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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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芳嫂子立馬道,“我知道跟你兩口子沒啥關系。就是后頭你公公請了我公公吃飯喝酒,我那公公喝多了開始大包大攬的,非讓我?guī)瓦@忙…” 白母可不想粘手,“紅芳嫂子你要是不愿意就直接跟我婆婆說,要是讓我替你傳話,她肯定連我一起罵。” 紅芳嫂子嘆口氣,“哎…我公公老說都是親戚,能幫就幫。” 白母微笑,心里更謹慎了。 紅芳嫂子問道,“弟妹啊,你家小姑人咋樣啊?” 白母將到嘴的實話咽下去,想了想才說道,“嫂子,其實沒分家以前我和小姑子也不咋在一起,她得上學呢,反正她是我婆婆的心肝,平時就是上學,家務不咋干。” 她這絕對是輕描淡寫了。 紅芳嫂子嘟囔了句,“對啊,珍珍還是初中生呢。我和你說實話吧,小娟能嫁到鶴城不是我家親戚辦的。” 白母來了八卦勁頭,“那是?” 紅芳嫂子沒繼續(xù)賣關子,說道,“其實礦上不老少光棍呢,都想娶媳婦,大礦廠都有個啥單位…哎呀我給忘了,反正管給工人介紹對象,我家親戚就是將小娟帶過去給領導看了,就嫁出去了。珍珍長的不賴,還是初中畢業(yè),我就怕她自己不樂意,到時候再鬧騰啥的。” 白母哪里敢打包票,又不是白珍珍肚子里的蟲子,反問道,“聽說礦廠挺苦的?人家月月發(fā)錢咋還苦了?咋滴不比咱們種地強。” 紅芳嫂子就說了,“礦上挺埋汰的,工人也干凈不了,你想啊天天要采礦干活的。還有就是礦都很偏,周圍啥都沒有。” 白母尋思了下,“這么一想也不容易。” 紅芳嫂子繼續(xù)說道,“一般大礦都有供銷社,過日子的東西都有。” 白母點頭,“那就不錯了。” 紅芳嫂子笑著說道,“反正我親戚老給我吐苦水,不知道真假,不過有危險是真的。我在那待幾天,就見過受傷的,血呼啦的。” 白母適時露出害怕的表情,心里卻道,又不是她嫁人,嚇唬她有啥用。 她才不會給傳話呢。 紅芳嫂子找錯人啦。 紅芳嫂子嘆口氣,“鶴城離咱們這兒可遠了,坐火車也不便宜,我是不想再折騰了。我和小娟都說了,讓她五年內不要回來,折騰不起。” 白母附和,“是唄,來回折騰啥呀。說不定啊,明年小娟就給你生個大胖外孫,到時候孩子還小,她還得管孩子,咋回來呀!” 紅芳嫂子笑得合不攏嘴,“那敢情好。要是投胎就生個兒子,我就一點不擔心了。” 白母跟神算一樣,“肯定能。再說小娟年輕,先開花再結果也挺好的。” 反正兩頭都讓她說了。 紅芳嫂子就道,“小娟是年輕,可我們女婿不小了,有個兒子也安心。” 白母就笑。 “弟妹,你說我將地址給了,讓你婆婆她們自己去行不行,我這身子現在還疼呢,折騰不起了。”紅芳嫂子邊說邊揉腰。 白母估計是不行,“我婆婆縣城都沒去過,她哪里敢去外市。” 她頂多算是個窩里橫。 “你可以跟我公公說說。” 要說辦事,還得是她公公。 紅芳點頭,“是,是得跟大伯說。主要是多個人來回路費,吃喝啥的要不少錢呢。” 白母知道她就是不想去。 并不想再繼續(xù)這個危險話題,白母滿臉八卦的問道,“小娟是想通了?后來沒鬧?” 紅芳嫂子感激的拉著白母的手,“弟妹啊,這事挺磕磣的,我是欠了你和三弟的情了,之前不敢動啊,嚇得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頭發(fā)一把把掉。這次來也是請你倆去吃飯。” 白母沒想到紅芳嫂子不按套路出牌,咋成請客吃飯了,“不用,不用,小娟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被個臭知青給騙了,我們是長輩能不幫一手么。” 