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四面佛在線閱讀 - 四面佛 第3節

四面佛 第3節

    洪亮的啼哭聲姍姍來遲,游書朗瞬間模糊了雙眼。有醫生迅速將孩子抱走去接受檢查,更多的人涌過來表達由衷的贊揚。

    游書朗是善于應付這種場面的,可今日卻錯一步躲在了高大的樊霄身后,他腦子空空一片,只記得身前的男人轉過頭輕輕留下的一句:“你哭了?”

    十歲之后他便不曾流過淚,今天卻敗給了一聲嬰孩的啼哭。

    白皙修長的手指環著陶杯,游書朗笑得很真誠:“為我們,干杯。”

    兩個人看起來志趣相投,酒喝得不少。游書朗難得有這么放松的時刻,靠在日式包房的墻壁上點了一根煙慢慢抽。

    他驚訝于樊霄點煙依舊在用火柴,望著包裝得花花綠綠印著泰國字的香煙盒,問道:“好抽嗎,你這煙?”

    樊霄將煙盒扔了過來,抬抬下巴:“試試就知道了。”

    游書朗將手中的煙蒂按死在煙灰缸中,掐著酒杯干了一杯清酒才摸了那煙。

    手指剛碰到打火機,便聽到“唰”的一聲響,樊霄劃了一根火柴,隔著桌子將跳動的火光送到了游書朗面前。

    火柴帶著淡淡的火藥燃燒的味道,古老的方式在現今用來,竟為點煙這種普通的事情添加一抹鄭重。

    游書朗隔著藍瑩色的火光看了一眼樊霄,才叼著煙湊了上去。

    樊霄搖滅火柴,見游書朗吐了一口長煙,問道:“好抽嗎?”

    游書朗剛想點頭,頓了一下又搖頭,笑道:“抽不慣,一股胭脂的味道。”

    以游書朗的處世之道,一般是不會博人面子的,尤其像敬煙這種小事,被問到口感如何,他向來會回“不錯”。

    可今天,他竟然對著只見了兩面的人說了實話,這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可能是這個人曾和自己一起救了一個孩子,他想,也可能是只有他看見自己哭了。

    真是矯情,游書朗自嘲地笑了一下,將略有無聊的想法拋開,

    驀地,包房中響起電話鈴聲,游書朗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是陸臻。

    他打算起身出去接聽,樊霄卻示意他留下,男人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拍,低聲說道:“我去下衛生間,你別勞動了。”

    對于樊霄的體貼,游書朗有些受用,平日都是他體貼別人,如今受到照顧,滋味倒也不錯。

    陸臻剛剛下班,他是一名平面模特,名不見經傳,在圈子里沒什么名氣。不過他去年才大學畢業,入行時間尚短,還對未來充滿希冀和幻想。

    陸臻性格活潑跳脫,與沉穩嚴謹的游書朗正好互補,兩個人三年前相識于游書朗公司舉辦的一次推廣活動,還是大學生的陸臻是活動邀請的眾多模特之一。

    工作時的游書朗很有魅力,處事從容、張弛有度,又不缺乏決斷力。輕輕松松掌控全局的男人,讓未經世事的陸臻一見鐘情。

    追求游書朗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陸臻足足用了半年的時間。這曾讓自小就受人追捧的陸臻十分沮喪,可直到今日他都在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放棄,因為確定關系后的游書朗太過溫柔體貼,從他身上陸臻享受到了被戀人珍視的所有快樂。

    樊霄回到包房的時候,游書朗的電話還沒結束。

    男人嘴角擒著微笑,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掐著他用“胭脂”來形容的香煙。聲音含糊低啞,話到尾音,又曖昧地勾起,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滿惑人的笑意。

    見樊霄回來,他簡單向對面說了幾句,似乎對方又在撒嬌,他輕笑了一下,低聲哄了聲“乖”,然后結束了通話。

    樊霄眼角跳了一下,看向游書朗的目光直白露骨,他渾身散發著不爽的氣息,墨色的眸子幽深暗炙,翻滾著未明的情緒。

    坐在榻榻米上,他垂著眸子,直到聽見游書朗問“怎么了”,才翻起眼皮笑著說:“你和你女朋友感情真好。”

