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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樹晚風 第68節

    宋熙臨所使用的候機室也是私人獨立候機室,裝修高檔,氣氛安靜,環境雅致,服務體貼,與司徒朝暮以往所有的候機經歷都不同。

    這里甚至有專業的工作人員替她去辦理托運,根本用不著她親自動手,她只需要把自己的行李交給工作人員就好。

    臨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闊氣的紅木茶臺,寬敞的桌面上放置著一整套昂貴的茶具。

    宋熙臨身穿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和干凈筆挺的西服褲,端坐在茶臺后方主坐的位置上,芝蘭玉樹,修眉朗目,溫潤清明。

    那一雙骨線分明的修長手腕上,左佩白金腕表,右戴紫檀佛珠。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高級又淡雅的焚香味,與他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那股舉世無雙的貴公子氣交相呼應,渾然天成。

    怪不得古有詩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又因著那一張與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臉,司徒朝暮竟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分辨不得誰是誰了,積攢了滿腔的思念和情誼在頃刻間冒了出來,心旌搖曳,不由自主。

    茶已經泡好了,待司徒朝暮走近之后,宋熙臨聲色溫和地對她說了聲:“坐吧。”

    司徒朝暮坐在了他對面的那張明式紅木方椅上。

    傳統的中式家具主打一個大氣端莊,但觸感也是真的郎硬,專治各種坐沒坐相,人坐在上面,歪不得扭不得,有扶手扶不得,有靠背也靠不得,不然身體就要被迫擺成一種非常別扭的姿勢,沒一會兒腰就酸了。

    只有老老實實地挺直著腰背而坐,才是中式座椅最正確的“打開”方式。

    司徒朝暮不得不將雙手放在膝頭,正襟危坐,按耐不住好奇地詢問宋熙臨:“這個候機室是你家專屬的么?其他人都不能用?”

    宋熙臨輕聲回答:“嗯。”

    他依舊是那副一絲不茍的矜貴模樣,襯衫扣子規規矩矩地系到了領口最上端一顆,發型整潔而規矩,面相干凈而儒雅,一看就是個端正自持的人。

    “你不是說你爸不允許你回老家么?”司徒朝暮更奇怪了,“怎么還敢光明正大地用你家的私人候機室?不怕被你爸發現呀?”

    言外之意:你這人可真不知道什么是低調啊!

    但人家是老板,給她發錢的那種,所以司徒朝暮不得不把自己的言語變得委婉隨和一些。

    “剛好要去d市處理一些事情。”宋熙臨不慌不忙地啟唇,為她解釋道,“這次的行程全權由我自己決定,抽空回去一趟,他發現不了。”

    無論如何,他們總是要先落地d市,才能繼續前往嘎隆縣,所以宋熙臨這想法也沒錯。

    但司徒朝暮還是有疑惑:“你是落地了d市之后就要處理事情,還是先回老家再處理事情?”

    宋熙臨如實相告:“不可能立即回去,落地后需要先去過個場子。”

    司徒朝暮大驚失色:“啊?要去哪過場子?大概要多久?我在哪等你?”但其實她心里已經樂開花了:去吧去吧,最好多去幾天,我剛好可以留在d市玩幾天,順便再多賺點小錢錢——七天過后,每多一天就多五百塊錢呢!

    然而誰知道,宋熙臨竟然回了她一句:“你當然要跟我一起去。”

    司徒朝暮:“???”

    憑什么!

    宋熙臨神不改色,徐徐道之:“這次父親放權,讓我去接管當地的一家五星酒店,雖然不是什么太大的生意,但這是他對我個人能力的一次考驗。”

    司徒朝暮越發懵逼了:“那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也需要經受你爸的考驗么?”

    宋熙臨語調淡然:“如果你不想多掙這份錢,可以不去。”

    司徒朝暮:“……”她突然就理解了什么叫做“錢難掙,屎難吃”,就是那種內心憋屈憤怒卻又看在錢的面子上不能發瘋發怒發惱的無力感。

    思來想去,司徒朝暮還是對萬惡的金錢低了頭:“出發前你可沒說要讓我陪你去接受你爸的考驗,我就只是一個帶你回老家的小向導而已呀。”

    宋熙臨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慌不忙地說:“除了之前許諾給你的那些酬勞之外,我還會按照總裁助理的規格給你結算工資。”

    司徒朝暮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太痛快了:“大概有多少?”

