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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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名稱: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本書作者:牛奶花卷 本書簡介: 作為一個角色豐富的家族,要有吸血、偏心到胳肢窩的爺奶,要有受寵的大兒子、大孫子和老來女,同樣不能缺受氣包一家子,再有一家子墻頭草,隨時偷懶、看戲、跟著占便宜,這角就齊全了。 白漫漫就投胎進了那墻頭草的家,這輩子她叫白三妮。 內容標簽:種田文年代文正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作為墻頭草的閨女也要努力惹! 立意:艱苦奮斗 第一章 我叫白三妮 白三妮拿著燒火棍一邊杵房檐下的冰溜子一邊嘆氣,回不去了,徹底回不去了。 三天前她偷么跑出去玩雪著涼了,當晚就發燒了,爹娘都沒發現就好了,腦子里卻是多了一世記憶,她才知道自己穿了,且已穿了七年,從后世的2023穿到了1970年,整整五十三年,就離譜! 她的房她的車她剛勾搭上的小鮮rou,通通莫了! 這還不是最慘的,她那冰箱里滿滿登登的五花rou、大排骨、鹵牛rou、羊腿、雞胸rou啊,想念它們!懷念它們! 她承認以前是她不知好歹了。 如今她生活在黑省哈市武壽縣新揚公社前湖生產大隊,地地道道農村娃一枚。 這當然是恢復記憶后從長輩們那里套話才知道的,以前的白三妮腦海里最多的就是找吃的,例如哪種野菜好吃,哪種蘑菇沒毒,怎么釣青蛙,怎么采野果,如何爬樹偷鳥蛋…… 別看才七歲,也算“多才多藝”。 “大閨女,干啥呢?” 白三妮頭也不回,“杵冰溜子呢。” 屋里又傳來一句,“給爹整一根。” 白三妮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會這樣。 她爹白三柱,在家里排行老三,jian、懶、饞、滑占了個遍。 她娘田芬,在娘家也排老三,也是jian、懶、饞、滑沒個落下的。 她是三房長女,還有個四歲弟弟。 拿爺奶的話說,她們人還小,jian、滑還沒看出來,饞和懶已經露影了。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她家四口的常態就是大懶支使小懶。 就像剛才,她爹在屋里躺熱炕頭閑出屁了,想嚼冰溜子,他不自己出來掰,就可順嘴使喚她了。 平時遞個水就更別說了,偶爾還要給踩踩背、捏捏腿啥的。 在這里請容她狡辯一下下,其實她也沒那么懶,沒見天氣好的時候她總跑山腳、田間、水溝子邊找吃的么,所以“懶”肯定要排“饞”后邊的。 而且她志氣高啊,有顆望爹娘成龍成鳳的心。 富一代太累,她勵志要做個富二代。 就是現在的父母恐怕更想當富一代的爹娘,目標撞車了,這就很尷尬了。 不過過日子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場掰頭她必須贏! 先給懶爹送根冰溜子,這叫示敵以好。 白三妮抓著一個冰溜子趕緊往屋里跑,冰在手里時間長了會化的,凍手。 “爹,給!” 白爹懶洋洋的伸手,拿過冰溜子就往嘴里塞,咬的嘎嘣脆響,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吃啥美味呢。 “爹,我也要!” 這個鼻涕邋遢看人家吃冰溜子都饞的娃就是她親弟——白小軍。 “要啥要,白三柱你就逗孩子吧!他要是吃鬧肚子看娘削不削你。”白母也躺熱炕上烙后腰呢,看到這出忍不住伸腳踹了踹自己男人。 