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轉(zhuǎn)職的道修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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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覺得小孩也挺不錯的,唔,不吵不鬧不哭的時候倒是蠻可愛的。”柳白簡想起白天遇到的那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心想還是個知恩圖報的,昨天他給了他一顆糖,今天他就還了他一靈果。 就是數(shù)學(xué)不大好,不會算數(shù),太敗家了。那一顆靈果能夠買堆山成海的糖果了好嗎! 聽見他這樣說,蕭遠(yuǎn)臉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好半響之后才說道,“你養(yǎng)只狗吧。” “????”柳白簡。 聞言柳白簡目光不解的看著他,在他困惑的目光下,蕭遠(yuǎn)繼續(xù)說道,“養(yǎng)狗比養(yǎng)小孩省事。” “……” 看出來了,蕭遠(yuǎn)討厭小孩子。 一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的到了武道大會那日。 武道大會正是在三清觀舉辦,江湖上的年輕一輩武道高手全都匯聚在三清觀。 這天,柳白簡起了個早,他一個人慢悠悠的溜達(dá)到演武場上。蕭遠(yuǎn)原是打算陪他一起的,但是被柳白簡拒絕了,“讓我一個人先去考場踩下點冷靜冷靜,兄長若是在我身旁我會緊張的。”柳白簡振振有詞道。 蕭遠(yuǎn)聞言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安撫他道,“別緊張,若是輸了,我也自有辦法滿足你的愿望。” “……”柳白簡。 忽然覺得蕭遠(yuǎn)要是有孩子,肯定是個縱容溺愛孩子害了孩子的沒原則傻爸爸。 柳白簡特別有骨氣的拒絕了他,“我要靠我自己的本事得到我想要的。” “有志氣。”蕭遠(yuǎn)一臉贊賞的表情看著他,“不愧是你。” “……”柳白簡。 覺得他夸的好營業(yè)哦,好假。 柳白簡也是被他給弄得沒脾氣了,“行吧,我先一個人出去踩點,等會你直接來找我就是。” “好。”蕭遠(yuǎn)應(yīng)道。 —— 等柳白簡到達(dá)演武場的時候,演武場上已經(jīng)匯聚了不少人,都是年輕英氣有為的江湖上的武道高手,他們都是沖著此次武道大比前來。柳白簡混在人群中,顯得微末而不起眼,這些或是正在攀談或是暗中觀察著有可能遇到交手對手……的年輕武道高手們,誰也沒在意他這個年紀(jì)輕的過分的少年。 被忽略了個徹底呢!柳白簡心道,不過沒關(guān)系,一會他就會吸引他們所有人的目光,成為全場最靚的崽。 “柳白簡!” 忽地遠(yuǎn)處傳來一聲叫聲,赫然叫得是他的名字。 柳白簡聞聲心下疑惑,噫,居然有人叫他! 他好奇的轉(zhuǎn)過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傳去,只見前方遠(yuǎn)處站著的兩個人,赫然是當(dāng)初綁架他威脅他要殺他的殺/手組織的樓主和頭號殺/手阿一。 “……”柳白簡。 他們怎么會在這!? 看見他們二人,柳白簡頓時驚了,現(xiàn)在江湖上的殺/手頭子都這么高調(diào),這么肆無忌憚的嗎? 見他愣在那里不動,樓主甚至還還對他揚聲說道,“怎么傻站在那里,過來。” 行吧,都被點名叫過去了,柳白簡便抬腳朝著他們走過去。 來到樓主和阿一面前,柳白簡好奇問道,“你們這樣光明正大現(xiàn)身,沒關(guān)系嗎?” 樓主對著他微微一笑,說道:“有何關(guān)系?” “……”柳白簡。 樓主看著他沉默無語的表情,不禁輕笑了一聲,對他彎唇說道:“認(rèn)識下,在下紅楓山莊莊主殷鴻。” “旁邊這位是我的貼身護(hù)衛(wèi),殷一。”殷鴻說道。 依舊是一身黑衣高大而沉默的站在他身旁,仿佛保鏢一般的阿一,滿臉沉默的聽著他的話。 柳白簡這才注意到今日樓主穿著一身截然不符合他殺/手頭子身份的sao包極了的絳紅色繡紅楓葉的華麗錦袍,搭配他那張俊美風(fēng)流似笑非笑浪蕩不羈的臉龐,著實不像是從事非/法事業(yè)經(jīng)營地下組織的冷酷兇殘人士,而像是世家大族里的紈绔子弟。 至于他身旁的阿一,完美符合他紈绔子弟保鏢的身份,沒毛病。 柳白簡心想,玩還是你們會玩。 “你不待家里,來這做什么?”柳白簡看著殷鴻說道。 “當(dāng)然是來看你啊。”殷鴻看著他說道,“畢竟我也是很關(guān)心我的小合作對象的啊。” “……”柳白簡。 完全沒看出來。 “不過沒想到蕭統(tǒng)領(lǐng)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這種事情也是做得到的嗎?”