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外室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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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不解氣,踢得曹周鼻青臉腫,曹周忽然看見她手里多了一把刀子,嚇得面如土色,說不了話,被點了啞xue,眼神望著魏楚求饒。 又望著鄧樸和周劭,求二人救命,二人憤恨地置之不理,意思是活該。 魏楚手握刀子繞著他走了一圈,然后蹲下,刀尖在他身上比量著,說;“我先挖了你的心,然后掏出你的五臟,砍掉你的手和腳。”刀尖上移,橫在他脖子的動脈上,嫵媚地一笑,說:“把你身上的血放干了,看著你斷氣。” 曹周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眼珠朝下緊緊盯著她手里的短刀。 魏楚的刀子離開他的脖子,一點點下移,陰冷地說:“你曹家兄弟乃好色之徒,今我就幫你戒了。” 話音未落,魏楚手起刀落,刀子猛地扎入他兩腿間。 只聽一聲慘叫,響徹樓里,極度疼痛中沖開了xue道。 曹周疼得昏死過去,周劭出手封住他傷處的xue道,不然曹周真如魏楚說的血流干而死。 忠勤伯府 花廳里,信國公夫人邢氏撒潑地鬧,哭天搶地,“把那個小蹄子給我交出來,下手太狠了,我兒保住一條命,絕后了,小賤人太狠毒了……..” 魏家的三位老爺,都在花廳里,二老爺魏經賢氣得直哆嗦,“你兒子下流,預對我家楚楚不軌,我家楚楚傷了他,兩下里扯平了。” 信國公夫人邢氏哭喊著:“我兒子連碰都沒碰她,再說你女兒本來就不是黃花閨女,裝什么貞潔烈女,我兒看上她是她的造化,你們魏家如果今不把小賤人交出來,我跟你們沒完。” 魏家唯一的男丁,三房嫡子魏明軒年輕氣盛,道;“我jiejie差點被你兒子糟蹋,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又怎有臉上門。” 邢氏指著魏明軒,“你們魏家都是沒規矩的,長輩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你們魏家子女缺少教養,小賤人竟然動刀子斷了男人的根,心狠手辣,小賤人你們交不交,在哪里?藏起來了。” 邢氏要闖入后院,找魏楚拼命,被丫鬟仆婦攔住。 信國公府邢氏帶來的人和忠勤伯府人互相推搡,眼看就要動手打起來。 “住手!” 忠勤伯魏經世喝止。 信國公沒出面,讓夫人出面到魏家鬧。 魏經世知道這件事鬧大了,侄女魏楚闖禍了,信國公比他忠勤伯官職高一級。 魏曹兩家又是兒女親家,平常邢氏欺負兒媳魏敏,這事一出,魏敏在婆家更艱難了。 道:“親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怎么說,二公子有錯在先,我侄女是做得過了,可有前因才有后果,親家說怎么辦?” 邢氏不哭了,惡狠狠地說:“她給了我兒一刀,我要她挨上一刀。” 信國公夫人也是毒辣,想要了魏楚的命。 “不行,楚楚不能交給她。” 二老爺魏經賢站起來。 “你們護短,不把人交出來,我去面見太后,讓太后給評評理。” 信國公府曹家,與太后娘家嚴家有姻親關系,所以信國公夫人仗著太后撐腰,有恃無恐。 大老爺魏經世為難,不交出侄女,這邢氏必不善罷甘休。 大夫人徐氏躲在帷幔后聽,不由緊張起來。 進宮找太后評理,是親三分向,這官司輸贏不說,得罪了太后,曹周好色,可是未遂,此事曹家有錯,魏家理虧。 