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古代大齡剩男 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jìn)年代文認(rèn)錯老公后、頭牌過氣后、在動物綜藝被毛絨絨貼貼、暴躁小龜今天也在找人干架、地球人征服指南、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小狐貍外室、被一直嫉妒又討厭的富婆包養(yǎng)了、陛下難當(dāng)
等?到早飯做好,天色才剛剛放亮。陸政安將季月橋叫醒,在他洗漱的時(shí)?候,把?已經(jīng)做好的早飯端上桌。 季月橋心里不滿陸政安這么早將他招呼起來,可?在他面前卻并不敢抱怨,只是坐在飯桌前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陸政安好似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般,快速的將早飯吃完把?碗筷收拾進(jìn)了廚房,而后當(dāng)著季月橋的面兒,囑咐宋淮書道?:“方?才忘了跟你說?,鐵牛哥讓我去?集市上的時(shí)?候,幫著把?昨兒浩然?他們掰的竹筍給賣了。我上午可?能回來不是太早,你和星沂若是在家無趣,就推著她去?長根叔家里轉(zhuǎn)轉(zhuǎn)。” “嗯,你自去?忙便是,就別擔(dān)心我和星沂了。” 聽宋淮書這么說?,陸政安看著東方?已經(jīng)泛紅的天空,拿了放在屋檐下的背簍背在身上。在臨出門之?際,陸政安瞥向季月橋說?道?:“你昨天不是也?掰了不少竹筍么,要不要我替你拿到集市上去?賣掉?” 季月橋在聽陸政安說?陸浩然?也?要去?集市,心里已經(jīng)有些心動了。正猶豫著該怎么跟陸政安張口,便見陸政安這梯子已經(jīng)遞到了他的面前。 “要賣也?是我自己去?賣,才不用你來幫忙。” 聞言,陸政安也?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院子。季月橋見狀,立時(shí)?去?倉房將裝著竹筍的背簍背在肩上一路跟著陸政安而去?。 …… 早晨的菜市街買家還沒有賣家多,陸政安領(lǐng)著陸浩然?和季月橋在街上轉(zhuǎn)了一會兒,還是在賣rou的張屠戶攤位旁停了下來。 “張師傅,你這旁邊沒人擺吧?我家采了兩筐筍子想換幾個錢,方?便的話讓我先占一會兒。” 陸政安尋常也?沒少光顧張屠戶的生意,家里辦兩次喜事都是從張屠戶這里買的rou。對于陸政安,張屠戶極為熟識。 聽他這么說?,張屠戶笑呵呵的回道?:“嗐,這能是什么大事兒?隨你們擺就是。可?帶稱了?沒帶的話等?下用我的。” 聞言,陸政安忙跟張屠戶道?了聲謝,隨即,裝滿竹筍的背簍放到了張屠戶rou攤的旁邊。至于跟在兩人身后的季月橋,陸政安則并未搭理他。 手腳麻利的把?陸浩然?蓋在背簍上的布袋子鋪在地上,而后,讓陸浩然?挑一些品相好的竹筍擺在了袋子上。 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陸浩然?年紀(jì)雖小,但干活兒卻沒得說?。陸政安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后,見陸浩然?完全應(yīng)付得來,這才抬頭看向季月橋。 看他依舊背著背簍傻傻的站在張屠戶的攤位前,開口說?道?:“你沒事不要站在別人攤位前面,這樣會影響別人做生意的。” 聽到陸政安這話,季月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著確實(shí)沒有一個客人上前,季月橋到底還是挪到了陸政安和陸浩然?旁邊。 季月橋跟著村里孩子混了這些日子,早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桀驁無理,對村里人幫忙干活兒的人也?不再白眼兒相向。而且,在陸政安家住了那么多天,季月橋從之?前的度日如年,隨時(shí)?準(zhǔn)備逃跑,到現(xiàn)在的樂在其?中,這改變不可?謂不小。 陸政安看著他的轉(zhuǎn)變,雖在意料之?中,可?心中更覺得欣慰。所?以陸政安也?打算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民生,讓他瞧一瞧他之?前口中的‘賤民’是如何辛苦的過活的。 眼下的竹筍正當(dāng)季,而且這東西有竹林就能采,并不是什么金貴的東西。所?以光一條小小的菜市街,賣竹筍的沒有十份,也?有八份。 陸政安他們蹲在攤位上默默守了將近兩刻鐘,這才有一個上了年歲的婦人過來詢價(jià)。在聽陸浩然?說?,一文錢兩斤竹筍,當(dāng)即將手里的竹筍放回到背簍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對方?的態(tài)度,季月橋火氣頓生。不過看陸政安和陸浩然?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忍不住抱怨道?:“那老太婆方?才也?太過分了吧,不賣也?