    宋熙臨:“最低等級助理日薪一千,上限不定。”

    傻子才會不心動。

    但司徒朝暮也沒有傻的徹底,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先把話問清楚了:“你為什么需要我?需要我去做什么?”

    “不需要做特別復雜的工作,只要聽我安排就好。”宋熙臨道,“這座酒店在d市已經盤根多年,內部地頭蛇眾多,我空降而去,勢必會激起那些老臣的警覺和抵觸。強龍不壓地頭蛇,而我的年紀又不大,資歷尚淺,想要從一群老臣手中奪權,一定十分艱難,父親也沒有給我安排任何人手,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司徒朝暮了然,終于明白了宋熙臨的意圖:招兵買馬,培植自己的人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宋熙臨他爸也是真的狠,竟然直接把兒子扔到千里之外的蛇窩里去了,還不給任何資源和幫助,讓他孤家寡人地去硬剛地頭蛇。

    司徒朝暮輕嘆口氣,直言不諱地說:“其實我覺得你爸根本就沒想讓你大獲全勝,只是想讓你去歷練一把而已,體驗一下最真實的人情世故,順便讓你漲漲見識,積累一下管理經驗。那些老臣們肯定也是這么想的,覺得你就是去玩玩,不會認真對待你的,只會好吃好喝地伺候你、服務你、捧著你慣著你,反正你馬上就要出國留學了,待不了幾天,把你熬走了他們就沒事兒了。”

    “我當然明白這些。”宋熙臨語氣篤定地說,“但并不能因為父親對我沒有要求,我就不思進取,毫無作為地鎩羽而歸,這不是他期待中的我,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司徒朝暮聳了聳肩:“那你就只能去跟那些年紀比你大許多、經驗比你豐富許多、心眼子也比你多出一百倍不止的老油條硬剛了。”

    宋熙臨:“不試一下,怎么知道我贏不了?”

    司徒朝暮無話可說。

    再說了,人各有志,她干嘛要勸人家松懈追逐自己志向的意志力?

    就像是那個人一樣,寧可委屈自己,也要背上那把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兄弟二人,還真是如出一轍的倔強,一個拼盡全力地去追逐江湖之遠,一個精益求精地去堅守廟堂之高。

    不愧是一對雙生子。

    “那你加油吧。”司徒朝暮真心實意地對宋熙臨說道,“有志向總比沒有強。”

    宋熙臨并不在意這一句輕飄飄的鼓勵,他更想知道她的答案:“所以,你同意了?”

    司徒朝暮又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說:“其實我閑著也沒什么事兒干,給你當幾天助理也行,就當是賺學費和生活費了。”

    宋熙臨既沒有表現的很激動也沒有表現的很意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她會答應一般,平靜溫和地回了聲:“好。”隨即又說了句,“工資從今天開始算,等回到東輔那天,我會一口氣把你應得的酬勞全部結清。”

    司徒朝暮又嚴謹地思考了一番,然后,很關切地問了句:“我這應該算是臨時工吧?既沒合同又沒保障的,干得不好應該不會扣錢吧?”

    宋熙臨淡聲反問:“怎么可能?”

    司徒朝暮眉頭一擰,振振有詞地說:“可是我只是臨時工呀!而且我只有十八歲,才剛高考完,哪里有什么工作經驗?連個實習期都沒有,怎么可能不犯錯誤嘛!”

    宋熙臨神不改色,言簡意賅:“實習期工資減半。”

    司徒朝暮瞬間安靜如雞。

    宋熙臨:“還有問題么?”

    司徒朝暮忍辱負重般攥緊了拳頭,竭盡全力地露出來了一個和善的微笑:“那個、宋總,我想再了解一下,什么情況下會扣我的錢呀?”

    宋熙臨面無表情,一字一頓:“不符合公司著裝要求,光腳穿拖鞋上班。”

    司徒朝暮:“……”這么有針對性么?

    雖然超級惱怒,超級生氣,但是看在錢的份上,司徒朝暮也只能乖乖巧巧、服服帖帖地回一句:“好的,宋總,我明白了,今后一定改正一定注意!”