第56章 ◎冊封◎ “我隨你去見太后, 讓太后主持公道。” 魏楚走了出來。 邢氏見到魏楚兩眼冒火,“好,你這小賤人, 有膽量, 這就隨我入宮見太后。” 二老爺魏經賢站出來, 攔住女兒,“楚楚,你不能跟她去。” 三老爺魏經志也阻止, “楚楚, 宮里是什么地方, 你不能去。” 去了怕就回不來了。 “父親, 三叔, 別擔心我, 太后也要講理。” 邢氏扯著大夫人徐氏,“走, 你帶著這個小賤人與我一起進宮,面見太后。” “親家, 咱們兩家的事就別麻煩太后她老人家了, ” 大夫人徐氏知道去了太后哪里,邢氏有了人撐腰,吃虧的是魏家。 “怎么, 你們家小賤人傷了我兒子, 還想這么算了,沒那么便宜的事, 我兒子去了半條命。” 邢氏想起兒子醒來后, 知道自己成了廢人, 要拿刀子殺了魏家小賤人, 以后沒臉見人,痛不欲生。 恨上來,揚手就打魏楚,巴掌沒落在魏楚臉上,被從帷幔后偷聽的魏綺抓住手臂,“你兒子丟了半條命,太便宜他了,沒丟了整條命。” “你說什么?你和她都是一路貨色,你魏家女沒有一點教養,目無尊長。” 信國公夫人的手被她抓住,氣道。 魏綺甩開她的手,道;“我魏家女沒教養,你曹家子呢?禍害府里的婢女仆婦也就算了,丟人丟在自己府里,連親戚家的女孩都不放過,試問夫人有何臉面進宮同太后講,京城傳遍了曹家的這樁丑事,夫人還嫌不夠丟人,還在這里鬧,怕人不知道。” 邢氏高聲嚷道:“我兒子禍害你們魏家女兒,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魏家的女兒勾引我兒子,一個婊子,給我兒子都嫌臟,她的死鬼男人我看就是她害死的。” “住口!” 鄧樸上前一步,“夫人莫要胡言亂語。” 魏姑娘的男人是皇上,這是對皇上大不敬。 邢氏這才看見鄧樸,鄧樸是皇上親信,對鄧樸客氣幾分,“鄧將軍怎么也在這里?” 鄧樸道;“那日在曹府,鄧某也在場,鄧某可以證明,非是國公夫人口中魏姑娘勾引令郎,而是令郎迷昏魏姑娘對魏姑娘下手,信國公夫人如此口不擇言,顛倒黑白,鄧某奉勸你一句,此事鬧大了,對你國公府不好。” 曹家吃了大虧,邢氏怎肯憑著三言兩句,就放過傷害兒子的兇手,冷言道;“這是我們兩家的事,與鄧將軍無關,我兒子被魏家賤人害的這么慘,我定要到太后面前討要一個說法。” 魏楚心知,今日這事肯定不能善了,說;“我跟她進宮面見太后,陳述事實。” 二老爺魏經賢道:“我女兒沒錯,太后若定我女兒有罪,我替她頂罪,我同親家進宮在太后面前辯白。” 邢氏輕蔑地看魏經賢,語氣不屑,“你,一個沒有官職的布衣,你哪里有資格見太后。” 魏楚安慰父親,“父親莫要擔心,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女兒隨她進宮,皇宮又不是龍潭虎xue ,還怕她吃了女兒不成。” “末將愿意陪魏姑娘進宮,末將當日在場,還可做個證人。”鄧樸主動說道。 “我也愿意陪魏姑娘進宮,我也是當日在場的證人。” 眾人尋聲望去,周劭從門外走了進來。 邢氏冷笑,“小賤人勾搭男人有兩下子,好,這賤人傷害我兒,周世子也是幫兇,便一同前往太后面前評理。” 一直沒說話的忠勤伯魏經世道;“就這么辦吧。” 朝周劭和鄧樸拱拱手,“周世子、鄧將軍,魏某的侄女就拜托兩位了。” 邢氏拉了大夫人徐氏,魏楚,周劭和鄧樸跟著,一同進宮。 一群人來到慈寧宮,太監通稟太后,嚴太后有點納悶,這些人怎么湊一起來見自己。 信國公夫人邢氏和忠勤伯夫人徐氏帶頭,后面跟著魏楚,周劭、鄧樸,給太后請安。 嚴太后和顏悅色,“賜座” 邢氏和徐氏落座,魏楚站在徐氏身后,周劭和鄧樸立在一旁。 嚴太后看看邢氏和徐氏,說;“你們倆親家一同進宮,還帶了這么多人來。” 