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龜今天也在找人干架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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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和二難回到房間,和一難會合。 一難將從藥鋪伙計那里想辦法打聽到的藥材一一列出。 “一部分是治外傷的藥,應該是為了他腦門上的包。還有一部分,是煉制聚靈丹的輔助材料……” 小龜們互相對視一眼。 小草果然在他手上! 二難撓撓頭,“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他綁了,撬開他的嘴,問出小草的下落?” 一難摸摸下巴,“就怕他狗急跳墻,直接撕票。” 白若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叩擊,“其實我有個猜測,侯有財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綁走小草,在錦鯉族內應該有同伙?,F在小草不在他手里,有沒有可能還在他同伙的手中?” “如果那個同伙和侯有財只是臨時合作,恐怕我們綁了侯有財也得不到小草下落,反而會打草驚蛇,讓那個同伙藏得更深?!?/br> 二難有些頭禿,動腦子著實不是他的強項,這種有草質在對方手里的感覺真不好。 他發愁道:“那怎么辦?” 白若沉吟半晌,“再等一天,看看那個同伙會不會現身和侯有財交易。若是等不到,我們再動手?!?/br> 夜深人靜,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出現在侯有財的房門外。 “篤篤——” 房門被叩響,打開一條窄縫。 影子靈活地鉆了進去,轉身關門的瞬間,他的兜帽下露出一雙暗橙色的眼睛。 “吱呀——” 房門再次合攏。 白若從走廊另一頭探出頭來,眼中閃過一道微光。 錦鯉族,這是出了內鬼啊。 第38章 狗咬狗 小龜們迅速行動起來。 白若從儲物袋里找出一壇百花節囤的百花釀, 隨意灌下兩口后,又把部分酒水灑在衣襟袖口處,將全身都染上濃重的酒氣。 白若隨手將自己和二難的衣服扯得有些凌亂, 再讓二難攙扶著自己出門往侯有財的房間走去。 她將大半重量都靠在二難身上,半垂著腦袋,一路走得跌跌撞撞,臉頰邊散落的發絲擋住了她臉上的神情。 二難被她帶得腳步踉蹌, 努力在走廊上走成一條直線。 侯有財門口的侍衛隔著老遠就聞到一股酒氣, 嫌棄地屏住呼吸, 等著這個醉鬼從門前經過。 卻不想這醉鬼剛走到門前,就往門上靠去, “就、就是這里,開門……” 侍衛臉色一變, 大聲呵斥道:“喂, 你干嘛呢!” 二難連連道歉, “抱歉,她喝多了?!?/br> 說著,他便假模假樣地試圖把白若從門上扯下來。 白若一把掙開他的手,大著舌頭斷斷續續道:“別、別扯我, 我到房間了……” 屋內的侯有財聽到外頭的動靜, 精神一緊,隔著門向侍衛詢問:“怎么回事?” 侍衛抬手阻攔白若, 卻被二難看似幫忙實則推擠的動作擠到一邊。 他又急又慌,對著門內的侯有財恭聲解釋道:“侯老板, 是個醉鬼, 我馬上把他們趕走?!?/br> 侯有財眉頭緊鎖。 住客棧就是這點麻煩, 總有閑雜人等經過。 要不是那可惡小賊偷了他的儲物袋, 他何至于來這里落腳。 值守的侍衛怕老板怪罪,徹底沒了耐心,伸手就來拽白若。 白若低垂的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對二難使了一個眼色。 下一秒,白若和二難齊齊動手,在侍衛出聲前,將他們飛速解決。 白若再次用指背輕輕叩門。 侯有財只當是門外的侍衛,語氣煩躁道:“還有什么事?” 白若壓低嗓子,學著那侍衛的聲音含糊道:“侯老板,我們下手好像太重了,您看……” 侯有財不耐地推開門,“那就賠點醫藥費打發了,這種小事還用我說——” 侯有財在看到倒地昏迷的侍衛瞬間,仿佛被什么東西掐住了嗓子,面色驚恐地倒退兩步。 他正要張嘴呼救,白若當即用龜殼抵住他的咽喉,把他的聲音生生壓回了嗓子眼。 侯有財被抵住要害,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 白若壓著侯有財的咽喉,逼著他一步步退入房中,語帶威脅:“侯老板是想試試,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手更快?” 二難在白若身后,一手拎起一個侍衛,將他們一并拖入房中,再將房門關好。 侯有財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他唇色發白,微微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里屋等候的那只錦鯉聽見動靜,見勢不妙,抬腳就想往窗口跑去,卻被二難眼疾手快地逮了回來,三兩下捆成一只粽子。 