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年代文認(rèn)錯老公后 第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頭牌過氣后、在動物綜藝被毛絨絨貼貼、暴躁小龜今天也在找人干架、地球人征服指南、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小狐貍外室、被一直嫉妒又討厭的富婆包養(yǎng)了、陛下難當(dāng)
“單位?這一看就不是普通單位的車。” “是上頭領(lǐng)導(dǎo)的車,這幫人,整天就知道開著汽車耀武揚威!” “太過分了,把這大馬路當(dāng)家了?都得給他讓路!” “哪能辦呢,人家是領(lǐng)導(dǎo),是干部,你能橫得過人家?” 人民群眾怒聲載道,盯著揚起沙塵,留下陣陣嗆鼻尾煙氣的黑色汽車,真想敲碎緊閉的窗戶,把人拖出來狠狠罵一頓。 “小舅媽,前面有信紙的信字。”二丫趴在窗戶上,憑著自己認(rèn)過的字,提醒小舅媽。 “那我們就先過去吧。” 水瑯轉(zhuǎn)動方向盤,不斷按著喇叭,把車開得跟二世祖似的,停在信托商行門口,下車,甩門,昂起下巴,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帶著三個小跟班,在眾人吃驚異樣的眼神中,走進(jìn)店里。 偌大的信托商行,不論是營業(yè)員,還是顧客,全都被水瑯的氣場震住了,呆滯看著一大三小。 水瑯無視所有人,朝著家具區(qū)走去,“紅木雕花全套家具,有沒有?” 沒有聲音。 三個丫頭回頭,看著一群呆若木雞的大人。 二丫:“紅木家具!” 童音喚回了營業(yè)員的神,匆匆看了眼外面的黑色汽車,奔向水瑯,“有,全套有的,在這邊!” 紅木雕花床,八扇門雕花衣櫥,五斗櫥,紅木天鵝絨沙發(fā),橫幾,茶幾,八仙桌,太師椅,書桌,書櫥,矮架,矮凳…… 營業(yè)員:“這套原料是紫檀,溫潤如玉,全套榫卯拆裝,你看可以嗎?” “哎!這個桌子我們要的呀!”一個穿著的確良白襯衫的男人跑過來,“剛才已經(jīng)說好了,這張紅木書桌,我們要了!” “同志,你剛才說的是考慮,沒有確定要。”營業(yè)員一臉抱歉。 男人站在水瑯前面,著急道:“不是的呀,我確定要了,只是還想再看看別的,有看中的一道付錢。” “不好意思,我們不單賣。”營業(yè)員還是抱歉的笑,要擱以前,這些紅木每天能出掉一件,得笑掉大牙,今天不一樣,有個開汽車的小姑娘來了,看樣子以后也會不一樣了,“這套紅木家具,只限整套出售。” “你剛剛明明說買桌子送椅子,這才幾分鐘,就變成不單賣了!”男人打量著水瑯,“真是夠見風(fēng)使舵的!我告訴你,今天這桌子我要定了,誰都別想搶!” 營業(yè)員看向水瑯,“這,同志,我們就只有這一套是完整的,你要嗎?” “要。”水瑯指了一圈,停在紅木書桌上,“一整套都要了,尤其不能少了這張桌子。” “你!” 男人氣得眼睛要凸出來,“不要以為你開著汽車,就可以這么橫行霸道,奪人所愛!” 水瑯從皮包里掏出一沓鈔票,隨手抽了兩張遞給營業(yè)員,“定金,大件古董有嗎?” “有有有!”營業(yè)員接過錢,眉開眼笑把人往隔壁古董區(qū)帶,指著一個白底蘭花立地花瓶,“你看這個怎么樣?康熙年間出品,八塊錢。” “這是我考慮了幾個月,今天特地過來談價想買下的東西!” 一個清瘦老頭,站在一旁怒氣沖沖看著營業(yè)員。 “談價?老同志,我一個月前就告訴過你,我們不議價!”營業(yè)員轉(zhuǎn)頭看著水瑯。 水瑯則看著老頭一臉著急,滿眼要被人割rou的恐懼,微微一笑,“買了!” “你!”清瘦老頭顫抖著手指,“你是誰家的孩子,竟然如此霸道!” 水瑯看著柜臺上一排瓷器,幾名戴著眼睛,微微躬著腰,臉上皆是愁苦的歲月痕跡,但眉間又生出了希望,手里各自拿著一件書畫,寶貝似的看著,“這一排大圓瓷盤,漢玉如來佛,白瓷觀音,重點是他們手上的古籍字帖,我全要了。” 營業(yè)員又接過一沓大團(tuán)結(jié),呼吸都不順暢了,忙點頭,“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幫你包起來。” 說完,就帶著一隊人去把桌子上一排排瓷器收起來,接著客氣地把老者們手上的古籍字帖,書畫扇子都給奪走了。 “你!” “豈有此理!” “過分,太過分了!” “當(dāng)今社會,竟然還有惡霸行為!” 水瑯眉頭一挑,“把他們剛才摸過的,拿過的,看過的東西,一律包起來。” 幾個老者瞪大眼睛,看著營業(yè)員們將他們自打回城后,再三看過的字畫,古董,瓷器,每一樣曾經(jīng)都是珍品,稀缺品,只是不被人識貨,全都躺在這里無人問津。 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看一遍,只等著補償發(fā)下來,第一時間過來買下。 結(jié)果現(xiàn)在,全都被這個看上去一竅不通的小姑娘,蠻橫奪愛了! “這個我已經(jīng)給了一半的錢了!”老頭抱著一塊古玉不放。 水瑯看了一眼,“我出雙倍價格。” 古玉被瞬間奪走。 老頭踉蹌后退,被“同道中人”扶住。 一道道怨氣的眼神,化成利劍,恨不得凌遲了水瑯。 水瑯把玩著麻花辮馬尾,看著能看得過去的古董字畫,都被裝起來了,“翡翠鉆石珠寶,在哪里?” “這邊!” 