不至于這般態(tài)度吧。” 待季月橋話音落下,陸政安和陸浩然?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陸浩然?則回道?:“方?才的婆婆也?沒怎么樣啊,人家覺得貴或者覺得東西不好,不買不是挺正常的么?” 陸浩然?不明白季月橋好端端的會為什么會生氣,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季月橋,稚嫩的面龐上滿是不解。 聽著陸浩然?的話,季月橋一陣語塞,憋了半天只扔出一句‘你這個傻子’。 知道?季月橋身份尊貴,尋常同村里孩子玩的時(shí)?候眾人都讓他幾分。眼下被季月橋罵,陸浩然?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也?并沒有回嘴。 倒是一旁的陸政安有些不悅,不過眼下并不是教訓(xùn)他的時(shí)?候,所?以,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并未過多理會。 就這樣三人又在攤位前守了莫約大半個時(shí)?辰,背簍里的竹筍依舊無人問津。陸浩然?和季月橋等?的早就有些急了,可?就這般回去?兩人很是不甘心。 眼看著太陽高?升,早晨只吃了一碗小米粥的季月橋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伸手撫了撫空癟癟的肚子,仰頭看著陸政安,開口道?:“我餓了。” 聞言,陸政安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陸浩然?,看他忙避開自己的視線,心里明白這孩子估計(jì)早晨也?沒吃什么東西。 陸政安從懷里摸了十個大錢遞給了陸浩然?,而后開口囑咐道?:“浩然?,你倆去?買幾個包子先填填肚子。等?咱們賣完竹筍回家的時(shí)?候,叔兒再給你買好吃的。” 陸浩然?看到陸政安遞過來的這么多錢,本不好意思去?接,然?而卻被一旁的季月橋給一把?搶了過來。 “走走走,我都快餓死了。” 陸浩然?被季月橋拉著手臂就走,同時(shí)?回頭看了眼陸政安,尷尬的同他道?了聲謝。 陸政安守在竹筍筐的背后,張屠戶看著一身細(xì)棉布衣裳的陸政安,忍不住笑道?:“我說?你這老弟日子過得也?不差啊,怎么賣竹筍這點(diǎn)兒小錢兒還能看在眼里啊?而且現(xiàn)在竹筍可?不好賣,你們這一筐估計(jì)夠嗆是能賣完了。” 陸政安一邊清理著季月橋竹筐里的竹筍,一邊回道?:“老話兒不都說?了嘛,蒼蠅再小,那也?是rou,能賣多少是多少。” 張屠戶就沒見過陸政安這么有意思的人,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么。 陸政安守在攤位前,隱隱覺得這兩個人出去?的時(shí)?間有些長了。況且季月橋那個惹是生非的性子,陸政安真怕他又給自己找出點(diǎn)事兒來。 就在他準(zhǔn)備把?攤子交給張屠戶幫著照看一會兒的時(shí)?候,只見陸浩然?著急忙慌的朝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對陸政安喊道?:“政安叔,政安叔,不好了,你家那個小表叔跟人打起來了。” 一聽陸浩然?這話,陸政安心中頓時(shí)?一緊。疾步走到陸浩然?面前,開口問道?:“不是讓你們倆去?買包子么,怎么能跟人打起來呢?” 陸浩然?白著一張臉,喘了口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回道?:“我,我跟小表叔是去?買包子了。就是,就是回來的時(shí)?候,被一個人撞了,撞了一下。包子全掉了,小表叔氣不過和那人理論?了幾句。他們,他們就打起來了。” 聽完陸浩然?的話,陸政安腦子里立時(shí)?想起一句話來:‘天道?好輪回’。 想起季月橋仗勢欺人的模樣,陸政安反倒是不著急了。 第一百零四章 陸浩然雖然心?里擔(dān)心?得很, 可看陸政安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也不敢過分的催。 兩人?來到包子攤兒前的時(shí)候,小雞崽兒一般的季月橋被人踩在腳下, 一張臉腫的跟豬頭沒什么兩樣了。 看到陸政安和陸浩然過來,被人?用腳踩在地上的季月橋猶如一只大號的王八一般, 沖著?陸政安手舞足蹈,同時(shí)口?中喊道:“你們怎么才來啊, 快揍他丫挺的。” 季月橋算是在上京長大,上京里人文禮儀沒學(xué)到一成, 將罵人?的話給學(xué)了個遍。 壓制季月橋的男子看起來同陸政安年歲相仿, 身穿綾羅,身側(cè)還?帶著?一個下人?, 顯然也是有錢有權(quán)的人?家。 看到陸政安過來,對方并未將腳從季月橋胸口?挪開。反而目光不善的看著?陸政安,問道:“這小崽子是你家孩子?” 陸政安表情淡然的看了眼?地上狼狽不堪的季月橋, 微微點(diǎn)了下頭,開口?問道:“可是他得罪了公?子?” 那人?聽陸政安說話, 冷笑著?將腳挪開,俯身一把將季月橋從地上拉了起來,對陸政安道:“看你也是一個頗為知?禮的人?,怎么教育處這等熊孩子?” 此時(shí)的季月橋依舊一臉不服氣,怒視著?