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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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離開的侍衛(wèi)也回來了,帶回來的還有無數(shù)個裝滿了碎冰的銅盆。 “倒。” 樓傆說了一句,冰便從趙婕妤頭上嘩啦啦地倒了下去。 一盆接一盆,周圍看著的人都覺得空氣仿佛冷了些,忍不住攏緊了衣裳,更別說倒在冰堆里的趙婕妤。 她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著,原本回復(fù)了兩三分的理智在刺骨的寒冷中,更是回籠到八|九分,她迷蒙癲狂的雙眼漸漸恢復(fù)清明。 她一抬頭,看見周圍站著的一圈人看她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嘲諷還有幸災(zāi)樂禍。 趙婕妤臉上血色盡失,凄厲地尖叫起來,甚至將倒冰的侍衛(wèi)們都嚇了一跳。 她雙手捂臉,瘋狂地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企圖躲避其他人的目光。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著自己的動作,身上本就只隨意包裹的布料散亂了下來,堅(jiān)硬的繩索之下裸露出痕跡斑駁的肌膚。 眾人的視線像是一把把利刃,向她扎來,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她滿眼含淚,知道再向樓傆哭求絕無作用,求救地看向貴妃。 王貴妃低著頭,嘴唇無聲翕動,一眼也不看她:“想想你家人。” 趙婕妤心中最后稀薄的希望終于也破碎了。她崩潰地朝人群中一望,卻看到了已然換了身衣服的俞貴人。 “賤人!!賤人你該死!!”她眼神迸發(fā)出怒火,掙扎著往俞貴人那邊沖去,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你該死!” 她家里的人全在長寧伯和王閣老手下做事,如今貴妃此話一出,便是要她為了家族,一人擔(dān)下所有的罪名。 可她不服,她心有不甘!! 即便只能認(rèn)罪,她也要痛罵俞貴人這個賤人! 趙婕妤沒指明道姓,卻罵得十分難聽,完全沒有往日高傲的樣子。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然而俞貴人瑟縮著躲得太好,她們只看到鐵青著臉坐在那里的太后。 難不成……趙婕妤罵的是太后?! 眾人心中疑惑,太后再也聽不下去,吩咐人將她的嘴堵上。 場上只聽得見冰渣子碎落在人身上、地上的聲音。 “這兩個也一并處置了。”樓傆單手支頤,似乎在壓抑著什么,眼睫都懶得抬。 在場的眾人心中一驚,看來圣上這是要當(dāng)著她們的面讓人行刑了。 那兩個男人本來已經(jīng)被嚇傻了,這會兒看見侍衛(wèi)手上亮出來的刀,立馬重新彈動掙扎起來,扭動著叫喊著磕頭求饒。 夜風(fēng)吹過,眾人鼻尖仿佛聞到了一股sao|臭味,再一看,那兩人身下已然濕了一片,眾妃嬪紛紛捂著口鼻皺眉退避。 良妃站在人群后,暗中捏緊了拳,氣得手腳發(fā)涼:俞貴人這手段真是下賤,竟找這樣兩個男人來企圖臟污韓微。 皇后立在邊上,臉上一貫的端莊溫柔也消失了,沉著臉看向前方。 圣上暴君之名在外,她一向極不贊同圣上處罰時血rou四濺的做法。 但此時此刻,不得不說,她竟感到一陣難得的痛快! 樓傆眸光掃過人群,眾妃嬪反應(yīng)、態(tài)度不一而足,有的鄙夷、有的憤慨、有的幸災(zāi)樂禍、有的嫌棄萬分……但只有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身影纖薄,臉色蒼白,眉眼之間卻帶著一股鎮(zhèn)定和清澈,像一株干干凈凈、散發(fā)著清幽香氣的白曇。 倒也不能說王貴妃說謊,他在此處,的確看到了平生罕見的美景。 “趙婕妤褫奪封號,打入冷宮。”樓傆聲音冷淡平靜,無人看到他的指節(jié)已經(jīng)因極力壓抑而微微泛白。 一團(tuán)火,正在他體內(nèi)灼灼燃燒,愈演愈烈。 趙婕妤撲過來時他沒有在意,等發(fā)覺時,那一星火焰早已蔓延到全身的四肢百骸。 那是卑猥的、令人憎厭的欲/念之火。 但此時此刻,因?yàn)橛心莻€似白曇的人的存在,讓這團(tuán)火也稍微帶了那么一點(diǎn)兒真摯與熱烈。 “全都退下。”樓傆慢悠悠道,“除了韓美人。” 對上對方詫異的目光,樓傆唇角微勾,維持著聲線里最末一絲清明:“你留下,侍寢。”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今天忙了點(diǎn),后面爭取努力更新,如果請假的話會在文案上寫的! 第46章 46 天色漸晚, 韶楓殿卻難得熱鬧起來,瞧見圣上御輦徑直往宮里來, 宮人們一時間又驚又喜, 當(dāng)即忙得腳不沾地。 窗外星光閃爍,韓微站在窗邊,任由涼風(fēng)吹拂在臉頰之上。 今夜發(fā)生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過于驚駭, 太過于出乎意料, 她心情一時間還難以平復(fù)。 