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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酒肆 第94節(jié)

    駱居的腦子卻依舊有些混亂,其實他本人對于光怪陸離的妖并沒有多少懼怕,或者說他天生膽子就比別人大,只是……

    “妖,我是說會害人的妖,很常見嗎?”駱居比劃了一下,“譚醫(yī)生,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避免這種情況出現(xiàn)?”回個學(xué)校都能遇險,駱居更不想復(fù)學(xué)了。

    這個問題嘛,你可算是問對人了,譚某人自覺運氣爛,但也沒像駱居這樣頻繁遇妖,而且都是不太好的妖:“要不,去廟里拜拜?”

    駱居盤算了一下自己的錢包:“有用嗎?要買那種護(hù)身符?還是捐香火錢?”

    “不知道哎,等下次我遇上阿暄,幫你問問。”

    “阿暄是誰?”駱居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譚昭支著腦袋回答:“一位非常合格的景區(qū)保安吧,兼職做司機(jī)拎包小弟那種。”

    聽上去成分很復(fù)雜的樣子,駱居有些苦惱,他抬頭看著病床邊坐著的男子,父親過世后,他就一直手忙腳亂地張羅著生活,但除了跑外賣掙了一點錢,其他方面都是一團(tuán)亂麻的存在。

    “譚醫(yī)生。”

    這眼神,跟只迷了路的修狗似的:“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譚哥吧,在醫(yī)院里被叫醫(yī)生,總有種下一刻就要去工作的感覺。”

    駱居忍不住說:“譚哥不喜歡當(dāng)醫(yī)生嗎?那為什么還要學(xué)醫(yī)?”

    “不是不喜歡,而是……”譚昭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懂的話,沒有人會喜歡上班,哪怕是自己熱愛的東西,至于為什么學(xué)醫(yī)?想學(xué)就學(xué)了。”

    駱居今年剛剛二十歲,在他看來,譚昭醫(yī)生無疑是個非常出色的社會人,他不僅醫(yī)術(shù)好,還會打妖怪,就算是擱熱血漫畫里,都是極其厲害的人設(shè),他本來以為會聽到非常高大上的理由,卻沒想到……這么樸實的嘛?

    “譚哥,你說我應(yīng)該去上學(xué)嗎?”

    上學(xué)?哦對,駱居這個歲數(shù),確實應(yīng)該是在上學(xué),而不是在跑腿送外賣:“那要看你自己的意愿,因為那是你自己的人生。”

    “你現(xiàn)在送外賣,掙的是辛苦錢,應(yīng)該會比一般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賺得多,但你確定要送一輩子的外賣嗎?”譚昭輕聲開口,“我并沒有歧視外賣員這個職業(yè)的意思,但從社會層面上來講,它并不是一份可以持續(xù)一輩子的職業(yè),你確定做好了舍棄學(xué)業(yè)的準(zhǔn)備嗎?”

    駱居啞然,他當(dāng)然并不準(zhǔn)備送一輩子的外賣,那樣真的太累了,可如果回歸校園,他并不確定自己能讀出什么出息來。

    大學(xué)還有三年的時間,三年的學(xué)費加上生活支出,還有mama的醫(yī)藥費,駱居并不確定自己能讀到畢業(yè)。

    “我不確定。”駱居垂下頭,有些懊惱自己的無用,早知道今日,他從前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哪怕學(xué)一門外語,他也能接點翻譯的工作,“我好沒用啊。”

    什么都做不到,還倒霉地遇到三次妖怪,他人生的好運,似乎截止在大一上半學(xué)期的期中旅行了。

    “別輕易否定自己。”

    一只大掌落在他的頭頂,是溫暖的,駱居久違地有種眼眶酸澀的感覺,父親去世后,就再也沒有人這么教導(dǎo)他了。

    駱居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緩下來,但是他做不到,三次死里逃生沒讓他害怕,現(xiàn)實的艱澀卻讓他受盡委屈。

    其實半年以前,他還是不可一世的富家大少爺。

    譚昭沉默地看著病床上的少年躬著身子抽噎,他識趣地沒有說話,看著少年人宣泄完心情的心情,他才又坐回了床邊。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jìn)。”

    這里并不是單獨病房,是暫時輸液的輸液室,十塊錢一個小時,只用簡單的玻璃推門隔開,不過門上貼了磨砂膜,可以隔絕視線。

    門很快被人推開,譚昭扭頭,就落入了一雙似水寒潭的眸子。

    “喲,這不是宋隊嘛。”

