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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酒肆 第133節(jié)

    但怎么說呢?怪之所以他為怪,是他完全無解的超強力量。

    在最后一個玄師被打飛后,提燈衛(wèi)的三把手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他只能期望提督大人攜八位一級玄師設下的天羅封怪陣能夠有用。

    這怪太兇了,論單打獨斗,這世上絕無一人攔得住它!

    “阿嚏阿嚏阿嚏——”譚昭吸了吸鼻子,和鄧繪隨著宮人往玄師集聚的太和殿而去,唔,稍微看個熱鬧,應該不過分吧,就是不知道是誰在念他了,害他連打了三個噴嚏。

    “你沒事吧?有人罵你?”

    譚昭= =著臉:“就不能是有人想我了嗎?”

    鄧繪立刻摸出算卦卜了一卦:“我就說嘛,以你的為人,根本沒人會想你的。”

    ……艸。

    老皇帝病倒好幾天了,就住在太和殿里,不過太和殿很大,他被安置在最中心的宮殿里,殿內(nèi)不僅被數(shù)位一級玄師聯(lián)手布了陣法,外圍也至少有九位高階玄師守著,且這些玄師全部直接效命于老皇帝本人,哪怕是提燈總督,都越不過他們。

    這些玄師長久默契地配合,哪怕是洛乾風來了,也不可能瞬間擊潰他們。

    而在中心宮殿之外,還有層層疊疊的守衛(wèi),多數(shù)都是玄師,哪怕不是,也是驍勇善戰(zhàn)的力士,這樣的配置,如果洛乾風不是怪,應是第一層就闖不破。

    但怪的力量無解,哪怕是車輪戰(zhàn),耗空的也只能是人類這邊。

    守備的眾人幾乎都很清楚,如果真的能攔下洛乾風,那也絕不可能是他們,他們不過是為提督他們拖延時間的大頭兵而已。

    誰也沒有料到,洛乾風會來得這么快,以至于精心準備的天羅封怪陣還沒有成型,這實在是一樁非常糟糕的事情。

    可五皇子是未來天子,他們不可能為了活下去,就將未來的天子拱手送過洛乾風,這簡直是將大魏皇室的臉面送給洛乾風踩在腳下。

    但這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五皇子殿下根本不會看局勢,他這個時候不老實蹲在殿里蹭親爹的陣法,居然挾持著人質(zhì)跑出來了!

    太可笑了,一時之間,所有欲出手的玄師護衛(wèi)都愣住了。

    這就是被保護之人背刺的感覺嗎?

    太蠢了吧,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找死嗎?既然要找死,為什么不早點死在皇子斗爭中?!

    然而五皇子心中卻是沾沾自喜,他半點兒沒有聽到周圍人的心聲。

    他拿著一柄匕首架在蔣識月的脖子上,因為把握不好距離,喉間已經(jīng)隱隱有血液滲出來。像五皇子這樣的人,自然是沒多少真心的,當初對蔣識月一見鐘情,是喜歡這小女子美麗的容貌、嬌俏的風情。

    可現(xiàn)在呢,這女人無聊得簡直透頂,可他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當初姓洛的戰(zhàn)死邊關(guān),這個女人不僅不信軍報上說的話,還要連夜去邊關(guān),他當即氣得將人抓了回來,不過那時候他對這女子還有幾分余情,便沒有強逼人入府,反而將人送回了家中。

    誰知道這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竟還要殉情!

    五皇子只覺得自己的真心被人踐踏,當即就親自沖到了蔣府,將人強搶回了宮中,她要死,他就派人告訴她,她但凡傷了一寸,他便殺蔣家一人,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女人吶,就不能對她太好。

    這強硬的手段一用,這女子果然就聽話了。

    不過聽話是聽話了,卻是無聊得緊,再沒有了當初一見鐘情的心動,若不是這姓洛的回來了,他都快忘了他的府邸還有這么一號人了。

    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剛好廢物利用了。

    “姓洛的,你若再往前一步,本殿下便一刀殺了她,她都為了你要殉情了,你應該不會忍心看她就此香消玉殞吧?”

