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動情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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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空間很大,擺設(shè)不多,干凈簡潔。床的旁邊是推拉門,站在陽臺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大片綠景,墻邊放著一個組合儲物柜,柜子的上半部分是玻璃門,可以直接看到里面裝著的東西。 季莞爾看了一眼,里面有書籍,還有一些獎杯和藝術(shù)擺件,她的目光定在一個相框上,那是一張班級集體照,拍照的人穿著統(tǒng)一的校服,整齊排成了四列。 下面的標(biāo)題用楷體寫著高三(一)班,果然是高中的照片。 季莞爾第一眼就看見了謝宴清,他個子高,站在最后面,優(yōu)秀的外表格外醒目,五官比現(xiàn)在稚嫩一些,但也是個大帥哥,放在娛樂圈那就是媽粉成群的小鮮rou。 長得好看,成績好,又愛運動,肯定是學(xué)校里耀眼的存在,異性緣不會差,甚至同性也能吸引一些,季莞爾突然好奇他之前的情感生活。 他會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她想得太過入迷,都沒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 謝宴清走進來,見她站在儲物柜前發(fā)呆,慢慢走過去,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在看什么?” 季莞爾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一跳,“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啊?” “有啊,你沒聽見而已。” 他站在這個位置,順著她剛才視線的方向看過去,“你剛才是在看照片嗎?” “嗯。” “有什么感想?” “你長得很好看。”季莞爾在夸贊他的外表上毫不吝嗇。 “你很有眼光。”謝宴清照單全收。 季莞爾又仰著頭看了他好幾眼,沒說什么。 謝宴清見她欲言又止,他看著都著急,“想說什么?” “你是不是受很多女生喜歡啊,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生,或者說你的前任是怎樣的?” 季莞爾一下子拋出了三個問題,謝宴清想了想,只回答了最后一個,“我沒有前任。” “你居然沒談過戀愛?”這出乎季莞爾的意料。 “嗯,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談過。”而且應(yīng)該不止一次。 他的條件擺在那,怎么看都不是一直單身的類型。 謝宴清順著反問:“你呢?” “我……談過一次。” 雖然只有一周,但是從嚴(yán)格意義來講他們也算是在一起了。 大一剛開學(xué)沒多久,她認(rèn)識了大四學(xué)長祁睿,祁睿說他對她一見鐘情,對她展開猛烈攻勢,但是她對他沒什么感覺,便沒有答應(yīng)。 他是季思妍的同班同學(xué)。 后來季思妍給她做了思想工作,說祁睿的人很好,他們或許可以試著在一起。 那時候季莞爾和季家的關(guān)系還不是很僵,她還單純地相信他們是一家人,聽信了季思妍的話,和祁睿在一起了。 剛開始那幾天祁睿確實對她很好,連句重話都不會說,在一起的第七天,他去參加了朋友的生日會,喝了酒,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紅著臉對她說:“莞爾,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連手都還沒牽過這不合適吧,人家進度快的都已經(jīng)睡一起了,你怎么也要讓我親一下吧。” 晚上十一點,宿舍快要關(guān)門了,他們在學(xué)校池塘邊的小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她非常抗拒和不熟的人產(chǎn)生身體接觸,而祁睿按著她的腦袋想要強吻他。 她用力推了祁睿一把,他后退了兩步。 她的反抗惹怒了他,然后他扇了她一巴掌。 她躲了一下,但是沒完全躲開,臉上一陣疼痛。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暴力的他,醉酒后的狀態(tài)是最真實的,可能這是卸下了偽裝的他。 祁睿還想要硬來,她慌忙之下,抬起膝蓋,攻擊了他下身最脆弱的部位。 祁睿仿佛被定住,靜止了兩秒,然后捂著□□倒地,滿臉痛苦,面部發(fā)白,脖子上露出青筋。 她手足無措,猶豫著該逃跑還是救他的時候,他痛暈過去了。 巡邏的警衛(wèi)剛好發(fā)現(xiàn)了他們,幫忙打了120,送他去醫(yī)院,后來診斷他是神經(jīng)源性休克,救治過來了。 祁睿大概是覺得丟人,對外只說是低血糖暈倒了,后來見到她都繞道走。 再后來他出去實習(xí),她就沒有見過他了。 “哦。”謝宴清干巴巴地應(yīng)了一聲。 當(dāng)時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現(xiàn)在想起來,季莞爾還是很生氣,踢一腳算是便宜他了。 謝宴清見她陷入了回憶,眸子好像還帶著悲傷。 季莞爾說:“他當(dāng)時對我還挺溫柔的……” 溫柔?謝宴清想了想自己和這個詞的關(guān)系,貌似沒什么關(guān)系。 