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認錯老公后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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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場的人不但沒有了猶豫懷疑,還直接開始了搶答。 在水瑯面前,掙表現(xiàn),爭寵。 暗流涌動,勾心斗角。 水瑯想了想,“背上他,帶他去親眼看一看真正能生錢的東西。” 所有人眼前一亮。 這是一劑猛藥啊! 妹子腦子真好使! 第78章 再給他來一波刺激! 一群人搶著去背詹栩安。 最后被一名高壯有力的小伙背起來了。 村里長輩沒有一個人反對不說, 反而興致勃勃帶著人往村里走,眼前全是錢在飄,鼻子聞的也是錢的味道。 自打公安嚴(yán)打, 停了三個月入賬,這馬上終于又可以恢復(fù)了! 只要一想到這里, 他們就有些按捺不住, 想趕緊帶詹栩安去看,早點讓詹栩安點頭。 水瑯沒有跟大家走在一起, 村民搶著指完路后,周光赫直接開著摩托車過去。 等遠離了人群, 小吳立馬拍著狂跳的心臟, 面上全是后怕,“姑娘, 幸好你剛才反應(yīng)快, 我都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了!” 水瑯笑了笑, 回想剛才, 自己也是一根弦緊繃著。 “前面那個謝老二進來后, 我真以為他是確定了我們是唬人的, 他裝的也真是有模有樣。”小吳戰(zhàn)士想起就還是一陣后怕,眼里也出現(xiàn)了好奇, “我們都相信了, 你是怎么那么有底氣繼續(xù)裝下去的?那會要不是你多堅持一下, 現(xiàn)在場面是什么樣,真的不敢想, 南柵村這些人都是狠人, 他們都是真敢開槍的, 而且個個吃得好, 身體壯實,在我們這一片的公社,除了因為他們技術(shù)高,產(chǎn)量高,一般人打不過他們,也是他們出名的點。” 周光赫轉(zhuǎn)頭看向水瑯,他也有點好奇,曾經(jīng)學(xué)習(xí)過敵特微表情分析,謝老二一進門完全看不出來是在詐人。 直到謝老二說打過電話確定了,他才猜測謝老二有可能是在裝腔作勢。 “承認了結(jié)果完全能預(yù)想得到,大概就是你死我亡,我傷你殘。”水瑯靠在侉子里,“不承認,結(jié)果很難預(yù)想得到,還能看得到生路,我也就根據(jù)現(xiàn)掌握的點,胡編亂造,氣勢足一點,演技好一點,想著說不定真的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佩服!”小吳戰(zhàn)士贊嘆,“實在是太佩服了,你這不但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還是起死回生,不,起死回生都不能形容你的厲害,我們不但走出了生路,你還直接成了敵人的頭目了!” 水瑯笑出聲,周光赫也笑出聲, “成為敵人,站在敵人的位置上,解決人質(zhì),妙!” “實在是妙!”小吳戰(zhàn)士只要稍微一深思,就忍不住咂舌,“關(guān)鍵人質(zhì)也很配合你,我們才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帶上人質(zhì)一起,直達敵人的高地,去到他們的糧草庫和彈藥庫了!” 水瑯與周光赫相視一笑。 三人沒聊多久,就進村了。 早就有跑得快的小伙子等在村口,一見到摩托車來,就又跑著往前走。 不少人還驚羨打量著摩托車,跟在后面跑。 “妹子,我們走過去吧。” 謝老大拿著一圈鑰匙,興奮上頭。 高壯小伙背著詹栩安從農(nóng)場走過來,額頭上沒出一點汗,看著確實是很壯實。 別人要換,他也不肯換。 這可是好不容易,搶到的獨一無二,可以在小姑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 一名婦女主任走過來,看了看水瑯,悄聲問謝老二:“真確定了?就是確定了,去看倉庫,我覺得還是打個電話給小叔請示一下?” “去去去!”謝老二把人揮走,他現(xiàn)在心底是一點懷疑沒有了,只有后悔和慌張。 因為得罪了這個妹子,怕以后被擠出能說得上話的圈子,正想法設(shè)法找機會彌補。 “請示什么,妹子能來,就說明了這是小叔點頭的,沒看到這公安,這戰(zhàn)士,尤其是那名公安,氣勢是一般人能有的?這一定不是個小官,妹子是故意帶過來看看我們生錢的東西,打通公安這條道,你懂什么!” 婦女看了看周光赫,不說話了。 水瑯把這邊的動靜都看在眼里,突然,主動道:“我第一次來,我知道你們一直看我不順眼,心里也都不服我,不用不好意思,去打個電話請示一下,我在這等著。” 誰敢打。 就算心里有一層疑慮和隱隱的擔(dān)憂,水瑯不說,他們可能還會偷偷地去打。 水瑯話都撂出來了,誰要是去打,那就是看她不順眼,不服她。 再有膽子,也不敢再在這個時候去打了。 不但不能打,還得表決心! 謝老三:“妹子,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我看我親兒子不順眼,都不可能看你不順眼!