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外室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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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拿了舊衣衫,說;“豆腐坊忙著,我走了。” 說完,慌慌張張地走了。 秋雁翻了翻眼皮,說;“你跑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不識好歹。” 吃完晚飯,林生進正屋,對魏楚說;“掌柜的,黃豆沒了,先前進的一批豆子質量差點,我想去三十里外的村子看看。” “做豆腐你比我懂 ,聽你的。” 魏楚吩咐秋雁拿銀子給林生。 秋雁拿了一袋銀子,交給林生,遞給林生時,手故意碰林生的手,林生像燙到一樣,一把奪過錢袋子。 魏楚冷眼旁觀,秋雁喜歡林生,好像林生沒有那個意思,林生老實,是有主意的。 秋雁中上之姿,人能干,上趕著賤賣,沒入林生的眼,兩人沒有緣法。 林生和丁乙進黃豆,家里剩下魏楚和秋雁。 夏季蚊蟲多,蚊蟲叮咬,魏楚做了幾個荷包,隔壁的三娘的一雙兒女做了兩個,荷包上繡著虎,兔,小孩子家喜歡。 做好了荷包,里面裝驅蚊蟲的中藥材,對秋雁說;“我去藥鋪買藥材。” 秋雁縫制衣衫,林生的做好了,丁乙的一件小褂,尺寸要收一收,說:“主子,還是我去吧。” “藥鋪就在街對面,我一會就回來。” 街對面百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家生藥鋪,魏楚挑了幾樣藥材,伙計包了,魏楚提著往回走。 路邊停住一輛馬車,普通的馬車,魏楚沒注意,從馬車旁經過時,突然腦后一股勁風,隨即便失去了知覺。 第11章 ◎狼來了◎ 魏楚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馬車里,她的手腳被縛,嘴被堵上,馬車顛簸,她身體的重心不穩(wěn),綁架她的人是從背后襲擊,沒看清楚臉。 馬車窗簾放下,她從縫隙朝外看,兩旁街道行人,馬車沒有出鎮(zhèn)。 如果馬車出了鎮(zhèn)子,她想逃脫就難了。 手腳被綁縛,口中塞著布,不能喊叫,魏楚移動身體靠近馬車窗邊,試圖用身體撞車壁,怎奈身輕力小,撞疼了肩膀,經過的路人沒發(fā)現(xiàn)馬車里的異樣。 她抬起被綁住的雙腿,用力踹車壁,馬匹跑得快,車里有響動,被馬蹄聲蓋過去。 她從一側布簾縫隙吃力地朝外看,街道旁一家門臉眼熟的成衣鋪子,發(fā)現(xiàn)馬車朝北門方向行駛,過了這條街,前方就是北門了。 正當魏楚絕望之際,聽見街前方傳來馬蹄聲,許多人騎馬經過。 她用頭把藍花布簾蹭開,頭抵在窗欞上,朝外喊,堵著嘴,嗚嗚發(fā)不出聲音,騎著一匹棕紅馬的白衣男子經過時,聽見馬車里發(fā)出細微異樣的聲音,警覺地側過頭看去。 看見一雙烏黑溜圓的大眼睛,正盯著他,求助的目光。 喊了一聲,“攔住馬車。” 劫持魏楚趕車的壯漢心虛,聽見喊聲,跳車就逃走,被白衣公子的家丁捉住。 馬車門簾掀開,一道陽光照入,清雋的臉,陽光下白衣耀眼。 甘鳳清認出來,“是你。” 魏楚嗚嗚兩聲,甘鳳清把她堵住嘴的布抽出去,動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魏楚的手腕被繩索勒出兩道紅印記,揉著手腕,“多謝甘公子搭救。” 下車后,再次拜謝,“甘公子兩次救命之恩,小女子終身不忘。” “我既然趕上了,也是順手救下你。” 甘鳳清不以為意。 劫持魏楚的漢子被押了過來,魏楚一看,這人眼熟,喬裝打扮成車夫,說;“這人和上次斬首的劫匪是一伙的。” 當時此人也在法場,僥幸逃脫了,回頭來找魏楚尋仇。 甘鳳清命令家丁護院,說;“把這個劫匪送官府衙門。” 魏楚這次有驚無險,也是命不該絕,若真被殘暴的匪徒劫持了去,死了倒也干凈,受盡□□,求生不得求死難,想想都后怕。 甘鳳清似乎有要緊事,吩咐一個家仆,“送胡娘子回去。” 魏楚又拜別,牢牢記住了這位仗義的甘公子。 春雁和三娘到處找不到魏楚,看見馬路上掉落的兩包草藥,頓時慌了,驚動了街坊鄰居,大家伙正要去官府衙門報案時,一輛馬車駛來。 停在豆腐坊門口,魏楚下來,三娘看見,大喜過望,“胡娘子,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報官府了。” “胡娘子,急死我們了。” 