謝宴清不想聽她說他們之間的事,“你覺得你在現(xiàn)任面前說自己和前任的事情是合理的嗎?” 季莞爾弱弱地看了他一眼,不說了。 “去吃飯吧,晚飯做好了。”謝宴清插兜轉(zhuǎn)身,走在前面。 “哦。”季莞爾默默跟上。 謝宴清和陸南森的好朋友霍澤約了他們兩個去加林酒吧,吃完飯后,謝宴清把季莞爾送回家,然后讓司機送他去酒吧。 他到的時候只有陸南森在,他坐在卡座上,手撐著下巴,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陸南森一般會提前十幾分鐘到,這是他的習(xí)慣,另一個原因則是,他真的很閑。 謝宴清到酒吧后,陸南森說:“霍澤怎么還沒來,明明是他約我們過來的,居然還遲到,不會是要放我們鴿子吧。” “不知道。”謝宴清對調(diào)酒師說道,“一杯威士忌。” “一上來就喝這么烈的嗎?” “嗯,你就別想了。” 陸南森酒量極差,一杯威士忌能暈到大后天。 霍澤又過了十分鐘才匆匆趕來,“不好意思,兄弟們,我來遲了。” 謝宴清看著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打了發(fā)膠的頭發(fā)被抓亂,領(lǐng)帶也是歪的,西裝甚至掉了個扣子,“你是被搶劫了嗎?” 陸南森:“劫財還是劫色?” 霍澤皺著眉頭訴說他的遭遇:“別提了,剛才碰到了我的前女友,她對我念念不忘,死纏爛打,就是要和我復(fù)合,我不同意,她一直扒在我身上,我費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把她甩掉,這衣服就是被她弄的。” 他剛說完,酒吧里又有一個女人向他靠近,她深情款款:“阿澤,原來真的是你啊,你上次突然就說要分手,一聲不吭就走了,我實在是放不下你,我到底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說我改好嗎?” “佳佳,我很好,不應(yīng)該在我們的感情里委曲求全,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吧,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上次留給你的錢是分手費,用來表達(dá)我的歉意。” “而且,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感情,希望你也能找到你的幸福。” 女孩聽到他有了新的女朋友,終于放棄挽回,走了。 謝宴清對這些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默默喝著自己的威士忌。 陸南森用嫌棄臉看完了全程,代入自己要處理這么多關(guān)系,打了個寒顫,“女人就是麻煩。” “那是你們不懂女人的樂趣。” 謝宴清不想聽他們說廢話,“你今天叫我們來是有什么事?” 霍澤從西裝口袋里掏出兩張略皺的請柬,“我弟弟的婚禮,請柬我親自給你們送過來,夠有誠意了吧。” 謝宴清打開來看,婚禮日期是在12月1號,也就是半個月后,“時間這么趕?” 陸南森懶得打開自己面前的請柬,湊近去看了謝宴清手上的那封,還真的是。 “弟媳懷孕了,想要趕在肚子顯懷前進行婚禮。” 陸南森:“奉子成婚啊,你們兩兄弟在這方面還挺像。” “在c市?”謝宴清說。 霍澤:“是啊,不在本市,但是是在周末,而且c市的溫泉很出名的,你們可以順便度個假。” 陸南森不喜舟車勞頓,聽到度假有點心動,“好,我會趕過去的。” 霍澤拍了拍謝宴清的肩膀,“你也會去的對不對,帶上你老婆。” “嗯。” 霍澤的弟弟幫他們訂好了婚禮教堂旁邊的溫泉酒店,婚禮前一天,他們就要過去。 中午的飛機,季莞爾一大早就起來收拾行李,c市的緯度高,冬天天氣比a市還要冷很多,她把最耐寒的大衣和羽絨服都拿出來了。 謝宴清見她忙東忙西地收拾東西,問道:“很興奮?” 季莞爾才意識到她太激動了,說道:“有點。” 她喜歡冬天的雪景,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浪漫。 南瓜長大了很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由上下樓梯,經(jīng)常跑上二樓。它見到行李箱是開著的,又跳了進去,蹲下來揣爪爪。 季莞爾正往里面放衣服,第四次把它從里面抱出來,“南瓜,你去不了的,我們明天就回來。” 謝宴清要帶的衣服不多,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他從她手上接過南瓜,不讓它亂動,婦唱夫隨:“你好好看家。”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飛機,他們順利到達(dá)c市,入住溫泉酒店。 謝宴清問前臺要了房卡,和季莞爾一起到了要住的房間。 豪華雙人房,還帶有私人的露天溫泉,季莞爾站在露臺上,對面是覆蓋著一層白雪的山川,風(fēng)景美不勝收。 她欣賞了一番:“好漂亮啊。” 謝宴清放好兩人的行李,陸南森住在隔壁房間,有事叫他過去。 謝宴清和季莞爾說:“莞莞,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好。”季莞爾回道。 然而他過了一個小時還沒回來,季莞爾躺在沙發(fā)上,剛開始的入住的新鮮勁過去,現(xiàn)在一個人竟有點無聊。 她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雪景,視線瞄準(zhǔn)那個露天溫泉,或許她可以泡一下。 她先到浴室沖澡,然后換上浴衣,走到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