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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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孩他娘以后的工分還要生產隊給呢。 “等到鎮上來通知,你就得去排練,到時候就不用在隊里再說了。”白爹敏銳的找到了合適的機會。 白淑華聽的連連點頭,這個決定就很好。 “娘,其實你的活還能輕松些。” 白母對自家閨女可是很看重的,知道她聰明,“閨女快說說。” 白淑華仰著小腦袋,“你以后可以代表咱們生產隊的,萬一累壞了影響表演狀態了呢,而且還得編故事,要在大柳樹下給隊員們講,這也需要精力,所以換個輕松的活要求不高吧。” 白爹一拍大腿,“不高!一點不高!孩他娘你想干啥?” 白母眼珠直轉,一時拿不定主意。 還是白爹說道,“要不去打豬草吧,你一天溜達似的打,也能打十背簍,也是五個工分呢。” 白母有點不好意思,“這…這不好吧。” 白淑華沒明白,“為啥不好啊,大姐她們不也打么。” 白爹笑著解釋,“生產隊就那么些豬,豬草也要不了太多,就不能人人打豬草。另外這是給隊里老幼的,活兒輕省工分也不少,算是一種…補貼,對,補貼。” 白淑華翻了個白眼,“那還是別讓娘去搶了吧。” 咱們還是要點臉。 白爹摸摸鼻子,“沒事,回頭我忽悠大隊長去,讓他多買兩頭豬,到時候需要的豬草就多了,你娘也不算搶別人的活了。” 白淑華不反對了,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 “大閨女,你給爹想想,咋也能換個輕省活。”白爹眼巴巴看著她。 白淑華頭大,果然對于爹娘也要一碗水端平。 使勁撓撓頭,“難啊,主要是爹你對隊里沒貢獻,也沒用。” 沒有籌碼,怎么談判。 “要不你買些好東西賄賂一下大隊長爺爺。” 走后門什么的,估計效果不大。 畢竟生產隊里大隊長不是一手遮天,多少眼睛都盯著呢。 要不然給白母工分這事也不用開個全隊大會了。 白爹顯然也想到了,擺擺手,“算了,算了,我還是累著吧。” 說完就癱炕上了。 白淑華覺得她家最缺的是一張軟沙發,爹娘都是愛癱的。 同為懶人,白母很能理解白爹,“沒事孩他爹,等我掙滿工分了你就可以磨洋工了,到時候計分員呲噠你,你就說俺媳婦能掙!” 白淑華:啊?這… 白爹一下子坐了起來,“媳婦,真的?” 白母點點頭。 白爹高興壞了。 白淑華:“………………………………………” 省略號不長點都不足以表現她的無語。 白爹得了媳婦的保證,仿佛看到了以后偷懶的未來,投桃報李,“我現在就去找大隊長給你換工作去。” 這個積極啊! 白母這又是帶工分講評書又是換工作的,生產隊里就有不少人談論。 也有不少人酸的,其中最酸的就屬白大伯娘了。 本來分家之后她自認更下功夫掙工分了。 畢竟現在她也要養家的,多掙一分錢也能到她手里。 和二房比不了,卻自認比三房那兩口子強多了,還在心里嘀咕過老三一家要挨餓了。 沒想到老三媳婦不聲不響的就會講評書了,還能因為這個不用干活就得工分。 這還不算,平時打豬草就行了。 這活多輕松啊,讓她干,她一天能打十公分的豬草。 真是不公平! “老三媳婦,那個小媳婦到底咋樣了,死了沒?” 在從大柳樹回來的路上,白奶奶沒忍住問了一句。 白奶奶因為白小姑的事挺沒臉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咋愿意出屋。 可如今家已經分了,她得給老閨女攢嫁妝呢。 再說老閨女也要下地掙工分,她得帶著點。 時間一長,沒人說嘴了,也就正常過日子了。 