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動情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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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清的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側目,見到她在看手上的繩子。 她垂著眼眸時,眼里的疏離和不安會少一分。 經常坐出租車確實很不方便,一不小心還會變成落湯雞,謝宴清說道:“要不給你配個司機?” 謝家車庫的車不少,隨便挑一輛配置都不差。 私人司機?她的工資可能比司機高不了多少。 季莞爾正想開口,謝宴清看她下垂的眼角,已經猜到她要說什么,“就這么定了,要不然爺爺該說我虐待你了。” 這說得也太夸張了些,不過他搬出謝老爺子,季莞爾就不推辭了,這對他們來說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第25章 招聘司機的工作交給了鄒銘來辦, 他按要求找了一位女司機,三十歲出頭,有十多年的駕駛經驗, 第二天就可以到崗。 季莞爾見到司機還有點不適應,她以前在季家也有司機接送, 不過主要是接季思妍, 順便載她一程罷了。 司機留著一頭過耳短發, 看起來干凈利落,她主動伸手:“你好,太太,我叫穆小玟, 以后就由我來接送你了, 請多指教。” 她的性格非常開朗,季莞爾也被她的自來熟感染到, 和她握手, “你好。” 幾百萬的豪車,穆小玟開起來很順手。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車的問題, 坐在后排的季莞爾感到陣陣腰酸, 她有些疲憊。 穆小玟知道她是安靜的性子, 見她不出聲, 也收住了嘴, 沒看出她的異樣。 直到季莞爾感覺到下身涌出一股暖流,心中警鈴大作,她的月經好像提前來了。 之前的月經都很規律, 一直都是十號前后一兩天過來, 現在提前了一周, 季莞爾有些不知所措,她沒帶衛生巾…… 她今天穿的還是白色褲子,弄臟了肯定很醒目。 想到那個后果,季莞爾在窗邊左顧右盼,打算在路邊商店買包衛生巾換上,不過那樣費時間肯定要遲到了。 穆小玟見她一直在往窗外看,問道:“太太有什么事嗎?” “我的月經突然來了。”由于都是女性,季莞爾也沒有過于羞恥。 穆小玟瞬間明白了什么,“太太是沒帶衛生巾嗎,要是不嫌棄可以先用我的。” “好啊,不嫌棄。” 穆小玟見她回答得這么認真,覺得她很可愛,從自己的包里拿了一片衛生巾遞給她,“前面剛好有公廁,我停一下吧。” “嗯嗯。” 車停下后,季莞爾進去公廁換了衛生巾。 她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私人司機的好處。 公司樓下有自動販賣機,今天要用的衛生巾可以在那里解決。 晚上穆小玟又去接季莞爾下班,節省了打車的時間,她回來得比平時早一些。 南瓜這兩天長大了一些,熟悉了環境后膽子也大了,到處跑跳,爬窗簾上沙發。 謝宴清回來時,南瓜正在沙發上,想要從沙發邊緣跳到茶幾上,然后小短腿力量不夠,眼看著就掉下來。 他眼疾手快,伸出手撈住了它,這才沒讓它摔到地上。 方嬸在一旁看著,說道:“先生,小貓正是調皮的時候,爬上爬下摔了是很正常的事,不用這么緊張。” 謝宴清把南瓜放在沙發上,“是嗎,這小胳膊小腿的,看起來不禁摔啊。” “小貓不都是這樣的嘛。”季莞爾說道,她以前就經常在小區喂流浪貓,動物幼崽到處摔爬滾打,閑不住的。 “別的小貓是別的小貓,我們家南瓜不一樣。”謝宴清寵溺地摸了摸它的腦袋。 季莞爾沒想到他是慈父,以后說不定會溺愛孩子。 不是,她好像想太遠了。 南瓜似乎感受到了謝宴清對它的寵愛,開始親近他,爬上沙發背后跳上他的肩膀,轉了兩圈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了下來。 謝宴清的脖子感覺到毛絨絨在貼著他,還熱熱的,偏頭看到小小的一團,心都化了,“它還會上肩膀。” 季莞爾看了過去,還真的是,莫非是他剛才的行為籠絡了貓心? “真是太狡猾了。” 處于經期的季莞爾身體狀態不佳,小腹有一種下墜感,晚飯沒吃多少就回了房間。 謝宴清吃完飯后,方嬸收拾了碗筷。 他陪著南瓜玩了會兒,看著二樓的方向,沉思了會兒,也跟著上樓了。 主臥,季莞爾正躺在床上看手機,她卸了妝,臉上看起來沒什么氣色,連嘴唇也有些泛白。 謝宴清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遲疑了下開口:“你生氣了?” 身體不適的季莞爾比平時更懶言,“沒有啊。” 還不肯承認?謝宴清說道:“你不會是因為南瓜上了我的肩膀吃醋了吧,雖然她當初是你要撿來的,現在和我比較親密,但是它是我們共同撫養的,你就不要在意這些了,大不了我改天教它上你的肩膀。” 季莞爾聽完后,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你在說什么啊,我哪有這么小氣,我沒有生氣啦,我只是來月經了,身體不舒服。” 