信國公夫人邢氏搶先惡人先告狀,“太后,臣婦告忠勤伯和夫人,縱容魏家女兒行兇殺人。” “這怎么回事,忠勤伯夫人?” 嚴太后看著徐氏問。 到了這個時候,徐氏必須向著自家人,站起來,恭敬地答道;“臣婦長女信國公世子妻身子不爽,臣婦命侄女魏楚前去信國公府陪伴長女,信國公次子曹周對臣婦侄女魏楚行不軌之事,臣婦侄女義憤之下傷了曹二公子,信國公夫人拉了臣婦等來太后面前評理,求太后主持公道。” 徐氏話音剛落 ,邢氏先發制人哭開了,“太后,魏家女風sao,我兒被她迷惑,一時糊涂,沒把魏家女怎么樣。” 指著魏楚,“她差點要了我兒的命,一刀下去,把我兒命根子斷了,我兒尚未娶親,她魏楚太惡毒了,我兒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這往后就成了閹人了。” 邢氏口無遮攔,太后身旁的宮女們忍不住偷笑。 嚴太后的心里是偏向邢氏的,看向魏楚的臉色不善,“你就是傷了曹府公子的魏家女,一個姑娘家下如此狠手,曹公子對你企圖不軌,終究未遂,你就把他人廢了?” 周劭上前一步,說;“太后,此事不怪魏姑娘,是微臣把曹周打暈的。” 邢氏急忙說:“太后,您老人家看看,我就說這個魏楚平素行為不檢,就連周世子都幫著她說話,我看他二人……” 周劭打斷她,“信國公夫人,你污蔑本世子,你無憑無據信口雌黃,當日我住在曹府,在梅園里偶然看見曹周把魏姑娘迷暈,拖入樓里,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相救,他已經得手了,我打暈了曹周,否則魏姑娘也不是曹周的對手,太后要怪,微臣愿意領罪。” “太后,你聽聽,周世子句句替魏楚說話,還說她們沒關系,他們本來就是一伙的。” 邢氏恨透了二人。 安慶侯府是皇上的外家,也是未來皇后的娘家,信國公府是太后娘家的姻親,自己人,一個是皇上的勢力,一個是太后的勢力。 嚴太后偏袒信國公府,對周劭說;“這是曹魏兩家的事,既然周世子與魏家姑娘沒關系,這件事與周世子有什么相干,哀家還是問曹魏兩家。” 厲聲道:“魏楚,你可知罪嗎?” 魏楚上前跪倒,“太后容稟,臣女自覺沒錯,臣女自幼讀列女傳,若從了賊人,不肯反抗是對的,許多貞潔烈婦又何必苦苦相守,何不樂得快活,這世上男盜女娼大可正大光明,曹周敢明目張膽辱大臣之女,若平民百姓又當如何,如此囂張跋扈,置于國法之外嗎?” “你胡說,我兒奉公守法,品行端正,你一個寡婦,行為不檢點,還好意思口口聲聲說什么貞潔。” 邢氏就是個潑婦,仗勢欺人。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魏楚也豁出去了,說:“寡婦就不貞潔了,信國公夫人此言差矣,信國公夫人可曾知道,曹周和金銀胡同趙李氏通jian,把趙李氏的男人打傷,她男人羞憤而死,為霸占了一個劉姓的寡婦,逼著寡婦失貞,還有剪刀胡同錢麻子的女人,曹周硬是仗著權勢,買斷有夫之婦,還有為一個清倌人,設計陷害和這個清倌人兩情相悅的男人,令人坐牢,曹周還占了人家店鋪,逼得人家破人亡,這一樁樁一件件,你這個做母親的又知道多少?” 曹周做下的這些損事,周劭是知道的,不知魏楚是從哪里打聽的。 “你胡說,信口胡言。”邢氏本來是來讓太后處置魏楚的,沒想到魏楚說出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太后,別聽這賤人的,這賤人狡辯。” 魏楚說;“太后明察,我若有一句不實之詞,愿承擔罪責。” 沒人注意,有一個太監進殿,朝鄧樸擺了擺手,鄧樸趁人不注意,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