白爹兩口將剩下的冰溜子全部塞嘴里,攤攤手,示意沒了。 白小軍撅著小嘴,就要出去自己掰去,被白三妮拉住,“外頭可冷了,凍屁股。” 白小軍童學雖然四歲了,但怕尿褲子還穿開襠褲呢,露屁蛋小jj那種。 好在冬天要貓冬,幾乎不出屋,要不得凍好歹的。 “不許出去!”白母一瞪眼,白小軍也不掙扎了,很是識時務。 拿著燒火棍子當大馬騎,在地上“駕駕駕”的轉圈圈玩。 白三妮自然是沒興趣的,脫了草鞋爬炕上去了。 將穿著補丁襪子的腳腳塞進白爹后腰里,有蓋腳被子就不蓋,就是玩! 白爹也不嫌硌廷,動都不動。 白三妮主動挑起話題,“爹,爺奶幾天沒派活了?” 北方冬季寒冷,外頭更是白雪皚皚,土地凍梆硬,沒法干農活。 但老百姓都勤勞慣了,貓冬也不會整天不動彈,也是有活的。 比如搓草繩子,大部分是生產隊任務,分到各家,算工分的,小部分是給家里自留地用的。 還比如縫縫補補、洗洗涮涮,納鞋底等等。 白爹懶洋洋的,“年前都干的差不多了,沒啥活了吧。” 白母也有些期待的說道,“要是到開春都沒活就好了。” 白爹也興奮了,“那敢情好!” 白三妮翻了個白眼,在心里道,“做夢呢!” 就她爺奶那脾性,恨不得仨兒子都是那生產隊的驢,每天不停的干活掙工分。 還好爹娘都是有心眼的,否則傻乎乎硬干,要累出毛病的,就是年輕時不顯,老了也得一身病。 “爹、娘,我想上學。” 白三妮雖然懶,也知道上學的重要性,吃了學習的苦就可以少吃社會的苦了,孰輕孰重她是明白的。 如果不上學,等她再大幾歲就要下地掙工分了,那得多累。 “我要和老姑一樣上初中。” 白三妮所說的老姑是白爺奶的老閨女,今年十七了,念初三,考兩年高中了都沒考上,學渣無疑了,奈何白爺奶濾鏡太厚,一直不肯承認。 老話說五個指頭還不一樣長短呢,人都偏心眼,在白爺奶心里,自家大孫子和老閨女可好了,誰也比不了。 白爹忍不住吐槽了句,“可別學你老姑,學了這么多年也考不上高中,都成蹲級包了。” 白母又踹白爹一腳,“別啥都說,再讓娘聽到了。” 白三妮在心里翻譯她娘的話:說啥大實話,孩子們小露出去了,她們要吃瓜落的。 白爹翻了個身,將白三妮小腳丫塞進被子里,對自家閨女要去上學還是支持的,“去唄,回頭我和你爺奶說一聲。” 白母沒那么樂觀,“別忘了二哥家倆丫頭可都沒去呢。” 白爹嘆口氣,“真不明白二哥、二嫂是咋想的。” 白三妮很是認同的點頭,她也不明白二伯、二伯母的腦回路。 外人沒咋地呢,自己倒是自卑上了,自己自卑就算了,還壓的倆親閨女跟著自卑、怯懦,就特么的離譜。 白三妮很是慶幸她投胎到了三房,要是變成二房閨女她可能忍不住直接撞墻,看能不能死回去。 第二章 二伯娘反對 白家沒分家,一大家子足足十四口,可還被說成人丁不旺,就是因為第三代孩子少。 白大伯、大伯娘只有一個兒子——白大軍,今年十歲,也就是白爺奶最偏心的長孫。 白二伯、二伯娘家有倆閨女沒兒子,分別是九歲的白大妮七歲的白二妮。 白家三房也只有她和白小軍倆孩子。 此外還有個白老姑——白珍珍,白爺奶偏心眼之二,今年十七,初中畢業兩回了。 因著孩子少,白爺奶并沒那么重男輕女。 白大伯娘因為生了白家長孫總覺得高人一等,實際上沒少被白奶奶呲,連著白大伯也沒少挨罵。 白爺奶將孫子和兒子分得明明白白。 二房四口最是沉悶寡言,平時就是悶頭干活,不管是掙工分還是家務,他們承擔了大部分。 她們三房屬于墻頭草,那邊能偷懶有好處就倒向哪。 不過目前為止,白家的大家長——白爺奶穩穩把控著全家。 所以白三妮想上學,白爹娘雖然不反對也不敢打包票。 晚飯的時候,白三妮一家四口都去了正屋。 白爺奶住東屋,隔了個小里屋,是白珍珍的屋子。 西屋住的是白大伯一家。 白二伯和白三妮家住的都是在正屋兩側搭的小房子。 就是那種一進屋就是炕的低矮土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