    剛好走到太和殿門口的譚某人和鄧某人:……好一個未來天子啊!出生的時候,是不是發(fā)育不良,沒長腦子啊?

    洛乾風心中的恨意本就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但這世上總有那么一種人,能夠?qū)⑷撕抟獾拈撝禑o限拔高。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要忠君守護的未來天子!哈哈哈哈,簡直要笑掉人大牙了!”

    五皇子氣得要動匕首,但他就是個酒囊飯袋,拿把匕首耍耍威風還成,真叫他動手殺人?都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力氣捅穿人的喉嚨!

    更何況,怪的力量遠非人能比擬,他不過是伸手隔空一抓,太和殿面前的地面便震動起來,五皇子根本連自己都站不穩(wěn),更何談去挾持威逼人了!

    他滿心恨毒,見有人來護他,便立刻沖人道:“你!去殺了她!本殿下要他親眼看著她死!本殿下要讓他知道,這天下是姓魏——”

    “殿下在說什么?在下怎么聽不明白?”譚昭一掌將五皇子的脖子捏住,“別亂動,我怕我一使勁,就直接把殿下捏死了。”

    譚昭擒住了五皇子,鄧繪距離蔣識月近,便將人扶了起來,扶住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好輕,這怕是瘦得只剩下骨頭了吧?

    他會點簡單的醫(yī)術(shù),這一把脈,反正他是治不好的,便只給人喂了溫補續(xù)命的藥物。

    “識月——”

    “她暫時沒事,你別太激動。”

    洛乾風沒想到,會在皇宮見到二人:“你們……”

    然而他還沒說話,旁邊的玄師便詰問:“你們兩個叛徒!居然敢跟怪為伍,還不速速放了五殿下!”

    這朝代忠君為國的洗腦也太強了吧,就這么一塊叉燒還要當寶貝護著?吃點好的吧,魏朝這條件屬實也沒必要吃這種糠咽菜吧。

    譚昭掐著五皇子的脖子,他的手非常穩(wěn),可見是個十足的練家子:“放人?憑什么!我憑本事抓的人,老皇帝還沒駕崩吧,你們就急著燒新灶了?嘖嘖嘖,怕是燒到馬蹄上了吧,咱們這位五殿下的心眼比針尖還小,今日諸位見過他如此狼狽蠢笨的模樣,他日此子若是登臨高位,我會到諸位墳頭敬一杯薄酒的~”

    ……誅心了朋友,鄧繪怒點了一個贊。

    第169章 提燈見詭(二六) 我以一腔熱血赴京。

    自古皇家多涼薄,歷史上多的是“狡兔死、走狗烹”的開國之君,似是五皇子這般堂堂亮亮的昏君之相,譚昭這話說得委實沒有半分偏頗。

    洛乾風化怪前,那可是大魏冉冉升起的天降將星,這擱任何一朝,都是皇帝籠絡、寵愛的好臣子,可五皇子呢?還沒登臨高位,就開始胡作非為,此刻挾持一個女子威逼洛乾風,難不成天方城之變,是五皇子一手造成的?

    不能夠吧?五皇子就是個錦囊飯袋,他能有這本事?

    可洛乾風的態(tài)度,很明顯對五皇子仇恨極深,天方城距離京城還是太遠了,當初城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此役后,大匈軍隊全滅,而天方城因殊死纏斗,包括洛乾風在內(nèi)所有的軍民也犧牲在了城中,朝廷拿到了“確鑿”的證據(jù)證明是洛乾風判斷不力、貽誤軍機,但念在其為國捐軀的份上,圣上便免其罪責。