    又是那副隨和親切的模樣了。

    “真羨慕你能找到靈魂伴侶。”他喝空酒杯中的酒,自顧又倒了一杯。

    游書朗笑著說道:“靈魂伴侶?沒那么夸張。”

    “你很愛她?”樊霄似乎很喜歡這個話題,追問道。

    游書朗怔了一下,他不是將感情掛在嘴邊的人,因為性向的關系,也并未與誰聊過這個話題。

    “嗯,是的。”他回得敷衍,打算快速翻篇兒。

    樊霄卻似一個老朋友一樣長嘆:“唉,看來只有我還是孤家寡人啊。”

    游書朗彈了彈煙灰,不以為意:“肯定是你太挑了。”

    樊霄也不反駁,笑著認下:“也有這個原因。”

    可能是氣氛太輕松,又可能酒意蒸騰了起來,游書朗放棄克己,不算走心的問道:“樊先生,想找個什么樣的?”

    日料冷食居多,現在只有壽喜鍋還冒著熱氣。樊霄收起笑容,目光隔著不算豐沛的水汽,直直的看向游書朗。

    “我看你女朋友就挺好。”他說。

    驀地,兩下無語。

    樊霄在游書朗的眼睛里看到了淡淡的不悅和疑惑,直到男人握著酒杯的指節慢慢壓白,他才再次綻開笑容:“我是不是表達有誤?不常說國語現在總是鬧笑話,我是說,你女朋友一定很好,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她有姐妹可不可以介紹給我認識?”

    這個解釋有點牽強,至少游書朗目前為止沒有聽過樊霄因為說話鬧的笑話,除了這次。但他想不出其他原因來解釋心里再次出現的異樣感覺,所以只能相信這是一次口誤,并非具有針對性的挑釁。

    他舉杯,淡淡的說道:“真是遺憾,他并沒有姐妹。”

    飯局結束,兩個人都有些微醺。在日料店門口告別,叫了代駕各自上了車。

    車門關上,游書朗微醺的醉意便退得干干凈凈,這是他處世哲學,與人對飲,對方醉了,自己卻還保持清醒,是一種能力上的壓制,也是不合群的表現。沒有人喜歡你記住他們丑陋的醉態,除非你也醉了。

    因而,只要不是商務宴請,要求游書朗必須清醒的情況,參加酒宴時,他一般與對方保持同樣的醉酒程度,比如今天,樊霄微醺,他便微醺。

    而另一輛車上的樊霄,此時也全無醉態。昏暗的環境里,只亮了一盞車頂燈,光線自上而下打在男人輪廓分明的臉上,將凸起的眉骨和鼻梁照亮,眼睛卻陷于幽暗的陰影之中。

    “查一查游書朗的女朋友是誰?”同樣藏在影子里的唇角勾起,“我想我應該談一場戀愛了。”

    第4章 你的戀人叫你什么?

    有點熱。

    陸臻坐在一間豪華畫室里第四次這樣想到。

    他摸了一把脖子,皮膚上已有一層輕薄的汗水。五月的天氣,窗外的四照花已開至荼蘼,可他身處的室內竟然還打著暖風。

    陸臻再一次看表,自那個光頭男人將他帶進這個畫室,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陸先生,請您稍等,老板接通電話,接通后電話就來。”

    光頭男人離開前留下了一句狗屁不通的話,奇怪的口音以及雙手合十的姿勢,讓陸臻可以肯定,那是一個泰國人,畢竟他剛剛從那個國度度假回來。

    與之一墻之隔的房間彌漫著酒香,樊霄坐在大的夸張的單人沙發中看似無聊地劃著火柴。

    唰,火光跳躍而出,明亮燦然,慢慢燃燒,逐漸熄滅,直至只剩一根扭曲焦黑的木桿。

    煙灰缸里丟著十幾根這樣黑木桿,再一次將手中燃燼的火柴丟了進去,樊霄才抬起頭看向玻璃后面的年輕男子。

    那是一面單項玻璃,玻璃后面是獨自坐在高腳椅上陸臻。

    “你確定他是游書朗的……”樊霄頓了一下,選擇了一個詞匯,“戀人?”