    宋熙臨:“……”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清晰直白地感受到了錢的好處:能買來無賴之徒的尊敬和愛戴。

    跟在宋熙臨身后登上私人飛機的那一刻,也是司徒朝暮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清晰直白地感受到了金錢的好處:能買來許多許多普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體驗的頂級奢華待遇和服務。

    這是一架小型商務機,左邊臨窗是一排白色的真皮沙發和配套茶幾,右側設置了兩套空間寬敞的真皮卡座,可供幾人對坐聊天,談論業務。

    其中一套卡座的桌面上整齊有序地擺放著一套嶄新的電子設備:兩部手機、一臺超薄的筆記本電腦、一張平板電腦。

    全都是最新款式最高配置。

    宋熙臨在桌邊坐了下來,順便示意司徒朝暮去他對面的那張皮椅坐。

    帶司徒朝暮坐定之后,宋熙臨才開了口,有條不紊地對她交代道:“這些是給你準備的辦公用品,集團內網的登錄方式和那家酒店的資料信息已經全部發送到了你的專屬郵箱內,我需要你在飛機落地之前將這些信息全部牢記在心。”

    司徒朝暮聽得一愣一愣:“不是,等等,我、我我、”她想問的問題有很多,卻不得不一個一個問,“什么專屬郵箱?我怎么不知道?”

    宋熙臨回答說:“打開那部黑色手機的備忘錄就能看到。”

    司徒朝暮立即將那部黑色手機拿了起來。

    沒有屏保密碼,她直接就將主頁面打開了,迅速點擊備忘錄去查看。

    與此同時,宋熙臨又交代道:“兩部手機都已經安裝好了手機卡,你需要牢記這兩個手機號碼,并清楚區分,這部黑色手機辦公用,白色的那部接聽私人電話。”

    司徒朝暮又是一愣:“啊?可是我有私人電話呀,必須換號碼么?而且我爸剛給我買的手機。”

    宋熙臨:“……”

    就這么一個瞬間,他那張向來沉穩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無法掩飾的無奈表情。

    司徒朝暮眨巴眨巴眼睛:“你想說點什么么?”

    宋熙臨不得不按耐下滿心的無奈,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去當一位合格的總裁秘書:“我的時間有限,不可能時時刻刻地盯著手機等待接聽,所以你需要幫助我記錄下每一通電話的內容,提煉有效信息,及時傳達給我。你所接聽到的每一通電話的性質也有所不同,有時是公務,是合作方或者同事打來的電話;有時是私人的邀約或者非官方的私下溝通電話,所以我才會給你兩部手機。”

    司徒朝暮這才明白了,那部白色的電話不是讓她自己用的,而是為了接替宋熙臨接聽他的私人電話。

    糾結著思索了片刻,司徒朝暮還是決定再問一句:“那個,能有多私人?太私人的話我夾在中間是不是不太合適?”

    想什么呢?

    宋熙臨的臉色青了青,斬釘截鐵地回道:“真有那種電話也輪不到你來接。”

    司徒朝暮:“……”原來是我想多了。

    不過她也明白了,宋熙臨自己手里肯定還有一部更私人的電話,于是就放心啦:“哦,好的,宋總。”

    宋熙臨略帶心累地嘆了口氣:“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就開始看資料吧,你的時間不多,飛機落地之后就要去和那些老狐貍們周旋應酬。”

    “哦。”司徒朝暮立即打開了筆記本,按照郵箱中顯示的賬號密碼登陸宋氏集團的內網,嘴卻沒閑著,“這可是你們集團內網呀,我就是一個連合同都沒簽的臨時工,你怎么放心把賬號密碼都給我呢?就不怕我竊取你們的集團機密?”

    宋熙臨神不改色,平聲啟唇:“你也得有那個能耐。”

    司徒朝暮:“……”侮辱人了啊!

    但是,誰讓人家是老板呢,是給她發錢的人,她只能忍。

    嘁,萬惡的資本家!

    雖然司徒朝暮一個字都沒有說,但宋熙臨還是把她內心的那份不服氣和怨氣讀了個一清二楚,因為,她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外太空去了。

    “有意見就直說。”宋熙臨冷冷道,“不用藏著掖著。”

    還藏不好掖不好,讓他看得明明白白。

    司徒朝暮連頭都沒抬一下,一邊瀏覽著電腦屏幕顯示的資料一邊說:“小人哪敢對您有意見吶,您是我老板,我不得看您的臉色行事?”

    宋熙臨:“……”現在到底是誰看誰的臉色?

    緊接著,司徒朝暮又長嘆了一口氣,語調卑微,凄凄涼涼:“也是我的不對,我自己沒什么骨氣,人家隨便給我五斗米我就折腰了,哪怕是被算計了也任勞任怨……哎,這大概就是人家常說的給人當牛做馬的命吧。”

    宋熙臨都被她這番言論氣笑了:“我只不過是聘請你當我的助理,怎么就成了算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