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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樹晚風 第105節

    顧晚風:“……”他一時間竟分辨不出這是好話還是賴話。

    司徒朝暮繼續講述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老天還是很公平的,給了馮夕雅完美無缺的家境和物質條件,卻沒給她一顆正常的腦子,她是個超級戀愛腦。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是完全可以感知到的,尤其是對馮夕雅這種從小就物質和精神世界雙重富足的人來說,所以你說,她能分辨不出來宋熙臨對她的感情是愛還是利用么?但是她愿意自己騙自己。宋熙臨隨意冷落她幾天,她就會抓狂發怒,不擇手段地去吸引他的注意,可只要宋熙臨稍微對她有點兒笑臉,她就又覺得宋熙臨超級愛她,并為此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顧晚風卻再度皺起了眉頭,不可思議:“所以,阿臨也是在有意的逢場作戲?”

    “不然呢?”司徒朝暮沒好氣地說,“你弟弟可比你想象中的有心計多了,他太清楚豪門聯姻的價值了,更清楚馮家的勢力對宋家來說有多么的重要,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放棄馮夕雅主動給他遞過來的大好機會,看似是他為了家族利益被逼無奈地娶了不愛的女人,實則是他在有意無意間拿捏吃死了馮夕雅。”

    最后,司徒朝暮又總結了一句:“馮夕雅那種沒腦子的嬌生慣養大小姐,怎么可能玩得過宋熙臨這種被精心栽培出來的步步為營的繼承人?馮家人就算是看得透也無可奈何,誰讓女兒死心塌地地喜歡呢?”

    顧晚風從未料想過事實竟會是如此,整個人瞠目結舌,呆如木雞。

    他更未想過,他的那個病弱軟糯,酷愛哭鼻子的弟弟,竟然也會變成一條老謀深算的狐貍。

    不難料想,阿臨這些年來,過得并不比他輕松。

    他處于江湖之遠,背負起了顧家的那把刀;阿臨處于廟堂之高,背負起了一個家族的興衰使命,逼得他從一個單純善良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城府深沉的繼承人。

    他們兄弟二人,皆是一個身不由己。

    但他比阿臨幸運,最起碼,他還有自由選擇愛人和婚姻的權利。

    司徒朝暮感知到了顧晚風的沮喪與茫然,再度抱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他的耳后頸側:“你永遠是他的哥哥,他也永遠是你的弟弟,血緣親情誰都無法改變,但是人人都在成長,你會變,他也會變,你可以盡你所能地去呵護他、保護他,但不可能改變他、代替他,人各有命。你們腳下的路,也都是自己選的。”

    如果他不愿意,那么八年前,他不會背負起顧家刀。

    如果阿臨不愿意,那么他不可能同意和馮夕雅訂婚。

    歸根結底,都是自己選的。

    身不由己是命,個人選擇是運。

    命運交錯,即是人生。

    顧晚風沉默許久,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們、什么時候訂婚?”

    他的聲色低沉而黯然,透露著極大的無力感。

    司徒朝暮如實告知:“大后天。”

    顧晚風猶豫片刻,試探地問:“我可以去么?”

    不論弟弟要和誰訂婚,是否兩情相悅,但終究是人生大事,所以,他并不想錯過這一刻。

    司徒朝暮想了一下,道:“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偷偷帶你去,但你不能在現場暴露身份,不然要是讓那堆賓客們知道了宋家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繼承人人選,你從今往后就別想有安生日子了。”

    顧晚風點頭:“嗯,我明白。”

    司徒朝暮舒了口氣,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我真是害怕你會暴露呀,一入豪門深似海,利益牽扯不斷,還是踏踏實實地當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好。”

    可能也真是她胸無大志了。

    但她這輩子的所求所愿,也不過只是平凡的幸福。

    “放心,不會的。”顧晚風語氣篤定地向她保證,“我姓顧,是顧家刀的現任刀主,從深山里面出來已經是大逆不道了,怎么還敢摻合高門大戶的利益紛爭?”