營業(yè)員已經(jīng)把店里的人全都叫過來,為水瑯服務(wù)了。 一群老者看著水瑯走了,滿腔怨氣之余,松了一口氣,看向某個方向。 突然,水瑯停下腳步,回頭。 老頭子們的呼吸頓時僵住,防備看著她。 水瑯指著木盤,“把那些小東西,都包上。” 一群老者頓時吹胡子瞪眼,氣得渾身打顫,像看仇人一樣,恨怨看著水瑯。 白璽,雞血石,碧璽,這些材質(zhì)曾經(jīng)價值幾何暫且不說,重點是這些珍稀印章,居然被她隨意一指,說成是小、東、西! “豎子!” “狂言!” “放下!” 營業(yè)員拿著錢,歡天喜地略過一群老人,把印章連盤子一起端走。 “住手!”一群老者擋著路,不忍看這些寶物,再流落到一個看起來很“文盲”的人手里。 “絮絮聒聒,誰還不會說幾句文縐縐的話了。”水瑯又從皮包里掏出一沓大團(tuán)結(jié),當(dāng)扇子扇,“能不能把這些不相干的人請出去,清場,讓我安靜的逛。” 老頭子們先是被一沓錢給氣得心窩子疼,口袋空空,拿不出錢還擊水瑯的嘲諷,心窩子就更疼了。 再聽水瑯囂張跋扈,居然要清場,一個個頓時捂著心臟,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 營業(yè)員見狀,忙端著盤子走到水瑯面前,“同志,這,我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你放心,過去那邊,三米以內(nèi)安排清空,絕對不會再讓人打擾到你。” 水瑯再次昂起下巴,邁著六親不認(rèn),足以把一群老者氣吐血的步伐,走向首飾擺件區(qū)。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這樣蠻橫的人!” “我倒要看一看,這是哪家的孩子!” 一群老者怒發(fā)沖冠跟了上去,即使被攔在三米之外,也不肯挪步,非要聽一聽,水瑯最后會讓信托商行把這些東西送到哪里。 “太滑稽了!就她是顧客,我們都不是顧客了?! ” “一整個玻璃柜臺還不夠她做的,清場?大白天鬧笑話!” “她是誰啊!我在這條街住了這么多年,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時間倒退了三十年!” “三十年前也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霸占所有柜臺,所有營業(yè)員都為她一個服務(wù)!” “吵死了。”水瑯掏了掏耳朵。 營業(yè)員立馬上前道:“現(xiàn)在是這位顧客的專屬時間,勞煩大家去看看別的,紅木古董,大衣西裝,鋼琴小提琴,今天全部降價。” “鋼琴?” 水瑯回頭,指著一名女孩剛才走到跟前的鋼琴,“那臺鋼琴我要了,小提琴也拿一把。” “你!”女孩被趕離柜臺沒有紅了眼,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買鋼琴,卻又被搶了,頓時眼眶濕潤,“欺人太甚!” “你也太霸道了!不要以為就你有汽車開,我們家也有汽車!”女孩旁邊的中年婦女,怒紅著臉道:“你知道她爸是誰嗎!” 水瑯懶懶一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中年婦女一愣,女孩哭聲也一頓,怔怔看著水瑯。 一般聽到這樣的話,不上不下的背景會有所顧忌,不敢再輕易張口。 若是很上面的背景,更是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再說。 水瑯這松弛的自信,輕飄飄的反問,兩人頭一回遇到,頓時被嚇住了,不敢輕易吱聲。 “看來是不想知道了。”水瑯極其嘚瑟一笑,拍了拍柜臺,“帝王綠,祖母綠,五克拉,八克拉,十克拉,寶石鉆石,有的都拿出來。” “帝王綠耳墜項鏈一套,手鐲頭兩只,祖母綠鑲金戒指三只,八克拉水滴形鉆石項鏈一條……這些您看著挑。”信托商行經(jīng)理已經(jīng)出來了,端出一盤鉆石手表,“您看看,這些有沒有得您眼緣的?” 水瑯伸出手撫摸水滴形鉆石,不被珍惜的十年,鉆石的光芒依然璀璨,沒有沾染一絲污染痕跡,“這條多少?” “二百三十塊。”商行經(jīng)理看出水瑯神色不同,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微笑道:“您今天是貴客,可以打折,二百二十塊。” 他沒有報高價,這塊鉆石放到三十年前,起碼五十兩黃金。 當(dāng)初鉆石的主人,水慕晗,買的另外一顆四克拉鉆戒,花了六千七百萬。 當(dāng)時他正在珠寶玉器商店當(dāng)學(xué)徒,是他師傅售出,不過那是上一代人民幣,一萬塊換算下來,是現(xiàn)在的一塊錢,六千七百萬等于是六千七百塊。 四舊開始,這些珠寶玉器鉆石,價格降到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甚至一百分之一,都不會有人敢買,現(xiàn)在二百三十塊,完全是個鑲嵌工藝費了。 買得起的人依然不敢買,買不起的人不可能看一眼這個。 有這錢,當(dāng)然是拿去買自行車無線電這樣的三大件,更時髦更安全更有面子。 因此,報完價格,經(jīng)理心里其實有些忐忑。 水瑯:“包起來。” “嘶——” “二百塊買這個!買輛自行車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