與他發(fā)生沖突的公?子, 威脅道:“快把你的臟手從本少爺身上挪開,否則別怪本少爺對你不客氣。” 那人?一聽季月橋竟然還?是如?此嘴硬, 整個人?當(dāng)即就被氣笑了。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 當(dāng)即就要往季月橋臉上招呼。 然而就在對方的拳頭貼到季月橋的臉時(shí),陸政安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開口?道:“公?子教訓(xùn)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咱們有事說事,沒必要再動手了吧?” 感?覺到陸政安力道不小,且身高比對方要高上不少。那人?猶豫了一下,便順勢松開了揪住季月橋的手。 見狀,陸浩然立時(shí)扶住季月橋的手臂,一邊幫季月橋拍打著?他身上的塵土,一邊帶著?哭腔問道:“小表叔,你沒事吧?” 季月橋捂著?被對方抽的火辣辣的臉,怒視著?對方道:“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誰?” 此言一出,對方看著?他冷笑一聲,“你便是皇子皇孫又怎樣,在這兒化?龍鎮(zhèn)我想動你,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說罷,那人?轉(zhuǎn)頭看向陸政安,繼續(xù)道:“讓你這兄弟以后還?是別出門了,否則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人?可能就沒了。” 待看著?那人?一走,滿腹委屈的季月橋頓時(shí)爆發(fā)了。目光死死的盯著?陸政安,吼道:“陸政安,我祖母和二哥讓你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的?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你竟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季月橋受的不過是些皮rou傷,只是對方拳拳招呼到臉上,看著?有些嚴(yán)重而已。陸政安本想帶他去鄭大夫的回春堂看一看,不過在聽到季月橋聲音依舊中氣十足,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讓你和浩然去買包子,你們好好地對方怎么會同你動手?而且你和浩然兩個人?一起去的,為何對方只動手打了你?” 聽到陸政安的話,季月橋瞪著?眼?睛看著?陸政安,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懷疑是我挑的事兒?” 季月橋在說完這句話的時(shí)候,眼?眶都有些紅了。而后他一把拉過陸浩然,目光死死的盯著?陸浩然說道:“浩然,你告訴陸政安,剛才到底是誰的錯,又是誰先動的手。” 陸浩然被季月橋的表情嚇了一跳,慌張的咽了口?口?水,開口?說道:“我們買好包子本來要往回走的,是,是那個人?撞了我們,還?張口?罵我們走路不長眼?睛。小表叔氣不過才和他們理論了兩句,那人?就動了手……” 陸政安聽到真相,心?里雖然有些心?疼季月橋,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反而質(zhì)問道:“那又如?何,對方有錢有勢,便是他們理虧在先又怎樣?像我們這種?賤民難不成還?能打回去?” 季月橋本已經(jīng)怒不可遏,然而在聽到陸政安這句話后,整個人?猶如?被當(dāng)頭潑了一盆冷水。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見狀,陸政安拍了拍陸浩然的肩膀,囑咐他道:“竹筍還?沒賣完,你們倆就先回去吧,記得路上不要貪玩。” 聞言,陸浩然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拉著?季月橋的衣袖晃了晃,說道:“小表叔,咱們先回家吧。” 陸浩然見季月橋并沒有反應(yīng),拉著?他的手臂一路往陸家村走去。而陸政安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后返回菜市街。 將筐里的竹筍全部送給張屠戶后,又在買了一籃子雞蛋,還?有十多只的小雞小鴨,等東西置辦好回到家時(shí),宋淮書正抱著?陸星沂站在山道上張望。 看到陸政安回來,宋淮書忙迎上前來,擰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月橋走的時(shí)候還?好好的,怎么鼻青臉腫的回來了?是不是你打他了?” 陸政安將宋淮書懷里的陸星沂接了過來,等他說完之后,這才慢條斯理的回道:“不是我打的,是在街上同人?發(fā)生矛盾遇到了個硬茬子。” 聽到不是陸政安打的,宋淮書稍稍松了口?氣。只是想到季月橋那張臉,皺著?眉頭止不住的心?疼。“那打他那人?也真是,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不成。” 