    “譚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宋有程沒想到在這里還能見到這個人,臉上訝然一閃而過,最后視線落在了還在輸液的駱居身上:“你好,我是衡安市妖管局六隊隊長宋有程,這是我的副手,小岸。”

    駱居看向兩人:“我知道,不用再介紹一遍。”

    小岸聞言,驚愕無比:“你你你你——”

    駱居臉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沒錯,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說要去做筆錄,然后把我的記憶弄沒了。”

    小岸:完蛋了!這個月的獎金要扣沒了。

    小岸求救地看向自家隊長,然而隊長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到床位站定:“駱居先生,抱歉又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但作為一個普通人,我想沒有這些糟糕的記憶……”

    駱居最討厭別人這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但你們至少應(yīng)該得到我的同意再做!”

    “好,下次一定,希望駱居先生能夠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妖管局這速度不賴嘛,譚昭看向宋有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位宋隊,對駱居有種別樣的敵意,說不上很直白,但……說起來這位宋隊也很年輕啊。

    譚昭有些好奇地小聲問旁邊站著的副手小岸:“你們宋隊,年輕有為啊。”

    小岸本來不想搭理,但暈暈乎乎地,他就把宋隊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居然才二十歲啊,你們宋隊讀大學(xué)了沒有?”

    “那當(dāng)然,我們宋隊可是少年班出身,厲害著呢。”

    譚昭套話的功夫,那邊的艱難問話也進(jìn)行地差不多了,駱居其實不想配合,但他怕惹事,就還是不情不愿地配合了,誰知道這波人還沒走,那邊房門又敲響了。

    “你們又是誰?”

    明棠帶著阿暄走進(jìn)來,看到宋有程的臉,直接兵器都亮出來了,還是阿暄把老大一把拉住:“老大,你冷靜一點,這里是醫(yī)院,不能沖動啊!”

    “宋有程!”

    宋有程卻不去看明棠,一副根本不熟的模樣:“小岸,走吧。”

    小岸當(dāng)然認(rèn)出了明棠,晴南區(qū)的明老板嘛,衡安市有名的大妖,妖管局入局后必背的妖物列表之一,像是這樣的人物,他連看都不敢看,一聽隊長發(fā)話,忙去推門。

    然而明棠根本不愿意放宋有程離開:“你就是這么跟老朋友打招呼的?”

    宋有程被擋住去路,終于抬頭看了一眼明棠:“讓開。”

    “如果我不讓呢?”

    場面一觸即發(fā),所有人噤若寒蟬,唯有一人不怕死地開口:“二位,要打出去打,這里是醫(yī)院,請給病人一點養(yǎng)病的空間,謝謝。”

    明棠氣得扭頭:“你哪邊的?還說你不是捉妖師?”

    譚昭笑了:“我哪邊都不是,明老板,你幾歲的妖了,還這么孩子氣,你看看人宋隊長,二十歲就獨當(dāng)一面了。”

    什么是火上澆油?這就是了,阿暄都快拉不住自家老大了,救命!春大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你真的不行!

    第118章 一個冤大頭(十一) 從前是人。

    因為暫時有火力更猛的人吸引了明棠的仇恨值,宋有程兩人終于得以離開了病房。

    兩人一走,明棠掙脫阿暄的束縛,立刻沖到了譚昭的面前:“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信不信我——”

    “誒,別惱羞成怒嘛,大妖一怒,這個醫(yī)院的病人就要遭殃了,明老板千萬要息怒啊。”譚昭笑著沖人擺手。

    明棠氣得拂手:“誰管你們?nèi)祟惖乃阑睿 ?/br>
    但話雖是這么說,明老板還是把兵器收起來了,就是臉上依舊是一幅火大的表情:“喂,小子,你認(rèn)識舊校舍里那個女人?”

    這個人……是妖吧,而且態(tài)度比妖管局的人還要無禮,駱居扭頭,故意當(dāng)做沒聽到的樣子:“譚哥,你還好吧?”

    譚昭雙手抱胸靠在門邊:“安心,他還傷不到我。”

    “喂,你們兩個!”

    救命,阿暄的腳趾已經(jīng)開始瘋狂摳地了,老大反應(yīng)過來后,應(yīng)該不會殺妖滅口吧。

    譚昭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怎么了?喊那么大聲做什么,不知道病房里需要保持安靜啊,再說了,這位是受害者,他會三番兩次的受傷,怎么的都算是你們妖族內(nèi)部的管理失誤,他沒反過來管你們要精神損失費,只是沒理你而已,應(yīng)該還算體面吧?”