綁完錦鯉,二難過來將侯有財的手腳也牢牢綁好,一把按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白若用龜殼拍拍侯有財的側臉,在他的臉上印下兩道泛紅的印跡。 “侯老板,我們家小草,在你這里吧?” 侯有財這才注意到白若手里的那只龜殼,他的瞳孔驟然收縮,“你們,是玄龜族的——” 白若再次用龜殼抵住他的喉嚨,打斷了他的話。 “侯老板,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別說多余的廢話?!?/br> 侯有財被抵地咳嗆了一下,眼神閃爍,“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白若的臉色愈發冷了,“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br> 她不再多言,直接拽下侯有財身上的儲物袋,熟門熟路地破開禁制,將儲物袋里東西通通倒出來。 寶物靈石散落一地,侯有財一邊rou痛,一邊飛快辯解道:“你看,我這里真沒有你要找的東西?!?/br> 白若冷哼一聲,讓二難去搜錦鯉的身。 侯有財神色微變,被白若盡收眼底。 二難照葫蘆畫瓢地破開錦鯉的儲物袋,翻找半天,卻不見小草的影子。 侯有財的臉色再變,看向錦鯉的目光顯得有些陰沉。 當著白若兩龜的面,他強忍下心頭怒氣,“我剛剛說了,我這兒沒有你要找的東西?!?/br> 白若一直觀察著侯有財的神情變換,心念電轉,便明白了來龍去脈。 他們和侯有財都以為這錦鯉是來交易的,卻不想錦鯉有自己的小心思,暗中留了一手。 白若將目標轉向一直低眉垂目的錦鯉,“侯老板讓你帶來的東西呢?” 侯有財眼神一閃,雙目緊緊盯著錦鯉,像是要在他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 錦鯉神色不動,裝傻充愣道:“什么東西?” 白若差點被氣笑了,她轉了轉手腕,骨節咔啦作響。 她冷聲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不撞南墻不死心啊?!?/br> 白若隨手扯了一塊破布塞進錦鯉口中,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頓道:“既然不想說,接下來也好好忍著,千萬別出聲?!?/br> 錦鯉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白若一龜殼摜倒在地。 他的半邊身子狠狠砸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錦鯉額角的冷汗“唰”得就下來了。 他下意識蜷縮成一團,躲避白若接下來的攻擊。 然而雙手雙腳被縛,不管他怎么躲避,都逃不開雨點般落下的拳頭。 拳頭打在□□上的悶聲在房間里不斷響起,卻沒有一聲慘叫,猶如一場奇怪的默劇。 作為默劇的旁觀者,侯有財被徹底驚住了,背上的冷汗將打濕的衣衫黏在后背,又刺又癢。 他不安地在椅子上動了動屁股,眼神在白若和二難身上來回游移。 不是,這兩個真的是龜族嗎? 玄龜族不是一向性子溫吞,與世無爭,怎么可能下手如此果斷狠辣,和攔路打劫的土匪相比也不遑多讓。 侯有財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巨大沖擊。 心里不免生出一絲悔意,如果他知道龜族是這個性子,不至于這樣得罪妖。 錦鯉的意識已經漸漸渙散,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都在劇烈的疼痛中移位了。 白若甩了甩微微發酸的手腕,起身朝著侯有財走去,“侯老板——” 侯有財不自覺地往椅背上靠,差點一個重心不穩從椅子上摔下去,“等、等等,你別過來?!?/br> 白若勾了勾唇角,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笑意。 侯有財吞咽了一下口水,結結巴巴道:“我,我有錢,這、這事真不是我干的……” 侯有財的眼珠顫動,在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錦鯉時,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開口:“是,是金暗。他說他有個寶貝,要拿來賣給我……” 白若看著侯有財口不擇言的模樣,發出一聲嗤笑,她點了點一地散落的藥材,慢慢道:“是嗎,可是地上這些藥材,不都是煉制聚靈丹的輔料嗎?” 侯有財的臉色更白了,識時務者為俊杰,他立即改口求饒:“是我鬼迷心竅了,金暗說他能幫我弄到聚靈草,我一時糊涂,才答應和他交易!” 這時,金暗正好迷迷糊糊醒來,“唔唔”地頂著口中那團破布,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侯有財的加快語速,“你去錦鯉族打聽打聽就知道,這金暗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從小貪財,什么偷雞摸狗的壞事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