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年代文認(rèn)錯老公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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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那些人,現(xiàn)在不知道升到了什么位置,一旦查起來,是推卸責(zé)任,還是力保她,都未可知。 “鄔善誠力保鄔善平,沒了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罪名,他沒離婚,也沒再婚?!敝芄夂論?dān)心看著水瑯,知道她的想法,是不可能將那些房子財產(chǎn)分給這位父親,“他估計得得逞了?” 水瑯輕笑出聲,“我等著他出來,遛狗玩兒罷了,正在興頭上?!?/br> 看著她眉間的自信,周光赫臉上出現(xiàn)笑容,“他母親不是善茬,鄔善平雖然可以出去,但是鄔元燁殺人未遂,只要你不私下處理,他是一定得吃幾年牢飯。” 車子已經(jīng)進(jìn)了復(fù)茂派出所的院子,水瑯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后“砰”地一聲甩上車門,大步流星往大廳走,用行動回答了他。 “嫂子長得跟紅樓夢里的林黛玉似的,性格比十個王熙鳳還要厲害呀!真沒看出來?!崩钊A趴在車窗上,連連咂舌。 周光赫聽了,嘴角勾著,看著小姑娘纖弱而颯爽的背影,“她是水瑯。” “瑯兒!” 一進(jìn)大廳,一個老太太滿眼熱淚,就跟孫悟空從被壓了五百年的五指山下出來,朝著唐僧奔過去的樣子差不多。 除了年紀(jì)大了,不能像猴子一樣一蹦三跳。 水瑯頓住腳步,站在老太太面前。 “你是瑯兒!”老太太抓著她的手,親熱哭著:“你真的是我的瑯兒!” 水瑯抽回手:“老太太,你認(rèn)錯人了。” 老太太準(zhǔn)備的一大缸眼淚,就等著水瑯點頭,叫聲奶奶,就噴涌出來了,完全沒想到水瑯會突然來個這樣的反應(yīng),頓時被眼淚憋得胸悶氣短,沒法繼續(xù)哭下去。 “你是,水瑯?” 又是一道遲疑的聲音傳來。 水瑯看過去,一個與鄔善平長相一模一樣,知識分子氣質(zhì)。 但不是這個年代下放的知識分子,像幾十年后的大學(xué)教授,衣著簡譜,灰色襯衫,灰色褲子,全都熨燙地沒有一絲褶皺。 乍一看,還以為就是鄔善平本人。 鄔善平也有知識分子氣質(zhì),前提是他能裝得住,一旦情緒失控,暴露骨子里的下限,兩人就不像了。 鄔善誠眼睛濕潤,“你和你母親,真的長得一模一樣?!?/br> 水瑯淡淡道:“你跟你大哥,長得也是一模一樣。” 鄔善誠瞳孔頓時微微顫抖,“你……” “瑯兒!”老太太再次撲上來,要抱住水瑯。 水瑯往旁邊站了站,老太太立馬沖了出去,要不是周光赫進(jìn)來扶了一下,得摔個大馬趴。 老太太轉(zhuǎn)過頭,一臉委屈看著水瑯,“瑯兒,你小時候跟奶奶最親,現(xiàn)在,是連我這個奶奶也不要了,是不是?” 水瑯走到一旁的長椅坐下,“那得看你今天干什么來了。” 老太太一聽有希望,眼淚頓時閃著光,走過去坐在水瑯旁邊,“奶奶聽說你回來了,就是來看你的,瑯兒,你回來了就好,這些年你受苦了,總算熬過去了,我們一家人也總算團(tuán)圓了。” “是受苦了?!彼樔嘀X袋,“這次回來,比小時候還要苦,鄔元燁居然想殺我,我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br> 老太太準(zhǔn)備好的臺詞,還在肚子里,沒上喉嚨,就被水瑯給搶了,好半晌沒說出話來,“怎么可能,那都是鬧著玩,你們可是有血緣的親人?!?/br> 水瑯從墻邊突然拿起紅色的滅火器,就往老太太頭上砸。 