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德妃升職日常 第289節(jié)
康熙點點頭:“朕不會讓她再踏進京城一步。” “朕原屬意?,授舅舅為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議政大臣。不過,朕現(xiàn)在打算再壓后?一陣時?日。”康熙又道。 “當日之事,舅舅并不知情。除了舅母,其他?涉事的人,朕都已捉拿降罪,無一輕饒。這是朕給你和烏那希的交代。瑪琭,這是朕能做到的全部了。佟家?不能倒。”康熙誠懇道。 他?與母族的情份極深,他?能坐穩(wěn)皇位,收攏皇權(quán),也多虧了兩個舅舅的傾力相助。無論是感?情上,還是政治上,除非佟家?造反,否則他?都不可能給佟家?沒臉。 “盛京氣候寒冷干燥。我曾聽聞,佟福晉身體虧虛,受不得寒。”阮酒酒道。 康熙道:“一路顛簸趕路,不利修養(yǎng)。若是冬天?極冷……” 后?面的未盡之言,不必說的明?白。 佟福晉大抵是要病死?在盛京了。 第306章 “皇上, 佟大人當真不?知?情?嗎?”阮酒酒再一次問道。 她聲音很輕,有些無助,有些可憐,也有些茫然。 唯獨沒有質(zhì)問。 仿佛無論康熙說什么, 是什么結(jié)果, 她都相?信, 都認了。 康熙抬腳往前走兩步, 站在阮酒酒的對?面。 “瑪琭,看?著朕。”康熙道。 “朕保證,舅舅不?知?情?。朕不?敢說?,舅舅對?烏雅家沒有芥蒂。但是,他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 觸犯皇家底線的事情?。”康熙直視著阮酒酒的眼神,沒有任何躲閃。 阮酒酒相?信了。 不?是相?信康熙。而?是,相?信在這個皇權(quán)的時代, 皇家的尊嚴不?容觸犯。 “可憐天下父母心。佟福晉是個好母親。”阮酒酒道。 “謝謝皇上維護我。這確實是今天最最好的消息。”阮酒酒望著康熙,笑顏如花道。 佟福晉離開京城的消息, 一旦傳出。前?朝后宮都將知?道, 皇上對?德貴妃的看?重。 德貴妃盛寵,便是烏雅氏的起勢。 而?這一切,都將成為胤禛長大后的背后力量。阮酒酒怎么能不?開心,不?滿意?。 “你最是愛美,坐了一個月的月子,不?能打扮,難受極了吧。這是朕送給你的禮物。”康熙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淺綠色的玉簪。 玉簪子雕成一串鈴蘭形狀, 阮酒酒低下頭,康熙替她簪上。 阮酒酒扶了扶簪子:“皇上為人簪發(fā)的手藝, 愈發(fā)好了。” “是朕的德貴妃,指導有方。”康熙道。 發(fā)間簪著鈴蘭簪子,走動時,一步一響。甚是優(yōu)雅靈動。 康熙十分滿意?自己的眼光:“朕第一眼看?到這個玉簪時,就知?道適合你。” “什么樣的首飾,我戴會不?好看?呢。”阮酒酒自得道。 “天姿國色,皆不?如你。”康熙道。 康熙今日的嘴,特別的甜。 甜到有些俗氣。 阮酒酒狐疑的看?向?康熙:“皇上,您今兒把胤禛的嘴都借來了,是不?是有什么想圖謀不?軌的?” 康熙瞪著眼睛,阮酒酒又不?怕他。 阮酒酒笑盈盈的看?著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皇上,老?實交代吧,您想從我這兒要什么?” 