    此事知情者肯定有,但必然不多,畢竟天方城團滅,封建王朝統(tǒng)治下,若是皇帝要捂嘴,在沒有苦主和證據(jù)的前提下,誰也不敢去送無意義的死。

    畢竟老皇帝只有五皇子這么一個繼承人,如果這個時候爆出丑聞,那么五皇子勢必不可能再承襲大統(tǒng)。至于五皇子強取豪奪蔣家姑娘之事,這在他的荒唐史上實在并不突出,而且也沒有弄出人命,御史上了折子沒用,此事也就被按下去了。

    或許有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天方城之變的不對勁,但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多數(shù)人選擇了明哲保身、故作不知。

    畢竟老皇帝身體日益不支,在新舊天子過渡的這段時間,誰也不敢去當這只出頭鳥,況且人親爹勇毅侯都沒說什么,甚至還把人逐宗了。

    連親爹都對兒子如此失望,民間又不知父子關(guān)系僵硬,一聽自然也信了朝廷發(fā)布的消息,畢竟逐宗可是大事,不到萬不得已,哪個親爹會把親兒子驅(qū)逐出族、剝奪姓氏啊。

    如果不是洛乾風成了怪回來,這樁血淋淋的冤案很快就會塵封在史書里,又或者連史書都不會記載,只會留下幾個冷冰冰的字,畢竟,勝者為善。

    譚昭接玄師集結(jié)令的時候,那位云容城的提燈費統(tǒng)領(lǐng)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見他或許知一些內(nèi)情,但被捂嘴了,所以只字未提為何要集結(jié)玄師入京的理由。

    他抬頭看了一圈外圍的玄師,怕是許多人在看到成怪的洛乾風后,心里都大呼上當了吧。瞧瞧圍在他周圍一圈要解救五皇子的,多是身著提燈官袍的提燈衛(wèi)和宮中護衛(wèi)。

    和他一般接了集結(jié)令過來的玄師,都在往后退呢。

    “吾輩身入玄道,立志與鬼怪搏斗,歷常人不知之艱辛!”譚昭一手掐著五皇子,一手還能從腰間拿出那枚集結(jié)令,“我以一腔赤誠赴京,原以為是為了護佑明君、驅(qū)逐鬼魅,可卻沒想到,竟是這般模樣!”

    在場的玄師,誰不是從小練功、一路辛苦爬到高階的,哪怕很多人都在高位變了心智,可從前懵懂時,誰不是為了殺鬼扶弱!

    譚昭將集結(jié)令丟在地上,鐵令墜落在石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玄師皆知,怪之出現(xiàn),必然伴隨著大冤屈,洛小將軍喋血歸來,諸位不問緣由,只憑刀劍,五殿下可否告知在下,您在其中到底做了什么?提燈衛(wèi)又為何對此只字不提?”

    “這樣的集結(jié)護君,請恕在下不愿參與了。”

    這張嘴!這張嘴!不能再叫此人說下去了!

    譚昭見一種人圍攏過來,當即腳踏一步,瞬間圍攏在他周身的人被氣勁逼得倒伏出去,簡直比方才的洛乾風還要威猛三分。

    有個外圍的一級玄師,年紀已經(jīng)蠻大了,見此當即驚呼:“是超一級玄師!錯不了!錯不了!”

    艸啊,圍在最中心的一種玄師和提燈衛(wèi)人都麻了,洛乾風一個就已經(jīng)夠難對付的了,這好不容易來了個超一級玄師,居然還站在怪那邊?那還打什么打啊?

    這合理嗎?這五殿下,要不還是別救了吧?

    五皇子卻是根本受不得這等屈辱,他何曾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候啊,哪怕是幾位哥哥爭搶皇位最激烈的時候,他也就是避而出京而已:“你——”

    他剛說了一個字,頸部的力量登時收束,他瞬間就被掐得發(fā)不出一個字:“五殿下,你可想好了再開口,你的嘴雖然很硬,脖子卻很軟,我們玄師殺人,可比殺鬼簡單多了,五殿下要試試看嗎?”

    這簡直就是惡魔低語,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玄師!

    “我要砍了你的頭!我要砍了你的頭!”

