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衣冠之下在線閱讀 - 衣冠之下 第77節

衣冠之下 第77節

    閆楚:【那你這個女朋友的脾氣還蠻大的哦,和我們匡總有的一拼。】

    唐蘊本來很難受的,但是看到這句話,沒忍住笑了出來。

    怎么回事,匡延赫的脾氣是臭名昭著的嗎?

    忽然想到之前在酒吧,匡延赫填寫程斐提供的那份問卷時有提到自己脾氣差,唐蘊當時不以為然,現在算是領略到了。

    翻臉就在一瞬間,還聽不得別人解釋。

    唐蘊試探性地問:【那如果是匡總發脾氣的話,大概要怎么去哄啊?】

    閆楚:【他?哄不了一點,我一般都晾著不理會,做我自己的事,等到他再發我消息,就說明事情翻篇了。】

    這回答也沒辦法采納啊,唐蘊嘆了口氣,翻來覆去,烙煎餅似的,明明感覺快要睡過去了,可一個翻身,頭腦又清醒了,但這種清醒和睡飽起來的狀態又不一樣,眼睛是睜開了,腦子還困在難題里沒走出來。

    忽然,他聽到客廳響起了動靜——應該是匡延赫拿車鑰匙的聲音。

    緊接著開門又關門。

    匡延赫出去了?生氣地丟下他跑了?不告而別就這樣分手了?

    唐蘊嚇得頭皮一緊,慌亂中他甚至來不及換衣服,披著浴袍沖了出去。

    電梯正在下行中。

    唐蘊沒帶手機,不假思索地推開安全通道的防火門,跑起來太慢,他單手撐在扶手上,翻到下面一層,就這樣連續翻了幾次,疲憊的身體終于支撐不住,在三樓一個臺階上打了滑,尾椎骨磕在臺階上,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爬起來,一瘸一拐地繼續跑。

    心跳如戰鼓,每跳一下,都在宣告自己曾經的想法有多荒唐,他竟然天真地以為,他對匡延赫的情感是可控的,是收放自如的。

    他一直是個家庭意識很薄弱的人,但因為匡延赫的闖入,構建出一個雖然微小但溫暖的家庭。他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下了班回家,可以見到喜歡的人,匡延赫會陪著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即使遭遇糾結的,脆弱的,難過的瞬間,匡延赫也總有辦法逗他開心。

    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時光就好像在白紙上添上的那一筆筆油彩,匡延赫丹青妙手,下筆風雷,不知不覺間,一幅氣勢浩大且獨屬于唐蘊的畫作便完成了。

    這幅畫融入進唐蘊的大腦,占據心臟,隨著泵出的血液,流向身體各處,從此便成了供給他生存的養分。

    表面上可以裝作很不在意,可真的要他離開這個令人著迷的執筆者,他還是會恐慌。

    明明說了會一直喜歡的,怎么可以因為這點小事就鬧成這樣?

    “等一下!”

    在負一樓,終于看見了那道修長的身影,唐蘊飛奔過去,拉住匡延赫的手腕,搶過他手中的車鑰匙,氣喘吁吁地說:“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就因為這點誤會,你就要離家出走嗎?”

    他甚至不敢把分手兩個字提出來,生怕匡延赫會用那種淡漠的眼神沖他點點頭。

    “你怎么下來了?”匡延赫見他只穿了單薄的浴袍,連褲子都沒套一條,雙腿光溜溜地露著。

    “我聽見你關門聲音就下來了啊,”唐蘊吞咽了一下,把車鑰匙藏到身后,神情里是掩蓋不住的緊張,“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匡延赫反應過來了,垂眼欣賞著男朋友近乎崩潰的神色,艱難地隱忍笑意。

    他該怎么告訴唐蘊,他只是想去超市買點米,給唐蘊熬點粥呢?

    其實就在半小時前,匡延赫在反復斟酌之后,也給閆楚發消息了。

    匡延赫:【采訪你一個問題:假設你女朋友的初戀來找她,想跟她和好,你會有什么反應?】

    閆楚:【?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你看到我女朋友的初戀了?】

    匡延赫:【不是,我弟在寫劇本,但他沒遇到過這種狀況,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所以來咨詢你一下。】

    閆楚:【哦……這樣啊,嚇我一跳。】

    閆楚:【我的反應肯定是根據我的女朋友來啦,我女朋友要是很堅定地和我說,沒有跟她前任復合的想法的話,那就無所謂咯!都已經是過去式了,還那么在意它干嗎?】

    匡延赫:【但關鍵那前任陰魂不散呢?在你面前說了一些實際沒有發生的事情,從而引發你和你女朋友之間的矛盾。】

    閆楚:【聽起來好綠茶啊!】

    閆楚:【那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比那個前任更綠茶!反正在這種時刻,是堅決不能和我老婆吵架的,也不能表現得好像特別在意,要不然就遂了那個綠茶的意了。】

    原來如此。

    匡延赫再一次感受醍醐灌頂:【可你上次不是說,吃醋就要勇敢表達出來嗎,要不然對方不知道。】

    閆楚:【那也要看狀況啊,曖昧時期的吃醋是可愛無敵,但人都選擇跟我在一起了,我還不信任人家,吃醋甩臉,那豈不是蠢得多余。】

    “……”

    這天聊不下去,匡延赫放下手機,摘掉眼鏡,使勁揉捏兩側的太陽xue。

    思來想去,他得出一個結論:既然決定要走下去,就不要去猜忌和懷疑,因為還愛著,所以無論發生什么事,有沒有解釋,最后都會說服自己走下去。

    掙扎毫無意義。

    從他在聽到沈記恩那番言論之后,還是選擇了推門進屋而不是下樓梯,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匡延赫一把攬住唐蘊的后頸,將人圈禁在懷中,親了親他的腦門,能感覺到他的燒還沒完全退下去。

    唐蘊仿佛被他這個動作給親懵了,下一秒就抬手將匡延赫死死地圈住。

    “我以為你要跟我分手了。”

    唐蘊的整張臉埋在匡延赫的肩窩,那顫抖的,大概可以稱得上是喜極而泣的聲音,通過身體作為介質,傳遞到匡延赫的耳朵里。

    匡延赫的嘴角爬上了一個略顯張揚的弧度,顯得甜得很。

    “為什么會這么想?”

