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練心動 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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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朵蔡葉子 18瓶;虞大琪是生猛姑娘 10瓶;酷愛吸吸的貓科動物商 6瓶;腦疼的燒餅 5瓶;小豬佩祺 2瓶;土豆小魚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4章 夜晚清晨 ◎那些太渴望被撫摸的回憶◎ 夜晚寂靜得像深海, 無光無聲。 “滴滴——”一聲整點報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黑暗中,幾聲骨骼淡響。赫凱動了動僵硬的脖頸, 緩緩睜開眼睛, 眸子里精神奕奕。 懷里的女孩已經睡著,他還在等著黎明到來。 百無聊賴,他勾起云桉散落在肩頭的發尾。 他一縷一縷纏到指尖, 極緩慢拉到空中,忽然懷里的女孩動了動,他停住。 她往他的懷里再靠了靠,睡夢中調整自己枕在他手臂上的位置,接著又抬起一條長腿, 搭在他的腰上,纖細的手臂穿過他的臂彎, 扣在他的后背,考拉似地扒住了他。 這彪悍的睡姿...... 赫凱失笑,也收回纏繞她頭發的指尖。 和心愛的女孩子睡覺,沒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只是赫家的教育太成功了,讓人的欲望與理性像黑夜與白天一樣涇渭分明, 赫凱無意在云桉不了解他身世的情況下逾矩。 只能說太他媽折磨了。 他懷疑云桉有沒有把他當男的。 他抬手,湊前親著她的額頭。她沒有說話,呼吸綿長平靜, 正是好夢。 赫凱闔目聽著她的呼吸,把自己的呼吸和她調整到同一頻率。 她用過他的沐浴露, 身上飄來熟悉的冷淡雪松香, 再深入幾分, 那抹冷調香里夾雜著一□□/惑吸引的香味。 那是戀人身上的費洛蒙香, 讓赫凱想起盧浮宮的玫瑰花,地中海的浪漫陽光,珍藏又迷人,引得赫凱再湊前到云桉的頸側。 “嗯......” 她睡夢中輕輕一聲嚶嚀,無意識里抱緊了他。 赫凱難得有被包裹的感覺,女孩子的懷抱柔軟得不像話,仿佛能把世界變成一個海洋。 他緩緩沉入無意識無方向的溫暖洋流。 思緒起起伏伏。 去哪里都好,只要他還在這片洋流里。 赫凱親著云桉的頸側,在費洛蒙的香甜氣味中,聽著她安寧的呼吸,緩緩睡去。 而此時黎明還在遙遠的天邊,不急不慢。 ** 第二天,日上三竿。 感應窗簾自動拉開了些。 云桉輾轉醒來。資本主義果然誘惑人,赫凱這張真絲kingsize大床睡得她無比舒服,醒來整個身子都是酥的。 她一點一點動著,朦朧意識中睜開眼睛,看見赫凱就在她的面前,后知后覺自己半個身子都扒在他身上。 云桉大腦還沒有開機成功,沒有太多想法,只機械地一點一點將大腿收回。 她一動,面前男生皺眉,下一秒睜開眼睛,一貫清明的目光同樣迷離。 他的手倒是先動,細膩溫熱的摩挲感傳來,云桉像被一道電流從頭打到尾,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那件球服全都堆上胸口。 她腦子一陣酥麻,像突然踩空。 這很常見,她睡姿并不老實,經常第二天睡醒睡衣全卷胸口上。 她著急忙慌就要把球服往下捋,這么想著,身子卻因為睡得太舒服,懶洋洋地執行著大腦的命令。 他同樣沒睡醒,大半個身子壓著她,忽然輕輕地笑了聲。他也摸到了那卷成一圈的可憐球服。 “好乖啊。” 他倦懶得幾乎只剩氣音,半夢半醒的像是帶著幾分醉意,格外魅惑。 