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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酒肆 第199節

    “小jiejie,你是從城里來的嗎?”

    嚇!怎么還有孩子!城里都沒有孩子,城外怎么還有孩子啊,匡明舒抬頭看了看天,此刻太陽已經升到了正當空,他下意識看了看人腳底下,有影子啊。

    “……你不要胡說,你是玩家?”

    譚昭歪頭,然后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那看來是了,我昨晚剛剛聽人說的,搶奪別人的手相通關文牒可以直接進城,請問小jiejie能把你的手相送給我嗎?”

    匡明舒:!!!!!

    “不愿意嗎?”

    當然不愿意,鬼才愿意呢!匡明舒拔腿就要跑,然而還沒跑出去兩米,就直接被一把劍攔住了去路,半大小孩兒靠在劍柄上,一臉調侃地望著他。

    匡明舒一下就整不會了,好半晌終于喊出了聲:“譚……譚哥?”

    譚昭點了點頭:“桃子玩家,好久不見吶,你還活著呀~”

    對味了對味了,這就是他譚哥沒跑了!雖然譚哥才這么丁點兒,但這并不妨礙匡明舒抱著人直接嚎啕大哭:“譚哥,你都不知道我都經歷了什么!”

    “……倒也沒必要這么夸張,所以你都經歷了什么?”

    “鄉下村里超多人出殯的,怎么死了這么多npc?冒昧問一句,都是玩家殺的嗎?這么狠的嗎?”

    譚昭:得,這家伙的思路完全跑偏了。

    “你先放開我,我又不會跑,你太顯眼了,我帶你去個隱蔽的地方。”進城的山路蠻長一條的,當然路上其實是沒有山洞的,但譚昭自己給打了一個出來。

    譚昭搬來柔軟的蒲團盤腿坐下,擺出了一副傾聽的表情:“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這段時間的經歷了,藍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應該啊,他應該沒有表現出來啊。

    “很簡單,你從城里出來的啊,我昨晚聽人說出城的散兵玩家會被搶劫,你膽兒這么小,此刻跑出來,肯定是有人讓你出來找我,能讓你義無反顧出城的人,這不難猜吧?”

    匡明舒:……似乎是問了個蠢問題哈。

    于是他將藍大佬交給他的信拿出來:“藍大佬他受傷了,雖然他不想多提,但我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譚昭接過后沒立刻打開:“他受傷了?嚴重嗎?”

    兩人交流了一些基本信息,譚昭昨天因為“做夢”的事情被迫跟于冰交換了一些副本信息,當然是基于雙方自愿的前提下,玩家出城被搶的事就是于冰告訴他的,譚某人甚至一度非常后悔沒直接反搶那位高玩99。

    嘖,難怪這貨知道他是【決明子】后跑得那么快呢,合著是怕被搶呢,好氣哦,活生生錯失了進城的機會。

    “客周?大佬你遇到過他啊,他好像被人搶了手相文牒。”

    譚昭幽幽開口:“……哎,不提也罷,倒是你,你晚上會做夢嗎?”

    提起做夢這兩個字,匡明舒沒來由瑟縮了一下:“原來城外也做夢啊,譚哥你有什么遏制噩夢的手段嗎?我好幾天都不敢合眼了,精力藥劑都要不管用了。”

    譚·被孤立·昭:看來確實就我一個不做夢。

    怎么回事啊?難怪他覺得無渡城副本的難度也就一般,合著原來難度是有的,但沒降臨在他身上,這合理嗎?譚某人從不相信特殊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規則怪談,這或許是規則怪談針對他最大的惡意。

    在于冰面前暴露,是他一時不察,但對著桃子玩家,就沒必要透露那么多了。

    “沒有,說說你都做過什么夢唄,我可以開導你一下,夢境應該是放大人心中的恐懼之物,只要你能做到不恐懼,自然就睡得著了。”

    說得好,但……他就是怕。

    匡明舒縮了縮肩膀,沉默半晌,才開口訴說起了第一夜的夢境。

    初來無渡城的時候,匡明舒就像是一張繃緊的長弓,面對npc時他一直提著整副心神,一直到夜里,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那時候,他還是個尚在襁褓的嬰兒,幾乎沒什么抵抗性就睡了過去。