你是小叔的獨生女,你就是來當(dāng)村長,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怎么會不服你!” 謝老三說個不停,幾次想插嘴,都沒插上去的謝老大,終于接上話了:“是是是,打什么電話,你來了,能力我們都看到了,你的能力就是我們的希望,服你,太服你了!” “妹子,前頭真是我不對,你看我這臉,這嘴,都扇腫了!”謝老二指著自己的臉,“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再接著扇,扇到你相信我為止!” 說完,謝老二就抬手了。 都以為水瑯會出聲阻止,結(jié)果手到快沾上臉了,水瑯也沒吭聲。 謝老二頓了頓,剛說去的話還熱乎著,只能咬著牙,再次往自己疼腫的臉上繼續(xù)扇。 “啪!” “啪!啪!” 正當(dāng)謝老二不敢扇得過輕,過輕就是不誠心,扇到自己眼淚都要出來了,旁邊的婦女,也就是他的老婆,心疼壞了,猜測是不是這妹子聽到她剛才說的話而感到后悔時,水瑯終于出聲了:“走吧。” 謝老二與妻子如臨大赦,急忙走在前面帶路。 婦女再也不敢吱聲了。 詹栩安暗自看了水瑯一眼,眼里出現(xiàn)溫和的笑意。 倉庫門一打開,這里不是麻袋,而是木箱,成百上千個木箱疊放在一起,高至屋頂,看著極為壯觀。 謝老大隨意揭開一個蓋子,入目是艷麗的顏色,拿起一件深紫色高墊肩外套,一件艷紅色大衣,走過來,面帶自豪,“同志,你打小是見過世面的,你看看,這是什么?” “燈芯絨,蝴蝶呢,彩花呢!”詹栩安虛弱而驚訝看著村長手上拿著的衣服,又看了看后面堆積如山的箱子,“這里,難道都是?” “就說你識貨!”謝老大笑著,“除了這些呢絨高檔貨,我們還能織出絲綢,是香港那邊的外國佬最喜歡的東西,每一件都能賣好幾十塊錢,一件就能抵人一個月工資!” 水瑯暗自掩藏震驚,沒忘記此時自己的“身份”,走上前去,想伸手,又收了回來,“把這一排蓋子全都掀開。” 一大群人正等著她的命令,一聲令下。 “咚!” “咚!咚! “咚!!!” 一個接一個木箱蓋子被掀開丟到地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五顏六色,還是明艷度與飽和度極高的五顏六色,沖擊著幾個外來者。 大紅,玫紅,艷黃,橘紅,寶藍,天藍,果綠……除了拿出去會讓人驚艷的顏色,每一件衣服的料子,拿到很多國營工廠,都織不出來,別說賣到香港,就是賣到供銷社商店,都得是不低的價錢。 詹栩安已經(jīng)從高壯小伙背上下來了,走到木箱前,一再震驚,細數(shù)著曾經(jīng)身為資本家,才能穿得起的高檔料子與進口高檔料子,以及幾種他都不認識的布料。 這些不是衣服,都是鈔票! 是人民幣! 是外匯! 水瑯是從服裝大爆炸的時代穿越過來,即使震驚,也不是震驚這些顏色料子,而是震驚這些料子背后的行徑,震驚鄒賢實,儲煦與這些村民在這個時代的膽大。 因此,對看到這些箱子里東西的司空見慣,在很多偷偷看她的村民觀察下,更確定她的身份無疑。 “怎么樣?”南柵村·水瑯,走到箱子前,話中隱隱帶著得意,看向詹栩安,“這些確實都是生錢的東西吧?只要你點個頭,幫個忙,這些立馬就能變成大把的鈔票!” 一群人看著詹栩安,與水瑯站在一邊,等著他的回答。 詹栩安還在震驚,不說話。 南柵村男女老少屏住呼吸,耐住性子,等著他。 “看來刺激還不夠。”水瑯看向謝老大,“帶他去看看機器。” “哎!”謝老大沒有絲毫猶豫,小跑向右邊墻壁,打開三道鎖,推開一道門,“這里有一批剛送下來的好機器,都是進口的織布機,割絨機,因為港口公安嚴(yán)打,出不去,暫時先放在這里,你先看看,要是還覺得不夠,我們?nèi)ス╀N社下面的車間,那里才是偵真正的生產(chǎn)車間,織布,印染,都是全的!” 看到詹栩安還不松口,謝老大早已經(jīng)開始急了,忍不住將老底都炫耀出來。 實在是停產(chǎn)太久了,衣服放在箱子里,香港變化那么快,可是會過時的! 過時就不這么值錢了! 水瑯帶著詹栩安走過去,看到一批二手機器,擺放在倉庫里。 詹栩安吃驚,“瑞士利達?” 謝老大眼神迷茫片刻。 他們都只知道這是進口機器。 是好機器。 沒聽過牌子。 謝老三趕上來道:“你這資本家兒子懂的是真多,聽說你家當(dāng)時是開米廠的,怎么連紡織行業(yè)的織布機都認得,怎么樣,這些留著更換的機器,等你一點頭,就能投產(chǎn)了!” 詹栩安看了一眼水瑯,像是在思考。 水瑯看向謝老大:“村長,把人都清出去,別讓這么多人在這。” 一聲村長,叫得謝老大像是被打了一針腎上腺素,興奮揮舞著兩只胳膊,趕小雞似的,把人都趕出去。 謝老二謝老三也急忙趕過去,搶著把人往外面趕。 不少人不服氣,這時候要是出去了,就等同是被趕出能在村里說上話的“管理層”了,有人在那好商好量,有人在那賴賴唧唧,還有在那磨磨蹭蹭,反正就是不走。 謝老大等人訓(xùn)斥著,揮趕著,場面很是混亂嘈雜。 周光赫站在門后,拿出相機。 水瑯與小吳戰(zhàn)士,裝作不經(jīng)意擋住門口,勸說著仿佛在低頭思考的詹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