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動情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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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季莞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她身體酸痛,比前天爬完山的感覺還難受,四肢像是被拆了一遍重新組裝回來似的。 睡前隱隱記得他幫她清理了,身體還算干爽,隱私部位沒有那么難受,清清涼涼的。謝宴清去上班了,他出門好像還幫她涂了藥膏…… 不能再想了,季莞爾羞得想死。 她起床穿衣服,連走路雙腿都打顫,無奈之下今天只能請假。 朗玥接了她的電話,聽到她說要請假,回道:“前天爬的山,你昨天都沒請假,難不成今天還累著了?” 季莞爾本來還想請個病假,但這也是個理由,也就沒有解釋,順著說道:“是啊,今天感覺特別累。” “那好吧,反正今天周五了,你這幾天好好休息,爭取周一過來上班。” “好。”季莞爾心虛地掛斷電話。 她今天除了上下樓基本沒什么大動作,早上大部分時間都躺床上,下午就和在客廳和南瓜玩。 吃飽喝足的南瓜長得非常快,以前瘦瘦小小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小胖子了,肚子鼓鼓的,躺在陽光下,像是個發(fā)光的虎皮蛋糕卷。 季莞爾拿著逗貓棒陪它玩,南瓜跟著逗貓棒跳來跳去,活潑得很,沒有前幾天那種病懨懨的樣子。 季莞爾的精力都沒它旺盛,搖了一會兒逗貓棒就停下來了,坐在地毯上往邊上挪過去,想要靠一下沙發(fā)邊。 不料地上有一個和灰色地毯顏色很相似的玩具老鼠,她沒看見,一屁股坐了上去,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從地上站起來。 她過了五分鐘才緩過來,實在是太難受了。 昨晚同樣忙活到半夜,不知道謝宴清怎么就這么精神,還能準(zhǔn)時起床上班,果然人和人的差距是巨大的。 在她休息的時間,南瓜閑不住,已經(jīng)從推拉門的縫隙鉆出去,開始糟蹋陽臺上僅有的幾盆花。 “南瓜,回來。”她推開門出去,打算把南瓜抱回來。 南瓜雖然胖,但是身子很靈敏,在花盆里面亂竄。 它爬上一個盆栽,順著玫瑰花枝爬上去,張嘴想要咬那朵花,結(jié)果花枝不堪重負(fù),被壓彎到極限后直接斷掉了,玫瑰花朝下垂了下來。 “南瓜。”季莞爾的語氣嚴(yán)厲了些,南瓜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從盆栽上跳下來,躲在盆子后面。,只露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這些花在方嬸來之前都是她在打理,花開得很漂亮,就這么折了很可惜。 季莞爾蹲下來,欣賞一番它的美艷,打算等下把它剪下來,放花瓶里還能養(yǎng)幾天。玫瑰花的花瓣層層疊疊,開口朝下,她突然覺得像是一個少女的裙擺,上面綠色的花托小很多,連接上玫瑰花,就像是一條高貴優(yōu)雅的束腰抹胸裙。 季莞爾突然有了靈感,她把南瓜抱回了客廳,用濕紙巾把它沾了泥土的爪子擦干凈,然后去書房,把畫紙和鉛筆拿出來,流暢地畫了一幅草圖。 她覺得很滿意,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干脆把服裝效果圖也畫了。 雖然沒有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服裝設(shè)計,但是她有旁聽過部分課程,而且從網(wǎng)上找了很多資料自學(xué),水平倒也還行。但要成為職業(yè)設(shè)計師,好像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嘉和集團,鄒銘見許秘書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說道:“怎么了,站在這里當(dāng)門神?” 許秘書做了個“噓”的手勢,說道,“剛才做會議記錄犯困,打錯了好多字,而且已經(jīng)交上去了,你能不能幫我把修改好的版本交上去?” 她把手中打印好的會議記錄遞給他,鄒銘可不敢接,這是直往槍口上撞,謝總最討厭那些工作不認(rèn)真的人了,尤其是在會議上開小差。 “別,還是你送進去吧,我也承受不來。” “要是你幫我送進去,我今晚就請你吃飯。”許秘書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不行,這是一頓飯能補償?shù)膯幔俊?/br> “一頓不行就兩頓。” “不。”鄒銘誓死不從。 眼看著就要下班了,許秘書不再糾纏他,她覺得在顧總看到會議記錄前送進去糾正過的版本,她也不至于死的太慘。 “扣扣。”她敲門。 “進。” 許秘書拿著會議記錄,說道:“謝總,我過來交會議記錄。” 謝宴清看了她一眼,“你剛才不是交了嗎?” 許秘書縮了一下脖子,“我走神不小心打錯了幾個字,這是糾正過后的版本。” 她之前交的那份還放在桌面上,謝宴清掀開封面,往正文上一掃,就看到了兩個錯別字,字體還不一樣,整篇內(nèi)容的質(zhì)量可想而知。 許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已經(jīng)準(zhǔn)備后挨罵。 