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寵姝色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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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妃日日為陛下獻血,氣色還如此的好,這身子骨到?真讓本宮羨慕。” 蔚姝險些被茶水嗆到?,正要用涂了胭脂的借口?搪塞過去,卻被邊上冷肅涼薄的聲音止住:“皇后娘娘不妨問問李道長,看他給姝妃吃的什么補藥,皇后娘娘也?可嘗試一番。” 皇后當即臉色一青,含著冷意?的美眸看向謝秉安,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等?宴席結束,本宮就?去問一問李道長!” 蔚姝:…… 她偷偷覷了眼邊上的謝秉安,冷不防撞上對?方看過來的視線,黑色鎏金面具下的鳳眸裹挾著幾分揶揄,面具將他的臉罩的嚴嚴實實,獨獨留一雙她想戳瞎的一雙眼。 哼! 狗太監(jiān)! 蔚姝垂下眼睫不理他,捧著茶盞安靜的喝茶,心里卻百轉千回。 廉公公每晚來取血,也?沒給她吃什么東西,怎么從謝狗嘴里聽著,李道長給她吃的有補品,這中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蔚姝放下茶盞,又悄悄的覷了眼邊上的謝狗,他姿態(tài)閑散的倚在椅背上,手肘擱在扶手上,指尖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面具邊緣,黑色鎏金面具襯的那只手愈發(fā)白皙好看,每一根手指都像是最完美的雕刻品。 她不禁看的失神,心里在想,這張面具下到?底是一張怎樣的臉? “娘娘這么看著咱家,莫不是對?咱家起了心思?” 筵喜殿內歌舞升平,掩蓋住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只有蔚姝一人聽得見,她怔了一下,回過神來,看著眸底盛滿興味的謝秉安,登時臉色一窒。 第39章 “我沒看你?, 我看的是陛下!” 蔚姝低下頭吃東西,再也不敢看任何人。 謝秉安的指腹摩挲著盞邊,面具下漆黑的眸涼涼的乜了眼蔚姝低頭?時露出?來的一小截玉頸, 肌膚細膩光滑, 白色小耳珠在玉頸處輕輕晃蕩。 男人的眸愈漸黑沉幽暗。 昨晚意料之外的唇畔相貼,女人鼻息間香甜的氣息到現(xiàn)在都揮之不去,他垂下眸,舌尖抵了抵齒根, 將酒盞里的酒一飲而盡。 站在邊上的東冶眼觀鼻鼻觀心, 全然沒聽到主?子和蔚小姐的對?話。 宴席結束。 皇帝與皇后先?行回宮,蔚姝站起身, 沒看邊上的謝秉安一眼, 頭?也不回的走?出?筵喜殿。 謝秉安放下酒盞, 看了眼跟著蔚姝一道走?出?去的燕王,淺薄的唇噙著譏諷的弧度。 東冶皺緊眉頭?, 壓低聲音問:“主?子, 奴才要不要過去?” “不必。” 謝秉安起身:“她自有定奪。” 那女人腦子不笨,昨晚經(jīng)過他的提點,心里自有主?意,若她仍執(zhí)迷不悟與燕王聯(lián)謀, 那……他掀了下眼皮看向已經(jīng)走?遠的纖細背影,上挑的眼尾浸著冷冽的涼薄。 小姑娘不長記性,是該教?訓教?訓了。 昨晚下了一場大?雨, 今日青石地磚上都往上泛著潮氣。 