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63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古代大齡剩男、穿進年代文認錯老公后、頭牌過氣后、在動物綜藝被毛絨絨貼貼、暴躁小龜今天也在找人干架、地球人征服指南、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小狐貍外室、被一直嫉妒又討厭的富婆包養了、陛下難當
這個年代,一線工人是掙得最多的,加上補助甚至比領導還多。 感謝嫁去鶴城的姑娘們,讓閉塞的生產隊居然討論起工人工種、工資待遇等等問題了,也算給眾人打開了一扇新大門。 再比如,嫁得最好的居然是那個孤女,雖然男方年紀大,還有孩子,可人家是干部,還是大學生呢。 之后學生們談論的是做工人的各種好,每個月發工資發票就不說了,居然還發房子給娶媳婦,也太好了! 這讓很多學生下定決心也要做工人。 可在農村去哪做工人,唯一有些可能就是好好念書考上高中。 不少家長和學生自己都將讀書看重了不少。 連白爹娘都和白淑華說過類似的話,說她學習好,肯定能考上高中,以后留在城里做工人,一輩子就不愁了。 這天,白淑華一回家就聽到爹娘在那嘮嗑,還是去鶴城那點事。 不過卻是新消息。 原來其他生產隊有人眼紅了,誰沒有適婚姑娘了,你們能嫁鶴城工人,她們也可以。 別覺得這年頭臨近生產隊都友好,錯了!一般關系很差。 甚至有仇,因為要搶水灌溉土地,兩個生產隊都打一起過。 “小洼子去了十幾口子,灰溜溜回來了,人家不要了,還說以后也不要了,她們要從鶴城底下農村找,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白母無疑是幸災樂禍的。 白爹居然沖白淑華說,“大閨女你可別眼紅這個,你好好讀書,以后當工人,可比當工人媳婦好。” 白母拍白爹,“咋地,我閨女當工人,還能回來找個種地的啊,也得找個工人啊,雙職工啊,那日子得多美。” 白淑華嘴角抽抽,她是不是得提醒兩句,她們閨女還沒到十歲呢。 可再轟動的消息慢慢的也平常起來了。 特別是貓冬結束,春耕開始,這時候啥事都得讓路。 白母又去鎮上了,排練、表演。 白爹也有了新任務,帶著幾個人專門伺候藥田。 白淑華再次成功跳級,成了五年級學生。 白小弟…暫時沒啥變化,主要任務還是和老大夫學習。 這其中屬白爹變化最大,他不但“升官”(手底下有人)了,每天還是滿工分。 不過工分也不是白拿的,藥田不論大事、小事都歸他管,大隊長主管春耕生產,分身乏術。 白爹身上的擔子就重了,這也是他能拿滿工分,有人酸卻沒人鬧起來的根本原因。 白爹自然也想將這活長久干下去,肯定要用心。 這樣家里的自留地就有些顧不上了。 所以看到白二伯、二伯娘來幫忙種,白淑華一點不驚訝。 “二哥、二嫂,面積這么大,種菜也吃不完,多種一些土豆、地瓜、南瓜吧。”白爹也沒啥規劃,主要是這三樣可以當飯吃,頂餓的。 白淑華突然來了靈感,“爹,可不可以種些草藥,反正你也會。”所謂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趕。“而且草藥能賣錢,就是不賣錢給醫務室,也有工分。” 白二伯都被說動心了,“我覺得行。” 白淑華看到白二伯娘捅咕白二伯,她們也想種? 不過上趕著不是買賣,她也沒主動問。 白爹擰著眉頭沉思著,“…也不是不行,從哪搞種子呢?” 在隊里拿,那肯定是不行的,不能開這個口子。 白淑華建議道,“你可以問問孫爺爺。” 白爹摩挲著下巴,“還真可以試試啊。” 然后主動和白二伯說道,“二哥,要是我能弄種子,多就給你分一份兒,該咋種到時候我都告訴你,要是種子少,就我先種,明年留種子了再給你一份兒。” 白二伯歡快的點頭,“成啊。” 