因著先前泡了冰水,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好一會兒, 但她臉色依舊蒼白。 記憶中的自己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灼燒,又像是墜入冰窖凍得瑟瑟發(fā)抖。泡在冰水中的時候, 她恍惚間知曉良妃出去了一趟, 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 韓微剛從水里起身, 就看到皇后娘娘沉著臉站在她跟前, 屏風(fēng)外頭還傳來了太醫(yī)院院正楊賢的聲音。 “還請美人小主盡快從水中起身, 好讓臣替小主把脈。” 韓微渾身無力地緊, 撐著桶沿剛站起來就又差點(diǎn)跌落水中。 皇后趕緊扶住韓微,掩住眼中的焦急和擔(dān)憂,對螢飛命令道:“還不快扶你家小主去床上。” 好在還有帳幔遮擋, 讓她能夠緩和一二,遮住疲態(tài)。 楊賢小心地替人把脈,一旁有皇后看著, 他不得不上十二分的心。 過了好一會兒, 他再三確認(rèn)后, 這才向皇后回復(fù)道:“回皇后娘娘, 韓美人中的是合歡香, 臣只能開副藥暫時壓住藥性。” “藥性若想完全消除, 只有兩個辦法,一是硬挺過去,二是發(fā)散出來。” 皇后眉間緊簇:“硬挺是否會對身子有影響?” 楊賢搖搖頭,眉間輕松:“韓美人體寒,而這合歡香則是至陽之藥,兩者結(jié)合之下,韓美人身上的體寒之癥,反倒是有了緩解的跡象。” 圣上從未喚她侍寢過,當(dāng)時韓微根本沒想過自己還能靠侍寢將藥效發(fā)散出來。 朝雨進(jìn)屋更換蠟燭,見韓微站在窗前吹風(fēng),怕人著涼連忙關(guān)了窗:“小主為何不去洗漱?” 韓微深呼吸:“這便去。” 可她只卸了外衣,就聽聞李祿在外頭傳話,說是圣上喊她過去伺候。 韓微只得又將外衣披了上去,匆匆趕去。 一推門,室內(nèi)煙霧繚繞,韓微隱約能看到一個高大寬闊的肩膀。 不知為何,屋內(nèi)竟一個伺候的宮人也無。 “圣上。” 韓微行了禮,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走近。 哪知下一秒,圣上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便穿過煙霧傳至她耳邊:“過來。” 韓微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取過一旁放著的沐巾,試探性地把手放在樓傆肩上。 樓傆肩膀強(qiáng)健,韓微只覺得手下觸感硬/挺,帶著能夠灼傷她的熱度。 她心中一頓,手上便忍不住瑟縮了幾分。 可還沒等她收回手,樓傆便將她手腕擒住。 韓微皓腕纖細(xì),樓傆至需兩個手指便將其完全控制住。 他略一用力,韓微整個人便被迫順著力道向前跌去。 先前圣上喊所有人去御花園,韓微一邊匆忙用藥,一遍讓螢飛趕緊替她梳妝。 情急之下,韓微頭上的發(fā)髻只看看梳出個形狀,并不緊密結(jié)實(shí),被樓傆這么一拉,青碧玉簪便從松散晃蕩的發(fā)髻間滑落,墜入水中。 韓微的心仿佛也跟著水聲一起上下?lián)渫ǖ靥?/br> 身上的外衫被拽落,松松垮垮地掛在韓微肩上,露出纖細(xì)白嫩的脖頸來。 樓傆掀眸,只隨意一瞥,眼神便瞬間變得幽暗,身上被壓抑了許久的炙熱再也無法束縛,從牢籠中掙脫出來。 韓微手腕處皮膚細(xì)膩滑嫩,像是一不注意就要從他手中滑溜走。 樓傆不自覺地用了點(diǎn)力道抓緊。 韓微身上的藥性尚未完全清除,樓傆剛抓住她的手腕,她便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顫/栗/酥/癢從身體最深處鉆了出來。 那股子無力的勁又冒了出來。 倆人相觸的肌膚之處像是熊熊烈火,將韓微的理智燒成灰燼。 她再也無法站穩(wěn),樓傆只輕輕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拖入浴桶中。 瞬間水花四濺,滿頭青絲鋪散在水面上,將兩人勾/纏在一起。 水流在身上劃過的觸感格外明顯,下一瞬韓微整個人的思緒都被奪走。 屋外不知何時吹起了風(fēng),樹葉被吹得簌簌作響,紛紛下落。 韓微也不知水流冷熱與否,只覺得身上是從未有過的發(fā)燙。 水流晃動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間或夾雜著幾聲破碎的、格外軟糯甜膩的聲音。 李祿甚至都聽到了幾聲低沉的男聲。 李祿跟了圣上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動靜。 也不知今夜圣上何時才會就寢。 李祿心中暗驚,趕緊垂下頭,只覺得自己聽著臉都有些紅。 他悄悄往外走開幾步,低頭收手地站在階下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月明星稀,萬籟俱寂。 韓微整個人又累又困,身上乏力得厲害。 她似一葉孤舟在波濤海浪中沉沉浮浮,連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