    “那是一個清醒夢,我能夠非常清楚地認知到自己在做夢,他夢到自己因為過于提心吊膽,所以努力強迫自己從睡夢中醒過來,他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眼前是睡去前的景象,可很快眼前恍惚了一下,有人推門進來,那是……我的mama。”

    “我當時一下子就撲了過去,雖然心里覺得這很不正常,但我已經撲過去了,隨后我的腳下出現了旋渦,我再一醒來,已經回到了家里,我看到了我爸媽……”

    怎么相處的,匡明舒不愿意多談,但哪怕他沒說,譚昭也能從桃子玩家的臉上窺見一二,規則怪談果然非常善于玩弄人心。

    “第一次,我強迫自己醒了過來!但譚哥你知道嗎?那是夢中夢,夢中夢后,還有夢中夢中夢,就像是盜夢空間一樣,噩夢根本做不完!就在我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困在里面的時候,我終于醒過來了,那可真是一場悠長的噩夢,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第二次了!”

    在意的人死在他面前,他還可以保持理智,可在意的人變成怪物吞吃人類,他真的真的難以接受!規則怪談太惡心人了,匡明舒想起來,胃里甚至開始返酸。

    “我醒來之后,san值就掉了一大半,身體也迅速長到了十四歲。”至于現在,經歷了昨天一夜,他現在身體年齡已經達到十八歲了,如果他在猶豫,就沒辦法參加神手宮的選拔了。

    “原來如此。”夢境才是副本消磨玩家實力的最強輸出,只可惜他不做夢,譚昭聽完,甚至有些可惜,他怎么就不做夢呢。

    “所以大佬,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克服恐懼嗎?”

    譚昭想了想,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本佛經:“超度它,感化它吧。”

    ……好家伙,這就是大佬的思想境界嗎?!

    “不是,這東西譚哥你哪來的?”

    譚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自己手抄的,不用謝,這里有兩本,記得帶一本給藍哥。哦對了,既然猶豫去不去神手宮,那就去!”

    “啊?”

    “如果我是你,我就一定會去。”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你都說神手宮的巫女可以偽造手相文牒了,我當然慫恿你去,然后直接給我偽造一份啊,難道你還想讓我直接搶你的用?”

    不吹不黑,桃子玩家立刻就抱緊了自己瘦弱的小身板。

    第259章 規則怪談(三四) 殺死城主。

    “跟你開玩笑的,你怎么還當真了呢。”譚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走吧,我送你進城,我還等著你給我偽造手相文牒呢。”

    匡明舒亦步亦趨地跟著譚哥走出了山洞,此刻日頭已經開始偏西了,副本里的時間非常地魔幻,不能以常理推斷,所以老練的玩家都會留出足夠富裕的時間來應對突發情況,現在距離太陽落山其實還有段時間,但想到城門口的玩家埋伏,匡明舒就開始生理性抗拒了。

    和規則怪談斗、和怪物npc斗他勉強還能保持住精神穩定,可玩家還在搞內訌,想起這幾天的夢境,匡明舒的臉色都忍不住白了一層。

    正是這時,兩根短胖的手指出現在他的眼前,瞬間一股清涼的感覺席卷他整個亂哄哄的大腦,就像是清涼油薄荷腦一樣,他渾渾噩噩的腦子居然在瞬間清爽了。

    “桃子玩家。”

    “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我沒有作過自我介紹嗎?”

    “沒有呢。”

    “誒,我叫匡明舒,明亮的明,舒適的舒。”

    “好名字啊,你該跟你的名字看齊,別整天沒事就往壞了想,畢竟再壞你都死了,安心點,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了。”

    ……謝謝,安慰得很好,但以后這種話他還是不太想聽了。

    “有這功夫,多想想怎么通關副本,萬一見鬼了呢?”

    匡明舒立刻擺手:“別啊,咱見鬼見的還少嘛!!”