    “你愿意不愿意是一碼事,人家怎么想你的又是一碼事。”司徒朝暮的思路向來是敏感且清醒的,“我是怕你人家害你。”

    顧晚風無奈一笑:“你把你男人想的也太沒用了吧?”

    司徒朝暮:“……”

    什么?

    我什么?

    “我男人?”司徒朝暮眉開眼笑地盯著顧晚風的側臉,“呦呦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刻板守舊的道爺都開始搞曖昧調情了?”

    顧晚風的耳尖再度泛起了紅,卻倔強地保持著一副清冷淡然的表情,重新邁開腳步的同時,不茍言笑地啟唇:“我只是闡述事實,是你想歪了。”

    司徒朝暮無語極了:“啊,對對對,都是我思想斑斕,我耍流氓,您最清高。”

    顧晚風:“……”

    “哥!嫂子!回頭!回頭!”

    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略顯熟悉的年輕小伙子的聲音,顧晚風定下了腳步,背著司徒朝暮轉過了身。

    緊接著,兩人就看到了那一對在來時的路上偶遇的大學生小情侶。

    男孩和女孩手拉著手朝著他們倆所在的位置跑了過來,女孩兒脖子上還掛著一臺紫色的拍立得照相機。

    過不多時,小情侶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顧晚風和司徒朝暮面前,男孩先開了口:“真是沒想到,還能在康定遇到你們!”

    緊接著,女孩便抬起了手,將手里的一沓相紙遞向了司徒朝暮:“我們倆剛才在樓上看到你們了,就給你們拍了幾張照片。”

    小伙子補充:“那天你們幫我們修好了摩托車,也不知道怎么感謝,這些照片送給你們留作紀念吧。”

    “哇!”司徒朝暮驚喜不已地從小姑娘的手中結果了那一沓相紙,舉在了顧晚風眼前,和他一起看了起來。

    因為川西氣候的原因,所以他們倆身上一直穿著沖鋒衣,還都是黑色,像是情侶裝。

    今天的顧晚風依舊是盤發,身形挺拔,雙腿修長,古雅又不羈。

    司徒朝暮則扎著高馬尾,容貌清麗而秀氣。

    照片中的他們,始終是眉眼含笑的親昵模樣。

    其中有一張照片令司徒朝暮最為滿意:顧晚風背著她,抬眸仰望雪山,唇畔掛著一抹溫柔繾綣的笑;她趴在他的肩頭,不老實地親吻著他的耳垂。

    “真好看呀。”司徒朝暮開心地不行,“謝謝你們呀!”

    “不客氣!”女孩笑意盈盈地說,“是你們兩個長得好看,康定的景色也好,很出片。”

    待這對小情侶走了之后,司徒朝暮又翻出來了那張她最滿意的照片,在顧晚風面前晃了晃,振振有詞,理直氣壯:“看,證據確鑿了吧?這能說我耍流氓么?你明明很享受!”

    顧晚風:“……”

    回到酒店之后,司徒朝暮干脆把這張照片夾進了錢包里,和自己的身份證緊貼在了一起。

    返程的途中,她在d市買了個帶小夾子的車擺,將這張照片夾了上去,擺在了顧晚風的車頭,并嚴肅警告:“沒我的允許,一輩子都不許換掉這個車擺。”

    顧晚風哭笑不得,點頭保證:“絕對不換。”

    但是再繼續往東輔回的途中,司徒朝暮還是能明顯地感受到顧晚風的情緒有些低落,和去時大相徑庭。

    越接近東輔,他就越沉默寡言。

    他還是在克制不住地為了他弟弟而憂慮。

    他心疼他的弟弟。

    這世界上也沒誰能抵得上他弟弟在他心中的分量了。

    司徒朝暮甚至有些嫉妒宋熙臨,天生的血脈優勢,即便將近二十年未見,還是能完全把控著他哥哥的喜怒哀樂,讓他哥哥為他殫精竭慮。

    日落之際,皮卡車駛入了東輔境內,司徒朝暮本以為顧晚風肯定是要直接送她回家了,誰知四十分鐘之后,皮卡車卻停在了一條除非當地人之外很難找到的小胡同口。

    “到了。”顧晚風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

    司徒朝暮不明就里:“到哪了?”她雖然也是老東輔,但常年居住在北區,這里是南區,略有一些陌生。

    顧晚風解釋說:“你刷到的那家火鍋魚,定位就這條巷子里。”