云桉心驚,剛想說什么,卻被他吻住。她急急忙忙想要推開他。 “乖,別怕”,他親著她。 云桉只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他在她耳邊說著令人面紅心跳的臟話,那漫不經心的笑意,慵懶的語氣,像千百根羽毛搔動少女濕漉漉的世界。 清晨睡醒的她像任君采擷的飽滿山野桃花,敷滿露珠,香氣動人。被無賴的風兒一逗弄,花瓣立馬顫栗起來,頃刻綻放。 論玩,她那些小色心在赫凱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最后云桉徹底醒了,大腦里的電流一道一道,身上的所有毛孔都放大。 赫凱愈發難受,打算放過她。可這時她卻轉過臉來。 她一張臉已經通紅,眸子里水漣漣的,倒映的全是他。她細手扣著他的大腿,不好說是推開還是拉攏,笨拙開口: “隊長......球隊有規定,啦啦隊不能和隊員這樣......” 什么球隊什么啦啦隊。 赫凱怔了下,下一秒看見云桉身上的球服,后背上大大的13號,那是他的號碼。 他才明白過來云桉在說籃球隊,卻破功笑出聲。 “cao”,他笑罵。 她這冷不丁一出隊長與啦啦隊,害得他笑倒在她身上起不來。 她也太他媽對他胃口了,可愛又大膽。 什么嘛!!! 云桉羞惱,她可是豁出去了好不好!! 看他一直不盡興的樣子,云桉分神想起那些大尺度美劇的調情戲碼,便試著說了句。 結果他狂笑不止算怎么回事嘛!! “你最討厭了!” 她氣呼呼地就要起身,卻被還笑著的赫凱拉回,并轉過身換她伏在他身上。 她掙扎了下,根本掙不開,便將頭悶在他肩后的枕頭,拒絕理他。 其實她的耳尖已經紅的快滴血。 身下男生的胸膛還低震著,他笑著雙臂環繞過她纖細的腰肢。他一直有運動的習慣,身上的肌rou很是緊實,雙臂壓在她的后背,溫熱的重量感讓人生出千萬般安全感。 云桉微微抬起一條眼縫,看見一縷光線從厚重窗簾透進,落下一道狹長的光斑在侘寂昏暗的房間。 那墻上的光影讓她想起午后寂靜教室。 他趴桌睡覺的好看樣子閃回她的回憶,竟無比清晰。 “啪——” 這時屁股被人拍了下。 “啊!”云桉一聲輕呼。 他隔著散落青絲輕吻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一字一字,浪蕩又無賴道: “球隊規定不能哪樣,嗯?” 他果然喜歡這些,流氓。 那酥麻麻的電流又傳來。 云桉咬唇看他,突然有種擇日不如撞日的沖動。 她害羞地問他。 “哇”,他輕佻地笑著,“你也太色了。” 她覺得臉皮快被燒穿,卻還是紅著臉直白問:“不可以嗎?” 赫凱怔住。 這時云桉抬起腰身,臉頰飛起動人潮紅,雙手按在他的胸膛,自上而下地看著他,散著自由長發,像漂亮的童話公主。 god damn. 赫凱心里罵臟話。 “i want to please you, just like the way you make me feel”,她毫無章法,“這不可以嗎?” 她說著,無比認真地看著他,看得他無所遁從,仿佛又沉入她溫暖海洋。 “赫凱,我喜歡你,我們不可以嗎?”她很是純真地發問。 她看向他的目光太亮了。 亮得像一抹太陽,穿過他的思緒,穿過他的身軀,照亮他身后那個潮濕陰暗的世界。 那里埋著那些難以啟齒的身世,被家暴與囚禁的憤怒。刺耳的輪胎抓地聲,變形的車身,蜂擁而至的快門。 “早知道,我不應該把赫凱生下來。” “賤種,你跟你媽一樣都是賤種!” “跪下!” 他的心跳在加速,所有細胞在叫囂。 那些太渴望被撫摸的回憶得到了她的陽光,像瘋長的荊棘巨藤,像饑餓的鬣狗,帶著泥濘,尖刺和傷痕,爭先恐后飛過他的理性,狂歡著就要卷向云桉。 “不行”,他漫不經心笑著拒絕,“n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