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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92節

    韓微眼眸微頓,杜澤新開出來的藥方中需要用到不少奇珍妙藥。每一株草藥單獨拿出來都能成為人人趨之若鶩的珍品。

    這些珍品往往不會放在太醫院,而是存在國庫中。

    若圣上真對良妃漠然忽視……那這些藥材勢必是拿不到的。

    良妃見韓微面色,知她已經想通了。

    她入宮是為了鞏固家族地位,圣上很清楚。

    她從未爭寵,是因為她心里也明清,她對圣上不抱希望、沒有感情。將心比心,她自己都不愿與圣上多接觸,又何必強求圣上關懷備至。

    況且,她有韓微照顧,心中已是十分熨帖。

    聽了良妃的話,韓微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誤會圣上了。

    圣上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

    只是……

    “那圣上為何生氣?”

    良妃失笑:“你確定那叫生氣?”

    韓微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不然叫什么?”

    良妃頓住,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緩緩說道:“確實是生氣。”只不過是打翻了醋壇子的生氣。

    她讓懷菱把暖爐遞給韓微,隨口問道:“昨晚沒睡好嗎?眼下都青了。”

    “……嗯。”

    韓微有些不自在,昨日剛睡下去時倒還好,可過了半夜,暖爐已經沒了熱度,銀制的暖爐在被窩里似是變成了凍人的冰塊,一碰就透心涼,將她迷迷糊糊凍醒。

    換上新暖爐,又花了不少時間,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點也不踏實,早上起來時還有些恍惚。

    良妃看了她一眼,沒再多問,只笑著讓她要多注意休息。“我這兒有懷菱就夠了,你先回去好好歇會兒吧。”

    韓微放心不下,等杜澤來了親自把脈,點頭說無礙后這才放心地回了長樂宮。

    昨夜睡得不好,韓微回來后先在暖閣里小憩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已到了晚膳時分。

    冬日的夜來得早,韓微起身的時候明顯感覺比前幾日都要冷上不少。

    朝雨從外頭將膳食拿進暖閣,見韓微起來了,趕緊過來伺候。

    “入夜后天冷了好些,娘娘可別凍著了。”

    韓微點點頭,聽話地多穿了一件。

    待坐到桌旁,她便覺著不對了。“為何要擺兩套碗筷?”

    “圣上今日不來嗎?”螢飛正將蓮子銀耳粥端給韓微,她記著今早上李公公還讓他們晚上仔細伺候呢。

    百合銀耳粥蒸騰著熱氣,韓微用勺子輕輕撥了撥。

    屋內還留著一絲窗縫透氣,韓微偏頭看去,外頭漆黑一片,宮人們壓著嗓音說話,只能聽到外頭冷風的呼嘯聲。

    韓微想到圣上白日里看她的眼神,淡淡道:“撤了吧,外頭風大又冷,圣上應當不會來了。”

    螢飛與朝雨兩人面面相覷。

    直到韓微見倆人一直不動手,掀眸看了一眼,螢飛朝雨這才趕緊收拾起來。

    只不過表面上很急,實際上動作卻慢吞吞得很。

    韓微也不點破她們,自顧自地低頭用著粥。

    哪知才用了一口,屋外就傳來了通報聲——“圣上到!”

    韓微著實沒想到圣上還會過來,一時間愣在原地,直到跟前站了個人。

    燭光被對方寬闊的身影給遮擋,韓微眼前落下一片陰影。

    韓微抬頭,便看到圣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圣上萬安。”

    她聲音軟軟的,聽著便很乖巧。

    樓傆本憋著一股子氣來的,見她這副樣子,火氣頓時散了大半。他坐在榻上:“過來。”

    韓微慢吞吞地挪過去,站在樓傆邊上,不知道圣上喊她做什么。

    樓傆也沒說話,室內寂靜一片。

    宮人們不知何時退了下去,暖閣內只有韓微和樓傆二人。

    最終還是樓傆沒忍住,先開口問道:“沒什么話說嗎?”

    他等著韓微向他解釋,告訴他自己是因為羞澀才沒有親手為他用膳;又或者是因為倆人在外、要注意隔墻有耳,所以才對他不如對良妃那般溫柔小意。

    甚至是因為他傷的是左側肩膀,右手還能正常用膳才不喂他的也好。

    總之不管尋什么理由,他最渴望聽到的,還是韓微親口告訴他,再同他說一遍——他在韓微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是非他不可的。

    韓微抿了抿唇:“圣上今日怎么過來了?”