如今家里有老閨女洗衣服做飯啥的(白爺爺逼的),她還算輕省,也跟著大伙一起去聽評書了,別說,還怪好聽的,特別是這幾天說的。 白母才不劇透呢,這可是閨女說了又說的,連“劇透”這個詞都是閨女教她的。“娘,明個就講完了,我要是現在告訴你,你明個聽的就沒勁(意思)了。” 白大伯娘“呦~”了一聲,“三弟妹啊,咋還和家里人端起來了。娘問了你就說唄,咋滴還能丟錢啊。” 白母從來沒怕過這個大嫂,只不過有時候比較懶,“大嫂說啥呢,我也是為了娘好,再說我咋端著了,大嫂是不是眼神不好。” 白奶奶不愿意管倆兒媳婦的官司,也懶得聽她們吵吵,就開口攆人,“得了,得了,我不聽了,都回各家吧,不累啊。” 白大伯娘扭著腰走了,只不過嘴沒閉上,“人家有啥累的,跟小娃子搶打豬草的活呢。” 白母也停了腳步,扭過頭,“大嫂這是不服氣啊,你有能耐也讓大隊長給你換個工啊,我不酸也不眼紅!在外邊沒能耐,就會對家人唧唧歪歪,窩里橫!” 第二十二章 她還嫩呢 “有的人得了點濟(得勢),眼睛就瞥到了天上,可別哪天摔下來,摔不死她!……” 白淑華左耳聽右耳冒,根本不將大伯娘的陰陽怪氣、指桑罵槐放在心上。 反正是無能狂怒罷了。 自從大前天白母懟了白大伯娘,說了一句“窩里橫”,兩人差點動手撕起來,被白奶奶和白爹他們攔住了。 白大伯娘估計是覺得吃虧了,就開始作了。 好在白爹哄得住白母,兩人空余的時間都膩歪在一起搞創作呢,沒人搭理白大伯娘。 白淑華懷疑是因為兩人懶得打架。 而且上次白母沒吃虧,所以白爹娘才會這么好脾氣。 這也不妨礙白淑華趁機給爹娘洗腦。“爹、娘,大娘又ge(三聲)那兒罵罵咧咧呢。” 白母毫不在意,“讓她罵唄,反正不會少塊rou。她也就敢偷么嘀咕,都不敢往我頭上安。” 白爹問道,“大閨女,她罵你了?” 白淑華搖頭,“沒,對號入座的話應該是我娘。” “她就是得了紅眼病。”白母語氣中忍不住帶了點小驕傲,“后天我就要去鎮上彩排了。” 進入十月,離秋收就不遠了。 “爹、娘你們聽過孟母三遷的故事沒?”白淑華也不聽他們的回答,用言簡意賅的語言將這個寓言故事給講了,“等咱們家有錢了,還是搬家吧。” 這才是她的目的。 搬家得有錢,想有錢就得動起來去掙。 她怕有了點進步,爹娘就滿足了,然后躺平了。 必須給他們再立個目標。 白爹一臉“這也太難了”的表情,“蓋房子可不是小事,得不少錢呢。” 白淑華就道,“又沒說現在、馬上,錢可以攢起來的嘛。” 沒一下子給太大壓力,怕爹娘直接擺爛。 這個家沒了她怕是得散。 白爹不太想談房子的事了,趕緊轉移話題,“大閨女你看看這個故事我和你娘編得咋樣。” 將本子遞了過來,頗有些顯擺的心思。 白淑華接過,“我看看。” 她看得很認真,也很快。 這是個吃絕戶的故事,別說,寫的真不賴,她都想將那戶人家全部踹死,太不是人了。 “爹、娘,這故事是你們自己想的還是在報紙上看的或是聽的?” 白母回答,“聽的,真事兒!就是苗圃子的,你爹稍微改了改。” 白淑華心道,這難道就是藝術創作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不過這個故事還是需要改改的。 她引導著說道,“爹、娘,你們要講這個故事想表達什么呢?” 白母有些懵圈,“表達啥?不表達啥啊,就是聽到這個故事,覺得大家伙會愛聽。” 白爹也附和點頭,“肯定愛聽。” 白淑華循循善誘,“娘,你以后可是要上鎮上表演的,講給許許多多的人聽,他們聽過之后要受正面熏陶的。就像我聽紅歌,每次我都跟著哼唱幾句,還熱血沸騰的,也更愛國了。” 怕爹娘不懂,她還用自己舉了個例子。 “可我讀完了這個故事,想的卻是必須有個兒子,這樣就不會被吃絕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