    司徒朝暮愣住了,也是在這時,她才意識到,比起弟弟來說,顧晚風可能還是更愛她的。

    哪怕是思慮萬千,他也一直謹記著曾經對她做出過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許諾。

    哪怕對東輔并沒有那么熟悉,卻還是用心良苦地尋找到了這個偏居一隅的小角落。

    哪怕是天塌下來了,也要先帶著她來吃火鍋魚。

    司徒朝暮略微有那么一些感動,但還是誹議地哼了一聲:“一路都不怎么說話,無情地把人家晾到一邊,我還以為你心里只有你弟呢。”

    顧晚風:“……”

    他倒是想說,但是女朋友上車就睡覺,還沒車載導航活躍,哪來的機會說?

    她顯然是在借題發揮。

    顧晚風真是哭笑不得:“阿臨的醋你也要吃么?”

    司徒朝暮的臉頰一熱,面上無光,直接開門下車,打擊報復一般甩了句:“那些年紀大了被拔氧氣管的老頭兒,全都是年輕的時候不把老婆放在第一位的人!”

    顧晚風:“……”

    第74章

    ◎當個猖獗暴徒,對我霸道總裁起來!◎

    訂婚宴十一點開始。

    上午十點整, 司徒朝暮準時驅車抵達了與顧晚風約定好的見面地點。

    西三環附近房屋林立,車水馬龍,街道兩側的一樓門面房幾乎全都被各色各樣的飯館所占據了。

    司徒朝暮將車停到了立交橋下的路邊,下車后, 直接朝著位于地鐵口旁邊的一家鹵rou店走了過去。她爸挺喜歡吃這家的鹵牛rou, 但這片兒里她家遠, 來一趟特別麻煩,所以很少有機會能夠吃到。她今天剛好順路, 就打算打包兩斤帶走,先放車里,等訂婚宴結束后再捎回家。

    反正就那倆小時, 不可能放壞。

    然而來到銷售窗口之后, 她又在原計劃的基礎上多買了兩斤牛rou和兩只燒雞, 準備讓顧晚風帶回家, 和毛三呂四一起嘗嘗。

    掃碼付完帳,店員從冷藏柜臺上方將四個打包袋遞了過來。

    司徒朝暮拎著東西一轉身,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位身穿黑色西服套裝的年輕男人,他的身形挺拔,雙腿修長,氣質干練, 內搭的白襯衫一塵不染,系整潔的深灰色領帶, 腳踩一雙中幫的黑色軟底皮鞋。

    這附近有幾座寫字樓, 出現如此西裝革履的正裝人士也不奇怪。

    但說不上什么原因,司徒朝暮還是情不自禁地多看了這人幾眼。

    他留著一頭濃密烏黑的短發,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半框的金絲邊眼鏡, 臉頰上帶著一只黑色的口罩, ,左耳垂上戴著一枚銀色的耳釘,右耳上掛著一只黑色的耳麥。

    露在外面的上半張臉和頸部以及手部的皮膚呈淺蜜色。

    左手的中指上戴著一枚銀戒指;右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長形帆布袋。

    透明的玻璃鏡片在初春的料峭陽光下反射著清冷的寒光,使得他的那雙眼睛越發淡漠冷峻了,甚至能讓人自發聯想到他被遮擋著的下半張臉:高鼻,薄唇,不茍言笑,不近人情。

    總而言之,這人的整體氣質,略顯冷酷,像是位西裝暴徒,下一秒就會拔槍的那種……誰又能保證,他那只帆布袋里面,裝得不是違禁槍支呢?

    像是察覺到了有人在打量他,男人突然轉頭,精準無誤地盯向了司徒朝暮的眼睛,眸光冰冷而犀利。

    司徒朝暮渾身一個激靈。她也深諳“出門在外管好眼睛”的道理,趕忙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免得惹麻煩,然后迅速邁開了看似從容不迫的步伐,硬著頭皮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