    就這么個貨色?未來天子?太離譜了吧?玄師的命就不是命了?提燈衛(wèi)的命就不是命了?天方城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五皇子的身高也就一米七出頭,身材還有些微胖,模樣嘛也就那樣,他被譚昭掐著脖子,若不是一身錦衣,簡直比大街上的販夫走卒看著還要落魄,根本沒有天潢貴胄的氣概。

    “五殿下只會嚷嚷砍人腦袋嗎?太沒用了吧,我記得殿下去歲就及冠了,文不成武不就,就連努力的毅力都沒有,殿下若不睜開眼好生瞧瞧自己?”譚昭揮手,鄧繪立刻會意于空中徒手畫符,登時一面水鏡就出現(xiàn)在了五皇子的面前,“瞧瞧,殿下您這幅尊榮,除了投了個好胎,哪個好人家的女子會看上殿下您啊?”

    艸啊!憑空畫符!又是一個大佬,就這配置,他們真的還有必要打嗎?!

    五皇子當然也被這等手段駭住了,其實他膽子并不大,此刻哪怕聽到這種話,也根本不敢再雞叫,可他沒想到,他沉默了,此人居然要將他交給洛乾風!那他豈不是要沒命!

    遲來的恐懼終于讓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你你——我許你榮華富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求你不要把我交給他!”

    慫,太慫了,譚昭伸手一丟,直接把人丟在了洛乾風的面前:“抱歉,殿下的美意,在下心領(lǐng)了,但我已經(jīng)收過乾公子的酬金了。”

    一萬金,不多不少,他自己從華灼錢莊里取出來的。

    洛乾風看著面前形如一灘爛泥的五皇子,很難相信就是這么一個不堪的貨色,因為投生于皇家,所以有了戕害一城百姓的力量,太可笑了,他用力量束縛住五皇子,將人綁在了半空中,很快強勁的力量勒斷了五皇子的四肢(其實是五肢),空中瞬間傳來了五皇子激烈的慘叫聲。

    “放心,你的命,我還要留一段時間,不會叫你這般輕易就死了的。”

    好狠!竟是直接折斷了五皇子的四肢,此刻哪怕是把人救回來,也再也當不得天子了,現(xiàn)實的守衛(wèi)們立刻就退到了太和殿的門口。

    五皇子已經(jīng)完全廢了,就像曾經(jīng)的三殿下一樣,甚至比三殿下傷得還要重。

    然而即便五皇子傷得這般重,洛乾風也并沒有把他放下來,反而一直用力量將人懸于空中,好叫宮中的所有人都看到他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多謝二位先生,識月就拜托鄧先生照看了。”

    鄧繪方才被人那一手碎骨震撼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就鎮(zhèn)定了下來,畢竟他又不是沒見過血的人:“可以,你進去吧。”

    誰都能看得出洛乾風此次的勢在必行,他留戀地看了一眼尚且昏迷不醒的識月,這是他從小就放在心頭的姑娘啊,此刻形銷骨立,竟被折磨至此,他焉能不恨!

    所謂忠君、衛(wèi)國、治身,他自問雖未做到完美,但絕對比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人都做的到位,可為什么?他忠于的國君和皇嗣要這么對他?

    洛乾風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眸帶著深沉的黝黑,今日他勢必要為天方城的將士和百姓,討回一個公道!若是不然,他就直接血洗皇宮!

    他抬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它已經(jīng)染了很多血了,他不介意再多染一些。

    老皇帝昏迷中,忽然聽到了老五驚恐的尖叫,他猛地一番驚醒,剛要問宮人幾時了,便見侍奉在他床前的內(nèi)侍一臉悲痛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那洛乾風闖進了宮門,伙同兩位玄師,竟是直接廢了五殿下!”

    “什么?!提燈衛(wèi)呢?何光明呢?”

    何光明,就是如今的提燈衛(wèi)總督,他也被人稱為大魏朝最接近超一級玄師的人。

    “何總督正在布陣,陛下您……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