    唐蘊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直覺。”

    “都說了你的直覺一向不準。”

    “上去休息吧。”匡延赫輕輕拍了兩下他的后腰,視線環顧四周,好險這會兒大半夜的,車庫沒什么人,“光著腿不冷啊?”

    “不冷。”唐蘊揉了一下鼻子問,“你是想去買煙嗎?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想給你熬點山藥粥,”他在網上查到這個粥能夠提高病人的免疫力,“但是家里沒米了,又叫不到外賣,就想去附近便利店看看有沒有。”

    唐蘊抓住了奇怪的重點:“你居然還會熬山藥粥這么高級的東西啊?”

    “……”匡延赫感覺被中傷了,“不會,但我可以上網查。”

    唐蘊圈著他:“我知道哪里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我帶你去。”

    因為感冒的關系,他的鼻音聽起來既脆弱又黏糊,每一個音節都像貓咪的爪子那么勾人,匡延赫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六月的南城晝夜溫差很大,晚上只有十來度,匡延赫進車里第一件事是打開空調,扣上安全帶。唐蘊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感冒發燒。

    “哎,不知道會不會傳染給你,你車里有口罩嗎?要不我戴一個。”

    匡延赫是完全放棄抵抗的心態,天天住一起,該傳染的再怎么防護也沒有用,況且他們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只能聽天由命。

    他第一次感染新冠時,沒有周圍人反應那么強烈,只是輕微感冒加咳嗽,三四天就恢復正常了,所以也不那么害怕。

    “沒有。”匡延赫扭頭看他一眼,“倒是你嘴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磕到了?”

    “嗯……”唐蘊抿了下唇,隱隱有些膽怯,“我跟你說實話,你別生氣哦。”

    “ok。”

    匡延赫答應得很爽快,但是當得知男朋友的傷是初戀處理的之后,又是一陣急火攻心。

    “你說了不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啊。”匡延赫擠出生硬的假笑,“醫生為病人處理傷口,是應該的。”

    “這才對嘛!”

    “他用哪只手幫你擦的藥?我來找人剁掉。”

    唐蘊靠在椅子里嘎嘎樂,全然忘記嘴角還有傷,笑得太大聲,以至于嘴角的裂口扯得他頭皮一緊。

    家里的電飯鍋有一鍵熬粥功能,匡延赫在煮飯這件事上雖然堪稱愚笨,但煮出來的味道也還湊合。

    唐蘊心情很不錯,就著蘿卜頭,一下子喝掉兩碗,放下碗筷時,感覺元氣都恢復不少,堵了一天的鼻子居然通了。

    看到匡延赫抱著碗筷進到廚房,穿上圍裙,嫻熟地刷洗,又順便把廚房臺面一并收拾得干干凈凈,唐蘊有那么一絲過意不去。

    “辛苦你了。”

    匡延赫笑了一下:“以后少惹我生氣就行。”

    “怎么叫惹呢,那不是你自己……”唐蘊深呼吸,他決定從此以后把匡延赫當成法典養,法典招惹他,他還能真生氣嗎?

    “算了,我要睡覺去了。”

    “我也要睡覺了。”匡延赫擦擦手跟了上去。

    到臥室門口,唐蘊想起什么,腳步定住:“你今晚睡次臥。”

    “啊?”匡延赫愣住,他不覺得以他們現在的感情狀態,他還需要睡次臥。

    唐蘊覺得奇怪:“不是你自己答應的嗎?”

    “我沒有。”說著就要跟進去。

    唐蘊抬手抵在匡延赫的胸口,使盡渾身解數把人阻擋在外面:“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匡延赫耍賴地伸手去抱他,正準備親一口,結果被唐蘊用更大的力氣推開。

    出于報復心理,唐蘊看向他的眼神也很冷:“這招不是每一次都管用的。”

    “嘭”的一聲,房門關上,還有上鎖的聲音。

    匡延赫:“……”

    第六十九章 詭辯

    在家休養了兩天,唐蘊的燒終于退下去了,但咳嗽非但不見好轉,還加重了,一到晚上,尤其是深夜,咳得驚天動地,連法典都要進屋瞧一瞧主人是不是要死了的狀態。匡延赫就更著急了,給唐蘊買了一堆治療咳嗽的藥水,睡前也都會把水壺帶到臥室。

    匡延赫睡覺很淺,唐蘊一咳他就會猛然驚醒,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手已經在摸索水杯了。

    除了第一晚,匡延赫睡在客廳沙發上,之后都睡在主臥——他是趁著唐蘊睡熟之后,用鑰匙把門打開后偷偷溜進去的,上床小心翼翼,直到一早上,唐蘊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圈在懷里。

    或許是退燒藥讓他的睡眠變得很沉,又或許是他的身體和大腦都已經習慣了匡延赫的存在,當被觸碰,被擁抱時,本能地迎接上去。

    關于那碗“薛定諤的粥”,唐蘊后來有問過匡延赫,到底相不相信他沒有喝。匡延赫說,其實喝了沒喝并不重要,真正叫人窒息的點是,男朋友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初戀。

    這是任誰都沒辦法忍受的。

    “可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聯系前任呢?說明你對我的人品沒有充足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