心里明鏡似的,紅芳嫂子更感激她們沒將事情說出去。 紅芳嫂子一聽到男知青,火氣就控制不住,“那個王八蛋!癟犢子玩意,黑心肝爛肚囊的比崽子…” 白母也沒攔著,還時不時的點點頭。 她也覺得罵得對,罵得爽。 “哎呀,口干了,我也不罵他了,他討不著好,以后有大隊長收拾他。”紅芳嫂子心情又好了。 白母點頭,“對,大隊長肯定不能讓外人欺負咱們,他苦日子還在后頭呢。” “我和孩他爹是誠心請你們兩口子的,也不做啥好的,咱們包餃子。”紅芳嫂子又將話轉過去了。 白母有點猶豫,餃子想吃,卻不想答應,那就只能拖了,“回頭我問問孩他爹。” 紅芳嫂子拉著白母手不放,“你們一定得來,小娟能有現在的好日子可拖了你們兩口子了。” 白母哪里敢應承,“和我們可沒關系。” 以后出事也別找她們。 “都是嫂子你厲害,換成我,只能躲被窩哭,啥也不是!” 第五十七章 白奶奶消停了 白爹一回家,白母就迫不及待的將紅芳嫂子請客的事說了。 白爹擰眉思考,“你們都說了啥?” 白母調侃了句,“我們老娘們嘮嗑,你也想聽咋滴。” 又見他表情嚴肅,白母也端正了態(tài)度,簡略描述了下兩人的談話。 白爹一拍大腿,“我要有麻煩。” 白母滿臉問號,“人家真誠心請客,你有啥麻煩啊!” 她想不明白啊。 白爹解釋道,“哎,你咋沒想到呢,紅芳嫂子話里話外都是不愿意再去鶴城了。” 白母道,“擱我也不愿去啊,現在外頭凍天拔地的,多冷啊。” 白爹又問,“不是冷的問題,我問你,要是爹娘不放棄,非得讓珍珍嫁去鶴城,咱娘能送么?” 白母搖頭,來啥玩笑,別母女倆都丟了。 “爹也大字不識幾個,讓他去心也慌,到時候我這個親哥,還去過市里的人就是香餑餑了。”白爹撓撓頭,已經在想如何拒絕了。 要是他娘來磨,倒是不怕。 就怕他爹也… 白母反應過來了,態(tài)度激烈,“不行!咱可不能參合。孩他爹咋整啊,爹要真讓你送咋整啊?” 白爹趕緊安慰,“沒事,沒事啊,紅芳嫂子這邊剛露話,咱們還有時間,看看沒有沒法子。” 白母這時候哪里還顧得上紅芳嫂子的請客啊。 現在就是有rou都吃不下。 白淑華看著白母將白小弟哄睡,心里忐忑不已。 她最近挺乖啊,也沒繼續(xù)請假。 學習上更是用功,老師都是夸贊。 難道家里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兒呢? 今天下午放學回家,白母就說有事和她說,還是頭一次這么正式。 現在連白小弟都哄睡了,白淑華真沒忍住亂想七八想。 “娘,到底出啥事了?” 白母招手,“我們去廚房。” 白爹在灶臺旁邊扒拉呢,“大閨女,我放了幾個土豆、地瓜,該好了。” 白淑華有些錯亂,到底有事沒事啊。 說沒事吧,整這個嚴肅。 說有事吧,還有心情吃烤地瓜、土豆。 “到底啥事啊?” 白淑華又問了一遍,還是先說事,要不然烤土豆、地瓜她也吃不香。 白爹直接塞過去,“咱們邊吃邊說。” 白淑華可不敢接那個土豆,怕燙手,“爹你放地上。” 白爹就道,“不燙了。” 白淑華心道,她們的皮膚厚度能一樣么。 她小心捏住烤土豆一側,在地上磕打磕打,將烤黑皮那部分磕打下去一層黑殼。 再小心撕開,讓它冒冒熱氣,心急可吃不了烤土豆。 白爹已經嘶嘶哈哈的吃上了,“孩他娘,你將事兒說說。” 白淑華看向白母。 白母嘟囔了句,“又是我說呀。” 還是將事情從頭到尾簡略復述了一遍。 白淑華土豆都顧不得吃了,聽的很是認真。 白母終于講完了,將白爹手里的地瓜搶過來吃了。 白爹又拿了一個,“閨女,你腦瓜子靈,給爹出出主意,我真不愿意粘那破羅爛。” 白母也說,“我是一萬個不想你爹去參合,參合不了好。” 白淑華卻是心情激蕩,不是因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