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較高下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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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這次敏銳的抓住了重點,問:“你們?哪個女人把你用完甩了?” 問完又抓住了重點,繼續問:“用完?把你白.嫖.了?” 說完嘖嘖了兩聲,表示對他同情。 溫硯沉聽的想磨后牙槽。問:“你這輩子都不相離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不戴綠帽子。跟你說了盡早離,你非不離。我要是哪天一時興起,把玩個小鮮rou。你說咱們兩個圖什么呢?” 溫硯沉問:“怎么把玩?不會我教你。” 沈迢迢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皺眉問:“你是灣仔?” 溫硯沉想,真不能和她胡扯,扯到最后就是氣死自己。 他冷笑:“怎么?你要是試試?看看是不是?” 沈迢迢特別流氣的說:“差不多吧,睡了你,我也沒什么損失,就是離婚的時候不好說了。那總的來說,還是我有損失。” 溫硯沉提醒她:“沈迢迢,你趕緊回去吧,成天的氣我。” 沈迢迢挑剔的說:“是你把我氣著了。” 溫硯沉攬著她的肩膀問:“來說說,我怎么氣你了?” 沈迢迢一時說不清楚,呵斥他:“你別跟我說話,一個大男人怎么話那么多?” 他氣的伸手捏著她耳朵說:“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小東西。” 沈迢迢真的生氣了。 坐車上問:“你有六個前女友,你圖什么呢?非要耗死我?” 國道路窄,轉彎多,路況不熟悉,溫硯沉開得很小心,一直直視前方,問:“你哪里看到的我有六個前女友?我算上初中的怎么也得有十來個了。” 沈迢迢呵了聲,心里冷笑,扭頭看他,懷疑問:“我不相信你腎那么好。” 可以說命門抓得很準。 溫硯沉笑起來,笑著笑著問:“你呢?有幾個前男友?” 沈迢迢故意說:“比你多一個,七個。” 溫硯沉夸贊:“看不出來,你這么能耐?” 沈迢迢回敬:“我也沒想到你的腎能那么好。” 兩個人過招,誰也不讓誰。 <4> 30 第三十章 二月天氣反復無常, 隊伍飛翔訓練強度很大, 早上霧氣重,隊里有個姑娘叫方頌, 是京郊俱樂部的,和尤美婷同歲, 兩個人愛好也差不多, 經常一起看討論韓劇。尤美婷偷偷跟她說:“迢迢姐, 方頌家里超級有錢。她說參加滑翔傘就是玩票, 跳兩年就回去繼承家業了。” 沈迢迢直覺應該沒那么有錢,就好比有錢人不會宣揚他是個低調的人差不多一個道理。 她問:“家里干嘛的?那么有錢?” 她像講韓劇一樣深情并茂說:“家里送她聯姻, 她不干跑出來的。” 沈迢迢一臉‘是這樣啊’的表情。 她又說:“據說對方家世很不錯,圈子里家里有女兒的都有點意向,前段時間男方家里死了人。她還回去吊唁了。我覺得我都認識京城有錢人了……” 沈迢迢挑眉問:“男方姓什么?” 尤美婷想了下:“我有點突然想不起來了, 好像家里有個后媽。” 沈迢迢沒太在意, 尤美婷也換了話題,說起了其他的, 等她看了會兒韓劇,突然沒頭沒腦和她說:“迢迢姐前兩天手機新聞推送上有個溫什么去世了,是不是?” 沈迢迢這個知道, 說的是溫硯沉的爺爺。 她嗯了聲。 尤美婷說:“好像就是他們家。” 沈迢迢愣了下,問:“他們家人很多啊。” 尤美婷徹底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有6個前女友的大少。” 沈迢迢聽的笑起來, 給溫硯沉發消息:狗男人你行情這么好,我呆這里都能聽見好多年輕貌美的少女要和你聯姻。你抓緊保護腎吧。 溫硯沉回消息很慢:我們家又沒皇位,聯姻干什么? 她的訓練開始變得強度很大, 溫硯沉給她們裝的空調確實時間正好,南方倒春寒的天氣濕冷陰寒。空調裝的太及時了,簡直解救了二十幾個人。 烘干機是女生的最愛,沈迢迢讓放在一樓的洗衣房里。 因為設備的原因,沈迢迢被隊里的女生戲稱沈哥。 