蔚姝步子邁的極快, 生?像是身后有惡狼追著似的, 云芝亦步亦趨的跟著她,不解道:“小姐, 你?走?這么快做什么?” 蔚姝回道:“躲瘟神。” 云芝有些納悶,朝后面看了一眼,身后除了幾位嬪妃與燕王之外,并?沒有掌印。 她道:“小姐,掌印沒有跟來。” 蔚姝秀眉緊蹙:“我躲的是燕王。” 云芝怔了一下,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巧撞上燕王看過來的眼神,她嚇得繃緊身子,聲音都帶著顫栗:“小、小姐,燕王追過來了!” 話剛落下,燕王的聲音便從身后傳來:“姝妃娘娘留步。” 蔚姝:…… 她充耳不聞,拽著云芝加快步子朝樂明宮的方向走?。 燕王:…… “姝妃娘娘!” 燕王幾步追上蔚姝,伸臂攔住她,臉上的神色要笑不笑的,明知?故問道:“娘娘跑這么快做什么,本王喚了娘娘好幾聲,娘娘沒聽到嗎?” 蔚姝緊張的攥緊手指,‘誠懇’搖頭?:“沒有。” 他險些氣笑,將胸腔里的怒氣忍下去,心平氣和的問:“娘娘考慮的如何了?” 蔚姝咽了咽口水,裝傻道:“我不明白燕王的意思。” 燕王:…… 他忍著最后的耐心,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蔚姝垂眸盯著他手中的瓷瓶,想到昨晚溫九說的話,燕王想在她的血液里動手腳,果不其然,燕王道:“與本王聯(lián)盟無需讓娘娘費心,娘娘只需服下此藥,此藥只會讓娘娘的血液變成慢性毒藥,不會傷害娘娘性命,一旦陛下長久飲用娘娘的血,必遭反噬,屆時陛下只會怪罪負責此事的謝秉安,而本王定會保娘娘無恙,如此,謝秉安出?事,娘娘也算是報了楊家之仇,對?娘娘來說,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娘娘不妨考慮考慮?” 蔚姝:…… 這哪是穩(wěn)賺不賠,分明是要拉著整個樂明宮的人與謝狗一起死,她是腦子傻了才會相信燕王的話。 “不必了。” 蔚姝后退一步,對?上燕王瞬間陰翳的眼眸,壯著膽子道:“楊家與掌印的恩怨是上一輩的事,我現(xiàn)在孤身一人,只想安枕無憂的度過下半輩子,燕王與掌印的恩怨我就不摻和了。” “云芝,我們走?。” 不等燕王開口,蔚姝拽著云芝就走?,一會的功夫,長道上就只剩下兩道遠去的影子。 衛(wèi)江問道:“爺,姝妃為何不與爺合作?這計謀對?她并?無壞處。” 燕王收起瓷瓶,眼底浸著陰毒的嘲諷:“怕死罷了。” 主?仆二人跑出?筵喜殿附近,兩人氣喘吁吁的停下步子,同時轉頭?朝后看去。 身后空無一人,她們這才放心。 云芝拍了拍胸脯:“小姐,剛才嚇死奴婢了,燕王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 蔚姝認同點頭?,她喘了口氣:“我們回樂明宮。” 她們二人轉過頭?,冷不到的對?上一張熟悉的容顏,嚇的齊齊發(fā)出?一聲驚叫。 東冶:…… 云芝都快哭出?來了,先?是燕王,后是東公公,但凡她脆弱點,都得被他們活生?生?嚇死。 蔚姝穩(wěn)住受驚的心跳,聲音里帶了幾分驚嚇過后的顫栗:“東公公在這里做什么?” 跟個鬼似的,忽然間冒出?來。 東冶瞧著她們二位被嚇得慘白的臉色,心道:他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萬一讓主?子曉得蔚小姐被他嚇成這般,不得廢他一條腿。 