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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過氣后 第23節

    瞬時便醒了。

    舒念本想斥他幾句,這一聲“阿兄”又叫她心生不忍,歪著頭看他,“做什么夢呢?”

    崔述迷離揉眼,卻忘了自己的手上水淋淋的,這么一揉便叫浴水入目,越發難受,半日睜不開眼。

    舒念擰干巾子遞給他。

    崔述擦拭一時,睜眼時雙目通紅,待得看清眼前人,騰地坐直,“念念,你回來了?”

    他躺在水中還好,這么一坐起來又是半個雪白的身子直入眼簾。舒念捂眼,“躺回去!”

    等了一會兒睜開,果然崔述老老實實靠了回去。舒念清清嗓子,敲一下桶沿,“讓你睡,不是讓你在水里睡。”

    “臭,洗洗。”

    “那也不能在浴桶里睡覺啊——”舒念斥了兩句,又覺無力,“快些起來。”

    崔述點頭,兩手攀著桶沿,“嘩啦啦”一片水響,便站了起來。

    眼前景像實是太過刺激,舒念眼前一片雪白,連忙背轉身去,匆匆念了句“快快快快擦擦干換換換上衣衣裳”便倉皇逃走。

    在外間坐了半日,一氣灌了三盞冷茶,腔子里急跳的一顆心才漸漸平復了些。

    身后腳步聲緩緩逼近,又停了下來。回頭便見崔述一身雪白中衣,伶仃立在紗屏旁邊,他六年前在藏劍閣穿青色,如今常穿暗紅色,從未如此一身雪白——

    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舒念看著十分礙眼,招手道,“愣著做什么?來這邊烤火。”

    崔述便笑了起來,緊走幾步過來,挨著舒念坐下,小聲道,“我以為念念生氣了。”

    難怪一副喪家之犬模樣。舒念指指案上食盤,“吃些東西。”

    崔述早餓得慌,連忙拾了木箸開吃,一盅燉蛋不多時吃完,仍未足興,眼巴巴看那蓋著的瓷缽子,“念念,那個能吃嗎?”

    未得允許不亂吃東西,這是被她一顆催吐丸唬得有心理陰影了么?

    舒念伸手揭開蓋子,“熱牛乳,喝一些好睡。”

    崔述抿嘴一笑,雙手捧缽子,悶頭喝牛乳。舒念坐在他身側,也瞧不見臉,只一個秀致的喉結不時滾動一下,隱約有吞咽之聲——

    這般模樣,應該是很愛吃了。

    他如今的神智被封,應是不會偽裝,所以記憶中那個每日里最愛與自己大口飲酒大碗吃rou的小吳侯,其實——

    從未存在過。

    “念念?”一只手在眼前晃了一晃,“你怎么了?”

    作者有話說:

    今兒年三十,達哥特意沒搞事情,念念帶著小吳侯與各位巨巨一塊兒好好過個年。

    達哥已經回家過年啦,陷在各位親戚大佬中間,每天陪飯陪逛陪聊陪搓麻將,實在騰不出空兒來肝字,求各位巨巨給達哥幾天時間對付各方親戚大佬,年初六10號開始咱們保持日更補上這幾天缺的,猛虎落地勢求各位巨巨原諒。

    10日六點《交頸》,比心

    給各位巨巨拜個年,祝各位巨巨“財似春潮滾滾來福如旭日蒸蒸升”(對聯是百度的,心意是真誠的),愛你們。

    感謝關愛

    想念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4 09:23:33

    第25章 交頸

    ◎唇畔微涼,有冷玉般細膩的觸感——◎

    “晃得人眼暈,”舒念一把扣住那只手,側首一看,不由忍俊不禁,“這是誰家的花貓呀?”

    眼前人淡白的唇邊有一圈白色的牛乳印子,印在這么一張冷俏秾麗的面上,平白添了三分滑稽。

    崔述茫然,抬袖在面上不住擦拭。

    舒念眼看他漫無目的地抹了一圈,牛乳印子不曾擦拭干凈,倒把原本蒼白的面頰擦得微微泛紅,忍著笑按住他雙手道,“在這里。”

    往袖中扯出一方帕子與他擦拭干凈。

    崔述老老實實任她施為,一時眨眨眼,“念念。”

    “嗯?”舒念與他四目相對,等了半日亦沒等到下文,一時恍然,便大喇喇一擺手,“舉手之勞,不用謝。”歪著頭打量他一時,嘆息道,“早點兒歇著,瞧你這臉色,跟個鬼似的。”

    語畢起身,繞過紗屏去整了床鋪,拾掇妥當不見人來,探頭看時,卻見那位大爺立在妝案邊兒上,一只手揭了銅鏡袱子,正俯了身在那兒照著鏡子。

    舒念被他逗樂,躡手躡腳湊到崔述背后,原打算嚇他一跳,誰料剛湊過去銅鏡中便映出兩張臉來,一前一后兩個人,映在鏡中倒仿佛密密相貼一般。

    舒念從積秀谷出來時抹的鍋底灰猶在面上,原本還不覺得怎樣,此時旁邊襯著個神仙般的小吳侯,便十分感覺不像個樣子,清清嗓子,勉力挽尊道,“雖是有些難看,但我這不是還沒洗臉么。”

    崔述自鏡中望著她,“念念很好看。”

    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大有前途——舒念輕輕拍拍他肩膀,“難怪能做小吳侯。”轉身復又催促,“好早晚了,睡吧。”

    走了幾步不見人跟上,回頭卻見崔述仍舊在鏡邊流連,奇道,“鏡子里有花兒么?”