    譚昭立刻從善如流地改口:“也對,我的措辭太不嚴謹了,這地方鬼很常見,人卻不常有。”

    跟譚哥聊天總是能讓人心情穩定許多,哪怕此時此刻譚哥變成了一個小豆丁,那也是一顆強大無比、能干翻大佬的小豆丁。

    就比如現在,匡明舒想要進城,然后……被一群人圍攻了。

    “小心一點,他們似乎都是寺泉的人。”匡明舒雖然武斗能力一般,但他記性好,榜上高玩的一些特性和能力武器,他能知道的都背了下來。

    譚昭微微點了點頭:“沒關系,你先進去。”

    匡明舒有些害怕,但他也知道自己留下來也不過是拖譚哥的后腿,聞言忙不迭就在譚哥的掩護下往城門口跑去。

    “想跑?把手相文牒交出來!”

    匡明舒心里雖帶著僥幸,卻也明白入城處肯定埋伏了玩家,玩家的能力千奇百怪什么樣的都有,想要預防那簡直是千難萬難,但好在他出城前,藍大佬給了一個頂級的防護道具給他。

    憑著這個道具,他成功帶著手相滾進了城里。

    一般來說,守城的護衛看到城外人欺負城里人,是會直接動手驅趕城外人的,但現在他都驗明身份進入城中,這些護衛也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那只能證明圍攻他們的這些寺泉玩家,只是單純地想要把……玩家留在城外?

    為什么?寺泉倒戈無渡城了?還是說城外……需要玩家?

    匡明舒直接用了道具【閃現】,瞬間離開了城門口,幸好寺泉的人沒有追進來,要不然進城沒有譚哥幫忙,他鐵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好危險,在無渡城積極游戲,要是沒本事就跟送死沒任何區別。匡明舒喘著氣回到“家”里,在跟家人虛以委蛇一番,表示明天要去參加神手宮選拔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他一進門,就直奔閨房,然而他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藍大佬的身影。

    救命!我的金大腿呢?那么大一個金大腿呢?!

    匡明舒抓了抓頭發,最后還是平靜地接受了現實,畢竟……就像譚哥說的那樣,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呢,他都說要去神手宮了,難道還能后悔不成?不可能的,看“家人們”那高興的模樣,就說明早就屬意他去神手宮了。

    匡明舒甚至覺得,哪怕自己沒有主動提出來,“家人們”也會將他送去神手宮參加巫女選拔。

    與此同時,譚昭卻還沒有脫身離開城門口,這當然不是他不能,而是……來都來了,薅點寺泉工會的羊毛信息不過分吧。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此刻日落黃昏,相信再過不久,黑夜又將來臨。

    城外是沒有所謂宵禁的,但無渡城中卻有,眼看著守城的護衛npc都要收工回城,寺泉的圍攻主力軍現在也開始焦灼,要知道沒有及時回城的玩家,哪怕有手相文牒,也不會再被允許回到城中。

    “小孩兒,你還打,你就不怕——”

    “哎,我剛才沒說嗎?我本來就是村里人啊。”

    遭了!中計了!都是犯了先入為主的思維定論,他們遵照會長的意思,將出城的玩家盡量都留在城外,這好不容易看到兩個笨蛋結伴而來,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兩個玩家一起結伴進出城門。

    誰知道,這破小孩居然本來就是沒有文牒的。

    “兄弟們!走!”

    “誒,別走嘛,再留下來聊兩句唄。”

    “滾你丫的,你以為你裝個小孩子,你還真是小孩子了!”

    譚昭:……這些人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譚昭收了劍,這次倒是沒有阻攔,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暉消失,整個城門口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能聽到不遠處河水幽幽流動的聲音。

    說來也很古怪,這條河在城內被冠名為弱水,但在城外,它卻并沒有具體的名字,并且在村子里的時候,河水靜悄悄的,哪怕湊得極近,也聽不到任何河水流動的聲音。

    但在城門附近,卻可以如此清晰地聽到流水的聲音,所以……城中的弱水才是上游嗎?譚昭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扭頭看向幽深的窄巷:“一直看著我,很有意思嗎?”

    黑暗中,腳步聲慢慢逼近,說是腳步聲,其實聲音很輕很輕,此時距離日落其實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但天上的紅月已經升到了正當空,詭異的月光撒下來,映照著人慘白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