他盡量放輕聲音:“娘娘,主?子在巡監(jiān)司等候娘娘,特讓奴才帶娘娘過去。”見蔚姝想要拒絕,他續(xù)道:“主?子特意交代,若娘娘不去,就帶溫九去詔獄待幾日。” 蔚姝:…… 狗jian宦! 就知?道拿溫九威脅她,但偏偏還好使! 巡監(jiān)司內還和蔚姝上次來時一樣?,外面守著錦衣衛(wèi),身著飛魚服,手握刀柄,面孔森嚴。 云芝緊緊跟著蔚姝,待到殿外時,東冶伸手攔住她:“主?子說了,只讓娘娘一人進?去。” 云芝擔憂的看向蔚姝,蔚姝微微搖頭?:“沒事。” 這是蔚姝第一次踏進?巡監(jiān)司的大?殿,殿內燃著紫金香爐,淡淡的味道順著雕刻鏤空裊裊上升,前方擺放著一張案桌,上面擺著厚重的一沓文書,桌面攤開了一份案牘,但審閱案牘的人卻不在。 蔚姝走?到案桌前,身子前傾,偷偷看了一眼桌上攤開的案牘。 “娘娘在看什么。” 低沉的聲音在身后倏然間響起,嚇得蔚姝匆忙轉過身,揚起微微蒼白的小臉瞪向近在咫尺的謝秉安:“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剛來。” 謝秉安的手擦過蔚姝不盈一握的腰肢,將文書放在桌上,俯身看著女人明澈慍怒的杏眸,面具下的唇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娘娘是自愿過來,還是因為溫九而來?” 兩人離的很近。 謝秉安身形高大?,幾乎將蔚姝圈在他與書桌之間,他的手臂擦著那纖細的腰肢,深幽的眸在女人瑩潤嫣紅的唇畔上停頓了一瞬。 幾次一觸即離,每每夜里,也只余下淺薄的香甜氣息安撫著他躁郁的心。 “你?、你?說話就、就說話,離、離我遠點!” 蔚姝身子往后靠去,身后是案桌,她無路可退,只得上半身被迫往后微仰,與謝秉安拉開一點距離,可這個動作,無疑是將女子最隱/秘的地方貼/近對?方,隨著她的呼吸,被小衣包裹的圓//潤不斷起//伏,毫無預兆的撞入謝秉安濃郁的黑眸。 男人的呼吸驟然繃緊,突起的喉結滾動了幾下。 在蔚姝不設防的時候,抱她入懷。 “你?你?你?你?——” 突然的變化讓蔚姝說不出?一句囫圇話,氣道:“你?放開我!” 蔚姝眼睛紅彤彤的,鼻尖也泛著紅色,又羞又惱,帶著恨意的目光瞪著他。 她不知?道謝狗突然發(fā)什么瘋,為什么好端端的抱著她不放,他不該同她一樣?,恨透了她嗎? “娘娘忘記答應過咱家什么了?” 謝秉安出?口的聲音帶了幾分難以遏制的沙啞:“做咱家的對?食,取悅咱家是最基本的要求,難道娘娘想出?爾反爾?” 灼熱的氣息與面具上冰冷的寒意都覆在蔚姝的耳尖上,雙重的刺/激讓她脆弱的嬌//軀止不住的顫抖,凝聚在眼底的水珠也盈盈落下,更顯幾分破碎的柔美。 “娘娘莫不是想讓溫九在詔獄里過中秋?” 耳尖濕/潤的觸感讓蔚姝險些叫出?來,她瑟/縮著嬌軀,腦袋不住的往后仰,想要避開謝秉安,她顫聲道:“你?要我怎么做,才會放過溫九?” 謝秉安眸底浸著陰鷙的冷冽:“娘娘為了溫九做到這一步,到讓咱家好生?嫉妒。” 蔚姝被他折磨的意識潰散,站都站不穩(wěn),全憑謝秉安的手臂支撐著她的身子,腰間的禁錮驀然消失,束縛著她的壓迫氣息也在一瞬間抽離,蔚姝雙手撐在桌邊,雙頰緋紅,洇濕的水眸迷惑不解的看向走?到案桌對?面,撩袍坐在椅上的男人。 他閑適的靠向椅背:“我要娘娘自個兒來主?動,若侍候的咱家舒坦些,興許能放過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