煩了,謝謝。”

    顧晚風沒有開口,僅是略一點頭,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清冷淡漠。

    裴星銘面無表情地看向了顧晚風,眼眸冷硬,雙唇逐漸抿成了一條鋒利的直線。

    司徒朝暮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注意到裴星銘的反應還是假裝沒看到,只管樂呵呵地對著李之橋說話。

    廳響趁著沒人注意自己,就從桌子上拿起了手機,悄悄給聞鈴發了條微信:【你還別說,小顧這人,雖然冷漠,但心里還挺有數,反應真快,出手穩準狠。】

    過了一會兒,聞鈴悄悄地給廳響回了句:【不然司徒那么聰明的一人能看上他?】

    廳響:【我一直以為司徒只是貪戀人家美色。】

    聞鈴:【她是智性戀,順帶著貪戀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