殷鴻一臉嘆服的說道,“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柳白簡身上那憑空多出來的一甲子內(nèi)力,“如此,你倒是勝券在握。”殷鴻笑了一聲道,“區(qū)區(qū)前十倒是不配蕭統(tǒng)領(lǐng)如此大手筆,你該奪魁首才是。” “……”柳白簡。 他一臉冷漠的表情,哦,又是一個明示他應(yīng)該拿第一的人。 這就仿佛像是家里花了大價錢給孩子請來哈佛清華北大的博導(dǎo)來給孩子補課,孩子要是不考第一,對不起家長花的這個錢一樣。 殷鴻看著他的表情笑了笑未說話,轉(zhuǎn)而說道:“不過看見蕭統(tǒng)領(lǐng)如此有本事,我倒是對和你的合作越發(fā)有信心了。” 聞言,柳白簡看了他一眼,真誠說道:“你也應(yīng)該對我有點信心。” 殷鴻笑而不語。 柳白簡還欲說些什么,卻忽地看見前方走過的一個人,立馬改了口,“我看見一個熟人,我前去打個招呼。” 說罷,不等他反應(yīng),柳白簡就拔腿追了上去。 “元子秋!” 他大聲朝著前方那個人叫道。 方才走過的那個黑衣別劍的劍客,不是別人正是元子秋。 前方元子秋聽見身后傳來的叫聲,腳步頓住。 “真的是你啊!” 柳白簡追了上來,看著他臉上露出笑容,很是高興說道:“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 “……” 一襲黑衣眉目比之當(dāng)初少年時候成熟穩(wěn)重也更加冷峻的青年劍客,看著面前依舊只有十五六歲氣息干凈清雋仿佛從未變過的少年,眼底神色閃過一道復(fù)雜。 “柳白簡。” 許久之后,青年劍客低啞著聲音叫道。 柳白簡聽見他的叫聲,語氣高興說道,“你還記得我啊!” “……” 遠(yuǎn)處。 站在遠(yuǎn)處的殷鴻看著前方相談甚歡(?)的柳白簡和元子秋,眉目蹙起,他盯著他們二人,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 柳白簡沒想到今日竟然會遇見元子秋,當(dāng)真是意外之喜。當(dāng)初聽見沈蘭茂提及元子秋的時候,他心下便很是在意,如今等見到了真人,“你還真的變了好多,變化好大。”他語氣感慨說道。 難怪沈蘭茂要說,元子秋變化大。 元子秋語氣平靜說道,“是人自然會有所變化,這世上不存在從來不變的東西。” “話雖如此,不過你這變化也太大了,我都差點認(rèn)不出你來了。”柳白簡笑道,忽地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目光看著他,問道:“你來到這里多久了?” 元子秋聞言目光看著他,許久之后,吐出了兩個字,“十年。” “……”柳白簡。 十年嗎? 沈蘭茂是五年,他是半年,所以每個人的降臨的時間點都不一樣? 這就很奇怪了…… 完全無規(guī)律可言。 柳白簡心下暗忖,臉上神色若有所思,然后他抬起頭看著面前元子秋,笑著問道:“你怎么在這里?該不會也是前來參加這次的武道大會的吧。” 元子秋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正是。” “這樣啊,那我們就是對手了。”柳白簡笑道,“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亦不會。”元子秋語氣淡淡說道。 柳白簡聞言不置可否,他對著元子秋說道,“看來你還有事情的樣子,那你先忙,一會擂臺見。” 元子秋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轉(zhuǎn)身離開。 等他離開之后,柳白簡站在原地盯著他離開的身影許久,眉目皺起。半響之后,他才轉(zhuǎn)身朝著等候在那里的殷鴻走去。 看著柳白簡走回來,殷鴻對著他揚唇笑了笑,說道:“方才那位是你朋友?” “算是吧。”柳白簡說道。 聞言,殷鴻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你可知他的身份?”殷鴻說道。 柳白簡聽后目光詫異看著他,說道:“他還能有什么身份。” 聽見他這般說,殷鴻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是人活在這個世上,便有軌跡可尋,便有身份。”他說道,然后目光意味深長看著柳白簡,“但是你這個朋友卻很是神秘,無論怎么查都查不出他的來歷。” “……”柳白簡。 “也許只是你們能力不夠。”他說道。 殷鴻聞言笑了笑未說話,他轉(zhuǎn)而說起其他,“前陣子,江湖上那些年輕風(fēng)頭盛有望此次武道大會奪魁的高手被刺殺遇害的事情,你可知。” 聽見他這般說,柳白簡第一句話就是,“不是我干的!” “……” 殷鴻頓時噗呲一聲笑了,笑的難以遏制,就連站在他身旁的阿一都目光詭異的看了柳白簡一眼。 “哈哈哈哈。”好半響之后,殷鴻才止住笑意,他對著面前柳白簡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