二月末的時候,忽冷忽熱了幾天,沈文雨在不斷的認識新的朋友后,也覺得厭煩了,和中資的一個經理互相覺得都能了得來,就火速確定了關系。 沈文翁見她終于邁出去了一步,特意跟她談:“東南亞那邊就是你的產業,你過去看也好,不過去也好。那都是你的。你們兄妹幾個,你和窈窈我就偏心點。兩個哥哥以后拿少點。” 沈文雨第一次聽見他這么服老,問:“你是不是哪里覺得不舒服?” 沈嚴翁只是覺得累,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好。 沈文雨見他這樣更cao心,問:“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們講,知不知道?” 沈嚴翁在京的老朋友剛去世,他只是人到這這個年紀的感慨。 溫承智比他大一歲,他們這個年紀的人,走一個少一個。溫承智那個人不開闊,能力很好,但是愛權,做生意只要抓住就不會放。 沈嚴翁和他倒是不同,他這個人手松,人也開闊,早年間接濟窮朋友,生意也才算過得去,等八十年代開始,他曾經種下的善因都結了果。人人都稱他一聲七叔。 溫承智的葬禮他收到了消息,溫硯沉給他打的電話。 溫承智一輩子能力強,把當年那個小商店做成如此規模,不能說他不成功,但是他家庭不行,兒女不怎么貼心,有兩個女兒都沒了。大兒子不成器,他早年間見過幾次,是個浮皮潦草的場面人。二兒子倒是勤懇但是妻家勢大,和老爺子關系也不好。 唯一一個大孫子,看著不錯,說話辦事挺有調理,但是家庭不幸。 他沒去參加葬禮,看了眼時間,有點感慨,他們這些老家伙慢慢都走了。 武茹回來問沈文雨:“你最近聯系窈窈了嗎?我怎么打電話她一直不接。” 沈文雨只知道她肯定是在戶外,不方便接電話。 問:“找她有什么事嗎?我要是聯系上她,給她轉達一聲。” 武茹嘆氣:“還能是什么,給她介紹幾個朋友。” 沈文雨不動聲色的提點:“小媽,追窈窈的男生有幾個,別一直打擊她。” 武茹不以為然說:“我生的姑娘有幾斤幾兩我知道。” 這就是個非常強硬且中國式的家長。吝嗇對孩子講一句贊美。 沈文雨感慨,怪不得二哥那么疼窈窈。 沈文雨看了眼父親,沈嚴翁也察覺了,問:“她比賽今年幾月?” 沈文雨答:“第一場比賽在四月。她現在應該在國家隊集訓。” 武茹第一次知道,沈嚴翁也是。 沈嚴翁問:“她什么時候進的國家隊?” 沈文雨也是前幾天知道,猜測說:“去年年底。國家隊直接在賽場上選的人。” 武茹很久都沒說話。 沈文雨以為兩個人知道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沖擊這么大,兩個老人靜悄悄的誰都不說話。沈迢迢的電話一直無信號,人聯系不上。 就是想問她,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比賽。二月結束那天是沈嚴翁的生日,沈迢迢怕露餡,大清早抽時間給他打電話。 她的時間有限,說話很快:“爸爸,生日快樂。我給你準備了你非常滿意的生日禮物,送到家的時候你記得簽收一下。” 沈嚴翁問:“你在房子里還是在山上?” 沈迢迢在院子里,“我在外面。” 沒說山上也沒說房子里。 沈嚴翁問:“什么時候比賽?” 沈迢迢笑起來,模模糊糊答:“就下個月。” 也不敢提具體時間。 沈嚴翁見她真的不愿意提,心里嘆氣,囑咐她:“訓練注意身體。” 沈迢迢掛了電話都喜滋滋的,這次七叔公沒有貶斥她。 七叔公生日那天一家人簡單吃了頓飯。白天沒時間,一家人晚上湊一起,家里人都回來了,幾個小輩都在,就缺窈窈一個。 以前過生日缺她也沒覺得怎么樣,可是今年缺了她,沈嚴翁心里就是不舒服,武茹也沒什么精神,這段時間她心里有焦慮了。 飯桌上沈嚴翁囑咐沈益:“休假有時間了,去看看你小姑,她在山里封閉訓練。條件有限。” 沈益聽的詫異,但是也聽話,點頭。 沈文景說:“還是我去吧,我問問她還缺什么。” 說完又囑咐沈綦:“別一天狐朋狗友的鬼混,你有時間了也去看看你小姑。” 沈綦說話討喜,笑瞇瞇答:“沒問題。” 沈文雨提醒他兩:“你小姑在國家隊對集訓,你們聯絡好,別到時候去了找不到人。” 沈文景聽的腦殼疼,問:“她什么時候進的國家隊?” “年前。” 還沒等誰去看沈迢迢,沈嚴翁就感冒了,年紀大了低熱不退,熬了幾天沒有任何緩解,沈文雨直接送他去了醫院,這次比去年夏天那次要嚴重很多,是心臟的問題,一家人都開始跑醫院打聽心外科好的醫院。 沈迢迢毫不知情。