陸政安示意宋淮書提著?雞蛋,一邊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一邊往家走去。 在陸政安路過倉房的時(shí)候,腳步不由頓了一下。從門縫里見季月橋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陸政安也沒有進(jìn)去。等宋淮書把雞蛋送回到房里,這才把閨女交給宋淮書,反手將背上背著?的小雞小鴨們給放到屋檐下。 看著?背簍里一團(tuán)團(tuán)的毛絨絨,陸星沂興奮地眼?睛都直了。見狀,陸政安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我去灶屋煮幾?個雞蛋,你跟閨女現(xiàn)在這里玩一會兒吧。” 知?道陸政安煮雞蛋是給季月橋敷臉,宋淮書也沒有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擺手讓他忙去了。 水煮蛋很是簡單,不過一刻多鐘,陸政安便端著?五枚雞蛋從灶屋里走了出來。拿了其?中一個用涼水冰過的,試了試感?覺不燙手了,這才走到宋淮書面前將雞蛋遞給了他懷里的陸星沂。 “你進(jìn)去看看吧,等會兒再跟閨女玩。” 陸政安聽到宋淮書的催促應(yīng)了一聲,等陸星沂的兩只小胖手把雞蛋抓穩(wěn)之后,這才抬腳來到倉房門口?。抬手輕輕敲了幾?下門之后,陸政安聽里面并沒有人?應(yīng),便徑自推門走了進(jìn)去。 倉房內(nèi),季月橋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有動,陸政安將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說道:“我給你煮了雞蛋,你起來敷一敷。” 滿腹委屈的季月橋狠狠地擦掉臉上的眼?淚,冷聲說道:“不用你假好心?。” 聞言,陸政安輕笑了一聲。“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么?” 陸政安的話音落下,見季月橋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shí)所有人?都在排隊(duì)出城,你讓下人?駕著?馬車在林州城門口?橫沖直撞。我旁邊有一個青年,不過是質(zhì)疑了你一句,你就讓下人?對他大打出手。季月橋,你仔細(xì)想想,你今天?的遭遇,其?實(shí)同那日的青年有什么差別?你仗著?背后有季家撐腰,還?有一個宮里做貴妃的姑姑,這些事你少做了?怎么別人?都得受得下你的欺負(fù),偏偏別人?欺負(fù)你就不成了?” “不過是幫……”季月橋聽著?陸政安的數(shù)落立時(shí)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早已經(jīng)預(yù)判到了他要說什么的陸政安開口?接道:“不過是幫賤民,活該被欺負(fù)。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 見季月橋臉上的表情憤憤不平,陸政安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季月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朝一日,你離開了季家,或者季家不復(fù)存在了,你還?能如?此囂張么?” “我為什么要離開季家?季家有皇上和我姑姑的庇護(hù),又怎么可能不復(fù)存在?!陸政安,你便是看不慣我,也不用如?此詛咒我們季家吧?你可別忘了,我祖母還?是你的嫡親外祖母呢!” 面對季月橋,陸政安表情依舊平靜如?常。“季月橋,你自幼也算是在上京長大的,對上京的局勢,難不成你一點(diǎn)兒都不了解?圣上是偏愛你姑姑又怎樣?你姑姑乃是商戶女出身,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有朝一日皇上殯天?,以你姑姑的出身,你的皇子表兄可能登上那個位置?若是不能,憑你們平日里在上京的作為,其?他人?可能放過你們? ” 見季月橋臉色蒼白,陸政安心?中并未有半分憐惜。“所以,你祖母和你二哥將你送來我家的用意你可明白了?” 陸政安也不指望能得到季月橋的回應(yīng),依舊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話。“除了想改一改你囂張跋扈的性?子之外,還?想著?若有意外,能讓你躲過一劫。本來老夫人?和你二哥不想讓你知?道這些,怕你心?里有負(fù)擔(dān)。但是我覺得你既然以身為季家的子孫,還?以自己是季家人?為榮,也應(yīng)當(dāng)了解季家現(xiàn)在的處境,甚至能同老夫人?和你二哥一起撐起整個季家。” “雞蛋我放在這兒了,你等下自己敷一敷吧,我先出去了。” 說罷,陸政安從凳子上站起了身,離開房間的時(shí)候,還?貼心?的幫季月橋把門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