康熙沒好氣的用手指,打了下阮酒酒的手心。 “朕不?過是想哄你開心罷了。”康熙自知?,幕后主使若不?是佟福晉,他降的罪應該更重些。 一人之過,一人償還?。哪兒那么好的事。 必是要滿門償還?才對?。 阮酒酒牽著康熙的手,一大一小的手掌,十指相?扣。 “皇上哄人開心的手段,稍顯笨拙,有待進步。”阮酒酒道。 德貴妃剛出了月子,皇上就忙慌不?迭的扎進永和宮。 第二天,又是嬪妃們?nèi)ゴ葘帉m請安的日子。 一大早,嬪妃們梳妝打扮的精致非凡,說?說?笑笑的,氣氛和諧的攜手前?來。 人到齊了后,阮酒酒也梳妝打扮好,從后頭走出來。 坐著小聲說?話的嬪妃們,見到阮酒酒到來,眼中不?受控制的迸出驚艷的光彩。 “德貴妃娘娘,您這是怎么調(diào)養(yǎng)的啊。回回出了月子,都比懷孕之前?的身?姿更苗條,臉色也光彩照人。真是令人羨慕到不?行。我這都生完三阿哥幾年了,腰上的贅rou還?沒消掉。您看?,您把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給我一份吧。”榮妃眼巴巴道。 滿月酒的時候,阮酒酒一身?紫紅色織金福字紋旗裝,梳著鳳蝶鈿子頭,盛裝打扮,光芒四射的,讓人只注意?到她的氣場,忽視她的容貌。 今天,阮酒酒只穿著桃紅色旗裝,發(fā)髻上的珠釵,以珍珠、碧玉為主,清麗優(yōu)雅,把她那張溫婉美麗的臉,突顯的愈發(fā)驚艷。 榮妃大剌剌的行為,直白的說?出了在場許多人的心聲。 就連宜妃,也期待的看?向?阮酒酒。 少有女?子不?愛美的。 阮酒酒笑了笑:“若說?天生麗質(zhì),你們該背過身?去說?本宮了。方子有是有的,只是調(diào)養(yǎng)氣血罷了。各人體?質(zhì)不?同,可不?能拿去就用。等去慈寧宮請安回來,本宮寫下方子,讓人抄好送給你們。適不?適用,一定要問過太醫(yī)。” 榮妃樂呵呵道:“德貴妃本來就是天生麗質(zhì),這有甚說?不?得的。您大氣,嬪妾先謝過德貴妃。” “嬪妾也多謝德貴妃娘娘。”烏喇那拉貴人討喜的甜笑道。 坐在前?排位置的惠妃,神色冷淡。戴著護甲的手指,卻輕輕動了動。可見,她內(nèi)心的激動,不?比其他人。 哪有女?子不?愛俏。 即使,近兩年皇上已經(jīng)不?歇在惠妃屋里,惠妃的穿著也愈發(fā)穩(wěn)重端莊。或者說?,是老?氣。但是,惠妃依舊有一顆愛美的心。 不?求光陰倒回,她臉頰兩側(cè)的斑能少些就好。 每天厚厚的脂粉涂在臉上,悶的很。 “這方子若是傳出去,便是千金也有人愿意?買的。當初,我生完五阿哥,頭發(fā)掉的厲害,就是托德貴妃的福,求來一張生發(fā)養(yǎng)發(fā)的方子,才止住了。如今,我這一頭黑亮順滑的頭發(fā),是不?是很好看?。”宜妃道。 “好看?的很,就像上等的綢緞一樣。”烏喇那拉貴人捧場道。 “烏喇那拉貴人有眼光。所以啊,本宮除了向?德貴妃求養(yǎng)發(fā)方子時,送了禮物。頭發(fā)養(yǎng)好以后,又送了謝禮。錢財還?能積攢,頭發(fā)掉完了,可真就見不?得人,只能戴著假發(fā)了。”宜妃道。 惠妃臉色瞬間難看?了一下。 都是德貴妃的狗腿子! “宜妃的意?思是,德貴妃送我等養(yǎng)顏方子,我等應當略備薄禮, 以表心意??”惠妃道。 宜妃挑挑眉,桃花眼看?誰都深情?滿滿。 “惠妃在宮里多年,想必積攢了許多好東西?