    明棠看了一眼弱雞似的人類小子,態(tài)度倒是收斂了一點:“可以,阿暄,等下你可以跟這小子商談一下賠償金的問題,榮寶齋還不缺這點錢。”

    錢!很好,駱居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了,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譚哥,心知剛才那話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說的。

    哦對了,原來這就是譚哥說的阿暄啊,看著確實很像拎包小弟。

    這么一算,駱居反而更討厭妖管局了,上次在花園酒店,他好不容易跟郭少的三個跟班討價還價談妥了一筆保護(hù)費,誰知道現(xiàn)金還沒拿到,他和郭少一行人轉(zhuǎn)頭就被洗掉了記憶。

    可惡啊,越想越氣,如果有那筆錢,他至少半年內(nèi)不用愁mama的醫(yī)藥費了。

    “不認(rèn)識,以前也從來沒見過。”

    其實類似這樣的問題,剛才宋隊長也問過,但駱居剛考上大學(xué)那會兒,心思根本沒在學(xué)習(xí)上,后來家道中落,他連同班同學(xué)都不認(rèn)識幾個,更何況是學(xué)校里面的其他人了。

    “真的?”明棠將調(diào)查到的資料用妖力投影在玻璃墻上,“林希微,20xx年畢業(yè)于衡安大學(xué)歷史系,后直升本校研究生,碩士畢業(yè)后留校任教,你大一的一門選修課是有關(guān)于歷史人物鑒賞的,講師就是林希微,你確定沒見過?”

    駱居聽得一臉混沌的表情:“啊?我還選修過這個?抱歉,專業(yè)課我都沒怎么去上過,選修課都是別人隨便幫我選的。”

    明棠一愣,然后笑了:“你們?nèi)祟悾弧愠段腋墒裁矗俊?/br>
    阿暄瞬間收回了手:“老大,正事要緊!”

    真麻煩,明棠擰著眉繼續(xù)問:“那你怎么會走到舊校舍那邊去?我們調(diào)查過你的行蹤,你是去學(xué)校見輔導(dǎo)員的吧?按照行動軌跡,舊校舍怎么也不是你會途經(jīng)之地?”

    駱居再次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是要出校門的,但走著走著就到了舊校舍的門口,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手里已經(jīng)提了兩杯奶茶,她在舊校舍門口沖我招手,哦對了,我有個同事,應(yīng)該也有過相似的經(jīng)歷。”

    對方愿意給賠償金,駱居當(dāng)然愿意多說兩句,便將午飯見聞也說了出來。

    “這么說,你是送外賣的?”

    駱居將柜子上的手機(jī)拿過來,點亮屏幕已經(jīng)裂了一條縫,但問題不大,還能用,他熟練地cao作進(jìn)了小黃人外賣的后臺,剛要遞過去給妖看看,就驚訝地喊了出聲:“咦?”

    “怎么了?”

    兩妖一人一塊兒湊過去,譚昭和明棠差點兒撞到頭。

    “誒,這是你自己接的單子?”

    駱居的記性很好:“沒有,我絕對沒接過,我關(guān)后臺前,都會仔細(xì)確認(rèn)有沒有遺漏未送的訂單,這個單子……我根本沒見過!”

    而且太詭異了,這個單子正好就是那家網(wǎng)紅奶茶店的訂單,可是……

    “我真的沒去過那家奶茶店,啊,我……頭好痛啊!”

    駱居忽然抱著頭蜷縮在了床上,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因為手上動作過于用力,輸液的管子都開始回血了,譚昭見此,立刻伸手關(guān)閉輸液,剛好瓶子里的液體也沒的差不多了,他示意阿暄直接拔掉針頭,然后蓄起靈力,并二指置于駱居的靈臺之上。

    駱居只是普通人,接受不了太強(qiáng)的靈氣安撫,好在譚昭對靈氣的把控相當(dāng)不錯,不過片刻,駱居眉間就松懈下來,嘴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我想起來了!”

    怎么說呢,駱居是個倒霉蛋,完全石錘了。要是一般人遇妖,就像另一個外賣小哥,被妖力影響了記憶,但大致上影響不算大,但駱居因為遇上過兩次妖,接受了妖管局的記憶篡改,于是等他第三次遇妖,這妖還試圖修改他的記憶時,他的記憶……就開始紊亂了。

    誰家好人能這么頻繁地被修改記憶啊,駱居腦子沒出大事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就連阿暄聽完,都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神色:“……你這也太倒霉了,要不還是去廟里拜拜吧,城外的黃悔寺,很靈的。”

    確認(rèn)了,就是譚哥提起的阿暄:“好的,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