謝宴清聽到季莞爾的解釋,沉默了一瞬,好像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知道女性這個時候身體很虛弱,關心道:“難受嗎?” 季莞爾摸了摸肚子,她經期的反應每次都不一樣,有時候沒什么感覺,有時候又痛到不行,這次的感覺還能接受。“還好,我躺一下就好了。” 謝宴清了然,出了房間。 季莞爾一躺就是幾個小時,在睡前起來沖了個澡,沖澡的時候就感覺小腹的疼痛有加重的傾向,洗完澡直接痛到直不起身來。 是熟悉的感覺。 她忍著痛穿完衣服,佝僂著身子出去,從床頭柜把止痛藥拿出來,就著熱水吃了下去。 謝宴清不知道她身體的變化,洗完澡躺到床上,見到她側著身子躺著,以為她睡著了,剛關燈,就聽到她悶哼了一聲。 “怎么了?” 季莞爾聲音虛弱,“肚子痛,我已經吃藥了,只是還沒起效。” 關燈之后房間里陷入黑暗,季莞爾聲音里帶著的輕微的顫抖也被放大,她善于忍耐,但是這次的痛感實在太強烈。 謝宴清翻身,面對著她的后背,“你能忍受嗎?” “可以。” 然而她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外面的月光很亮,謝宴清借著月光盯著她的后腦勺看了一會,手試探性地手放在她腰上,“我幫你揉揉?” 葉緋有時候就會讓謝宣給她揉肚子,說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緩解痛經。 “真的可以嗎?” “試試。” 他靠近了一些,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繞著圈輕輕揉了起來。她看起來很瘦,但是女性小腹上天生會帶有更多的脂肪,摸起來軟軟的。 季莞爾感覺他把她包圍起來,隔著睡衣,她能感受到他手掌傳遞過來的熱量,動作輕柔又不失力度,她像是在溫柔潮水中漂浮的舟。 “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痛感確實沒有那么強烈了。 她上半身穿的是長袖上衣,在她掙扎的時候往上跑了一些,他給她繞圈揉肚子的時候又往上跑了一截,他的指尖觸碰到睡衣邊緣,輕微用力就給掀上去了,指尖觸碰到她的肌膚。 季莞爾敏感地縮了一下,然后后背就是他,于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反應。 先是指尖,然后手掌也慢慢覆蓋了上去,肌膚沒有了任何隔閡,直接接觸,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的頻率,小腹的起伏,還有她細微的緊張。 他把手掌貼在小腹上,不留一絲縫隙,“你的小腹有點涼。” “嗯。”季莞爾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里,神經仿佛也被牽著動,順應著本能應了一聲。 那是從來沒有被異性造訪過的地方,雖然自己也觸碰過很多遍,然而感覺千差萬別,被揉著的地方好像起了一團火,燃燒著的還有道不明的纏綿氣氛。 謝宴清能感覺到她的抗拒和顫栗,但是手下動作沒停,他不介意幫她脫敏。 痛感變得舒緩后,季莞爾很快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時,竟然發現他的手還貼在她的肚子上,季莞爾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還在睡,也就沒動他。 11月8號是季莞爾mama的忌日,季莞爾和謝宴清買了花過去祭拜她。 南涇墓園。 相比上次過來時的天氣,今天天氣挺好,微風和煦。 他們一同走上臺階,到了季莞爾mama的墓碑前,季莞爾發現那邊放著一束鮮花。 季莞爾疑惑:“有人來過?” 白玫瑰花瓣上還有水珠,那人應該剛走不久。 “有人過來祭拜她不是好事嗎?”謝宴清說道。 “可是以前都只有我一個人過來。” 他們家人丁單薄,外公走得早,她mama生病后和很多朋友斷了聯系,季家人不可能過來,也就只有她了。 “也許是某位友人突然想起咋媽了呢。” “可能吧。”記得她母親忌日的人少之又少,可能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 季莞爾把花放下,坐在墓碑前說了很多話,大多是她的一些工作還有日常,介于謝宴清在,她也不敢說太煽情的話,怕自己人不知會掉眼淚。 謝宴清第一次見她說這么多話,一個人講了半個多小時,跟講故事似的,他也跟著聽進去了,還能趁機了解她的事。 南涇墓園外的停車場,沈逢儒正在車里抽煙,車窗開著,吹進來的風讓他沒那么煩躁。 他才回國不久,幾經輾轉找到了她的沉睡的墓地,還趕在忌日過去看了一下她。 出來后剛坐進車子,就見到前方開進來一輛車,前陣子碰到的和她有著幾分相像的女孩坐在副駕駛。 他看著她下車,手里捧著花,很明顯也是過來祭拜的。 他現在知道她叫季莞爾,是季文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