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給你親 da n meixs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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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曉擦完黑板回到座位時(shí),看到謝旌正在奮筆疾書,見她來了還故意遮掩了一下,神經(jīng)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到了早cao時(shí)間,她準(zhǔn)備出去,卻被謝旌一只長腿攔住:“等等,我們來算筆賬。” “算什么賬?”寧曉突然有種不祥預(yù)感。 果然,待教室人走完,謝旌立馬將一張紙拍到她桌上,說:“你自己看看。” 那是一張清單,煞有介事地羅列著兩人昨晚干的荒唐事—— 丑小鴨:被摸xiaoxue、摸我腹肌、被舔xiaoxue 我:被摸jiba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 s. 謝旌冷哼了聲:“所以說,你還欠我一次摸胸,還有……”說到這,他用余光瞥了眼寧曉的臉色,確定她沒有發(fā)怒之后,趕緊補(bǔ)充上,“舔jiba。” 這事他昨晚夢到,大早上就硬得疼。 寧曉沒想到這個(gè)平日里看似狂拽酷炫、目中無人的家伙,滿腦子裝著全是黃色廢料,頓時(shí)無語。 不用問,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謝旌見她半天不吭聲,以為她不想認(rèn)賬,忍不住先把自己的底牌交了。 “要不摸胸就算了,你多給我舔一會也行。” 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盯得他身體逐漸燥熱,想著她柔軟滑膩的唇舌觸碰到他的炙熱,情不自禁又加了籌碼。 “要不,我再讓你摸摸腹肌。” “給你摸三次……不能再多了。” 他很急切,恨不得一秒鐘就敲定這筆交易。 可寧曉卻后退兩步,警惕地瞪著他:“謝旌,你別太過分。” 過分? 他哪里過分了。 謝旌皺眉,有些惱火,“那你想怎么樣?讓我吃啞巴虧?” 從小到大,他身邊全是阿諛奉承的人,還沒這么被人甩過臉色。 寧曉咬緊牙關(guān)。 謝旌什么脾氣,全校都知道,再加上他的家世,誰惹了這個(gè)大少爺肯定沒好下場。 前兩周,有個(gè)高三的男生為了追冉晴,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被他拉到廁所暴揍了一頓,還被逼退了學(xué),這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她看著他額角隱忍的青筋,試著讓步:“我?guī)湍忝梢詥幔俊?/br> 反正昨晚也摸過了,就當(dāng)摸豬rou了,她暗想。 說完,不等他反應(yīng)就伸出手掌隔著衣物覆在他的胯下,輕輕揉捏起來。 這手感,怎么QQ彈彈的? 寧曉不知道男人這一根是會隨著身體反應(yīng)變化的,只覺得奇怪,加重了力道。 謝旌原本怒火沖天,此時(shí)突然感覺胯下傳來的酥麻,舒服得讓人發(fā)顫。 他的呼吸漸漸變粗,眼睛也越來越紅,但他不忘重申立場。 “不行,你必須給我舔回來。” 寧曉抬起頭,盯著謝旌好看的唇形,想起昨晚他低頭埋在她花xue之間時(shí),那溫?zé)釢駶櫟纳囝^是如何吮吸得令她全身都忍不住戰(zhàn)栗的。 她頓時(shí)不難理解,為什么謝旌對“舔”如此執(zhí)著了。 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謝旌誤以為寧曉想吻他,心里咯噔一下,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這丑小鴨可真敢肖想! 這可是他的初吻! 他連忙把頭撇開,只是說出的話毫無說服力:“你……你矜持點(diǎn)。” 這似曾相識的動(dòng)作,寧曉意識到什么后,莫名地鼻子發(fā)酸。 她收回視線,可低下頭,就看到地上的兩雙鞋子,謝旌的是一雙紅白相間的球鞋,光看外型就知道價(jià)值不菲,而她常年一雙黑色板鞋,破破舊舊的。 他們不吝嗇于享受和她zuoai的快感,卻一致拒接她的吻,是她不配嗎? 寧曉心中亂得像團(tuán)被貓抓過的線團(tuán),眼里漸漸蓄起了一層濕霧。 謝旌雖然也不是第一次把女生搞哭了,但這次卻無端的讓他有些慌亂,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燒紅了起來。 “艸,你哭毛啊,又不是不給你親,我就是,就是這突然一下子的,我沒做好準(zhǔn)備。” “行吧行吧,你,你親吧。”說完,他雙手握成拳,俯下身,閉上眼睛,一副不大了豁出去了的糾結(jié)表情。 當(dāng)然不肯吃虧的他不忘補(bǔ)上條件。 “親完后一定要給我舔了哦。” —— 又到謝狗主場了,主打一個(gè)自我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