    樓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韓微尚未來得及反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間,再睜開眼,她便已經被圣上壓倒在榻上。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在她周身浮現。

    樓傆以強勢地、不容拒絕的姿態將人壓在榻上,他雙手撐在韓微兩側,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朕說過今日會陪你。”

    韓微抬眸看向他漆黑如墨的眼里,輕聲道:“臣妾以為您生氣了。”

    樓傆聞言一愣,先前濃烈得如深淵地獄般駭人的墨色已悄悄散去,反而添了幾分期待。

    他緩緩靠近韓微,聲線壓低,韓微耳邊開口問道:“為什么會覺得朕生氣?”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帶來一股難|耐的酥癢,韓微想動卻沒什么空間給她挪動。

    “是因為,”這個問題韓微想了一整日,也只能想出唯一一個理由來:“臣妾去舒仁宮沒同您說嗎?”

    樓傆舒了一半的嘴角頓時停住,轉而抿成一條直線,冷聲反問:“你覺得朕會為了這個生氣?”

    不是這個的話,還能是因為什么?

    韓微著實是想不通。

    樓傆看到韓微迷惑的眼神,心中那股子氣又洶涌地涌了上來。

    他極力壓抑著情緒,撐在兩側的手臂緊繃:“若是遇見德妃生病,張淑儀生病,你是不是也會這樣照顧她們?”

    韓微脫口而出:“這是自然。”

    “好,很好。”

    樓傆怒極反笑。

    原來他在韓微心中,與那些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在韓微心中,他所占有的地方甚至、甚至可能還不如她們。

    即便不愿意相信,但樓傆心中卻異常清楚——這就是事實。

    他以為韓微只對他一人好,可原來韓微不過是心善罷了。

    “圣上?”韓微很明顯感覺到圣上情緒不對,暴戾且壓抑的氛圍籠罩著她,她忍不住開口喊了一聲。

    韓微尚未說完的話被洶涌激烈的親吻給覆蓋住。

    榻上鋪著又厚又軟的毯子,韓微放在身側的手下意識地縮緊,被宮人整理整齊的毯子頓時被抓得皺皺巴巴。

    樓傆雙手縮緊,摟著韓微的腰,將人貼近自己。

    圣上從未這般吻過她,韓微頓時慌了心神,當下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被迫地仰頭,承受著圣上的親吻。

    韓微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唇上傳來一陣刺痛,樓傆才放開了她。

    她渾身發軟,輕輕喘著氣,抬頭愣愣地看向樓傆。

    圣上為什么要咬她?

    對方刀削斧刻、棱角分明的臉緊繃著,指腹用力在韓微唇上摩擦。

    韓微形狀姣好的嘴唇已經有些微腫,原本粉嫩的唇色也變得鮮紅欲滴。

    對方的唇瓣柔嫩甜美,像是上好的佳釀,令樓傆一品便欲罷不能。

    韓微臉嫩,又白生生的,紅唇上還沾染著一絲血跡,兩者相映之下更顯得她美色驚人。

    樓傆眸色暗了幾分,說出口的嗓音暗啞低沉,包含著復雜而又濃烈的情緒,他一字一句道:“我與她們不一樣。”

    韓微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樓傆卻從她眼底看出了懵懂不解。

    滿心期待頓時落了空。

    樓傆心中因著親吻而起的那點旖旎心思頓時消散,他心中憋著一股氣,憋得胸口生疼,卻又不舍得發泄在韓微身上。

    他只能輕輕地咬一口,讓韓微記住這種感覺。

    韓微迎著他吃人的眼神,只覺得怕是下一秒,圣上便要將她拆|吞|入|腹。

    可下一秒,身上禁錮的力道被松開。

    韓微支起身子,看著門被圣上打開,屋外的寒風吹了進來,將圣上衣袖吹得獵獵作響。

    樓傆的話在風聲中斷斷續續地傳來:“朕等你想清楚。”

    屋門很快被關了上來,朝雨走進來,看著桌上一筷未動的飯菜,再想到圣上冷著臉揚長而去的身影,憂心道:“娘娘,您與圣上怎么了?”

    韓微劇烈跳動的心臟此刻也平復了下來。

    她搖搖頭,抬眸時像個迷路的幼兒:“我不知道。”

    *

    圣上去了永樂宮,沒待多久又陰著臉出來的消息,沒過幾天就被人傳到了楚婉儀的耳朵里。

    彼時楚婉儀正在修剪花枝,聽到這消息,她嘴角高高揚起:“知道了。”

    圣上這人,怎么可能會一直對一個人感興趣。

    能對韓微生出幾分興味已是了不得,怎么可能會放上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