鄔善誠瞬間沖上來護(hù)住母親的頭,臉色大變,瞪著水瑯,“你瘋了嗎?!” 老太太嚇得軟了身子,顫抖著手指,指著水瑯,“你,你想干什么?” “我們可是有血緣的親人,你怕什么,鬧著玩罷了?!彼樍嘀鴾缁鹌?,“我又不是鄔元燁,會把這東西直接朝著你甩出去,巴不得把你砸死?!?/br> “你!” 老太太指著水瑯,氣到嘴唇發(fā)抖。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鄔善誠一臉心痛看著水瑯,“如果你母親還在,看到你這樣舉止粗魯,會很痛心!” 水瑯冷笑一聲,“你這坨狗屎,也配提她?” “你!”鄔善誠瞳孔顫動著,看著類似一生難忘的臉,終究是不忍指責(zé)。 “媽。” 突然,憔悴得雙眼發(fā)黑發(fā)青,胡子拉碴的鄔善平走出來了。 老太太急忙抬頭,哭得更是真情實感,撲了過去,“平兒,你怎么被糟蹋成這樣了!” 鄔善平接住母親,正想說話,看到了水瑯,頓時怒氣沖天,“你這個狠毒的丫頭!居然把你弟弟也送進(jìn)牢里了!” “弟弟?”水瑯抬眼,“你不是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哪來的弟弟?!?/br> 鄔善平氣勢僵住,哽著喉嚨說不出話。 “堂弟也是你弟弟啊!”老太太扶著大兒子的手,回頭,看見一堆人走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有很多眼熟的人。 這些人是大兒子的同事! 想到水瑯也在房管局上班了,老太太立馬哭出聲,“我們鄔家就這么一個男孩,你這么緊抓著不放,我們豈不是要斷了根!” 水瑯看著停頓腳步的一群同事,“你們鄔家斷不斷根,關(guān)我水家什么事?!?/br> “你!”老太太發(fā)覺出這個孫女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怎么會變得這么冷血!即便你不姓鄔,可你身上終究是留著鄔家的血,以后你嫁到別人家,有元燁在,才有兄弟做你的后盾,你這樣無情,就不怕以后無依無靠嗎!” “嫁到別人家?”水瑯看了眼周光赫,“我招女婿,不嫁到別人家,不就得了。” “招婿?”老太太突然臉色一變, “那怎么行!” 水瑯假裝疑惑,“為什么不能行?你大兒子不也是給我媽招女婿,我為什么不能行?!?/br> 房管局的人全都驚訝看著鄔善平,現(xiàn)在才知道物鄔主任是入贅的。 鄔善平鐵青著臉,前半生一直為這件事抬不起頭,瞞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被揭露出來! 水瑯突然又道:“沒記錯的話,還是腆著臉,爭著搶著,主動送上去的。” 鄔善平猛地抬頭,震驚看著水瑯,下意識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水慕晗都不知道這件事! 老太太與鄔善誠也一臉震驚看著水瑯,后者除了震驚,眼神里還多了希望。 房管局的人,頓時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沒想到這件事里還能有瞬間引起大家興趣的東西。 鄔善誠往前走了兩步,顫抖著手,“你,你是不是,你是聽誰說的這件事?” “反正你不能招婿!我不同意!”老太太出聲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瑯兒,奶奶是為了你好,馬上就要返還財產(chǎn)了,你拿著那么多的錢,一個大男人,能給人上門當(dāng)女婿,除了打著你財產(chǎn)的主意,不會有幾分真心,到時候把你錢騙光了還是小事,說不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太太說了一半,發(fā)覺大家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兩個兒子的頭也都被大家看的埋進(jìn)脖子里了,臉色頓時一白,才發(fā)現(xiàn)因為心虛轉(zhuǎn)移話題,轉(zhuǎn)移到什么上去了,立馬又找補:“像你爸這樣的,沒幾個?!?