謝宴清今天的態(tài)度卻出奇的平和,“交過來吧,下次注意點。” 許秘書如獲大赦,恭恭敬敬地把報告放好,把原來那份替換掉,“好的謝總,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鄒銘見她還能微笑著出來,迎了上去,“怎樣了,他沒怎么你吧?” 許秘書:“我不想和你這個冷漠的人說話。” “你知道的,我也有難處。” 許秘書說:“他沒說什么,就讓我下次注意點。” 經(jīng)過的林秘書心理不平衡了,“就這樣?我上次做ppt,標(biāo)題少打了兩個字,他扣了我半個月獎金。” 鄒銘展開邏輯縝密的分析:“眾所周知,他對工作不認(rèn)真還分心這種情況是深惡痛絕的,對所有人都一樣,他上次也批評過你。很可能是他今天遇到了喜事,心情還挺好,所以放過了你。” “說得在理,所以謝總今天碰到了什么喜事?” “不知道。” “切,散了吧。” 謝宴清今天的心情確實很好,到點了準(zhǔn)時下班。 回到家,方嬸正在給南瓜收拾到處丟的玩具,她說道:“謝先生,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 “好,太太呢?”他記得她說今天請假了。 “太太在二樓。” “嗯。” 他在書房找到了她,見她伏案在寫東西,走進去提醒她:“莞莞,吃飯了。” “好,等下。”季莞爾手中的筆沒停,她在給服裝效果圖添加文字解說。 他湊近,看到她紙上畫的是服裝設(shè)計圖,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你很喜歡設(shè)計?” “是啊。” “這套裙子設(shè)計得很好。” “謝謝夸獎,這是我從陽臺的玫瑰花獲得的靈感,南瓜把玫瑰的枝條弄斷了,它太調(diào)皮了。” 她說靈感的時候眼睛里透著點點星光,像是在分享自己最珍愛的東西。 他能看出她的熱愛,很想問她為什么不做相關(guān)的工作,但又想到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把愛好當(dāng)做工作,而且這可能不在她的職業(yè)規(guī)劃里。 雖然她的性格很溫吞,但是他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穿著睡衣,頭發(fā)扎成了馬尾,脖頸處還沒消退的痕跡露了出來,謝宴清低頭問道:“身體好點了嗎?” 季莞爾知道他指的是哪里,難為情地開口:“好多了。” 他早上上藥的時候看著還紅腫不堪,他應(yīng)該溫柔點的。 “待會兒洗完澡幫你上藥。” 季莞爾紅著臉把本子收拾好放進抽屜,“不用那么麻煩,我自己會上。” “就當(dāng)是為我昨晚的粗魯?shù)狼福阋膊挥貌缓靡馑迹吘刮覀円呀?jīng)……“ “好了,我們趕緊吃飯去吧,飯菜快要涼了。”季莞爾及時打斷他的話,開門出去,還不忘把門關(guān)上。 謝宴清看著她快步離開的背影,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落荒而逃。 新的一周開始,季莞爾的身體恢復(fù)如常,身上的痕跡也堪堪消退,回去上班了。 上班時去了一趟洗手間,方嬸發(fā)微信過來問她家里的電視遙控器放哪里了,她想給南瓜放動畫片看,南瓜只有這個時候會安靜下來。 季莞爾不想打字,直接用語音回復(fù):“我也不知道,你問我老公吧。” 她這兩天都沒有看電視。 季思妍去業(yè)務(wù)部找朗玥有事,出來時想上洗手間,憋不住回辦公室,便直接在去了該樓層的衛(wèi)生間。 她在門口時聽到了“老公”兩個字,進來才發(fā)現(xiàn)是季莞爾說的,她說道:“上班時間還是要以工作為主,別躲到這里談情說愛,影響不好。” 季莞爾知道她是誤會了,但是也懶得解釋,“好,我先回去工作了。” 下班后,秦歌約了季莞爾吃飯逛街,最近天氣越來越冷,她想買新衣服。 到了商場,秦歌挽著季莞爾的手,挨家服裝店逛過去,很多好看的衣服,其中不少是當(dāng)季新品。秦歌挑花了眼,要不是錢包不夠鼓,她真的想把它們通通帶回家。 秦歌拿了一件毛呢大衣在鏡子前比劃,問季莞爾:“你不買嗎,難得咋倆出來一趟。” 季莞爾最近沒有要添新衣服的欲望,而且她挑衣服貴精不在多,“不買。” “那好吧,你就陪我逛逛,就當(dāng)運動了。” 季莞爾想起上周的運動量,苦著臉。 秦歌在這家店買了一件毛衣和兩件打底衫,又拉著季莞爾去逛下一家。 她對待衣服向來喜新厭舊,上一年的衣服看厭了,也就不想穿了。 秦歌又看上了一條杏色水波紋長裙,讓季莞爾給個意見:“這條裙子怎樣?” “很適合你,你可以去試衣間試試。” “好啊,你等我一下。” 季莞爾干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無聊到店外看,人來人往。 她的視線越過路人,碰巧看到了季思妍,她也在挑衣服,而且他身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是上次碰到的那個,林亦峰。 看樣子是他們兩個一起出來的,身后沒其他人。 季思妍在挑衣服,林亦峰手上拿著兩個購物袋,另一只手拿著咖啡,季思妍回頭說了句什么,林亦峰就把咖啡吸管遞到她嘴邊,季思妍吸了一口,對他笑了一下。 季莞爾撐著下巴看完了全程,這么親密,看起來像是情侶關(guān)系,沒想到他們的進展這么快。 季思妍一直在挑選衣服,時不時和林亦峰交流,沒看向這邊,自然也沒見到季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