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準備了油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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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遲客深很急也比往日粗魯,但見過他幾次粗魯過的岳玲瓏,顯然對此更興奮,順從地迎合著,想要討好他。 遲客深攻城略地地侵占她的唇齒,吸吮舌頭到岳玲瓏察覺到酥麻,身體打過幾次顫,整個人軟成一攤春水,偏偏手臂還攀著她。 岳玲瓏的腰帶被他解開了,怕夜里惹風寒,遲客深把被子蓋在兩人交迭的身上,厚被貼著他寬闊的肩背高高拱起,漏了風進去,這就顧及不上了,做正事時也會讓人身子發熱,索性不去管。 遲客深將她衣服剝了下來,手掌探到她胸前,饑不擇食地正欲隔著褻衣去撫摸她的雙乳,卻察覺手中的觸感分明不是布料,而是柔軟光滑的肌膚。 纏吻的動作一頓,遲客深分開了唇,疑惑地往下挪眼,發現原本的肚兜上剪開兩個大洞,露出瑩白的胸乳,胸前的兩粒紅蕊在夜晚里無聲綻放,他咽下一喉口水,有些渴了。 岳玲瓏的眼睛有些霧,她很滿意遲客深的反應,將胸脯挺高,主動將他的雙手覆蓋在自己雙乳上,指腹觸碰到紅蕊,有些癢,呼吸也不太穩。 “喜不喜歡?別生氣了,好不好?”這是她第一次對遲客深服軟,聲嗓嬌媚得像發春的貓,撓得他心里也癢。 她能想出最好的哄男人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當做禮物一樣獻祭給他,讓他飽餐一頓,那些不高興的或許就煙消云散。 遲客深呼吸粗重,但依舊沒說話。 岳玲瓏以為力度不夠,親了親他脖頸上的喉結,繼續服軟,“褻褲我也剪了,要不要摸一摸?”她不等遲客深有反應,便帶著其中一只覆蓋在乳兒上的手來到雙腿間,指引他探到自己的剪開的小洞。 褻褲雖然穿著,但xiaoxue處是空的,手指直接觸摸到柔軟的花唇,如陷入春夢般,卻真實無比。 但遲客深臉色還是未變,岳玲瓏疑惑了,難道真的那么生氣,難么難哄? 結果下一瞬花唇被對方的手指分開,帶著伯繭的指頭掐住她的花蒂,慢慢地捻玩。 岳玲瓏身體更軟了下來,下意識發出低低地呻吟,雙目合上后再次睜開。她對上遲客深的眼,在寂寂無邊的深宵中,那雙眼漸漸褪去冷漠的怒意,被欲望染指。 她就知道,誠然如遲客深這樣,面對如此強勁地誘惑,是不會生氣太久的。 遲客深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紅蕊,舌頭反復摩擦挑逗之后,重重地吸吮著,但沒吸出什么。 她還沒孕育,奶孔尚未形成,乳尖干凈又粉嫩,像極了嬌滴滴的花,次次被遲客深采擷。 有一說一,白日那場歡愛,他確實沒吃飽,今夜岳玲瓏自投羅網,說什么也要填滿肚子才行,何況他生著氣,美人對他千依百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岳玲瓏的手穿過他的頭發,由著他張大著嘴,吸自己的乳。xiaoxue處的手指也很有力,捏玩花蒂后,他選擇直接伸出兩指探入xiaoxue。 xue口并不算太濕潤,但也是潮的,如同她霧蒙蒙的雙眸,盈盈秋波滋潤他的心田,手指初初進入,就被吸附得緊,幾乎動不了。 “放松,你太緊了!” 岳玲瓏又喜又羞,喜的是這是她潛進來時遲客深說的第一句話,羞的是居然說這樣不正經的話! 她把手指吸得更緊了,是被興奮的,xuerou蠕動著,狠狠咬著那兩根手指,遲客深進不得,退也不得,索性僵持著,繼續舔她胸前的乳,把她舔得xiaoxue松了些,手指便順遂地繼續深入。 “哈啊……客深……”岳玲瓏不敢叫太大聲,聲音和蚊子一樣響,飄到遲客深耳朵里,愜意得很。 一旦手指完全捅進xiaoxue里,速度就變得很快。xue口雖然只是發潮,但溫暖的甬道里卻是潤的,帶了點水,不多,足夠他插進抽出。 越插xiaoxue越浸漬出潺潺清溪,愈搗愈多,手指便都濕了,xuerou也變得松軟許多,像是耕耘后的沃土,好播種。 他忽而想到什么,兩人做了那么多次,他有許多次都是直接射進里面的,甚至將她射滿,roubang拔出來時,濃精也跟著漏出來。 兩人都身強體健,若沒有任何措施,岳玲瓏說不定早該有孕了才是。 遲客深松開了吸乳的嘴,乳兒尖尖被他吸吮得紅潤而有水光,他抬起頭問道:“你是不是用了避孕的法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很亮,像是為了印證些什么,岳玲瓏被眸子里光眩暈一瞬,含笑回他,“是用了藥,薄霜帶給我的。” “會傷身體么?”他皺了皺眉,岳玲瓏見狀,伸出手將他蹙起的眉頭撫平。 “忘記我們都會治病啦?你放心,那藥不會對我身體有影響。”她心里有些甜。 遲客深便松了一口氣,“那便好,我們尚未成夫妻,若是未婚先孕,你必定是要被人說閑話,你年齡也小,生孩子怕傷身得很……” 別說他怎么知道的,他自己也有母親,家族里也有個把嬸嬸嫂嫂,逢年過節回去時,總能聽到一些。 當初嫌他娘當著他的面說這些甚是聒噪,如今反而察覺出一點好來。 岳玲瓏反而笑他,為他理了理面上散亂的頭發,聲音溫柔如水,“及笄就可以嫁人了,我這個年紀生子本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那是旁人,你可以不一樣。” 究竟是哪里可以不一樣,是嫁給他可以不用那么早生孩子,還是與他在一起無須顧及世俗? 岳玲瓏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水潤的雙唇又被吻住了,她緊緊地抱著遲客深,不想和他分開。 這一吻吻得頭暈目眩,吻得她嘴唇發麻,而男人的手指瘋狂在她身體里抽插律動,速度居然和送藥不相上下,還一直在戳刺她敏感的花rou,將蜜水摳出來,破洞的褻褲被打濕了,她微微縮著xue,怕床褥又像上一次那樣被澆濕,大冷天的就不太好了。 遲客深讀懂了她的動作,動作停頓下來,從她身上起來,轉而往床尾探,不知要去拿什么。 岳玲瓏撐著身子半坐起來,霧蒙蒙的眸子往他后背看,問道:“怎么了?” 遲客深再轉身時,手里多了張油紙和薄軟的小褥墊。 “上一次過后,我就備著油紙,但怕你這樣躺著不舒服,又準備了軟墊。”他說得一本正經,岳玲瓏反而羞紅了臉。 簡單的一句話竟被他記了那么久,還果真精心準備了道具,是覺得他們倆時常會在小屋里歡好么? 岳玲瓏覺得她的犬狼既可愛又憨實,怎么看怎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