/br> 話音落下,發(fā)現(xiàn)大家眼神頓時更怪異了,還有一種恍然大悟似的,點著頭,鄙夷看著她和兩個兒子。 老太太:“!” 她不是這個意思??! “確實?!彼樋粗w善平,“你真是一個明白人,自己兒子對兒媳婦做過的事,絕對不能讓孫女也經(jīng)歷一遍,我現(xiàn)在相信你是為我好了?!?/br> 老太太百口莫辯,老臉通紅,本來是想當(dāng)著房管局同事的面,破壞水瑯的名聲,拿捏她,讓她不得不松口,放過元燁,結(jié)果沒想到把她,把大兒子的名聲徹底破壞了! “你別胡說!??!” 鄔善平半條命差點氣沒了,他還等著去局里登記洋房,剛把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名頭脫掉,現(xiàn)在又多了一頂上門女婿謀奪原配財產(chǎn)的帽子,他要是再去登記,不就坐實了這個名頭! “爸!” 鄔琳琳虛弱的聲音,突然傳來。 水瑯轉(zhuǎn)頭,看著她被思想教育了幾天,同樣憔悴的臉,“你叫誰呢?” 鄔琳琳腳步一頓,看了看鄔善平,又看了看鄔善誠,再看了看房管局同事們發(fā)亮的眼睛,最終看向鄔善誠,“爸,你來了?!?/br> 鄔善誠聽了不但沒有一丁點高興,臉色還沉了下去,但看著母親警告的眼神,從嘴縫里擠出一個“嗯”。 鄔善平差點把牙咬碎,這是第一次聽到自己孩子管別人叫爸,想到以后在外人面前,兩個孩子都不能實心實意的管他叫爸,臉色頓時鐵青。 與此同時,想到了這次為自己犧牲的老婆。 老婆為了自己要坐牢了,兩個孩子為了自己,管別人叫爸了。 都這樣了,還要個什么名聲! 下午,不,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就要去登記! 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孩子,鄔善平理智又回歸了,看向水瑯,“現(xiàn)在我有資格登記另一半了,你知道了嗎?” 水瑯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然后呢?” “我們鄔家就這么一個男孩?!编w善平深吸一口氣,“元燁就是你奶奶的命,只要你去跟公安說,不是殺人未遂,只是鬧著玩,放他出來,我可以不登記,財產(chǎn)全是你的。” 說完,鄔善平再次覺得自己有急智,這么一來,他不但甩掉了謀奪原配財產(chǎn)的帽子可以甩了,還多了孝順的名頭。 除此之外,水瑯要是答應(yīng)了,她會背上為了錢六親不認(rèn)的冷血名頭,要是不答應(yīng),那就更好了。 水瑯嘴角勾著,“我不可能饒過想殺我的人。” “你這個狠心的丫頭!” 老太太兩眼一黑,就要昏過去,鄔善誠急忙上前抱住母親。 鄔善平眼底出現(xiàn)了笑意,但面上不顯,“我本來不打算去登記了,這是你逼我的,你六親不認(rèn),我也不會讓你得逞,我現(xiàn)在就去房管局登記!” 老太太又清醒過來,抓住大兒子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鄔琳琳想親眼看著水瑯受打擊,也想親眼看著登記成功。 為了這份財產(chǎn),鄔琳琳人生大變,親爸不能說爸了,得管別人叫爸。 親媽被犧牲,要坐牢了。 親弟弟也被關(guān)在牢里。 鄒凱完全不理她了。 現(xiàn)在,只有得到房子和巨款,才能讓平息鄒家的震怒,保住她和鄒凱的親事。 才能運作關(guān)系,把她媽救出來,讓她免于被強制下鄉(xiāng)。 如果沒有錢,這一切就都完了! 還好,不可能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