吧。這拿人秘方的,哪有不?表示回饋一番?想要天上憑空掉好處下來,那得去菩薩跟前?許愿。就是求神拜佛,求成了,也要還?愿的吧。惠妃難道想白拿別人的家傳秘方不?成?”宜妃口齒伶俐道。 阮酒酒咬緊牙關(guān),緊閉著嘴,忍住不?笑出聲來。 宣妃沒有顧忌,她悶笑出聲。 “宜妃jiejie,您這就擔心錯了。惠妃jiejie的意?思是,薄禮拿不?出手,她得送厚禮給德貴妃jiejie。”宣妃道。 宜妃和宣妃一唱一和,惠妃被架了起來,說?不?要養(yǎng)顏方子也不?成了。 樹要皮人要臉,惠妃自忖在后宮資歷最老?,應當為眾嬪妃表率。面子上的功夫,她一定會做好。 “宣妃所言,正是本宮的意?思。本宮有一對?蝴蝶釵子,靈動活潑,送給德貴妃不?合適,就送給五格格吧。”惠妃道。 惠妃要守住她最后的驕傲,不?愿直接給阮酒酒送禮。 “是前?幾年太后賞給你的蝴蝶釵子,鑲著黃寶石的那對??”榮妃驚訝道。 那對?釵子,工藝好看?自是不?必說?,實在是那對?黃寶石,顏色透亮干凈,很是好看?。 “宜妃、宣妃方才說?的只是玩笑話。一個方子而?已,在宮外再值錢,也比不?過咱們姐妹同住宮中的情?誼。再者,也未必人人都有用。可不?能要你們的禮。”阮酒酒道。 “不?過,惠妃喜愛五格格,割愛將心愛的首飾送給五格格。本宮替五格格謝過惠妃了。本宮也不?能替五格格白收這個禮。這樣,養(yǎng)顏的方子和太醫(yī),本宮屆時一起送去延禧宮。”阮酒酒道。 惠妃撲了那么厚的粉,還?能看?出臉色的青白變換。 養(yǎng)顏方子就罷了。太醫(yī),難道自己請不?動嗎?給太醫(yī)發(fā)俸祿的人,又不?是她德貴妃!借花獻佛,好厚的臉皮。 “五格格玉雪可愛,本宮送她釵子,是本宮作為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德貴妃不?必放在心上。”惠妃木著臉,語氣硬邦邦道。 “時候也不?早了,既然人都齊了,咱們就去慈寧宮給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請安吧。”阮酒酒道。 “是。” 從慈寧宮回來,阮酒酒當真寫了一張養(yǎng)顏補氣血的方子,讓人抄錄好,分別送去各宮。 她也兌現(xiàn)?承諾的,派人去請了位太醫(yī),一同送去延禧宮給惠妃。 惠妃和自己常用的太醫(yī),面面相?覷。 德貴妃好生過分。她是故意?的! 送太醫(yī)過來就罷了。送的還?是常來延禧宮診脈的太醫(yī)。 這滑不?溜秋的做法,分明是防止惠妃出了什么事兒,倒打一耙。 “這養(yǎng)顏的方子,當真有用?”惠妃語氣沖道。 太醫(yī)拿著藥方,看?了又看?。 在惠妃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太醫(yī)道:“妙啊,妙啊,這個方子寫的妙。” “惠妃娘娘,這個方子堪稱養(yǎng)顏圣方。”太醫(yī)道。 “當真?本宮可以用?那本宮臉上的斑,是不?是也能去掉了?”惠妃激動的連問。 太醫(yī)道:“對?癥下藥。娘娘您和這方子的癥,不?完全相?同。臣調(diào)整幾味藥,娘娘就可以用了。不?敢說?,藥到斑除,卻肯定會比如今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