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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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翕一點也不像第一次來的客人,十分自然地在屋子里轉(zhuǎn)悠起來。公寓結(jié)構(gòu)簡單,布置得卻很溫馨,窗臺上一盆薔薇開得正盛,臥室里貼了米色的墻紙,在燈光的照射下暖洋洋的,唯一稍顯雜亂的地方是她的小梳妝臺,口紅粉餅亂糟糟鋪滿一桌,仿佛還能看到早上她臨走前手忙腳亂的樣子。 等吃完晚飯已經(jīng)快九點,楚虞抱著浴巾去洗澡,權(quán)當(dāng)客廳里那個男人不存在。 “嗡——”她擱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符翕彎腰拿起,上面的備注是一串看不懂的的外語符號。 翻譯過來是一個俄語名字:阿爾卡沙。 符翕把手機放回原處,他慢慢收起了在楚虞面前才展露的那種親和的姿態(tài),盯著浴室水霧旖旎的玻璃門。 楚虞裹著浴巾走出來,臉頰上被熱氣蒸出紅暈,濕漉漉的水珠從發(fā)梢滴落,在粉白的肌膚留下一道水痕。 “有你的電話。”符翕遞給她,“這么晚也許是有急事。” 楚虞瞥見那串備注,顯而易見地神色輕快起來:“好。” 符翕按住她的腰側(cè)把她往臥室?guī)В骸邦^發(fā)不擦干會著涼的,你打你的電話,我給你擦。” 不等楚虞拒絕,男人已經(jīng)坐在她身后用大手扶住了她的腦袋。 很快符翕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失策了,楚虞的俄語水平已經(jīng)是翻譯軟件都跟不上的語速,他郁悶地瞧著女孩跟對方聊得神采飛揚,自己一句卻都聽不懂。 “嘶,你弄痛我了。”楚虞回頭,“干什么?” “他是誰?”符翕把她禁錮在臂彎里,湊到少女的耳邊,“聊什么聊的這么開心?” 楚虞歪著頭看他,眼神無辜:“他是我弟弟。” 男人閉了閉眼,心底涌起熟悉的焦灼感,白天面對沉晏時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黑暗念頭也一個接一個往外冒,患得患失的不可控感快把他逼瘋了。 不能嚇到她,不能強迫她,不能占有她。 “好了,我困了,”她打了個哈欠,“你走吧。” 少女露出的肩頸線條優(yōu)美,從男人的角度恰好能欣賞到帶著rou感的鎖骨和胸前的一點點起伏的白,引誘著人去扯下那一片遮蔽物。 “啊——你怎么咬人!”肩頭猝不及防疼了一下,楚虞憤怒地轉(zhuǎn)身去掐他腰側(cè)的rou。 符翕躲也不躲,順勢把她拉進懷里:“一起睡。” “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明天還要去公司。” “我送你。” “那也不行,你去睡沙發(fā)。” 男人笑了一聲:“那個小沙發(fā)我連腿都放不下。” “地板夠你睡。”楚虞從他手臂下鉆出來,語氣強硬,“不許你上我的床。” “嘖。”符翕稍加思索,勉強答應(yīng)了,“好吧。” 在這件事上退讓的代價就是,楚虞不得不親自給他鋪好地鋪,等符翕洗完澡出來,她早就進入了黑甜鄉(xiāng)。 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地鋪沒派上半點用場,符翕悄悄蹭到她床上躺下,從后面環(huán)住她,嗅著meimei身上美妙的香氣。 “晚安,我的寶貝。” “小易,你知道這周有聯(lián)誼嗎?”茶水間里,幾個年輕職員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天。 易瑤點頭:“知道呀。” “要不要一起去呀!”一個短發(fā)的姑娘笑嘻嘻的,“再叫上你家那位。” 易瑤一頭霧水:“我家誰啊?” 最近大家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在悄然變化,不僅廳里的前輩對她都關(guān)照了許多,連見面之緣的同事也會客氣地打個招呼。 她猜測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本人對此一無所知,問別人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干脆她就鴕鳥心態(tài)了。 “這次好幾個廳一起,你可不能不來。”對方朝她擠擠眼睛,“大家都可期待了。” 此前的聯(lián)誼易瑤向來是樂于參加的,說是聯(lián)誼,其實就是年輕人一起聚會,氣氛也很放松。 平日廳里工作壓力大,很少提起私下娛樂相關(guān)的事情,但不代表大家不愛湊熱鬧,尤其還是副廳“緋聞女友”的熱鬧。 臨下班時,那個同事跟她交接完工作,悄悄問:“邀請了副廳長沒?” “要我問嗎?”易瑤知道平時符翕幾乎不參加這種聚會。 “我們都等著看他穿私服的樣子。”同事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談戀愛的樣子。” 就算腦子里提前打好草稿,易瑤給符翕發(fā)消息還是刪了又改,最后只剩下干巴巴的幾個字:符廳,不好意思打擾您,請問您愿不愿意參加咱們廳里的這次聯(lián)誼? 許久不見對方回復(fù),易瑤給自己坡下:只是大家?guī)ο髞硪黄鹜嫱妫扔谑锹?lián)誼了,您沒空來也沒關(guān)系。 對方的消息緊隨其后彈出來:好的。 和往常一樣,符翕把車泊在星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等著楚虞下班。 “可以考慮先暫停一下跟制片方的合作。” “不用了,我可以繼續(xù)的。”是楚虞急急的聲音。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沉晏駐足,轉(zhuǎn)身面對楚虞,“上次那位是你什么人?” 楚虞沒想到他還耿耿于懷,雖然相處之下能感覺到沉晏對她挺不錯的,可是她和符翕混亂的關(guān)系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 “他真的是我的男朋友。”楚虞把散下的一縷頭發(fā)別到耳后,沖沉晏無奈地笑了一下,“上次我們吵架,冷戰(zhàn)了幾天。” 見他仍是一副狐疑的表情,她腦子一時卡殼,補充了兩句:“他對我很好的,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 話剛說出口她就有點后悔,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沉晏果然更不信了:“你才多大認(rèn)識他就幾年了?要糊弄我也稍微上點心行不行。” 符翕抬腿下了車,關(guān)門聲不大不小,足夠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啊……符翕,你怎么在這里……”楚虞張大嘴,天知道她有多想把那幾句要命的話吞回去。 “沉晏,是吧?”符翕在他面前駐足,一手插在褲兜里,語氣散漫,“這么好奇我女朋友的事,你很閑嗎?” 他退后一步,稍微降低了體型帶給對方的壓迫感:“真想知道,我倒也可以給你講講——” 楚虞趕緊踮起腳尖,想要捂住他的嘴:“你幼不幼稚,別說了。” 這該死的雄性之間的勝負(fù)欲,符翕現(xiàn)在簡直像一只抖擻著尾羽向?qū)Ψ揭鋼P威的花孔雀。 沉晏平復(fù)呼吸:“我只是盡一個合格的經(jīng)紀(jì)人應(yīng)盡的責(zé)任,而且——” “楚虞,我記得你并沒有考慮回國發(fā)展吧?” 符翕捉住她捂在他嘴邊的手,好似沒聽到他的后半句話:“好了,我們走吧,今晚我?guī)闳ヒ粋€聚會。” “你怎么不早說?”她扭頭跟沉晏道別,“明天見,沉先生,我先走啦。” 作者的話:未來幾周很忙,緣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