    崔述這才扔了鏡袱子,拖拖拉拉地過來。一時在被中安置了,舒念給他塞了個湯婆子,叮囑道,“抱著暖和。”

    崔述往里挪了挪,分出半張床,“念念睡這里。”

    舒念暗道您如今傻了我可還清醒著,活得不耐煩了么就敢跟小吳侯睡一張床?先不說這事若叫姑余甘仙子知道,她舒念絕沒有活路,便是他小吳侯自己日后清醒,只怕也要把她當作黑歷史一刀抹了去——

    斷然拒絕,“不行。”

    自去將紗屏搬到床前遮了,吩咐道,“我去洗洗,你且歇息,休得出來。”

    此時夜深,黑燈瞎火無人送水,舒念吹滅了燈,除去衣衫,就著浴桶中的殘水洗了一回。那水早已涼透,舒念雖仗著內家功力護體不懼寒冷,卻仍舊涼得睡意全無,便扯了條布巾,坐在窗邊慢慢擦拭濕發。

    烏藍的夜空寒星點點,亭臺樓閣盡在雪中,遠處數點燈火隱約閃爍——

    此身居處猶是人間。

    舒念深吸一口冰雪寒氣,這一世重活的歲月,應不是夢境。

    “念念。”

    舒念聞聲回頭,借一點月色看見崔述孑然一身,立在自己身后。連忙探身合上窗格,點亮油燈照了一照,見他神色倉皇,奇道,“怎么了?”

    崔述咬唇一時,憤然道,“你要去哪兒?”

    舒念一滯,的確自己方才是有那么一點兒不知身在何處幾欲乘風歸去的恍惚感,然而這一閃即逝的小念頭都能被人看穿?

    這人是真傻還是裝傻?

    舒念持燈上前,上下照了一回,本待瞧出點兒端倪,卻見他臉色著實難看,全然一副大病未愈的光景,俯身拉了他手,冷得跟冰一般,便推他道,“瞧你如今什么情狀?還不趕緊歇著。”

    崔述僵立一時,復又松動,由她拉著躺回枕上,拍了拍床沿,“念念睡這里。”

    舒念指一指窗邊矮榻,“那邊還有地兒。”

    崔述堅決道,“念念睡這里。”

    “不行。”舒念一口回絕,自往松木柜中取了被臥,一時回頭,卻見崔述直挺挺坐在床上,憤憤然瞪著自己,目中隱有水意,倒仿佛受了甚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舒念氣焰頓消,“怎么還不睡?”

    崔述胸脯不住起伏,喘息劇烈。

    舒念心中一動,忙扔了被臥,三兩步趕過來,扳著他面頰端祥一時,越看越覺不妙,“又發作了?”也不等答話,雙手握著他薄薄的中衣衣襟,兩邊一分,露出欺霜賽雪的半邊肩背。

    俯身查看時,那掌印仍是早先的時模樣,既未變壞,也未變好——

    舒念與他攏了衣襟,疑惑道,“哪里難受?”

    崔述與她四目相對半日,忽爾別轉臉,自往枕上躺了,留了個后背給她。

    燈影之下,小吳侯肩線秀美,腰線細瘦,一頭烏黑的長發燭火下隱有流光,飛瀑流泉也似,好看得緊。

    舒念瞬時福至心靈,她拒絕與大爺同床而眠,惹得大爺生氣了?便試探著展開錦被與他遮蓋,果然被他一掌掀開。

    好像——

    是的。

    舒念被小吳侯一團孩氣逗樂,忍著笑意,“大冷天不蓋被子,凍病了怎么辦?”

    “病就病了——”崔述悶聲道,“病了念念就會挨著我睡了——”

    舒念一滯,這說的是在積秀谷的第二日,彼時入骨針法尚未改進,飲冰寒氣猶不穩定,一日突然洶涌,將崔述凍得昏沉。舒念一時心軟,想著左右小吳侯神智不清,無甚關礙,便與他同被而臥,一則分享體溫,二則渡真氣趨寒。

    卻不想此人都那般情狀了,居然還能記得?

    早知道就不該胡亂心軟——

    如今唯有在解掌毒時給小吳侯多用些麻沸散,留點時間給自己跑路,是唯一的破題之法。

    事已至此,舒念也無甚糾結,左右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便抱了被臥過來,自己展被躺了,推崔述道,“這回可該睡了。”說完也不等他答應,吹熄油燈,下了帳子。

    黑暗中但聽身畔窸窸窣窣,大爺果然老實躺下,便闔目平臥。她連日勞累,驟然間高床軟枕,片時便倦意洶涌。猶自半夢半醒之時,忽覺頸畔微涼,有溫涼的鼻息拂過耳畔,便如破冬時第一縷暖風掠過冰封山岡,雖是小心翼翼,卻毫不退縮。

    柔和而又堅定。

    舒念瞬時睡意消彌,倏然開目,直挺挺躺著一動不敢亂動,“小吳侯?”

    “嗯。”

    嗯什么嗯?難道不該主動退后些?這事傳將出去,臉面性命還要不要了?

    舒念腹誹一時,忍氣吞聲地往外挪了一寸,還未喘上口氣,隔壁大爺迅速把空隙補上,溫涼的鼻息附骨連筋一般貼在自己頸畔,方寸不離。

    得寸進尺——

    簡直欺人太甚。

    舒念忖奪再三,又往外挪了一寸,右肩一涼,約摸小半邊身子已是懸在床外——

    喪權辱國。

    身畔悄無聲息。

    舒念還不及慶幸終于消停,那邊大爺略動了一動,涼沁沁的一小片肌膚又密密貼在自己耳畔,每一次微涼的吐息帶來的都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涌動——

    是可忍,孰不可忍?

    舒念只覺煩躁難安,咬牙笑道,“小吳侯,您若喜歡這半邊床,不若我讓給您?”

    大爺沉默,一時窸窣有聲,退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