    光頭男人點點頭,用泰語回了句“確定”。

    樊霄驀地就笑了,他拿起置于身旁的紅酒干了一大口,然后用拇指慢慢抹去了唇角的濕意。

    “那么光輝、圣潔、強大的一個人,竟然喜歡男人!”他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果然,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人。”

    放下酒杯,他起身緩緩走到玻璃前,正巧那邊的陸臻也轉過頭,向玻璃的方向看過來。

    樊霄微微蹙眉,自言自語:“男人?戀人?”不過半晌,他眉間的皺褶便逐漸平整,眼中出現了一絲玩味,“游書朗的戀人會是什么味道的?也是野薔薇味的?”

    門終于被推開了,一個面帶淺笑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

    陸臻從高腳椅上起身,目光淡淡的送了過去,他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最迷人,可以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可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間,他眼中故作的冷淡都被驚艷取代了。

    走進來的男人很帥。他穿的休閑隨意,黑色的襯衫衣料輕柔順滑,緊貼著結實有力的肌膚,勾勒出完美的體態身姿。敞開的領口微微露出鎖骨間的性感弧線,胸前的佛像飾品讓他的脖頸看起來修長健美。他的頭發黑如墨色,發絲柔順,五官俊朗,眼眸深邃迷人,透著一把子星輝。

    “抱歉,讓你久等了,恰巧進來一個重要的工作電話,只能耽誤陸先生的時間了。”

    男人微微抿著嘴唇,歉意的微笑透出成熟與風度。

    “沒事的,只是等了一小會兒。”

    長時間等待的不耐因男人亮眼的外貌與溫和的笑容逐漸消散,陸臻禮貌的詢問:“我接下來要配合……”

    “樊霄。”男人伸出手,“抱歉沒有事先自我介紹。”

    握上那只手時,陸臻的心中有一絲慌亂,短暫的交握后低聲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陸臻。接下來我要如何配合樊先生?”

    “你只要靜坐不動就可以。”

    “我需要換換衣服嗎?”

    “不需要,你本身的美就很純粹,不需要其他加持。”樊霄正在整理畫板,此時他抬起頭笑著說,“希望我這樣形容沒有冒犯到陸先生。”

    陸臻搖了一下頭,有點窘迫的回道:“叫我陸臻吧,大家都這么叫。”

    “大家嗎?”樊霄低著頭擺弄著手中的畫筆,狀似無意的問道,“你的戀人也這么叫你?”

    他抬起頭,身后是鋪了一窗子的陽光,他就那樣自然的在明媚中說道:“雖然有些無禮和奇怪,但我想和我的繪畫對象建立起一種異于別人的關系,熟稔的、信賴的甚至是親密的,就像你和你的……戀人一樣。”

    “但你放心,這種關系只是暫時的,我除了用筆描繪你的樣子,并不會和你的身體有任何實質性的接觸。”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這樣的說法,畢竟在繪畫時我曾經愛上過一只杯子還有一朵花,我想我也會暫時的愛上你,希望你對我的愛,一個男人的愛不抵觸。”

    陸臻的手指驀地勾了一下,面上染上了淡淡的霞色,他輕聲說:“我能理解,可我不知道要如何做?”

    “你靜靜的坐著就好。”樊霄看向他,“還有告訴我你的戀人叫你什么?”

    “你為什么認為我一定有戀人?”

    樊霄打開聚丙烯顏料擠在調色盤上,頭都沒抬:“直覺。”

    “猜對了?那么他叫你什么?”

    “臻臻。”

    “臻臻……好吧,臻臻,現在直起身體,側身坐在椅子上,望向那面鏡子。”

    游書朗將車鑰匙遞給泊車的侍者,由另一位侍者引著進了餐廳。踩著舒緩的音樂聲,他看到了打扮精致的陸臻。

    侍者拉開椅子,游書朗點頭致謝坐了上去,點過餐侍者離開后,他笑著問陸臻:“我是忘記什么重要的日子了嗎?怎么來這么貴的餐廳吃飯。”

    陸臻牽起唇角,故作垮臉:“你要是忘了重要的紀念日,我還會讓你吃飯?讓你餓肚子還差不多。”

    游書朗笑著抬了一下眉,給陸臻的杯子里倒了白葡萄酒:“那是因為什么,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我今天賺了一筆錢。”陸臻有些得意,“三個小時頂我給工作室拍半個月的照片。”

    “什么工作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