白二伯娘也跟著表達了感謝,“謝謝老三了。” 白爹擺擺手,“謝啥,我也不定能整來。” 白淑華發現白二伯兩口子干活更賣力了。 果然還是白爹的忽悠大法好使呢。 即使有兩位外援,后院子這塊自留地還是干了三天,壟都打起來了,一條條溜直,種子種下了,也澆了頭遍水。 當然都是晚上干,白天都要下地掙工分的。 春耕、秋收,不是特特別情況,是不讓請假的。 春耕結束后,白母回家,隊員們也都能松口氣,之后的活會輕松很多。 不少人家會將精力投放到自家自留地上。 可白爹不行,他要每天細心觀察藥田的情況,還要做詳細筆記,一旦發現不對的苗頭就要找老大夫。 這樣,家里的自留地又雙顧不上了。 好在沒大活了,拔草、澆水之類的她們娘仨也可以。 不過也是有好處的,白爹每天還是滿工分。 重要的是他也很喜歡干。 拿他說,這活累心不累身,適合他,而且工分足夠多。 白淑華還聽過白爹娘夜聊,聊的就是兩人的工分,她們還簡單算了下賬,然后暢想了下秋收換糧食。 白母說要換錢,孩子大了哪哪都要花錢,而且家里缺的東西也不少。 白爹說多換些細糧,省得孩子們總吃地瓜燒心。 總之,家里的日子rou眼可見的變好。 今天是白淑華和白小弟搬屋子的日子。 她們要從東屋搬到了西屋。 其實春耕前就可以搬的,那時候已經不很冷,只要晚上稍微燒點炕就可以了。 可是新炕席沒到位,加上當時西屋還有一些“零碎”,因為沒地窖又來不及挖新的,糧食、蔬菜,包括小雞崽都放到了西屋。 現在雞窩搭好了,零碎挪到廚房了,土墻糊了雙層舊報紙,還搬過來一個大炕柜。 準備的如此齊全,自然是可以搬家了。 也沒啥好搬的,就是將被褥搬過去,再有就是白淑華關于學習的課本、紙筆等等。 有白爹娘幫忙,一趟搬完。 白淑華住在炕頭,白小弟住在炕梢。 這是兩人石頭剪刀布決定的,誰贏誰住炕頭。 白淑華顯然運氣更好。 其實炕頭、炕梢都無所謂的,因為她們冬天很可能又要和白爹娘一起合住,平時的三個季節也沒那么冷,不會死勁的燒炕,炕頭、炕梢差別不大。 白爹看了一圈兒女的新屋子,還是太空曠了,“行了,大閨女,明年爹給你倆打套書桌,到時候你們就不用炕桌寫作業了。” 白淑華也不客氣,“好啊,到時候要兩把凳子,我和小弟一人一把。” 兒女適當提要求才能讓爹娘有積極性啊。 “大閨女,你上五年級了,作業肯定又多了,要不要煤油燈啊?”白爹又問。 白淑華擺手,“不要。” 她是真心不需要,她的作業在學校就全部完成了,回到家她基本都是以看書為主。 當然有時候是課本,更多的是舊報紙。 天暗了,她就休息,完全沒必要點煤油燈。 再說煤油燈也不亮,還總閃爍,用來看書對眼睛很不友好。 白爹以為閨女不舍得,“煤油燈也沒多貴,家里明年就寬裕了。” 白淑華心道,“我能不知道,我連家里現在的大概工分數都知道。” 不過既然白爹這么誠心,“爹,我想要個專用盆子和毛巾。” 她不想再用全家洗腳盆洗臉了。 白爹看了眼白母,果斷答應了,“回頭就讓你娘給買。” 白小弟雙手環胸,小臉氣呼呼的,“爹娘你們偏心,咋不問我缺啥呢?” 白母笑著問,“兒子你想要啥啊?” 白小弟想了又想,充分思考后,“我要個像師傅一樣的外邊是黑色皮子的厚本子。” 白淑華補充,“那是筆記本。” 白小弟立馬道,“我要筆記本。” 白母也想了想,“哪有賣的,供銷社沒有,我沒見過。” 白爹說話了,“縣城的百貨商店有。” 可他不想買,就沖白小弟說,“你會寫字么,要筆記本干啥。” 白小弟不服氣啊,“我會寫字。” 白爹比劃了,“你一個字頂我半個巴掌,那筆記本不夠你幾天造的。” 白母也說,“等你上學,字寫好了,再買。” 白小弟撅嘴,試圖討價還價一番,“那可以現在買,我不往上寫不行啊。” 白母不理解,“那你要那玩意干啥,也不能吃,看著好看啊。” 白淑華能理解,后世不少學生買各種日記本不是為了寫東西,就是稀罕、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