街坊鄰居圍上來。 魏楚對大家說;“謝謝嬸子大娘們關心,上次逃脫的匪徒劫持我,半路被甘公子帶人救下,匪徒已經抓住送官府了。” 婦人們七嘴八舌,“甘公子可真是個大好人,胡娘子福大命大。” 這時,韓舉帶著衙役趕來,看見魏楚,說:“妹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大哥,甘公子路過遇見救下我。” 韓舉說:“甘公子仗義疏財,每年青黃不接時,都為百姓施粥,兩次助官府拿下劫匪,保一方平安。” 虛驚一場,看魏楚沒事,街坊鄰居紛紛散了。 韓舉囑咐道;“妹子你出門小心。” 魏楚說;“我知道了,大哥。” 韓舉帶人回衙門了。 秋雁又去買了藥材。 傍晚,林和丁乙拉了一車黃豆回來。 北地一入秋,各家各戶儲存菜,以備過冬。 林生從菜市場拉了一車白菜,買了兩捆大蔥,秋雁把白菜和大蔥碼在院子里晾曬,林生收拾后院的地窖,天冷了放地窖里儲存,一冬天吃。 地窖是原來住的東家挖的,磚砌的,放下梯子,上面扣上蓋子,有幾米深,冬季寒冷,大雪覆蓋,菜窖里冬暖夏涼。 魏楚看著新鮮,她原來不知道北地冬季菜是放入地窖里儲存,伯府和王府別院冬季都是吃新鮮菜,至于冬季天寒地里不產菜,她頭一次聽說。 后院的小菜園,一夏天種菜,夠幾個人平常吃,菜園都是林生侍弄。 前院明年開春魏楚計劃種花草。 同三娘說了,三娘說;“還是妹子有情趣,沒事侍弄花草,看著心情好。” 心里卻說,白瞎了這一片地,如果種菜,幾口人都吃不了,還可以拿到集市上賣。 胡娘子有些敗家,三娘看不慣。 天冷了,魏楚想在屋里養(yǎng)兩盆花草。 同三娘去集市買盆栽。 集市上,花農在地上擺著幾盆金橘樹,石榴樹,剛長出嫩芽。 三娘子說;“以后你成親了,這石榴和金橘放在屋里,旺子嗣。” 五六盆金桔和石榴,魏楚指著說;“這幾盆我都要了。” 三娘子說;“買一盆放屋里,買這么多作甚?” “一盆萬一養(yǎng)不活,我多買幾盆,總能有一盆養(yǎng)活的。” 三娘子又在心里說了句,敗家婆家。 幾盆花魏楚全包了,花農給送家去。 今日是趕集日,鎮(zhèn)上大集,附近十里八鄉(xiāng)的都趕來買自產的菜,還有山貨,蘑菇、野菜、野果、山雞、野兔。 魏楚想買蘑菇和野菜,被三娘子拉住,“附近的山上遍地都是,那天我?guī)闳ゲ赡⒐揭安恕!?/br> 有一個像富戶人家管事的男人在和菜販議價,車上放了兩盆花,剛買的,魏楚見過他。 這人是甘公子家下管事的,主動打招呼,“大伯,你也來買花。” 趙管事認出魏楚,“這不是胡娘子嗎?我家公子說讓老奴買兩盆花,老奴不懂花花草草的,隨便買了兩盆。” 寒暄兩句,趙管事買別的去了。 幾場秋雨過后,山上的野菜肥美,大姑娘小媳婦成幫結伙上山挖野菜,采蘑菇。 三娘子叫上魏楚,魏楚不指望有什么收獲,跟大家上山玩。 榆關鎮(zhèn)周邊群山環(huán)繞,出了鎮(zhèn)子往北山去,鎮(zhèn)上的姑娘媳婦經常上山采摘山貨,腳力好,秋雁和三娘等魏楚。 三個人落在后面,邊說話邊往山上爬。 三娘子走一段山路,便停下等魏楚和秋雁,站在半山腰,指著山下說;“快看,軍隊。” 魏楚扶著腰,回身朝下望。 山腳下路過的軍隊,綿延不絕,三娘子說:“聽說這是梁王的軍隊,開拔到北邊,北邊是梁王的大本營。” 魏楚搭著手,站在山坡上朝下看,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頭,心想,狡兔三窟,北方是梁王的地盤,暗中經營多年。 梁王是先皇最小的弟弟,新皇的叔父,在朝中權勢熏天,現(xiàn)在中原四分五裂,各地紛紛起兵。 梁王的兵馬遠離戰(zhàn)火中心,退回北地,按兵不動,保存實力。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山上雨后樹林中冒出的蘑菇肥厚,魏楚跟三娘學著辨別有毒和無毒的蘑菇,認識山野菜。 晚飯秋雁用山上割的水芹菜包了芹菜豬rou餡的水餃,又涼拌一盤薺菜,撒上芝麻油,小蔥拌豆腐,鮮蘑菇燉了一盆雞,山上采的小根蒜,后園摘了把小蔥,打了一碗雞蛋醬,蘸醬菜,還有一大碗豬頭rou。 魏楚吃完,坐在窗下看書,窗臺上幾盆金橘和石榴,院子里栽種了一棵杏樹。 韓舉和林生丁乙還有一個衙役廖五,四個人在院子里喝酒。 談論著叛軍圍攻京城,京城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