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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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給你拿書包。”白小弟很是殷勤的將書包接了過去。 白淑華立馬給他了,能輕松一會是一會。 “姐,有大事。” 白小弟還神神秘秘賣了個關(guān)子。 白淑華進(jìn)屋見白母在燒火做飯,“娘,出啥事了?” 臭弟弟不告訴她,她直接問。 “娘,我說,我和我姐說。”放下書包的白小弟跑了出來。 白母不參合她們姐弟倆,繼續(xù)做飯。 白淑華探頭看了看,主要看配菜,應(yīng)該是做醬茄子沒錯了。 如今家里生活條件好了不少,白母做菜也舍得放油了,茄子油多就好吃。 她愛吃茄子。 而且現(xiàn)在她和小弟每天都要吃雞蛋,水煮,一人半個。 都是自家母雞下的。 這兩只母雞因為養(yǎng)得好,在下蛋這塊很是給力。 暖和日子幾乎每天一個蛋,冷的時候別人家的雞不下蛋,它們還能下一陣。 “娘,不用我吧。”白淑華就是隨口問了句。 知道白母不會用她,自從她上初中,家里的活都不咋讓她沾手了,讓她將時間都用來學(xué)習(xí)。 白母擺手,“快進(jìn)屋歇歇去。” 白淑華拉著白小弟進(jìn)屋,就一點形象沒有的撲炕上了。“小弟,給姐揉揉腿,好酸啊。” 即使走了兩年了,她還是不習(xí)慣,她想要自行車,不想11路了。 白小弟這活也干熟練了,他還會按摩xue位,除了力度差些,還挺舒服的。 “姐,我和你說,藥廠要搬到鎮(zhèn)上了,咱們家也可能要去鎮(zhèn)上了。” 白小弟一邊按摩一邊給白淑華爆料。 “姐,放松,我捏不動了。” 白淑華趕緊放松身體,“誰和你說的,孫爺爺?” 白小弟點頭,“嗯吶,隊里也傳遍了。” 白淑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苦惱,不過藥廠搬走不是她能決定的,“你師傅也會去鎮(zhèn)上么?小冰姐該上初中了。” 白小弟努力摁著,“師傅說他不去,還說咱家搬去鎮(zhèn)上也沒事,讓我直接住在醫(yī)務(wù)室,師傅可疼我了。” 白淑華摸著下巴,她家真要搬去鎮(zhèn)上的話,可以讓小冰姐來借宿。 這幾年宋小冰的身體好了不少,但來回走這么遠(yuǎn)的路負(fù)擔(dān)也挺大的。 “小弟,你明年還不上學(xué)么?”白淑華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白小弟回答的很是干脆,“不上啊,我自己都將一二年級的課本學(xué)完了。” 白淑華提醒他,“我教你的。” 才不是自學(xué)呢,用詞真不嚴(yán)謹(jǐn)。 白小弟不服氣,“師傅也教我了,爹娘也教我了。” “我教最多。”白淑華強調(diào)。 白小弟抿抿嘴,“那也是。現(xiàn)在我不伺候你呢么。” 白淑華哼哼,“也沒白讓你伺候,槽子糕都讓你吃了。” 白小弟嘿嘿笑,“姐,我想著多陪陪師傅,小學(xué)課程不難,我能學(xué)會,不耽誤考初中。” 對于老弟的想法,白淑華是支持的,再過幾年大環(huán)境變了,老大夫說不定就會走了。 這幾年很寶貴。 “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白小弟順桿爬,“那姐你和爹娘說說唄,我怕挨打。” 白淑華就笑,“你還有怕的時候。行,回頭我和爹說。” 相比之下,白爹更容易說服。 白小弟高興了,“姐太好了。” “用心按啊。”白淑華真擔(dān)心自己小粗腿,走路太多了,不想肌rou腿都難。“你現(xiàn)在醫(yī)學(xué)學(xué)到哪一步了?” 白小弟就道,“前年我就開始和師傅一起辨認(rèn)、炮制藥材,去年開始學(xué)脈象,挺難的。” 白淑華也不是很懂,“那你還要幾年能開方子了?” 白小弟就道,“差得遠(yuǎn)呢,最起碼還得學(xué)七、八年。” 白淑華也知道中醫(yī)博大精深,可要學(xué)習(xí)十幾年,真不容易傳播啊,怪不得后世中醫(yī)有些沒落了,它太難了。 “行了,你也歇歇。”白淑華也是心疼自家弟弟的。 “姐,你寫作業(yè)不?我給你點蠟燭。”白小弟道。 白淑華就道,“還沒那么黑呢,點啥蠟燭。作業(yè)我都在學(xué)校寫完了。” 這些蠟燭還是近兩年家里條件好了,白爹給買的。 紅色的細(xì)蠟燭,不是太抗用,價格卻不便宜。 這也是白淑華能不用就不用的緣故。 “小弟,爹呢?” “估計被大隊長爺爺叫去了吧。”白小弟也不是很肯定,他回來就沒看見。 “出來,吃飯了!” 白母喊她們吃飯。 兩人趕緊出去了,吃飯就得積極點。 “娘,我爹呢?不等他了。”白淑華問道。 白母讓他們先吃,“不用等,不定啥時候回來呢。” 白淑華將醬茄子扒拉進(jìn)碗里,和二米飯攪拌一下,就開始大口扒拉,她是真的餓了。 自從上了初中,運動量增加,她吃的多多了,很是理解了那句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半大小姑娘同樣也能吃。 好在這兩年爹娘掙得多了,要不然她就得餓肚子了。 運動量大、吃的多也是有明顯效果的,就是她長個了。 不過因為她連續(xù)跳級,仍然是班級年紀(jì)最小,個頭最矮的。 一口氣吃到七分飽,白淑華才不自覺的放慢咀嚼速度。 “娘,藥廠真搬走了,咱家也搬么?你和爹真要成了工人,也會分房子吧?”白淑華故意裝無知問道。 藥廠剛搬遷,哪里有錢蓋房子。 白母就道,“你小弟和你說的。還沒定下來呢,你爹說年前能搬就算快的了。” 白淑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大隊長這是要將一年的收益全分給隊員們。” 白母一聽很有道理,“我之前沒往那想都。還真是啊,要是不分錢,那錢到了鎮(zhèn)上說不定跑誰腰包里了呢。” 然后繼續(xù)說道,“藥廠要是要我,那我和你爹肯定愿意遷戶口。現(xiàn)在孩子的戶口誰娘,到時候你倆也是城市戶口了呢,以后找工作也有用。” 白淑華就道,“娘,你和爹別考慮我和弟弟,我們都能靠自己學(xué)習(xí)爭條路來。” 白母就笑,“誰不想當(dāng)城里人,好不容易有這個機(jī)會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至于房子,可以先租著。” 買房子沒那么多錢。 就是有錢也不舍得一下子都花了。 白淑華對于戶口不感冒,但爹娘對于城市戶口的執(zhí)念她也是理解的,這是時代所造成的。 “你們都吃上了,給我留了沒。”白爹回來了。 白小弟立馬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爹,我給你盛飯。” 白爹接過飯碗,“大閨女明年你初三,說不定就能住在鎮(zhèn)上了,省得你每天賴嘰嘰的。” 白淑華咽下最后一口飯,“我吃完了。藥廠確定要我娘了?” 對于白爹她是不擔(dān)心的。 因為整個藥廠的客戶都攥在白爹手里呢。 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敢不收他,不想賣藥掙錢了。 而且白爹銷售能力真心牛叉,一人最少頂三個。 不要才傻。 白爹嘟囔了句,“這消息長了翅膀了么。”大閨女剛回來就知道藥廠要搬的事了,解釋道,“你娘還沒定下,大差不差吧,大隊長有推薦,他答應(yīng)給你娘一個。” 這可是他不要臉威脅來的,還答應(yīng)了一頓酒。 白淑華故意逗她爹,“爹你也不行啊,不說是副廠長么,你咋手里沒推薦權(quán)。” 白爹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那不是大家伙叫著玩的么,也沒寫章程里頭。再說我就是有也不好直接推薦你娘啊,得避嫌知道不?” 白母不樂意聽了,“哼!咱們是兩口子咋避嫌,你和我分…炕啊。” 白淑華憋笑,也許她娘想說的“分被窩”。 這不是她和小弟都在呢么,硬生生憋成“分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